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老魏 ...
-
『……单论攻击属性，这死亡之手相当于70级的紫武。但是把这些附加的一列属性全考虑进去，那价值就远在70级紫武之上了。别说70级紫武了，70级橙武都不可能把这么多实用的属性集中到一起。
“还不到70级，而且没打技能呀！”叶修这边却还是能挑出点不足的。』
魏琛对于自己的宝贝心血，自是听不得这样的话：“嘿！你个叶不羞，这么看不上老子心血，就快点还给老夫啊！”
原魏琛咬牙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正说着，□□这边有人消息，叶修点开一看，乐了，正是魏琛。游戏里找不到，这家伙□□上迫不及待地招呼过来了。
“王八蛋，快把银武还我！”魏琛叫骂。
“可不能吵老魏，你看你刚才把我扔上电视，我现在要集中精神应对接下来的追杀啊！万一一个不小心被挂掉，你的死亡之手再爆出来……你说会怎样？”叶修回道。
“****，那你还不赶紧下线，等死啊！！！”』
“第五百一十七章，完。”
『第五百一十八章老魏』
读完标题，原魏琛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会吧……
他已经行为社死了，难道还要曝光他内心的世界吗？！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哈，我还要多研究一会你的银武。怎么样，后续升级的方案都研究清楚了吗？”叶修这很悠闲地问着。
“你不下线就先给老子藏好了！”魏琛怒。
“放心放心。我说，有多余的材料没有？”叶修问。
“滚，老子自己都不够用。”魏琛说。
“你还要材料干啥？你已经没有银武了。”叶修说。
“我****大爷！”魏琛狂骂。』
魏琛读的很投入，十分共情：“日！恬不知耻！”
苏沐秋啧啧道：“老魏，想不到有一天这话能从你嘴里骂出来，果然痛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原魏琛：“滚滚滚！痛在我身上了好不好？！”
『“坦白说啊！你打打网游而已，根本用不着这么高端的装备啊！留下反倒是个负担，整天担惊受怕的。不如让兄弟帮你一把，卖了算了。卖的钱咱俩对半分，你随便就能弄一身在网游里足够你横行霸道的装备。我也赶紧继续提升我那银武，我那个才是真等着急用的，马虎不得。”叶修在这不慌不忙地侃侃而谈。
“你滚！老子的也马虎不得，你知道升到这60级花费了老子多少心血吗？”魏琛吼道。
“后续方案都搞清楚了没啊？都搞清楚的话那价钱可得再多叫一些。”叶修像是没看到魏琛发来的消息一样，自顾自地继续思考死亡之手的价值问题。
“价钱你妹，这是老子的心血，无价之宝。”魏琛说。
“你这件心血，和你当初那件可有些不一样啊！”』
魏琛停顿了，他摸摸鼻子，略带着苦笑：“当然不一样了啊，这是在网游里，又不用打比赛。”
喻文州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魏队……”
魏琛却打断了喻文州：“没事，老夫没那么矫情，蓝雨很好，你们很棒，老夫不后悔。”
黄少天也感觉到了：“魏老大……”
原魏琛眼底晦暗不明：“少天，一会有你煽情的呢。”
黄少天疑惑：“啊？”
原魏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身体后倾靠上沙发，语气略微沧桑：“你们这帮小鬼啊，别太情绪化了，好歹现在也是战队的扛把子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趁着年轻，别留遗憾。”
魏琛也直觉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也罕见地低下头，低声认同：“是啊，莫使金樽空对月。”
一些人觉得懵，不知道两个魏琛这是怎么了，一些人也察觉到什么，一些人也是沉默下来，还有一些人深叹一口气。
『“属性强化、法术爆击、施法速度、施法距离……”叶修看着死亡之手上的一个个的附加属性继续敲着字，“全都是对个人属性的强化啊！这和索克萨尔的那把‘灭神的诅咒’风格可是很不一样。”
“我武器什么样的风格关你屁事。”魏琛骂。
