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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梦中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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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霎时变成老鬼,张牙舞爪欲从镜内挣脱出来,“鱼豆腐”猛然从昏睡中惊醒,他觉着眼角微凉,拿镜子一照,却是满脸泪痕,狼藉不已。
原来自己梦魇的确会哭泣,这也太娘们了吧,“鱼豆腐”叹了口气,对着镜子胡乱擦了一翻脸,放过洗舆的毛巾再看镜子时,镜子那头却又是丰唇明眸的绝色美女,“鱼豆腐”一时心悸摔了镜子,坐倒在地----怎么跟刚才梦中情形一模一样?
突然“啪”的一声,镜子反弹过来,之前梦中的老鬼嘶吼着自镜中爬出,瞪着紫莹莹的眼一爪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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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槱森救我!”喻达符猛然弹起,一旁为他超度的新西兰牧师吓得蹦了中国话:“妈妈呀,诈尸了!”说着就扔了圣经一路狂奔了出去。
喻达符气得不清:“什么诈尸啊!你才”
喻达符触及阴冷的大理石棺沿,慌得噎住了。
他只觉得石破天惊一声响,原来自己睡在一张装饰皇丽的半开口棺材里。
礼堂里前来参加喻达符葬礼的人,一哄而散,媒体记者们犹疑了一会,却靠得更近了。
棺下一个戾气浓重的中年男子狠狠白了一眼喻氏保卫队:“没用的东西!”便扬长而去。几台摄影机转向他的背影,一顿狂拍:“本台速讯,商界大亨喻达符日前复活,与其有冲突的小叔喻荪将气撒在保卫队上后,落寞离开。”“本台记者报道,喻氏名下巨额财产尘埃落定,喻达符在葬礼上突然醒来,前来礼堂看戏的喻荪不满侄子假死,表情失控。”“日前,本台记者基本可以肯定致使喻达符丧命天台的是······”······
这边,喻氏的两个欧洲管家格兰和普弗朗壮着胆赶忙扶起喻达符。
可喻达符摊在棺材里怎么都拖不起来:“我怎么躺棺材里参加自己葬礼了?我明明只是做了一好长好长的梦而已······”
格兰手忙脚乱去拉喻达符:“还好还好,没把少爷活埋了。”
普弗朗拍手叫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印尼佣人:“干活了!把棺盖全拉开······少爷,你还想被那群记者围堵拍照的话,就继续躺棺材里边。”
喻达符立马飞快地跃起:“其实采不采访的无所谓,主要是我想早点回公司打理事务。”等普弗朗再抬眼时,他已出了礼堂侧门。
“别拍啦,喻达符溜了!”“大家追啊”“追什么追,采访管家一样的”
格兰惶恐地回头,普弗朗用母语大吼一声:“格兰你看啥看呐,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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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德加斯耶夫端坐在貂皮沙发上,若有所思得抚开紫色禅炉,一朵流光溢彩的紫草舒开叶子,涔出阵阵幽香:“你是说你在梦中见到的先宿草就是它?”
喻达符放了拿铁咖啡,用俄语回道:“我吃不惯这咖啡。”
俄德加斯耶夫轻轻笑了下:“真是少见的保持着你们国家本土习惯的商界奇才。晋三,给我朋友上茶。”
一个身材臃肿的日本艺伎匍匐着举着茶具进来。
喻达符这才将梦中所见原原本本告知了俄德加斯耶夫。
俄德加斯耶夫陷入了深不可测的沉默中。
喻达符缀了口茶,缓缓说道:“这梦奇幻无比,是可怕的梦中梦。说真不真,说假又不假。你是国际上有名的解梦师,为我解解这梦吧。”
俄德加斯耶夫摇了摇头:“梦中梦还是你们国家的人擅长,请恕我无能为力。”
喻达符摇了摇青瓷杯,稀疏的茶榟隐隐放出紫光:“那先宿草,可送我几钟?”
俄德加斯耶夫掩了慌乱:“先宿草我只有一株,哪有一钟之多。”
喻达符放了茶杯:“可你这茶,是用先宿草泡的呐。”
俄德加斯耶夫“呼”得站起来:“喻,你不能拿。我是为你好。”
喻达符抽出自己的定制钩镖,勾住了那紫色禅炉:“我小叔也说为我好,不让我碰这碰那,结果呢······。哼,我喻达符从来不信商场之中有真正的情谊!”
俄德加斯耶夫眼里忍了痛:“喻,事已至此,我也只是想守好这些草。”他顿了顿,看向日本女人:“晋三,该你了。”
那个日本女人挣开和服,露出一身的铠甲,她持了武士刀跃过来:“死にたいの!(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