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相持不下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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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了一个星期的方晓菱，一进公司就发现人人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她，其中还有些敌意。
“晓菱，你可回来了！”小周走向她，“我正想找你。”
“又有工作了吗？”
“夏季时装发表会！其他人都在练习室，来吧！”
她一到练习室马上就闻到火药味了。怪了！她若无其事地按照舞台指导练习着，暗中观察着众多美女的表情。
“到底发生什么事？”休息时她低声问小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她身上早就有几百个洞了。
尤其来自康婕宜的。她又什么石斛得罪她了？好像没有吧？她很久没出现在这里了，没抢她风头吧？
小周看了看表，神秘地说：“很快你就知道了。”
“快说！”她可没那个耐心去猜谜。
“请问方晓菱小姐在吗？”一个女生捧着一大簇红玫瑰走进来。
“她在这里。”小周招手。
女生闻声走过来，“你就是方小姐？”
“我是！”谁送花给她啊？她不喜欢红玫瑰的。
“请签收。”
她疑惑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女生把花交到她手上后就离开了。
她抽出花里的卡片来看，终于知道今日为何会成为标靶了。她走到最近的垃圾桶，毫不犹豫地把花扔了进去。“这是第几天了？”
“第四天了！封尤烈是煞到你了。”
“我跟你说过，要不是因为公司，我不会跟他有任何接触。”她大声说。成功地把众人的注意力引了来。
“你看他多有诚意。公司绝对支持你的。”小周以为她只在顾虑公司形象问题。
“你是越说越离题了。我不喜欢他。如果不是公司用违约金来约束我的话，我根本就不想成为暗之域的代言人。所以除了工作之外，其他的接触你都帮我推掉。”她不怒而威，那气势让小周只能本能地点头应允。
“你不喜欢我送的花吗？”一脸桃花的封尤烈不知何时来到她的面前。他一进来就看到垃圾桶离的鲜花了，“你不喜欢玫瑰的话，那我下次选别的好了。你喜欢什么呢？”
“请你别自作多情做这些无聊的事。”她没给他好脸色。
“追求你事我的自由啊！而且并不无聊啊。”他笑容可掬。她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封尤烈，你到底要怎样？”她不是笨蛋，他的眼中没有爱慕。这一点她想大家心里都清楚。
“看来今天你事不可能答应我的邀约了。”他佯作失望。转想另一边又恢复潇洒的笑脸，“那康婕宜小姐会接受我的邀请吗？”
“我的荣幸！”康婕宜甜美地笑着答应。
“那就走吧。”他高昂地走出练习室，没有再看方晓菱一眼。
康婕一连忙跟在后面。经过方晓菱身边时还不忘炫耀地看了她一眼。
“这样好吗？”小周问。
“有什么不好的？”
“就这样白白把机会让给她？”
“我明白说好了，我真的不喜欢他，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这样你懂了。不要再自作聪明。”
“真的假的？”他不相信，她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
“我有必要骗你吗？”她走到一旁坐下来休息。
小周也不是不懂察言观色的，他看得出她的认真。
下午，康婕宜并没有回来。不过练习室却恢复了正常。方晓菱又和其他模特有说有笑起来。
“你真的又男朋友了？”一个模特边走边问。
“嗯！”
“圈内人？”
“圈外的。”
“那帅不帅？”
“应该还可以吧。”学校那么多他的粉丝，那就应该还不错啦。
“在一起多久了？”
“才不告诉你呢。这室我和他之间的秘密哦！”
她小女人的样子让其他的模特确信她之前所说的话了。那么她这个劲敌久解除了，她们的对手就变成还没回来的人了。
看到其他模特的表情，她在心里笑了。
训练结束后，她看时间还早，便决定去原星找沈燎。
“请问有预约吗？”原星的总机小姐在听到她要找他们的总经理沈燎之后笑着问。
“没有。你可以帮我接通他的办公室电话吗？我姓方。”她也抱以笑容。
“请你稍等。”这小姐人美态度还不错，不像前几天那个刁蛮千金。总机小姐接通电话说明后听到答复就一个劲点头。挂上电话，她不好意思地对方晓菱说：“很抱歉，总经理今日不见客。”
“这样啊！”她没有为难这位尽职的总机，“麻烦你了。”她转过身拿出电话打给沈艳。其实她之前打过沈燎的手机，不过他手机没开。不过沈艳的电话也没人接。她不甘心，按下了沈硕的电话。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了沈硕慈祥的声音。“沈UNCLE，我是晓菱。”
“晓菱啊！怎么这么有空打跟UNCLE？”
“我现在原星大厅啊，可是我上不来……
……
“好。”当她挂上电话的时候，刚刚那位总机小姐已经站在她面前。
“方小姐请跟我来！”总裁的贵客她哪敢怠慢啊!