“很寂寞吧老魏？”叶修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魏琛故作轻松地一脸嫌弃：“什么话啊？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怎么？我寂寞你来陪我啊？”
原魏琛笑了：“他哪是要来陪你emo？他那是让你去陪他疯。”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魏琛皱眉。
“你当初为什么没留在蓝雨？我听说蓝雨当时曾挽留你留下做指导。”叶修说。
“老子对那没兴趣。”魏琛说。
“你还是更喜欢站在比赛场上吧！”叶修回道。
魏琛这边，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双手停在键盘，却不知该敲个什么字上去。』
魏琛沉默。
他知道这话明明不是和他说的，可是他也是魏琛，是区别于那个世界的魏琛，他和原魏琛的经历也只有活下来的是叶修和活下来的是苏沐秋这点子区别，但那影响对于他们的过往并不大，他所带领的蓝雨，依旧没有在他退役前拿到冠军，他也依旧是败给了喻文州那个训练营的小透明……
但是他知道在叶修和原魏琛这次偶遇之后，他和原魏琛才能领会当初阴差阳错的影响——原魏琛会去和叶修疯一场的，他知道的。
但他，却没有什么可能再去疯一场了。
『“在网游里，能找到那样的感觉吗？”叶修问。』
魏琛笑骂：“屁话，能有那种感觉的话，你在这招兵买马的又是为什么。”
『“这还用我来告诉你？”魏琛淡淡地回了一句。
“有没有想过复出？”叶修问。』
话到了这一步，大家多少猜到了原魏琛的答案。
魏琛看向原魏琛：“哈哈！你…复出了对不对？”
原魏琛点头：“是，人生来就是该疯一场，去挑战一下那些所谓不可能的事，毕竟电子竞技的魅力是不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都不成定局。”
魏琛摸摸下巴：“所以老夫以32岁的高龄回来给小辈们当爷爷来了？”
原魏琛大笑：“是当大爷来了，毕竟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魏琛揉脸，浅叹一口气低声道：“你运气比我好。”
『“复出？我？你别玩我了大神！”魏琛苦笑。
“难道你甘心？”叶修说。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魏琛问。
“再来一次啊！”叶修说。』
魏琛低声：“再来一次……中奖似的。”
『“再来一次？就像现在这样，70级，拿60级高端银武，带着19个朝夕都在身边的兄弟，却收拾不了你们两个50多级的，就这样再来？再来做什么？”魏琛的文字当中已经夹杂了几分痛苦，这种时间带来的无奈，已经早早地在他身上留下了伤口。
叶修问他甘心吗？
他几乎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
他当然不甘心！』
林敬言罕见地在一片沉默当中主动开口：“谁会甘心啊？谁又不想拿个冠军呢？”
韩文清看向林敬言：“会有的，只要做出正确的选择，都会有的。”
林敬言笑道：“正因选择如此重要，所以才要更加谨慎。”
韩文清低声：“霸图期待你的选择。”
林敬言自嘲般地低声：“那还真是谢了，霸图如此看中我。”
韩文清坚定地说：“你是热爱荣耀的老将，不应该在叹惋声中退场。”
『他当初也是带着希望，带着理想进入职业圈的。可是他的职业生涯却只有短短的两年。
两年，联盟从生涩迅速走向完善成熟的两年，他却忙着从巅峰状态不住地衰落。他拼命地想拖延，他拼命地想在这新兴的职业联盟里多停留片刻，但是没有用。他是那样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退步，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他飞快地就达到了力不从心的境界。
如果自己能晚生几年那该多好！
那时的魏琛不只一次地幻想着这种如果。』
林敬言苦笑，他又何尝不想？
那些被冠以“开荒一代”之称的选手们个个都幻想过。
他们为这场荣耀的盛宴拉开了帷幕，却也只是拉开了帷幕。
现在仍在职的苏沐秋、韩文清又能再打几个赛季呢？
