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红梅印白雪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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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烨其实也不过比顾子锦大了几个年岁，却早已能独当一面。只不过因他不想过早得陷入官场的尔虞我诈中，便和父亲谈了个协议。说是在二十六岁之后定入朝为官，尽心辅佐父亲，他父亲便欣然应允了。
　　所以封烨能出现在这儿，并非巧合。
　　只是没想到除了教阿锦以外还能遇上个小朋友，这小朋友还格外合他口味。
　　“算了，不逗你了。”封烨正视顾十六，见他已经透红的耳尖，便舍不得再调戏他的小朋友了。“'可是阿锦叫你替他来的？”十六不知该如何回答，眼下也只得承认了。
　　“是……昨夜少爷受寒……今日……”
　　“那你又是阿锦的何人？”这人不顾他的回答，又直接问他身份，看来是不会在意今日之事了。“小的……
　　为少爷的一名贴身侍从。”
　　原来只是个小侍从，封烨看向顾十六，小朋友已经吓得跪到了地上，目光转向了袖口露出的纤纤玉手。
　　这手倒真不像一个侍从的手，“小侍从，我看你和阿锦一般年纪，虽你只为他的下属，也可跟他唤我一声哥哥。”“表少爷，小…的……小的不敢。”顾十六此时连脸都贴上地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怎么又把小朋友吓成了这个样子。封烨靠进顾十六，抚上那双莹白的手。顾十六感受到一阵冰凉，不解得看向他。“表……表少爷。”封烨不应，朝着顾十六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收了这东西，可愿唤声烨哥哥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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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十六不知自己为何会这么紧张，听这那人的话莫名的唤了声，“烨哥哥。”
　　听着对方软绵绵的一声“烨哥哥”封烨难得地动了神，这小东西当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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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封烨的玉佩，顾十六不知如何是好。更重要的是，他见着玉佩有些眼熟。是何时见过，还是拥有过？

　　顾十六喜欢过顾之锦，他的少爷亦也是位谦谦君子。和封烨凌厉的俊俏不同，顾子锦温润如玉，淡漠中透着疏离。他总是用他那清亮的嗓音喊他“十六”，顾十六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会这般悦耳。
　　顾十六作为顾子锦的贴身侍从，只用负责少爷每日的衣食，他的少爷从不把他只当作一个侍从来对待，他的少爷说，“你与我自小一起长大，也不必当我是一个少爷，你若愿意，可直接唤我名字。”顾十六那时竟从未想过，顾子锦不只对他如此，对其他人亦如这般。
　　若不是少爷对他如此好，顾十六也
　　不至于对少爷有非分之想。
　　十六不敢，亦不奢求他的少爷能心悦他，他的少爷要的是知书达礼乖巧伶俐的大家闺秀，而他顾十六不过为一介家奴，怎敢高攀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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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十六放了这念想是在他的第十七个生日，亦是少爷的生辰。
　　他家少爷亲自迎了姑娘入府，说是他同窗的妹妹。这姑娘长的到不想是个女子，身形倒比顾子锦还高大些。
　　老爷神色不喜，像是觉得这位姑娘配不上顾子锦。
　　与坐谈，言行亦不像个正经的大家闺秀。
　　毕竟在他们这一辈的眼中，所谓良妻，定是要端庄听话，顺着夫家的。
　　老爷心中更是不悦。但顾十六知道这事是定了，他家少爷向来是个倔脾气，认准了的事，绝不放弃。
　　“阿锦，这位姑娘是何家人士。”
　　“回父亲，是薛将军的千金。”
　　老爷面色较缓，又问了那位姑娘学术技艺，都连连点头。
　　缘是这一切，终抵不过家世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