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西游传奇》欧冶子

4、004

　　经过几轮激烈的比武比拼，程飞生从参加比武演练的众人中脱颖而出，名列前茅。此时他正与人一起站在台上接受嘉奖。
　　台下围观比武演兵的众人议论纷纷：“这就是能掐会算的程家大少爷程飞生呀，武功也了得。”
　　“是啊，真是少年英豪。”
　　“文武双全！”
　　程飞生的武名很快也在长安城中传了开来。真是文武英豪、少年得志。
　　大唐王朝的科举考试开始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士子云集长安城，一到晚上，长安城的街道上灯火璀璨，车水马龙，更是显得比往常更加热闹非凡。
　　这日早晨，唐太宗李世民稳坐在大唐皇宫金銮殿的正中龙座上，举行殿试，来考查众多从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的士子。
　　众多俊秀文人才子以及以武科进阶的英雄武士分别排列在金銮殿的两侧。
　　面对众多文武英才罗拜于下，唐太宗感到非常的高兴，为大唐江山的未来欣慰。
　　在殿试中，程飞生被唐太宗特别关注，以奇门术数科录为甲科状元。
　　唐太宗站在他的面前，问起了他治国安an邦的策略，程飞生不急不慢，回答得有根有据、有条有理。唐太宗不住点头，两旁的士子听得更是佩服不已，投去了了羡慕的目光。
　　在金銮殿上的这一次亮相，让程飞生在这些青年英豪中也出了名。殿试完毕，许多青年便上来交结于他。
　　在这些青年中，程飞生因缘交结了一位寒门子弟，叫张仲厚，是河北沧州人士。能来到长安参加殿试，都已经是当地的少年英豪佼佼者，但张仲厚在殿试中表现不佳，名次不好，人显得有些失落。
　　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科场的众多举子更是少不了结群在长安城中走街过巷，出行游玩。
　　这一日，程飞生纠结了几位公子王孙，在已经修缮一新的云来酒楼中饮酒作乐，其中张仲厚也受邀列席。
　　酒足饭饱，有公子便提出前往长安城的留香阁听曲儿看舞赏乐，众人欣然从往。座中张仲厚似乎面有为难，不愿同往。一李姓公子说道：“张兄不必拘礼，留香阁中多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好姑娘。我们此次去，不干那勾当，雅兴，可愿同往？”众人的哄笑声中，张仲厚不得不同去。
　　留香阁位于长安城南部，是远近驰名的青楼。留香阁辟出了面对大街的阁楼，开了清音坊，专是用来歌舞取乐的场所。整个留香阁的隔壁便是霸天赌场，是长安城中有名的□□人物赌霸天开的。
　　一行人进了清音坊大厅。红毯、红桌，梁柱都包上了一丝粉红色。到处都是人声喧哗、酒盏碰撞的声音。
　　一个铜锣敲响，一队婀娜多姿的少女舞着长袖步入大厅台上，琵琶笙歌、丝竹缭耳，清音坊大厅中到处弥漫着一股着纸醉金迷的温柔气息。围观的男人们发出一阵阵互相喝彩声。
　　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一位瘦弱的姑娘，是留香阁里的数一数二的佳人，名唤惜玉。此时她正穿着荷花裙，扭动着瘦细的腰肢，往空中甩开去粉红色的长条袖。
　　与程飞生同行的一群公子哥们看得入了迷，嘴中不住地叫好，指点着说道：“看，那就是小惜玉，是留香阁的头牌呢。”
　　“美人，我好几次想要留陪，都未能得遂呢。”
　　“哦？还有萧公子不能得手的姑娘？”
　　众人取笑着，程飞生也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台上看，他抓起了一把酒花生，此时却偶然瞥见旁边的张仲厚脸庞表情扭曲，激动得微微抽搐着。连忙问道：“张兄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众人也都回头，关心地望着。
　　“那个……那个人好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张仲厚颤抖着嘴唇说道。
　　此时，一曲歌舞已过，众舞女从台上退回去了。
　　“哦？张兄莫急，这帮舞女现在退回到后台去洗妆去了，兴许是你认错了呢。小惜玉我们知道，待席散，我们带你去后面的留香阁楼找她，一问便知。”一位公子安慰道。
　　老实的张仲厚点了点头，他也希望只是自己认错了，但刚才他看到的面容身姿，是神似自己这么多年来思念的妹妹，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来这张仲厚是河北沧州人士，因为地处北方边境，这些年因为北方突厥的战乱，年轻的妹妹与家里的人失散。
　　众人吃完桌上的点心，还没等曲牌舞会完全散罢，便领着张仲厚穿过清音坊大厅，来到后面庭院。
　　庭院中间种着一棵海棠树，四围都是回廊阁楼。
　　众人领着张仲厚上了二楼，沿着复廊往惜玉姑娘的惜玉轩走去。
　　这时，半路上突然闪出留香阁的老鸨陈妈妈，拦住了众人的去路，问道：“各位公子，往哪里去？”
　　“我们找惜玉姑娘。”
　　“哎呦，不好意思，惜玉姑娘现在有事情，不方便见各位。”
　　“哎，你这老太婆。”同行的人中多是贵族公子哥，任性耍脾气惯了的，又带着自己的好友去办事，岂能丢了面子。
　　“可别挡我们的路。”性急的人便骂了起来，他们人多气盛，瘦弱的陈妈妈哪里拦得住，一把手推开了她，往惜玉轩这边走来。
　　众人走到惜玉轩附近，却停下了脚步，里面好像有动静，琐碎人声细语，还有木板吱呀的声音。一行人耳朵侧着窗户仔细听了起来。
　　房间里传来女声的莺莺燕燕，间或有一个粗壮的男声的喘息。
　　有人用手拈开了窗户纸，果见惜玉姑娘娇嫩的脸庞若隐若现，被一个粗壮的黑乎乎的身体挡着，房间里正在翻云覆雨，干那事哩。
　　众人待要进去，门却吱呀一声的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只披着蓝色锦衣绣花丝绸袍的男子，满身肚上肥胖的赘肉依稀隐约可见。他看到这些公子哥们守在门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便夺路而走，顺着回廊到楼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