『可是很遗憾，现实是没有如果的。他只能羡慕嫉妒地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曾经试图想把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期望寄托在这些年轻人身上，这样自己或许离开得不会太寂寞。但是他失败了，他发现自己是那样地想站在比赛场上，他所需要的存在感，是不可能靠任何寄托来解决的。
然而当蓝雨俱乐部婉转地提出希望他下赛季转作战队的技术指导时，他立刻知道，一切都到了尽头了。』
黄少天皱眉：“魏老大这？！什么时候的事。”
魏琛沉默，原魏琛看向陈果：“老板娘，让我抽根烟吧。”
陈果一惊：“啊，抽吧抽吧，我去开个窗户。”
原魏琛点了火，递给魏琛：“第二赛季初期，我当时……已经状态明显下滑了，所以才去训练营虐菜想找找安慰的。”
魏琛夹着烟点点头。
黄少天很想吐槽魏琛去训练营虐菜的行为，可他又想到训练营的那三局……
『他谢绝了这一邀请，同时也推掉了来自其他俱乐部的一些请求。虽然这当中不乏一些是希望他去担任选手的。』
黄少天内心有答案，但他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魏琛弹了弹烟灰：“我还是想走的洒脱一点，既然无法功成身退，不如潇洒走一回。”
黄少天嘟囔：“所以你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有理想，他有希望，他可不想像个赖皮狗一样趴在沙滩上，被前浪后浪来回地拍打。于是那个赛季，职业联盟的第二个赛季，他果断地宣布了退役，无视任何挽留，干净利落地离开了职业圈。
一度，他想连荣耀也一并放弃算了。但是终究还是割舍不来，于是才有了现在的这个迎风布阵，他甚至又靠一己之力研究出来了一把银武，他多次梦到自己穿越，拿着迎风布阵和他的银武死亡之手，回到了联盟开始的那个年代。他也像那些年轻人一样，精力无穷，可以打两年、三年、五年、八年、永远……』
林敬言叹气：“比起老魏，我其实觉得自己很幸运了，但是在荣耀上，我也想贪心一点，我也想功成身退。”他看向一旁听地入迷陷入沉思的方锐，又无奈地轻笑：“只是锐锐，又要委屈了。”
韩文清也看向方锐：“他懂你的，也会支持你的。”
林敬言叹气：“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怕尽力一场还是什么都得不到，我没两年了，在最后的时刻换搭档，太冒险了。”
韩文清坚定地说：“有舍必有得，‘霸图所有人都会配合你的’，这是新杰的话，也是霸图对你的承诺。”
林敬言看向韩文清，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好。”
『魏琛想着想着，突然就忧伤起来。
直至他突然发现身边的弟兄们都像望着一个傻逼一样看着他。连忙端正了一下神色，又是一脸的流氓匪气。』
魏琛吐槽：“艹，交友不慎。”
『再看屏幕，叶修早给了他回复：“只要你愿意，没什么不可能。”
“操，你他妈现在还是意识流？”魏琛的忧伤已经迅速被窝起来了，他是老魏，不知何为下限的老魏，不排斥任何手段的老魏。他的手速不在了，他的技术不在了，但是他可不想连性格都没有掉。在这一点上，他始终是他，他始终是那个八年前，在荣耀网游里叱咤风云，职业联盟刚刚成立，就有人邀请组建战队，并成为队长级大神的人物：蓝雨队的队长，最没有下限的老魏。虽然他其实并不喜欢这个称谓……
“不错，意识也是可以决定胜负的，想想你们队里的那个家伙。”叶修说。』
众人都能猜出来，这说的是喻文州，曾经的蓝雨训练营吊车尾，也是蓝雨现在的队长，是四大战术师之一，是第六赛季冠军队的队长……
『“那是个怪胎……”魏琛知道叶修说得是谁，“我不得不承认，当年我对他看走眼了，而且走眼得厉害。”
“听说你当年就是因为输给他，觉得无地自容，才下定决心引退？”叶修问。』
喻文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会被提出来。
魏琛是他最敬重的队长，他从魏琛身上学到了作战意识并运用自如。
魏琛曾经并不在意他，也非常不看好他。可在他和黄少天一样，把魏琛放在了同样高的位置上。
他连胜魏琛三局，不卑不亢地展示自己，才终于被看见、被重视。
