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乔一楠

16、第 16 章

　　警察局，一位青年警察将芝母的手机放到坏同学面前，上面是坏同学从沙发小伙那拿钱的视频。
　　“这是在干什么？”
　　“他之前欠了我一笔钱，还给我。”
　　“欠这么多人钱？”
　　“做生意嘛。”
　　“你一个学生，他做生意找你借钱？”
　　“我家境不好，他想拉我一把，带我一起赚钱，我不想做，但还是借了他一笔钱。”
　　“你家境不好，还是个学生，还借钱给别人。你自己觉得说的通吗？”
　　“啊sir，家境不好那不能代表我手里没钱。”
　　“...那你的钱是哪来的？”小伙子港剧看多了吧。
　　“无可奉告。”
　　“是无可奉告呢还是瞎编啊？要我说，你不会是帮别人做了什么坏事，拿的肮脏钱吧！”
　　“你不要太过分！”坏同学一直上扬的嘴角听到这句话时终于拉了下来。
　　“好吧，韩骁同学，有人报警说你与姚芝芝同学跳楼事件有关，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有关？不知道你是哪里得出来的结论？你们警察办案都是靠猜的吗？”
　　“据了解，在你找姚芝芝同学之前你们没有什么交情，那么你找她是为了什么？”
　　“你都这么厉害了，你猜啊。”韩骁双手环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靠在椅子背上，一副拒绝回答问题的模样。
　　青年警官把笔放在本子中间，然后合上本子，双手十指相握，小臂放置在桌子边缘，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盯着韩骁说道：“韩同学，我不建议你采用这样的态度来接受调查，如果你是因为我之前的话冒犯到你而与我置气的话，我道歉。”
　　听到这，韩骁嘴巴抿了抿，双手放下，坐正。
　　“我第一次和她说话是在校外，那天我想像往常一样逃课去到我朋友的机车店里，在路上碰见她和一群小混混在一块，我认识那些人，他们给了她一根有料的烟。我并不觉得她是自愿的，就拉着她离开了。我以为我是在帮她，可是她却嫌我多事。我问她知道那根烟里有什么吗？她没说话，我猜应该是不知道的。之后她就没再跟他们一起了。”
　　韩骁将腿放下，然后继续说：“她没跟着他们一起后，反而缠上了我，我不明白老师眼里的乖学生为什么突然叛逆了，在学校里，她装作和我不认识，但在校外她总会跟着我去朋友店里玩。”
　　“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她没说过，我也就没问。或许是想瞒着什么人吧。”
　　“你们在交往？”青年警官皱了皱眉。
　　“没有，只是普通朋友。我对她没感觉，她也是。”
　　“然后呢？”
　　“然后？然后认识了一段时间，小伙伴突然就没了。”
　　“你们在一起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她就坐着发呆，我和朋友玩机车，偶尔比个赛什么的。”
　　“机车很厉害？”
　　“一般般吧，也就能跟职业选手搭搭边。”
　　“....”
　　“那次找她是为了给她一样东西，之后我还有一场挺重要的比赛，在别的省，没时间下次给她，她既然不想让学校里的人知道我俩认识，我就写了张纸条约她出来给她，没想到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要欺负她。东西给了她之后我就走了，连续几天都在别的省。故事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