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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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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的鸟雀被惊得飞离森林,有些鸟撞在一起,纷纷掉落,走远的破落户三人组停下脚步,回望。
凤眼少年梁壁满眼心疼地道:“难得的肉啊。”
桃花眼少年郭伦懒懒地建议:“你可以回去捡的,让那个蓝衣服的帮你把肉冻着,留着慢慢吃。”
杏眼少年伍汐撇嘴吐槽:“油头粉面,阴阳怪气,跟你似的,不是什么好人。”
“你才油头粉面,阴阳怪气呀。”郭伦睁大眼睛,很认真地反驳,声音带着点习以为常的慵懒。
“你就是这调调。”伍汐习以为常地说了句。
“走,我们回去煮鱼虾吃。”梁壁惋惜完天边的鸟肉后望了眼木桶里鲜活的鱼虾,乐得眯起眼,河鲜一样很美味的。
三人一路上打打闹闹。
他们的家,原先是个富贵人家的院子,红砖绿瓦,三进院子,大门到正堂之间有个前院,种了不少树木花草,后来破败,遭人践踏毁坏,值钱的都被搜走抢走 ,昔日的风光荣华,一朝破,村里人觉得这里不祥,不敢占为己有,直到他们出现,村长让他们留下,对外说是这户人家的后人,严氏的后人。
推开破旧的木门,踩在残损的石板上,三人欢快地走向正堂。
右侧隐约传来咳嗽,三人放下手上的东西,往右边厢房跑去,推开房门,走进内室,破旧的床帐里掩不住咳嗽的人影。
“爷爷!”梁壁率先撩起床帐,见床上之人咳得喘不过气来,立刻拿起一旁的青瓷瓶,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气味溢出。
咳嗽的人渐渐平息下来,一直闭着的眼睛张开,望向床边站着的三人,扯开嘴角,虚弱中透着淡淡的温柔,“你们回来了。”
梁壁放下瓷瓶,“爷爷,我们捉了好多鱼虾,待会煮个海鲜汤给你尝尝。”
“好。”
伍汐掖好被脚,郭伦微笑着道:“爷爷,你好好休息。”
床上的人疲惫地恩了声阖上眼睛,三人静静地站了会儿,轻轻合上房门,悄然离开。
三人心里沉重,默默地走回正堂。
初春开始爷爷的病就没好过,说是旧患引起,找大夫也没用,但他们知道,就算找大夫,他们也没有足够的诊金。
他们到镇上找工作,只是世道险恶,他们相貌长得好,有几次被人拐子看上,差点被捉去卖,幸好用爷爷教的法术打走他们。虽是少年人,却因家穷伙食不好,导致他们看起来比同龄人瘦小,一般的苦力工作都不肯用他们,最后走到镇上最大的酒楼,招店小二,掌柜嫌他们穿得寒酸不愿意收,几经恳求,恰遇上来查账的当家,终被录用,一月三十个铜板,包两餐,一套工作服,月休两日。
因不能没人照顾爷爷,郭伦就被留下。今日是他们的休息日,见村里人都去吃流水宴,就去了溪里摸些鱼虾回来熬汤,谁知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梁壁看着桶里游动的鱼虾,心里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