《智者游戏》僎歌

11、各自心事

　　“考核卡。”玉湮冕把卡交给C 组。
　　餐厅。
　　“这次考核可还顺利？”红发问。
　　“九层考核。”玉湮冕大快朵颐。
　　红发一愣：“你……”
　　“去年我就去过一次。”玉湮冕道，“别担心，考核是组队的，甜堂的队友都很好。”
　　红发沉默。
　　“先走了。”红发打了招呼。他不像玉湮冕的G 组，时间特别自由，大部分任务就是写反馈。A 班A 组下午要和E 班合作。
　　“这次是去哪？”玉湮冕问道。
　　“风衡的一个高级训练基地。”
　　红发走了。玉湮冕看着面板，怎么……今天都是外出合作？
　　“奉？你在哪？”玉湮冕给大忙人发消息。
　　奉正在忙着整理各班近期的实验报告。“实验室。”
　　“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吗？”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九层考核？”
　　“我认识实果分训师。”
　　“……”
　　玉湮冕来到实验室。
　　“奉。关于AL 缓解机制……实果很多人都相信，而且十队也不曾感到疑问。”
　　奉晃了晃试管：“你确定？”
　　“嗯。”
　　“十队的关系不同以前。你知道为什么？”
　　“有了各自不同的目的？像考核信息奖励。”
　　“本都是二阶一起升上三阶。”
　　“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玉湮冕奇到，“你……”
　　“考核汇报就在面板里。你自己看。”奉打开面板。
　　这人还真是无所不知。
　　“一队：E 代考：玉湮冕，与二队七队合作，夺得钥匙。”黎央这写的真简洁。
　　“二队：组队一七，夺钥获胜。”夙未繁惜字如金。
　　“三队与八队：因八队队长负伤需静养，三队代写。三队四队八队合作，一组实力强悍，未能夺钥。”未能？
　　四队和三队所述相近。
　　“五队：合作六九队，考核中击伤八队队长及八队队员，深感歉意，望责任全由队长承担。”
　　“六队：一二队淘汰本队四人，本队长未能夺钥。合作五队和九队。”……
　　七队和八队空白。
　　“九队：与五六队合作，败给一二队。”败给？
　　“十队：外组。重伤三队队员，愿承担责任。”
　　“什么时候开始的？”玉湮冕好奇，实果不是军校么？这汇报未免太好拿了！
　　“AL 是出身商家。”直到现在，商家也因运用与军事而很受重视，“九层考核的汇报，其实不重要。”
　　也对。九层考核、训导考核、封闭考核这三个考核，是没有监视的。这是——果区旧则。别的区一般都设有。
　　奉来到玉湮冕身边，阴恻恻地，“实果军校的秘密多了去了，要不是有E ，你还真别涉足比较好。”玉湮冕正色，“至于怎么知道的，汇报都不重要了，这点不成问题。”
　　“X 要离开了。”玉湮冕道。
　　“是整个七队。”
　　“为什么？”
　　“许是风区有什么任务……”
　　“风区？”玉湮冕道，衡大区和果Ⅰ区合区后，本该叫风区，但后来又改作风衡区。两年前欣乐和Y 区合区，改名风区。
　　“现在的二队队长你认识？”
　　“？”奉。
　　“没事了。”
　　奉道：“去年新调来的队长，据说来自风区。”
　　“怎么样？”奉问道。
　　“？”
　　“AL 预判。”
　　“AL 作战，会受到压迫。”玉湮冕想到开启AL 受伤时忍住压迫不强制退出、各队信息师承受压迫也要努力自保……
　　“你不会。”
　　“很耗能量。”
　　“哼。透支心力脑力。”
　　“……”玉湮冕感到难过。
　　“意识分很受重视。意识分和AL 的关系……”奉道，“100的意识分，只是智者报告。”
　　“奉。考核中我也感受到压迫。”玉湮冕神色复杂。
　　“什么。之前的报告都没有出现过。和谁？”
　　“夙队和黎央。”
　　风衡封闭训练场。
　　江翎看着面板上的报告——实果军校十队九层考核汇报。
　　“江效。”
　　“二少。”语音接通，“有何吩咐？”
　　“玉湮冕当真没事？”
　　“没事。”绵羊说过不告知二少。
　　“呵。”
　　江效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了。”
　　语音关闭。江效呼出一口气，想骗过二少太难了。
　　某私人住宅。
　　玉湮冕看着面板，头晕，第几次了？
　　“你都出现压迫，那宋甜堂……”奉的话与一直一个人的甜堂，夙未繁的手环，十队里队员间的矛盾……玉湮冕闭上眼。
　　“绵羊……绵羊……”是谁？
　　江翎看着深度沉睡的玉湮冕，如同AL 训练过度时唤不醒。
　　九层考核也就一个多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绵羊背后的伤。
　　居然连合江效一起欺瞒我。桌上的手环？宋甜堂？“你们又计划什么了？”江翎看向玉湮冕，“再有十天，训练就结束了。”
　　“这十天，不要再出什么事。”
　　……
　　风吹进室内，玉湮冕转醒。
　　“江翎？”江翎还在封闭训练。玉湮冕揉了揉后背，忘把淤血化开了，镜子中“？”莫不是这一拳有什么讲究？
　　桌上的手环……
　　“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