魏琛后来不声不响地离开，训练营中有人骂他，说他是踩着魏队上位。他不否认，即使他没有这个心，但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
他依旧是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接受了所有因冲动而来的骂声。
可当时没人想过，如果他没有连胜魏琛三局，他的荣耀之路会怎么样，他还能继续坚持到什么时候……
喻文州对魏琛是极其地敬重，因为魏琛是他战术的导师，没有魏琛便也没有今日的喻文州。可他也对魏琛有些愧疚，因为魏琛退休，他是一个导火索。
魏琛退役是迟早的事，但他连胜魏琛三局加快了这事。
『“切，老子做出的决定，会受到这种鸡毛蒜皮小事的干扰吗？”魏琛不屑一顾。
“没有？”叶修反问。
“当然。”
“当真没有？”叶修还问。
“好吧，有那么一点点……”魏琛说。
“一点点是多少？”
“一点点就是一点点，就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点！”魏琛回道。
“不可能吧？”叶修说。
“操，你什么意思？”魏琛怒。
“输给一个被视为完全不可能在职业圈混下去的手残，这种打击，我可以想象……”叶修说。
“你想象个屁……”魏琛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心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当时所受到的打击。』
魏琛其实也早已猜到了，毕竟说起他在役期间，喻文州连胜他三局是无可避免的话题。
他一开始确实不看好喻文州，准确来讲是没有一个人看好这个吊车尾。
他甚至还劝过喻文州，让他回去上学。可喻文州从来都没有放弃，他一边欣赏着他的坚持，一边又觉得他在浪费时间。
他知道那些训练营中十几岁的孩子是怎么嘲讽喻文州的，可喻文州一直隐忍着，从第一天开始就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
他第一次关注喻文州并不是因为他是训练营的吊车尾，而是他那不卑不亢的态度与气质。
他起初是看好喻文州的，可他看到了喻文州的手速：客观来讲，喻文州的手速不算慢了，可这是职业圈，是一秒都会产生变化、改变局势、决定胜负的职业圈。
他替喻文州可惜过，因为他有发现喻文州的战术意识是很优秀的，还有那颗热爱荣耀的心。可那又有什么用？他的手速让他在攻击类职业的进攻下都活不下来。
他当时要操心的事太多了，他是“开荒一代”，他们真的是在开荒。
所以他很快就忽略了喻文州，他的重心被越来越多地放在了黄少天身上。
他无比地希望黄少天快快成长起来，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状态的下滑，他怕了。
有一天晚上他梦到索克萨尔和夜雨声烦一起夺下了冠军，他真的笑醒了，还把旁边的方世镜也吓醒了……
他状态不住地下滑，连带着蓝雨的表现都越来不佳。他苦闷之下来到训练营虐菜，试图麻痹自己。
可他最后遇到了喻文州，他当时其实都不太能想起来喻文州的名字，只知道是训练营少年们口中的吊车尾。
可就是这样的吊车尾，让他连败三局，把他残忍地推回现实。
方世镜是真的高兴，因为喻文州已经是一个除了手速各方面都近乎完美的术士继承人了。
而那些被魏琛忘掉的记忆又重回到魏琛的脑子里，他想起来了———喻文州就是那个不卑不亢的少年。
其实魏琛在惊讶与不甘之余还是欣喜的，起码自己后继有人。
索克萨尔会被传承下去，迟早会有一天让自己当时的梦成真……
他感情上并不想放手，因为他自己的梦还没实现；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该退场了。
他其实很想郑重地和大家告别，可他又真的做不到。他想走的潇洒一点，向大家挥挥手，说声“再见”。可他又怕自己哭成泪人……
所以他悄悄地离开了。
他后来听说了训练营的少年们骂喻文州的话，他又觉得自己这个队长不负责，对不住喻文州……
他偷偷地进了蓝溪阁，又偷偷地看了蓝雨的每一场比赛。
他看着喻文州和黄少天成长；看着索克萨尔和夜雨声烦被冠以“剑与诅咒”的称号；看着蓝雨变得越来越好；看着自己当初的梦成了真；看着他们举起了第六赛季的冠军奖杯……
