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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第240章 搬离酒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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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平时都跟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怎么今天这么急冲冲的?”柯文斯觉得怪怪的。
“别管那么多闲事,我们赶紧整理把自己的物品收拾一下。我想立刻回酒馆沐浴。”这几天在外行军,一切从简。
对男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苏沂雯是女人,不洗澡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折磨。
这数天的行军只能用湿毛巾简单的擦拭一下身体还必须速度要快,可把她愁坏了。还好由柯文斯严密把着帐门,总算能让自己安心,也不至于太过肮脏。
这时候哈桑凑了过来问道:“苏指挥,接下来巡防队的工作怎么安排。”
“所有人先修整1天,然后听我安排。”苏沂雯下令道。
“那之前秘密调查的事....”哈桑提醒道。
“休息过后,明天晚上听我命令。我先回酒馆休息。”(苏沂雯)
“是。”说完哈桑转身离开。
苏沂雯这时想起手令的事,她其实只是艾克的授意临时指挥巡防队,并无实质性的职务。按理到岸就应该上缴手令,交回指挥权。
但是看到艾克忙得不可开交,而他也没有提醒自己交还手令的事,再加上内部奸细的事很想细细查实一下,所以暂时也就没主动交出的打算。
倒不是苏沂雯多管闲事,而是身在阿古利亚斯不得不为。奸细的破坏最为致命,外部的战况越来越糟糕,苏沂雯担心再这样糜烂下去,恐怕这个城会不保。
而自己身在城内,实在是寝食难安。
‘先等会吧,查出奸细了,我再交还。’想到这些,苏沂雯从腰间掏出首领看了看,又收了起来。
苏沂雯、爷孙三人与忙碌的艾克父子道别,返回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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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酒馆门口,阿诺德正急急匆匆地领着一群侍卫刚刚抵达。便见到门口站在两位端庄华贵的女子。其身边围着一大群侍卫。
引得不少市民远远站着驻足围观。
见阿诺德走了过来,两名华贵女子立刻上前躬身行礼道:“杰奎琳/艾丽卡恭迎殿下,愿殿下鸿运齐天。”
阿诺德一脸尴尬地笑着,连忙上前扶起二人并温柔地说道:“二位夫人远道而来,不知是何事?为何不提前通知?”
只见杰奎琳上前,嘴笑眼不笑地说道:“殿下公事繁忙,我和妹妹想着殿下公事辛苦,特前来照料一二,是不是妹妹。”
说完转身看着艾丽卡。
“是呀是呀,殿下~~~~你怎么这么忙啊,一件公事办完了又要办另一件公事,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嘛~~~我们的婚礼都推了两次了,你知道我多伤心嘛~~”只见艾丽卡一把上前娇滴滴地哭诉着,眼眶的泪水直打转,想必要不是在户外,恐怕早就不顾礼仪,一把扑进阿诺德的怀里了。
“额~~呵呵~~呵~”阿诺德笑地极不自然,随即说道:“马上就忙完了,我们先回酒馆再说。”
哪知杰奎琳笑了笑:“呵呵~~不用了殿下,酒馆这种肮脏的地方哪是您这种高贵的王族待的。还是回外事官邸吧,您的行李我已经让侍卫全部收拾装车了,随时可以动身。”
阿诺德摆头一瞧,果然她们身后有几辆装满物资的马车,车夫已经就位,随时可以开拔,就等着他的到来。
“这.....你什么时候....”阿诺德指了指物资,随即有些吃惊和失落。
这时一名侍卫上前说道:“二位夫人早在来的那一天就已经联络外事官邸了。只是您还没有回来,才只是打包没有装车运过去,今天听说您抵达码头后。夫人命令属下立刻装车。”
阿诺德一把将这名侍卫带到一边,很是生气地小声说道:“你搞什么,谁让你装车的。”
“少领主,杰奎琳夫人在来的那一天就为这事大发雷霆过。就是您平时不也对夫人退避不及吗?您都这样,属下哪敢违抗啊。”这名侍卫也是愣子,实话实说了出来。
“你....”阿诺德握着拳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就在这时杰奎琳缓缓走了过来,轻声说道:“殿下~~您身份如此高贵,怎么能住这种平民酒馆?这是自降身份啊,我当然得维护殿下的威严嘛。就请跟我们一起去外事官邸吧。”
就这样,阿诺德在二女一左一右的拥簇之下,缓缓驶向外事官邸。
就在他们的马车刚走不久,苏沂雯和柯塔克爷孙三人也骑着马回到了自己酒馆门口。
在柯文斯的扶助下,苏沂雯悻悻然下了马匹。
“虽然我已经做好了行军艰辛的准备,没想到还是累死了。”苏沂雯说道这,不停地捶打着自己酸痛不已的小腿肚。
连日行军,颠簸不定,虽然时常有马匹可供乘骑,但是久未活动的身体还是酸痛不已,近乎散架。尤其是两个小腿,简直是连挪动都困难。
自己一直在咬牙坚持,直到回到城内才感觉快连站都站不住了。
而经常活跃与山林之间的柯塔克爷孙二人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对他们来说,这不过只是一次轻松的郊游而已。
“姐姐,你累了吧,东西就由我和爷爷搬上去得了。你要是走不动,就在这里等我,等会我抱你上去。”柯文斯细心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要是经常训练,也不会这么难堪。看样子,我得加强一下练习了。”苏沂雯一边捶打着小腿肚一边说道。
“我去把马匹牵到屋后,沂雯等会让柯文斯抱你上去,不要老是逞强。得学会依靠一下。”柯塔克一边将马上的物资卸下一边关心道。
‘我就是不想欠你们太多啊~~~’苏沂雯的心思这个异域无人能懂。
..................
这日傍晚,艾克接待的奴仆已经驾着顶棚马车来到了酒馆门口等候。苏沂雯很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整理着装。
其实她是不愿意去的,浑身跟针刺一样,小腿有犹如灌铅般沉重。但是特殊时期的晚宴不参加也不行,只得咬牙坚持。
她挑了一件鹅黄色绸缎丘尼卡长袍和打底衫穿上,也不忘涂上染料。非必要,她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骚扰。
随后,三人上了接待的顶棚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