总机小姐把她带到沈硕的办公室才离开。
“沈Uncle，不好意思哦，打扰你了。”
“坐、坐！”沈硕微笑着，“说什么客气话，你来呀我高兴还来不及。”他可是越来越喜欢这聪明的丫头。不但赏心悦目，还让他那个冰山儿子融化，单这一点他就笑不拢嘴了。“你是要找燎的吧。”
“他的手机打不通。”她腼腆地笑了笑，“总机小姐说他今日不见客。”
“哦！”他点点头，“一定是他的秘书交代的。”
“经常有女人来找他？”她是何等聪明。沈硕的暗示她怎么可能不懂呢！
“有就一定会有的。”谁叫他儿子遗传了妻子的美貌，“不过那秘书……”他不说破。
“我懂了。”她只是眼珠子转了转，没有什么不表情。
“他应该还在办公室。你直接去找他吧。”
“我都上来了，您就这么快赶我走吗？”
“有事问我？”他可是善解人意的叔叔哦。
“会不会妨碍你工作？”
“不会。有美女来找我这老头聊天，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事？”
“UNCLE一点也不老啊！”
“甜嘴的丫头。怪不得你ANUT常唠叨燎不带你回家吃饭了。”据他所知，最近他的妻子经常找晓菱去逛街。
“我还怕你们不欢迎呢！”
“怎么会，她巴不得每天准备多一双筷子。”
她看着这在商场上的狠角色，如果爸爸还在的话也一定会像他一样吧。“UNCLE，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爸妈那场车祸的主谋。”
“那不是意外吗？”这丫头为什么这么问？
“告诉我真相。我知道您一定调查过！”当年来拜祭的人当中，只有沈氏夫妻脸上有痛失亲友的表情，她不会忘了。
“丫头，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他语重心长地说，希望她不再追问。
“是四大家族里面的人？”她不会轻易就放弃的。
“丫头……”
“我不是小孩子了。”她打断他的劝说，“我有权知道真相。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我做事才会有一个方向，也不会累及无辜。”
他看着她坚决的脸，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不简单。或许她的外表单纯，不过骨子里绝对事善于心计的人。他绝对不会看错！
“四大家族有哪些分支你知道吗？”他轻叹，告诉她吧，否则她不会甘心的。
“不算太了解？”这与她的问题有干系吗？
“四大家族有四大分支：殷、尹、郢、应四大姓氏。凡继承这四个姓氏的人必会有一些特殊能力，没有特殊能力的人，就被送出家族外。而这四个姓氏里的人数应氏的能力最若，他们为了在家族中取得更稳固的地位经常都小动作不断。”
“车祸氏应姓的人做的？”
“我查到的也不多。若真要查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我想燎的能力能帮到你。不过就我了解，当年你母亲就是因为应姓的人才离开家族并发誓永不回去的。”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依然面不改色，似乎只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非要知道不可？”
“我想反击，但没有方向，所以才想到要问您。”
“别一个人蛮干，需要帮忙就开口。”这是长辈的甘心。
“我知道。”她的眼睛有点酸。
“去找他吧。”
“嗯！谢谢！”她退出沈硕的办公室，往沈燎那边走去。看多的虚情假意，沈家人带给她的真，真的让她好感动。
来到沈燎的办公室前，才发现他的秘书就坐镇门口。
“请问你是……？”刘碧君抬头看着她，脑海中马上搜寻出她的资料。
“你好，我找沈燎，我可以进去吗？”这秘书的打量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对不起，总经理不见客。”刘碧君板着脸。她认得她——那个现在很红的模特。她来找沈燎做什么？
“我刚从沈总裁那里来，他让我来的。”她搬上强硬的后台，就不相信这小小的秘书不给面子。
刘碧君疑惑地看着她，看到她也看着自己不像说谎。“你等一下。”然后接通沈燎的内线。不知道沈燎的回应，不过她的脸色稍微变难看后站起来为方晓菱开门。
“谢谢！”她扬起职业性的微笑，走进沈燎的办公室。
“怎么来了。”沈燎看着她。
“SURPRISE?”她也对上他专注的眼。
“嗯！”他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她身后的刘碧君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刘碧君错愕地关上门，对到自己的位置。天！那是她认识的沈燎吗？他不是没有表情的吗？她居然看到他嘴角在笑！