他特别想从看台上冲下去抱住他们，大笑着说他们是好样的。但他只说了一句“妈的”，便克制住了自己的手脚和眼泪。
他平静地回到家里，把蓝雨夺冠的比赛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泣不成声。
那是他少年青春的梦，是他等了四年的句号。
他退役再也没有回过蓝雨，一是他不敢，二是他愧疚。
不敢是对所有蓝雨队员的，愧疚是只对喻文州一人的。
如果他当时不那么武断，喻文州会更早发光的。
『没错……两人所说的那个人，正是喻文州，蓝雨现在的队长，联盟第一术士，索克萨尔的操纵者。
在联盟初始，他还只是一个报名参加俱乐部战队训练营的毛头少年，还远没有资格进入职业队。
这少年一开始就被战队的职业选手看作是来凑热闹的，就连魏琛也不例外。因为那手速，丢在普通玩家堆里就不说什么了，在这可能成为职业选手的训练营里，已经是一种令人发指的存在。
所有人都以为这少年在训练营的第一回选拔中就会被刷出去，结果谁也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可以一直留到最后。
每一回的选拔，过关过得那叫一个勉强，那叫一个揪心。虽然他最终留了下来，却也只不过得到了一个“运气不错”的评价。没有人关心他的成长，因为没有人会对他抱有什么期待。
那时候，训练营里被大家关注的，是魏琛从网游里带回来的一个少年。』
魏琛读着读着，眼眶湿润了起来。
他随着这些文字，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他神一样的少年时。
『据魏琛说，这少年抢怪时超级精准的眼力和手法，很有前途。但大家更愿意相信，抢怪这种没节操没下限的事，才是魏琛和这少年找到共鸣的地方。』
原魏琛的眼眶也红了，轻笑着骂道：“艹。”
『而这个少年是真的出色，很快就被俱乐部视为了希望之星。他的剑客开始被俱乐部认真地打磨。当时蓝雨的王牌角色是索克萨尔，一个术士。术士强于控场，而王牌角色通常需要一个攻击手来担任，这样才能更好的带动士气。
于是在一些蓝雨粉丝的记载中，写着“剑圣的传说由此开始的”的狗血词句。』
黄少天坐在沙发上小孩似的抱着喻文州，喻文州也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黄少天的头。
黄少天的眼泪早就掉下来了，他在魏琛和喻文州之中看似像个小孩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可是机会主义的剑圣，拥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魏琛和喻文州都是精于战术的聪明人，他自叹不如。可这两个聪明人却谁都没有看透谁。
他知道喻文州对魏老大的愧疚，因此甘愿接下那些万分难听的话；他也知道魏老大后来对喻文州有愧又拉不下来脸，因此默默离开。
所以在那些人对喻文州挥起拳头之时，他将那些冲动的少年们拦了下来，挨了两拳；所以他每次都给魏老大留了观众席中最佳观赏位置……
『没错，这个人当然就是黄少天。承载着未来的希望之星。而喻文州，那个时候却是不停地被人们遗忘着。
直到有一天，队内训练中，在考察这些训练营少年的水平时，魏琛赫然败在了这个他甚至都没记住名字的家伙手中。
“运气不错。”魏琛如同最初看到喻文州通过了训练营的层层选拔留下来时那样评价着。毕竟，是比赛就会互有胜负。那时的魏琛正因为状态不住地下滑而焦头烂额。一场和训练营孩子们的比赛，他觉得是自己太过于心不在焉了。
结果第二把……
第三把……
当就这样败给了那个操作慢吞吞的家伙三局之后，魏琛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整个俱乐部的人都意识到了些什么。
“谢谢前辈指教。”那少年，和当初被人们嘲笑时那样，不卑不吭。胜不骄，败不馁，如冰川一般纹丝不动。魏琛立刻知道，他在精神上都输给了这个少年。那一瞬间他就产生了一个感觉：蓝雨已经不需要他了。
这个少年，将成为蓝雨基石一般的存在；而黄少天，将成为锋利的剑刃，斩断来敌。』
“第五百一十八章，完。”
作者有话说
第114章 老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