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乔一楠

12、第 12 章

　　“我把女儿交给你们，不是，不是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女人说着说着声音就有点控制不住的哽咽起来。
　　楚尧走过去就听到了这句话，然后主任身边的老师也看到了她，老师走了出来。
　　“你那个班的，不好好上自习，跑出来做什么。”
　　“老师，我上厕所。”
　　“快去，上完赶紧回教室，别随便乱逛。”
　　“是”
　　然后那名老师就把门关紧，窗户也拉上了。
　　楚尧回到教室的时候，楚蕣和她前桌换了个位置，然后把一瓶饮料放在楚尧桌上。
　　“姐，你没事吧？”
　　“没事。”
　　“真没事？要是害怕的话，我陪陪你？”
　　“我不害怕。真没事，我是在想些事情。”
　　“什么事啊？你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很严重。”
　　“不是，小事，已经解决了。”楚尧笑了笑。
　　“那好吧，有事找我，我帮你。我回去了？”
　　“嗯”楚蕣回到了自己座位，但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楚尧。
　　见她喝了口饮料，还同白贞聊了起来，也就放心了。
　　白贞：“你被吓到了？”
　　“你觉着呢？”
　　“不会吧，你会被这阵仗吓到？”白贞用一副夸张的表情表示了自己的惊讶，楚尧对此翻了翻白眼。
　　“什么事情想得这么认真？”白贞真的有点好奇。
　　“你说为什么那个女同学要找死。”
　　“额....不太清楚。她有什么问题吗？”白贞真没想到楚尧会问这个问题，毕竟楚尧看起来不太爱管闲事和聊八卦。
　　“没有，就是有些好奇。”
　　白贞觉得楚尧的态度真的很奇怪，她有点太关心这件事了，这让白贞对那个跳楼的女孩子也产生了好奇心，决定要去查一查。
　　晚上，楚尧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对着家里的不速之客说道：“我们谈谈。”这个不速之客是从女同学跳楼那天就跟着楚尧的。
　　不速之客身上被浓郁的黑气缠绕根本看不出它本来的样貌。
　　楚尧话落，黑气慢慢的被收敛起来，而不速之客也能渐渐看出它的原型。是个人，一个女孩，正是跳楼自杀的女同学。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不知道，没地方去。”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跳楼吗？”在楚尧问完这句话后，女同学沉默了很久，在楚尧准备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
　　女同学说话了：“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好累。很烦，我感觉活着好没意思，我想解脱。”说着说着，虽然声音没变，表情不变，整个人看起来挺正常的，但身旁的黑雾却慢慢溢出来，并且很激烈的缠绕在这个女同学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认为这样做是解脱的话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你只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
　　这个同学身上的黑雾就是负面情绪，一个人的负面情绪不会有这么大，这么浓郁，连楚尧都要掂量一二，不是说解决不了只是付出的代价让楚尧觉得不值。
　　女同学不说话，只是沉默着。黑雾越来越多，楚尧在外漏的黑雾中感受到了一丝丝压抑，这让她感觉很糟糕，不想再呆在这里。
　　楚尧拿上钥匙出门离去，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在一家小炒店里解决了自己的晚饭，农家小炒肉，芹菜配豆皮，好吃到楚尧解决了三大碗米饭，吃的撑撑的，果然美食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源泉，吃饱饭后，心情就舒爽了很多，在隔壁小店里买了一瓶酸奶喝用来消食，然后慢慢地走回去。
　　刚走到自己家的小区门口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堵在那里，楚尧刚想要从她身边过去就被她拦住了。
　　“这位同学你好，请问你是楚尧同学吗？”
　　楚尧这才仔细看了她一眼，认出她可能是不速之客的母亲。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我可能有点唐突，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想问问我女儿芝芝跳楼那天你有没有看到些什么？我们家芝芝那么乖那么听话，怎么可能会...怎么会....，我听你们学校的学生说你当时在场距离最近，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她不是自己跳下来的对吗？”女人期盼的眼神望着她。
　　“对不起，我不清楚，我当时确实是在现场，但是是在楼下，不是天台。现场也有很多人，我们目睹的是您的女儿摔在地上的画面，没有看见芝芝同学跳下来的过程。”
　　“那你们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你有没有听说过芝芝在学校受欺负什么的。”
　　“不好意思，我之前并不认识芝芝同学，也不同班，没有过交集所以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想知道这些可以去问问芝芝同学认识的人。还有阿姨如果你还有什么异议可以找警察叔叔。”
　　“谢谢你，阿姨知道了。”
　　楚尧回到家将校服外套脱了下来，随便搭在沙发上。对黑影说道：“我在门口见着你妈妈了，芝芝同学。”说到妈妈的时候，芝芝眼里闪过抗拒，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楚尧也不勉强，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