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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过往,伤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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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漫延了悲伤。
打开记忆的闸门,
纵然可以,
将痛苦如洪水一般放走,
然而,
逝水冲刷出的伤痕,
却再也无法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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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白皙的玉指轻轻拈起一枚白色棋子,水晶碰撞千年紫檀木发出轻微的声响。“公子,承让了。”笑君微笑着看看君天麒,然后又看看棋盘。
君天麒费尽全力,还是输给了笑君,他把手中棋子放回盒中,道:“林姑娘果然棋艺非凡,在下认输。”
“公子过奖了。”笑君起身还礼,又道,“天色晚了,请恕笑君先告辞。”
“姑娘请留步。”君天麒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腕,见笑君不悦地皱眉,他连忙放开她。“在下昨日说与姑娘之事,不知道姑娘考虑得如何了?”
笑君略显羞涩地垂下眼眸,“公子……”
“哎呀,还好赶得及啊!”王妈妈的声音适时响起,“女儿,你的画裱好了。画店的许老板派人连夜送过来的!”
笑君接过王妈妈手中的画卷双手递给君天麒,“这是昨日小女子应允送与公子的画,一切答案尽在画中,还请公子拿回去仔细斟酌。”
君天麒略带疑虑地接过画,“既如此,在下告辞。”
这时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端了茶水送过来,而笑君也正送君天麒出门,不小心撞上了那老妇人。
“小心!”君天麒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茶壶摔在地上,茶水溅湿了笑君的裙摆。
“林姑娘没事吧?”君天麒显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看着怀中佳人双颊上的红晕和眉宇间新添的拘谨,君天麒心神荡漾。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啊,这是怎么了呀?没事吧!没烫着吧!”王妈妈拉过笑君,上下检查了一番。
笑君摇头,“妈妈,我没事。”
“赶紧回房把湿衣服脱了,别着凉了啊。”
笑君屈膝行礼,转身回房去了。
王妈妈数落着那个老妇人,“真是笨手笨脚的,让你送个茶你都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还好这滚烫的水没有泼到我女儿身上,要不我非扒你一层皮不可!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儿打扫干净?”
王妈妈教训完老妇人,对君天麒赔笑道:“这是老佣人周嫂,平日里做事儿就稀里糊涂的,让公子见笑了。不过,还得多谢公子救了我女儿!”
君天麒目送着笑君回到房间,而后打开手里的画,画上是一株盛开的白菊,旁边还有题字:寒菊送君子,妾意自知明。君天麒思索了一会儿,不解道:“笑君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王妈妈道:“公子这话可问倒我了。我那女儿的心思可是很难琢磨的。不过,这菊花不是花中君子吗?我女儿送朵菊花给你,想是把你比喻成这花中君子了。君子人人喜爱,说不定,我女儿真是倾心于你了呢!”
君天麒听后大喜:“若真如此,在下定当不负笑君姑娘!劳烦妈妈带句话给笑君姑娘,在下这几日有要事要办,等办完事,一定亲自登门迎接笑君姑娘!”
“公子放心,你的话我一定给你带到。”
君天麟抬脚要走,又想起了什么,拿出那块双龙玉佩交给王妈妈,“这玉佩妈妈暂时收着,若遇到什么麻烦,将它拿出来,当无人再敢造次。”
“那我就先收着了。公子您慢走。”王妈妈收起玉佩,看着君天麒离去的背影,眼睛里仍是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笑君回了房间,脱下身上的衣服,借着灯光可以看见她双臂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就是方才君天麒碰到她的结果。
她跨进为她准备好的洗澡水里,让身体完全没入水中。水雾在房间里氤氲,潮湿的空气让思绪也开始变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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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二十岁的高大男人却是一个十足的傻子,目光痴傻,手里永远抓着一个拨浪鼓摇啊摇的。
樵夫躺在厨房门口的躺椅上晒太阳,小女孩儿正在厨房洗菜做饭,忙得不可开交。
傻男人跑进厨房,趁女孩儿洗菜的时候,伸手摸了她的小脸。
女孩儿没有说话,扭过脸想摆脱他的骚扰,傻男人却跑到另一边,继续摸她。“小媳妇儿,我想摸摸你。”
樵夫听见这话,激动地一跃而起,“儿子,你刚才说什么!”