“你吓着她了。”看到刘碧君关门的那个表情，她就很肯定他对自己的秘书也是冷淡无情的。
“怎么来了？”他看着她随意地坐到自己的面前。
“没事就顺便过来看看！我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能上来的。”她噘起嘴，“她们说你不见客。”
“你可以打手机。”他了解了。
“你肯定连自己关机了都不知道。我打艳姐的没人姐，最后只好找UNCLE了。”
他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难为她了，居然找上他老爸。回家一定会听到老妈的笑话了。“你上去了？”
“是啊！跟他聊了一会才下来。”
“跟他？”她有什么跟他老爸聊的？
“问他一些事。”她就不说明要他好奇。
“结果呢？”
“人家这么可爱，UNCLE怎么会为难人家呢？”
她耍宝的表情让他笑了你。怎么她跟尹少廷这么像！
“今天封尤烈送花给我！我只好跟其他人说我有男朋友了。”她想看他的反应。
他收起笑容。没有忽略她的用词，是跟其他人说。
继续说。他示意。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没看见什么意外的表情她也不失望，“我只是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猜忌。”
“我相信你。”虽然很平淡却很坚定。
“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相信我就好。”
“下班之后陪我去逛CD行不行？”
“今晚要去森林一趟。”
“能带我一起去吗？”她不强求。
“会有危险。”
“放心吧，我会保护我自己的。”这十几年她不都是自己打的仗吗？
“好！”她眼下的阴霾让他心疼，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隐约从尹少廷口中知道，更让他想起当年灵堂你那倔强的小身影。
“要直接去吗？”
“最好去我家换套衣服。”防护的衣服。
“那我告诉AUNT，我要去吃晚餐。我好喜欢她做的菜！”
看着她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他嘴角又不自觉地泛起笑容。
挂上电话她才说：“我已经让廷去启华了。他说为了答谢你，他会全权负责度假村的开发案。”
“还打算幕后？”
“嗯！我讨厌商场上那些世利的嘴眼。”
“不久你将被扯上台面。”
“你是不是知道了吗？”他能看到她的未来？
“预感。有能力的人我都看不出。”见她迷惑的样子，他只好尽量解释。
“如果我真被扯上台面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也扯上去。”
“最毒妇人心！”
“有难同当嘛！”她乖张笑着。
他无奈笑笑。这样和她抬杠下去，他今日的工作就甭想完成了。
“我不跟你说了，你工作吧。”她了解。
“你可以去到处转转。”他怕她闷着。
“你就不怕我是间谍？”
“是也不怕。”
“别小看我，只要我想做的还没有我做不到的。”
“THE SAME！”他低下头继续工作，但笑意不退。
她没有离开，只是走到门边的沙发上坐下，“别让你的秘书进来。”她脱下鞋子，双腿盘膝打起坐来。她的双手朝天平放在双膝上，掌心托起两个晶莹的水球。
他抬头看了她好一会儿，伸手按住额头。由眉心传入的凉气让他神清气爽。他锁上了门，继续他的工作。
再次进来幻力森林，方晓菱不得不惊叹这里的优美。
“你没看到满地骸骨。”他不是故意要坏她的兴致，而是不停的动乱才是这里的真相。
“这里不是没人住了吗？”
“四大家族的人并没有完全迁走。”
“这里好好的，为什么他们非得迁走？”
“他们无法对付不停出现的妖魔。”
“以那几个千年老不死的人也对付不了？”不会就那么简单吧？
“没有人愿意天天生活在血流成河的地方。要小心点，它们闻到人味就会出来。”
他带着她小心翼翼走着。林子里除了他们踏过地上枯叶的声音外，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透过叶子空隙穿射下来的阳光稀稀扬扬的，不刺眼更不灼热。
她抬头，感叹道：“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里连阳光也是不一样的。“
“夸张。”
“我说真的！你看阳光多柔和，多……怎么说呢？……就是不像外面，没有一些欢快感，也不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感觉。
他没有答话。
她继续说：“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这里有种亲切又熟悉的感觉，不过有点心悸。”
