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Chapter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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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一个经历过外星人入侵不久的倒霉城市。
就算距离那次事件已经过去一年，新的高楼再次拔地而起，人们的生活依旧继续……也无法磨灭那场战斗给这片土地带来的巨大伤害。
“你好，请问这里有人么？”
将注意力从耳边的嘈杂中抽离，白越安看着眼前的人类女孩，对于她的春心萌动习以为常——狐狸们的化形本就容貌绮丽，再加上魅惑天赋的加成……
没有兴趣勾搭这个人族小姑娘，他按照史蒂夫和巴基教他的那样眉眼弯弯勾起嘴角，看上去十成十的温和有礼：“我和朋友们一起来的，他们去买东西了。”
表情是到位了，可惜语气硬邦邦，根本就是背课文式的棒读出声。
多亏了人小姑娘虽然魔抗高，但对好看的人没什么抵抗力，这才被白越安一个笑颜如花就给哄走了。
对，白越安在四人卡座周围布了个类似麻瓜驱逐咒的阵法。普通人注意不到他们，能注意到的一般也会迫于等级威压，撒腿就跑。
不过史蒂夫和巴基不知道这件事。
“终于！我就说这一路过来都没人搭讪很奇怪。”等到搭讪的姑娘走远了，巴基和史蒂夫才端着咖啡走过来。
想他们三人组，一个金发碧眼胸肌紧实，还有完美的美国翘臀；一个男模身材，昔日称号布鲁克林小王子；还有一个……总之就是哪哪都很棒的高岭之花。
多吸睛的一个组合啊，怎么可能没人搭讪？
要知道，他和史蒂夫每天晨练的时候总是沐浴在周围人的目光中。结果一和弗兹一起，就好像隐身了一样！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表情完美，就是缺少了些感情。”巴基带着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表情，率先抢占了白越安身边的位置，“说真的，就是Siri都比你有感情。”
史蒂夫坐在两人对面，将有着猫猫拉花的咖啡推给白越安，无奈道：“行了，巴基。别为难他了。”
布鲁克林小王子挑眉，拿出自己的手机道：“Hi，Siri。”
“Hi，巴基。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罗杰斯先生一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被巴基的操作骚到了，还是震惊于Siri说话真的比弗兹有感情。
“不、不对。”史蒂夫反应过来道，“这是人事先录音的，你为什么不拿斯塔克的人工智能作比较呢？”
多亏这场自由行，迫使史蒂夫和巴基尽快习惯了很大一部分电子产品的使用——尤其是智能手机。史蒂夫用的是斯塔克产品，而巴基用的是标志让他很有食欲的苹果。
“……说真的？你让弗兹和斯塔克的智能管家比？”巴基满脸的不可置信。
“谁会赢你心里没点数吗？”
……当然是智能管家赢。史蒂夫和巴基齐齐叹气，开始为狐狸先生感到担忧。
被担忧的本人正盯着猫猫拉花眼神发直，没有参与两人的对话。
“弗兹？”
当两人说了半天也不见白越安加入话题的时候，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他的走神。
“Well，和人交流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比如说史蒂夫吧，他一开始和姑娘说话还结巴呢！”巴基揽过身边人的肩膀，安慰道。
史蒂夫只觉得额角一跳：“Really？巴基？说这个？”
棕发男人耸肩做了个鬼脸，表示自己只是活跃一下气氛。
解除了洗脑状态的巴基·巴恩斯又变回了那个活泼开朗还有点皮的布鲁克林小王子。
他是幸运的。相比于其他平行世界的巴基·巴恩斯来说，他没有经历那么多苦难。在被九头蛇洗脑成了超级兵器后，他们迟迟没有让他出动，而是依旧冻在装置里，年复一年。好不容易九头蛇想起他了，还没得手又被白越安劫了回来。
对巴基·巴恩斯来说，除了这只金属手臂和崭新的世界，大概没什么需要困扰的。
“来吧，跟哥哥们说说你的烦心事。说不定我们能解决呢？”
狐狸变成人又怎么样？他不还是他们的Fuzzy么？
“没什么。只是、嗷——”
白越安挣了挣，没能逃脱巴基的无情铁手反而磕到了后脑勺。后脑勺没事儿，巴基的金属手臂凹下去了一些。
“我只是听到了这座城市的声音。”
乘着午休时间来买杯咖啡的星球日报小记者克拉克·肯特环顾四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担心出什么问题，克拉克默默将打包改成了堂食。
