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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惊!偌大个剧组竟然没人能唱? ...

  •   风吹裤衩屁屁凉:不是吧不是吧竟然有人不知道!你们听说了吗三天了!电影的歌愣是没录出来…哇唔~
      某个不知名但微博认证为影视八卦小能手的号最近异常活跃,有些非且骚的网名顶着一个中规中矩的头像,每条微博都是万年不变的'不是吧不是吧竟然还有人不知道'的开头以'哇唔~'结尾,风格特别的有特点怪不得不火,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钱包响叮当:着啥急
      屠夫网:嗯,不着急,21定档7月3上映电影没剪晚歌暂无个别问题尚未解决,嗯不急
      兔兔镀锌:我独醒有毒吧时间安排这么干着忙投胎呀
      时间回到三天前————
      “嘎哒—”
      韩超进屋就看到了沈清和老梁师傅还有调音师小哥,围着茶几盘腿坐在地上。沙发上一个垫子也没有,老梁屁股下面半坐不坐算一个,被沈清的裙子和肩上披着的不知哪位成年男性的宽大外衣挡着都能看出来屁股和腿下面厚厚的不知道有多少垫子,而调音小哥穿着大裤衩人字拖鞋貌似还嫌热直挺挺盘腿坐在地上……
      韩超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嘣出一句话:年轻,真tm好啊。
      尽管他也还很年轻…
      韩超绕着三人转了两圈,很好,精力全身心的投入到伟大的事业中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劲头,瞅着瞅着不对劲,韩超上前仗着手大一把钳住了沈清没有多少肉的两颊
      沈清摔笔:“你发什么神…”
      韩超“嘶,你是搽了多少粉儿啊”
      大手迫使沈清的脑袋左右转,脸上越没有肉越想捏
      沈清:“唔唔…捂唔讧(我口红)”
      韩超:“煞白煞白的,咱剧组还没打算拍人/鬼情未了”
      高恒的父亲是晚/晴的官员,父辈不上不下了一辈子,传统观念就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把长辈的遗憾未完成的心愿强加在下一辈身上,表面无私内心自私的为他好。
      在大环境下高恒前去留学,留学归来接受高等教育又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下加入红色组织作为卧底参军。留洋归来思想开放在外就是名声狼藉。
      又是一场仗结束军队大胜归来百姓夹道欢迎,为首的就是人们所谓的纨绔公子哥儿――高恒,高恒因每次战后都往当地烟花巷子里钻还是个常胜将军就有人笑称他为‘风流将军’后来就传开了成为了美称。
      进烟花巷子又不是真的去采花,烟花巷子最出名的不是里面的美女头牌,而是出了名的乱!鱼龙混杂又卧虎藏龙,你以为这个人是阴沟里的蛆可他偏偏不是。
      有时接头的暗线不在巷子就借着巷子的乱换一身行头窜出去再窜回来,
      直到有一天高恒真的进了“烟柳之地”,明明是个戏园子本以为这次能正常点结果…谁知这还是暗||娼!整园子里的男男女女除了打杂的都是,挣、挣两份钱...
      惊讶之余凭借自身强大的接受力说服了自己,也行挺好不用换衣服哪哪都跑了,也是这个身份会来的地方,厌倦了直白的来点情||/趣换换口味不很正常吗,难道身上带着功夫的杨柳细腰扭的不比只知道往脸上抹粉掐着嗓子哼哼的肉/坨子更带劲吗。
      就这样借着组织给自己的人物设定反复洗脑
      毕竟都知道园子里的小红玉是名伶又是个暗娼,不知哪里有传出小红玉本是个书香门第家的小姐,家道中落才被拐出来卖到园子里,不轻易接/客清高得很,专挑那些特别的。
      园子的老板姓阮早年间也是台柱子,年轻气盛处事张扬天资太高遭同门嫉恨,被同门和对家联手下药倒了嗓子,不能唱了自然被老东家赶了出去,唱了几年攒了点家底又四处借了点自己起家,买了几个孩子培养,又是出去/卖,养活一大家子实属不易,现在岁数大了身体没跟上去生意也就没有了。
      不得不说阮老板确实比技||院里的老/鸨招人喜欢,高恒进后院的时候阮老板就在月亮门的树下躺在一张摇椅上。阮老板皮肤暗黄发皱,褶子里黄黄绿绿是多少国外上好的卸妆油都洗不掉的劣质陈年颜料,抓着蒲扇的手瘢痕纵横不受控的一抖一抖的…
      呀/片战/争敲开了中华市场的大门,耕织分离纺织分离洋货盛行的时代有更多的选择,可他盛夏穿着厚重老式棉质的长衣长裤拿着蒲扇粉饰太平,虽是夜里却也燥热。五十出头的人有着六七十的苍老,这人年轻时是遭了多少苦,偏偏那双眼睛清明的可窥见当年的风韵。
      两个眼珠子上下打量着高恒,高恒被阮老板看的心里发毛只觉得这老头子不简单,阮老板手拿蒲扇给他指了小红玉房的方向示意他过去。
      那个手势…看来阮老板知道点什么,高恒也不敢过多停留
      任务的交接比想象的要有意思,军队留在城里的时间也比想象中时间更长,后来高恒三天两头来园子频繁留宿小红玉的房间被营里的人知道当成了谈资,风流将军的名号是坐的不能再实了。
      无奈的同时高恒发现他被那帮狗日的盯上了,一直觉得这园子有问题,这才发现原来这园子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一次两次的巧合也就算了,随着高恒被盯得的越来越紧任务传递的紧迫性,暴露了园子里所有人的身份!