他低头看了看她，还是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其实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又这种感觉，还有迷惘和惆怅。只是他不确定那是否是他的感觉。
两个人牵手走在清幽的林间，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各自都在品味着这份难得的清闲。直到夕阳西下，他们才发现走了这么久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安静。”他有感而发。
“你看！”她突然兴奋地指向前方。
他顺着看过去，一座中国古建筑就在不远的前方。有如到了尽头。
“我们去看看。”她加快脚步。
“我没来过。”他皱着眉头。他们什么时候走到这的？
“真的吗？那不就更要去看看吗？”
他握紧她的手，把顾虑先放一边。就像刚才握着她的手就不想放了，好想就那样一直走下去。
两个人来到大门前才发现这是个荒废了很久的大宅。梁上和墙角布满了蜘蛛网。他推开沉重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挥开挡在眼前的蜘蛛网，拉她入内。
“这里从前一定是大户人家！”她赞叹着依旧风采不减的飞檐走壁。每一道门窗的雕刻是那么精致，即使金漆已经脱落得七七八八，但仍丝毫无损它曾经辉煌的样子。
宅子很大。他们越往内走才发现这一点。走过大厅、偏厅、后院群落，穿过湖心水榭，时间岁月仿佛在这里停止了。
“还有屋子哦！”她指着湖对面的绿瓦。
“别去！”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似乎有点焦虑。
她好奇的样子却让他迟疑了。“去吧。”他拉她往前走。
走进院落的小拱门，才知道原来这外墙只是一个屏障。他们还必须走过一断九曲桥方能到达那绿瓦屋。更让她意外的是，从他们踏上九曲桥那一刻，四周九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只顾着欣赏的她却忽略了沈燎绷紧的脸，直到她想进入屋子却被一道无形的结界给反弹了出来。还好沈燎在后面稳住了她的身子，才不至于摔倒。
好可惜！进不去了！她看着他。
他拉着她，迈步走进屋子。
她诧异地看着他轻而易举地就走了进去。如果不是他拉着她走在前头，或许她还会被反弹出来呢！
结界里的屋子好像是有人居住的，家具一尘不染，与前头那七零八落的庭院真是有天渊之别。她四处观察屋子的时候，他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脸色越来越白。他在努力地隐忍着头的剧痛……停止……停……他不要听……不想知道……
他晕倒在桌上的响声吓坏了方晓菱。“燎！燎！你怎么了！醒醒！”她拍着他的脸，他的体温冷得可怕。“燎！别吓我！醒醒！”害怕，此时此刻她终于学会了这个陌生得名词。她探着他的鼻息，发现很平稳，一颗慌乱的心才慢慢归位。
她吃力地把毫无意识的他移到偏厅的大床上。看着熟睡中的人，她抚着他的脸轻叹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确定他只是睡着并无大碍，她才转回大厅查看环境。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随着夜幕的降临，她居然轻易就找到了蜡烛。她坐在床前，本想等待主人的归来，不知不觉靠着墙睡着了。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历代风族主母的信物。看来它已经认定你是主人了。”他抬起她的手，在掌心上印了一吻。
谁？他到底是谁？
“你已经收下我的定情之物啊，总该把你的给我吧。”
那个羞涩的人是她吗？为什么衣着会那么奇怪？这是那里！是梦吗？为什么一切变得那么清晰？
她想了想，忽然退开了两步。口中念起咒语，右手按住眉心。只见眉心处发出白光。她的右手转成握式，从眉心缓缓抽出一把剑，双手托剑，把它交到他的手中。“水族是以剑来定亲的。你会用剑吗？” 她再次念起咒语，手指一道白光射向剑身。长剑幻化成一道水柱灌入他握剑的手。“这是我的心剑。只要你动剑念，它就会出现。” “把剑给了我，你如何自保？”
“只要我想，我可以幻化出无数的剑。这是心剑，注定是要送给我的夫君的。”
“这代表你把心给我了，是吗？”
“我会好好爱护它的。”
他是她的丈夫？
“你怎么了？别吓我！”
“没事，别哭！只是中毒了！”
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真的是她！
“怎么会中毒呢！”
“瑞风已经忍不住了。”
“那现在怎么办？”
“扶我到床上去，我有办法把毒逼出来。”
“我能帮你什么。”
“帮我找那放药的人……我要证……据……一网……打尽！”
“好！我马上去！”
