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院》一心loveyou

40、查账，嘉奖

　　顾玥怡领了润青的意思，也就不敢再每日过来请安。
　　就这样润青过了几日安生的日子，陆景明依旧每日宿在顾玥怡处或是书房，基本不踏入润青的存竹堂，润青倒是一点儿也不在乎，只是每日忙着管理的家中事务。
　　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趁着空闲，润青就把之前一直堆积着的嫁妆清了一遍。陪嫁的庄子田地铺子，一一盘查了个遍。
　　除了一个胭脂铺子有些问题，润青便叫着掌柜的过来。
　　“林掌柜，我如今嫁进陆家也有几个月了。如今才腾出手来察看这些陪嫁的铺子。现如今我叫了各位铺子上的掌柜都来问问话，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我也可以了解一下。请您指点。”
　　这林掌柜恭敬答道：“少奶奶可别这么说，有什么要问的，您直接问就是了。”
　　润青拿起账簿翻看了几页，“我看了一下，这账目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一个月的进账怎么就只有几百两银子。但是进货上却要花去上千两，一个胭脂铺子怎会有如此大的进货量？林掌柜。你可否同我解答一下？”
　　“只因我们用的都是上好的原料，老爷说成品胭脂不可以出任何问题，因而我不敢随意更换原料。最近胭脂生意不太好，所以只有几百两进账。少奶奶您可以看看这账簿每次的卖货量都有记录。”
　　这林掌柜应对的得心应手，可见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润青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我陪嫁的几个铺子有糖铺、果铺、酱铺，生意最好的便是你这胭脂铺子。我翻看了几个月之前的账目都没什么问题，怎的最近几个月开始生意变差了。而这时间正好是你接手了铺子以后。你告诉我原料价贵，那你不妨找出这供应原料的铺子掌柜来，你们来对质对质？”
　　那林掌柜依旧闭口不言润青，便叫来了自己的随从沈贵，只见沈贵带上来一个年约五十的人，林掌柜一见到他就低下头不敢抬头看。
　　这人便是原料供应的店家，而不是之前和自己串通好的账房先生。
　　润青问店家是否有给沈家胭脂铺如此金额的原料，店家矢口否认。“少奶奶，我们从未给沈家如此大金额的货物，每次林掌柜购入的材料无非就是两三百两银子，从无千两之多，原料价格也从未上涨如此之多。”
　　碧儿在一旁记着店家的原话，待店家说完后找来印泥给店家画押。
　　林掌柜在一旁低着头，润青便叫沈贵来。
　　“沈贵，像个法子让他说出实情。”
　　沈贵领了命令把林掌柜的胳膊使劲往后面压，疼的林掌柜馒头冒汗使劲挣扎着。
　　“林掌柜，你若是还不说，我难免要给你吃点苦头了，趁着沈贵没动真格之前赶紧吧实情全部交代了！”润青坐在太师椅上脸上带着一丝丝怒气。
　　林掌柜眼见着店家说了真相，便就连负隅顽抗的想法也没了，慢慢交代了自己所作所为，“回少奶奶，从小人接手胭脂铺子开始每个月都会有几千两银子进到小人的口袋，我和原料铺子的账房串通好，每次给他分两成，如今我那儿一共有五千多两都是从原料进货款中来的。现如今我那几千两都在我家放着，那账房手中也有几千两。”
　　润青听完林掌柜的供述，知道了他从中中饱私囊，占为私有的金额。
　　润青闭了闭眼睛说：“你是我陪嫁的铺子的管事，若你真忠心，我也不会亏待了你去，可如今你却做出如此腌臜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容你？”
　　林掌柜哭天抹泪，只说再也不敢。
　　“你要知道，我虽然怕人家背后捅刀子，但也能承受，可我最不能承受的就是自己人在背后捅我刀子，那不是我所能承受的，也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既然你已供认了我也不送你见官了，就此离开槟城日后不允许再到我沈家的铺子下做事！找份其他营生也算是能养你的妻儿。”
　　林掌柜使劲磕头，感谢润青放他一马不用去见官。
　　“行了，别磕头了，周妈妈扶起来领下去吧。”
　　周妈妈收到意思，扶起了林掌柜，由沈贵带下去。
　　其他账目清晰的铺子都收到了润青的嘉奖，润青给铺子的掌柜和伙计都发了些红包，并且赏了他们五日到半月的探亲假。
　　所有铺子的掌柜先后都来拜谢润青的嘉奖。
　　“有错当罚，你们做得好当然也要嘉奖，日后还要靠你们帮我掌管好沈家的这些铺子，邹掌柜，你先如今管着零嘴铺子又接了胭脂铺子难免要碰到一些林掌柜丢下来的烂摊子，还请您费心打理着，若有什么困难就来与我说。”
　　邹掌柜笑着应是，又听着润青交代了几句便和几个掌柜的退下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一心的生日，却也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