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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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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是可爱的小天使…才怪!当小Hsiko再次因为身边的人不注意他的时候放声大哭,Snape不得不停用魔咒将正在沸腾的魔药暂停了时间,当他来到小恶魔的眼前,看到前一秒还哭的像是天崩地裂的孩子对他展开了笑容,顿时之间他真的是哑口无言。
第一个月,这种状况已经不下数十次,每当Dumbledore来探望时,他都忍不住的向那只老蜜蜂说自己真的不适合带孩子,并要求校长将小恶魔带离他,能多远就多远!
可每次Dumbledore都只是笑著像这次的回应说『Severus,别担心,这只是小Hsiko喜欢你的表现,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多可爱,而且他再你这都一个月了,仍然白白胖胖一副很有活力的样子,我觉得让你来照顾他会比任何人都好,我想Aily也会这么认为的。』
『不!他是个小恶魔,我不认为我可以继续忍受下去。』气的比向一旁的坩埚,他忍著火气的说『看!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打扰我工作了,要知道,给那群没有大脑的小子制造当他们不幸进了医疗厢所要用的魔药就将近花费了我剩余时间的三分之一,再加上那个小恶魔,我剩余的时间连休息都不够,何况还要改他们那比遇到山怪还恐怖的作业,将珍贵的材料处理好好让他们浪费,Albus,在这么下去我就要提出辞呈了!』
『Severus,每次我来你不都这么说,可是现在看起来挺好的阿,而且小Hsiko只喜欢你这你是知道的,我也试图帮助你了,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他放下了抱在手上就马上哭出来的孩子说『好了,我也该走了,那么,小Hsiko就麻烦你了。』
气的发抖,Snape只能再一次的看著Dumbledore来了又走,而且孩子还在一旁哭著,他只能垮下了肩膀抱起孩子拍著他的背说『该死的魔鬼…乖,别哭了,我在这,我在。』
自从那次之后,他再也不向Dumbledore抱怨,有课的时候将小Hsiko带给唯一还接受他的Poppy Pomfrey,坐在今天最后一批学生走离的魔药学教室里,抚著自己发疼的额旁,大大的叹了口气。
已经过了多久?一年?两年三年或是更长?
Aily转世的小恶魔在一岁多的时候用著魔法玩著自己的魔药器材,显然他只认为很有趣,当他发现的时候,生气是必然的,但更多的是安心,最少那聪明的子还知道不能触碰在柜子里的魔药材料,更高兴的是,他放在外面瓶瓶罐罐的那堆也不是他所选择玩乐的对象,对於他,他实在有太多说不出来的想法。
有一次,当Hsiko试图用飘浮的书当作玩乐,他整个心都提上了喉咙,这不能怪他,要知道,一个才一两岁的孩子玩一本书就算了,还挑了最大最厚重的一本放到自己的上方玩弄,他那时气的狠狠的向一个根本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孩子咆啸,当他安慰哭的都快呛到的孩子,一边心里抱怨,他抢救了他一条幼小的生命,那个愚蠢的小恶魔!他的骨子里一定留有Potter那冲动的、不经大脑行动的Gryffindor血统!
他始终认为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最少从那次之后,他再也不敢玩他的任何一本书,这样挺好的,不过那孩子聪明的有时候让他害怕,他还是会擅用他那耍赖般的哭泣来吸引自己的注意,没错!每当他试图要将他当作不存在的时候他总是那么做,该死的,这点倒是像极了Aily恶作剧时的行为,也许再过个几年,就连当初在Aily身上才会看到的诡异笑容就会出现在他的脸上,眯著一样的紫色双眼,一样让自己没有任何办法的放纵。
他没办法在他哭泣的时候不理他,尤其一次那小恶魔笨到自己用头敲上桌子之后,他总是没办法忘记那个额头上出现的瘀青,虽然在魔药的帮助下那很快就恢复了,但是在他身上第一次看到那紫色双眼流露出痛苦的讯息时,他整个人都慌了,他只记得自己慌张的将他抱到Poppy Pomfrey所在的地方,要求她慎重的仔细的检查是否有会有任何问题产生,直到他知道了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紧张在作祟,他才无时无刻的将双眼贡献给学生的作业,将双耳贡献的他,他可恶的小恶魔,他可爱的只适合开心与恶作剧的孩子。
从此之后,让他远离苦痛成了自己生活的重心…不!是一切!
疯子是怎么行成的?是折磨来的!尤其是当Hsiko遇上Snape,两岁半三岁的Hsiko正试著站起来从快速爬行的四肢动物进化成快速奔跑的两肢动物,Snape再次咒骂一个聪明的小孩,以前他几乎能够在某恶魔行动前阻止一切,现在他则花费大半的空闲时间追著一个包著魔法尿布的孩子后面跑。
每当他追上了,就会再次的将孩子困在一个大大的摇床上,直到下一次看见充满泪液的紫色双眼,他诅咒著自己又将孩子抱了出来。
经过了数次,他学乖了,每当抱出小Hsiko,就会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幸好小Hsiko从不打扰他改那堆学生作业,但还是得要不时注意挥动的小手和呀呀著发出的的S声,他知道这是小恶魔要他注意他的提示,通常他都会照著做,尤其在数次的恐怖的哭泣之后。
要是有人问他最近做了些什么?他一定会恶狠狠的瞪著孩子,然后异常顺口的说『发疯的全职奶爸。』
放任让小Hsiko几乎是乱叫的跑跳,深深的做进了柔软的椅子,仰著头,忍不住的感叹,时间过的太快,失去的太多,他终究忍不住的想,为何当初死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不熟悉的酸楚侵袭著自己,抖动著的眼,就像张开了它就会溢出温热的液体,就像每一次,炙烫在他心里的每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