……
“瑞风，放开她。”
“尧风，想尧她就拿风印来换！”她身上师了法的风绳又收紧了。
“风，别管我！”
“汐！”他的脸上尽是进退两难之色。这个男人真的很在乎她吧。
“如果你不想她死的话就乖乖听我来的话！”她的脖子已经被勒出血来。
“汐！”她的血让他红了眼，四周刮起了乱风。瑞风的脸上马上多了几道血痕，“放了她！”
“得不到风印，我也要找个人陪葬。”豁出去的疯狂。瑞风身后也出现风柱袭向尧风。
被斗得难分难解的两人忽略的她早用水幻化成的刀子割断了风绳，重获自由。她看准时机加入战圈，与尧风默契地对看了一眼后，对瑞风打出了致命的一击。隐藏在旋风中的冰刀刺穿了瑞风的胸膛。
……
“对不起，没想到除了瑞风，一切事务斗落到了我头上。”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啊，你事掌印的人。”
“相信我，只要一找到合适的人，我们就离开，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好！”
……
“怎么好的东西全让你遇上了？”一模一样的脸孔却有着怨恨的光芒。“风族的少夫人，感觉不错吧？”
“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来住住，与我的姐夫套套交情。”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到处走走，你不用陪我。”
……
“怎么不吃呢？今天的菜不合胃口？”
“不是。”
“发生什么事了？你这几天越来越安静了？”
“我一向如此。”她看着同桌吃饭的妹妹。
“你和洚的性子真是南辕北辙，你文静她好动。”
你喜欢她吗？她不敢开口问。
“明天我要到村落去视察，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去了。这几天都不太舒服。”
“姐夫，能带我去吗？”
“可以啊。”
不!她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洚的大喊惊动了众人。
她倒在地上，看着匆匆赶来的尧风。看到他眼中的不理解与埋怨，让她忘了从□□流失一条生命的痛，眼泪模糊了视线。
“快叫药师来呀！”洚焦急的大喊，却阻止不了尧风与众人的离开。
直到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她和洚。“别怪我。”洚也转身离去。
……
“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而来？”
“你在这里真的过得很好啊！” 洚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的命总是这么好，明明嫁的是傻子，居然也会变正常。”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现在才了解双生儿的含义。”她的笑容扩大，“没有你的地方我也呆不下去。”
“洚，把话说清楚。”
“水族啊，又被侵袭。我没有自保的能力，当然只能逃来找你了！” 洚大笑着离去。
她想等他回来，却想起他从昨天出事起就没回来过，更不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如此那她去找她吧。
……
那个与洚共赴欢爱的人真的是尧风吗？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失魂地跑回房卷起包袱就消失在了夜幕中。止不住的泪水，止不住的心痛，让她忘了一切地奔走。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什么她流产了，他居然会毫不在乎，原来他与洚早就背叛了她，难怪洚说不要怪她。
方晓菱猛然惊醒！映入眼帘陌生却又熟悉的墙壁让她的眼泪泉涌而出。回来了！又回到这个曾经让她心碎的地方！这是为什么？“燎！”她跳下床冲了出去，边跑边大声呼喊沈燎。刚跑出房外就撞入了沈燎结实的胸膛。
“怎么了？”他紧紧地抱着她。
“燎！”她紧紧地抱着他，他的声音让她狂乱的心瞬间归位。不——那是过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颤抖得厉害，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了。她是想起来了吧。他把她抱得更紧。
“带我走！马上带我走！”她要回家！她需要一个能安静下来思考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相持不下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