      起初只是一两个人有意无意的遮掩,到后来好几个人的掩护,在到后来大半个园子的人包括隔壁常来光顾小武生的张漂||客都在掩护他和小红玉…那一刻高恒才知道他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在奔跑,他能顺利走到今日背后事付出了多少人的生命。
      可饶是这样也是愈到后期愈艰险,甚至在众人千防万防没防住的情况下迫不得已和小红玉发生了关系,小红玉和高恒都是第一次,事后两人无奈打趣:原来两个风言风语被传的的如此清||浮不堪的人却比任何人都清白。
      自那以后就相对轻松了些,直到北方战事紧迫打到了皇城根…
      那天两人按着人设做||完了最后一场戏,临走高恒还像平常一样亲\\昵的抱了小红玉一会儿,没能遏制住心里的情愫耳/鬓/厮\磨,温热的薄唇凑近小红玉的唇角急不可耐的撕/咬/攻/城/掠/地,水渍声通过耳蜗一寸寸敲打着高恒的神经,暧昧的喘息又像惨烈的告白,明知前途未卜却飞蛾扑火般奔向对方不顾一切。原本孑然一身却为对方露出了软/肉留下了不该有的羁绊…
      哑着声说了句:走了,去乱葬岗遛达一圈
      ‘乱葬岗?’小红玉小声重复了一遍,环着高恒腰的手碰到了枪匣回过味来,抬头看着高恒纤细的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的描摹着他硬朗俊俏的脸,眼里水红水红的里面噙着的泪像她的感情一样汹/涌又克/制,就这高恒轻狂流里流气的语气‘呵,可不就是乱葬岗吗’
      小红玉笑得艳丽勾人,笑的高恒心口疼
      紧紧的抱着谁也不说话,高恒铁钳似的双臂好似要把小红玉融/进血肉里。他们知道,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这辈子最后一次相见。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高恒还是那个风流公子哥战场上的雷厉战将,小红玉还是那个水性杨花又自命清高的暗娼。没有人知道这间屋子传递了多少情报透析了多少世人的恶俗见证了一场不该有的爱情…
      不久,日伪闯入园子鸣枪声称这里有共%#党,戏一旦开唱了就不能停,戏客惊恐逃窜之下衬出了立园之初再也没有踏入正厅的阮老板,好像早就在等这天一样。最后一声吟//唱结束了,阮老板颤颤巍巍的起身,原本被折磨地病瘦的老头竟如此高大,握枪的手是那么的稳,霎那间枪声四起,戏客的叫喊,迸溅的鲜血残肢碎肉,痛苦地呻||吟…
      机枪不停的扫射,震耳的炮声一刻不停一天一夜的鏖战,身边的兄弟一个一个倒下,最后一个弹夹打空了,滴血的钢刀撑着狼狈的战士,看着敌人带着刺刀倾卷席来…大地黑红战壕狼藉…
      成就了那晚血色的天空
      那天高恒和小红玉破译出的最后任务是━━牺牲!
      “号外号外!岁德园阮常儒、小红玉等四十一人及日照报社记者徐哥儿皆为共%#党!我局实行抓捕过程中携抢暴力抵抗射杀我局二十七名警员重伤十一名警员,情节恶劣!于昨日执行枪决!”
      啪———
      “这日子能不能过了!电影还能不能放了!”
      “轻,轻/点/~”韩超像被训的大狗狗怂的一批“气,气大伤身,这桌子是无辜的,看看看看这小手都拍红了,这多好看的手啊咋能用来拍桌子呀,你们说是不是啊……”
      试图找人解围,看到的确是那几个人死尸般从沙发、地板上挺起来缓缓的移向茶几,以光的速度热火朝天的讨论歌词,陈复还哼哼两声试图找调,甚至刚刚还在的老梁也钻进去了…心说你们这帮没良心的,我苦啊,我心里苦啊!
      “诶诶,别撇别撇这笔也挺贵的,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Demo我都给你录出来了,”沈清身体前倾压低嗓音掐着韩超的腮帮子恶狠狠地说到“你今天不找人给我唱出来MV整不出来,您老人家就擎好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惊!偌大个剧组竟然没人能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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