“爹,我听见隔壁的刘叔叔对刘婶婶说,媳妇儿就是用来摸的。小虎虎也要摸摸我的小媳妇儿。”
“哎呀,儿子,你终于开窍了!”樵夫把儿子带到女孩儿身边,“儿子啊,摸她,尽管摸,想摸哪儿就摸!”
“哦,摸我媳妇儿了!”自称小虎虎的傻男人再次去摸女孩儿的脸蛋,女孩偏过头去,没有让他摸到。
“你这死妮子别扭个啥劲儿呢?再别扭,今儿个不准吃晚饭!”樵夫威胁。他当初把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女婴捡回来,就是为了让她给他的傻儿子当媳妇儿的,如今宝贝儿子终于开窍想要摸媳妇儿了,他怎么会不激动呢?
女孩儿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继续躲着傻男人的咸猪手。
威胁没有用,樵夫改招数了,“你不是想要回那双手套吗?给我乖儿子摸个够,我就把那手套还给你。”
果然,女孩儿听了这话,不再反抗,任由傻男人的咸猪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
樵夫这下高兴了,对儿子道:“乖儿子,把你小媳妇儿带回屋里慢慢摸。”而后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光看老头眼里那种淫亵的光,不用问也知道他在跟自己的傻儿子说些什么。
“好哦好哦!”傻男人一手摇着拨浪鼓,另一只手牵着女孩进了房间。樵夫也跟着进去,对女孩儿粗鲁道:“把你的衣服脱了,一件都不许剩!”
女孩儿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抬起手,脱下了身上的单衣。
“儿子,记住爹跟你说的,好好跟你媳妇玩啊。”樵夫□□着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女孩见樵夫不在,立即穿回衣服,笑盈盈地对傻男人道:“小虎哥哥,小君陪你玩游戏好不好?”
“好啊,好啊!玩什么?”傻子就是傻子,一听到玩儿,就把什么都忘了。
傻男人从房里出来之后,樵夫就迫不及待地拉住儿子,“乖儿子,跟你的小媳妇儿玩得开不开心啊?”
“开心!”傻儿子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喏,你的手套!” 那双完美的手套已经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了,纯白的颜色已经成了灰色,好几处还开了线。樵夫把手套扔在了女孩儿的脚边,女孩儿捡起手套,抱着它们去了井边。
又到了秋天的晚上,女孩儿带着洗干净也缝好的手套蜷缩在草铺上的薄被子里,快要睡着的时候,醉醺醺的樵夫突然闯进了她住的柴房,不由分说地掀开她的被子,然后就开始扯她的衣服。女孩没有喊,她知道喊也没有用。
老樵夫剥光她的衣服,大手就开始在她的身上粗鲁地游走。
女孩儿强忍住想吐的感觉,她要想办法救她自己。挣扎之余,她看见墙角放着劈柴用的斧子,就朝墙角躲闪,然后拿起斧子朝樵夫的头上砸了下去。
樵夫昏倒在地上,有血迹从他的头发里渗出来。
女孩丢掉斧子,慌慌张张地穿起衣服逃出了门,逃出了她生活了十年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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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而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臂的肌肤,按摩加上热水的浸润,鸡皮疙瘩渐渐消退,她的肌肤重新恢复了光滑和细腻。
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一样,都拒绝男人的触碰。
从水中出来,她穿上了那套鹅黄色的纱衣,戴上手套,打开窗子,确定后院没有人,她纵身跃下二楼,接着飞出了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