说实话，这有些为难他。
毕竟，超人魔抗是负数这件事在另一些宇宙几乎是无人不知的事。对，就是你们。
负魔抗使得他单凭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用上透视——Hmm……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超级听力——虽然有些声音比较模糊，但也没问……嗯？？？他的超级听力什么声音听不到，怎么可能会模糊？
有了明确的目标，克拉克侧耳仔细分辨着那含糊不清的对话。就像是调老旧收音机的频道一样，一点一点，总算让他接收到了些许情报。
那一头，第一次知道自家小狐狸还有这种操作的巴基惊叹道：“Wow，那听上去是怎么样的？他都说了些什么？等等，是‘他’还是‘她’？”
“理论上土地、草木都是没有明确性别的，全看他们自己化成男的还是女的。”
就像山有时会生出山神一样，土地同样会形成自身意志。有些是积年累月慢慢就有了，有些则是借助外力。比如曾经身为国都的长安、洛阳等在龙气的滋润下堪比开挂；比如苏州、杭州从古至今被人变着花样夸，变相收集了不少“信仰”……
再比如大都会这种，遭受了大难，强行开智的。
黑发蓝眼的记者先生唾弃着偷听的自己，兔子似的竖起了耳朵——
“我感受到了憎恨、痛苦……还有些愉悦？”白越安闭眼聆听着那些声音，“徘徊的亡灵在痛斥外星人和不公的命运，承载着这座城市的土地放声大笑……”
“他在嘲笑被吸进黑洞的外星人？”
大都会的土地灵哈哈大笑着。那些入侵的氪星人被吸进黑洞时的懵逼表情，成为了他这段时间的快乐喷泉。
嘲笑完氪星人，他又开始絮絮叨叨着自己为“大都会之战”做出的贡献。
比如疯狂往佐德将军一行人脑袋上叠霉运Debuff啊……在佐德将军砸下来的时候把地面变硬一些啊……
末了，大都会哼哼唧唧着总结道——
[要不是我，超人才没那么容易赢呢！那个笨笨的蓝大个儿，连打架都不会。]
转述完，白越安一行人和偷听的记者先生一时都有些失语，四颗脑袋上齐齐整整的罗列着一排问号——
啥玩意儿？咋回事儿？能不能行了？
另一边，大都会发现了这位一直在复述他的话的存在——
[喔——嘿！这位先生你好！你能听见我讲话吗？太好了！我一个人好无聊的！]
新生的大都会看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能叽叽喳喳念叨半天。偏偏这些在他身上生活的家伙们都听不见他的声音。
现在突然出现了个能听到他声音的，可把这孩子高兴坏了。
姑且算他年满一岁的大都会是个活泼且话多的城。以前只有朦朦胧胧的感官还好，自从有了清晰的意识后，他就不大能忍受没人陪他聊天的日子了。
[唉，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我们来聊天吧！在我的领地里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如果意识有形态，大都会这会儿大概已经缠在白越安身上了。
[就比如那个人人都很好奇的蓝大个儿。我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还知道他住哪儿。]
[你想知道么？想知道我告诉你呀！]
大都会觉得自己就像是坐拥无尽财宝的聚拢，大都会的土地上发生的一切隐秘都是他的财富。而现在，慷慨的巨龙不介意和新朋友分享这些财富。
“不。”白·新朋友·越安冷淡地拒绝了他的分享，“我不在乎。”
大都会沮丧地“噢”了一声。
巨龙地垂下脑袋，原本活跃地左摇右摆的尾巴无力地垂下。“噗”的一下，威武的巨龙变成了可怜兮兮的狗子。
狗子哼哼唧唧着，在原地踌躇不前，又不愿意离开。
白越安拇指沿着杯口轻轻擦拭。过了会，他轻声道：“我只会在大都会停留三天。三天之后，你就要自己学着和其他生物建立联系。”
说完，他没再管耳边欢呼雀跃的大都会。转而向史蒂夫和巴基解释刚刚发生的事。
总而言之——
“大都会生成了自己的意识，在一年前的‘大都会之战’时。”
克拉克·小记者·超人·肯特：……？？？！！！
过于震惊，以至于猛地抬头想要看向白越安三人的克拉克在法术的作用下扭到了脖子。然后他就被发现了，毫无疑问地，连带着白越安的小把戏一起。
没办法，他那仿佛听到什么令人吃惊的消息而猛然抬头的动作太显眼了……骨骼发出的悲鸣也很明显。
而他们刚刚的对话也确实很奇幻。
“这位先生，你还好么？”
最终，美国队长选择对这位可怜的先生伸出援手。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Chapter07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