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堪萨斯的四季》清坤

35、支线，不义世界5

　　哥谭.韦恩庄园下.蝙蝠洞

　　超人领着西尔维亚从一处密道进来，蝙蝠侠后一步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蝙蝠侠真的是都市传说里神秘莫测的存在，跟超人以及正联其他人是不一样的风格。

　　听闻许久的蝙蝠洞，西尔维亚亲眼见到不免震撼到。谁能想到在韦恩庄园的地底下建造有如此巨大的空间，类似展览大厅的地方还有摆放一架恐龙模型，正义大厅之下的黑正据点比之感觉略逊一筹。可能是他们用不到这么多的精密仪器。电子屏幕上是哥谭的街景和泛着蓝色光的数据代码。

　　蝙蝠侠带超人和西尔维亚来到一个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的房间，看起来是审讯室。

　　西尔维亚看着缓缓降下的玻璃门，她眨了下眼，“可以开始了吗？超人，蝙蝠侠。”

　　“开始吧，你想给我和超人看的，西尔维亚。”蝙蝠侠说。

　　她靠近没有任何装饰的一面墙壁，手指点了下，将她看到的用魔力呈现出画面。

　　第一幕便是几小时前西尔维亚出现的时候，但是没有她的存在。

　　西尔维亚能听到超人吸气声，露易丝真死在他的手里。

　　她在那张空椅子坐下，也和超人蝙蝠侠一同观看。事实上，一大堆这个世界未来会发生的画面塞入给她，西尔维亚也有些细节没来得及留意。

　　她估计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电子屏幕上的街景也由白天变成了黑夜。

　　西尔维亚重新再看一遍这个世界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在愤怒之外又是明白。一步错步步错就轻而易举。说得就是你超人。

　　在画面消散后，他们一起看完了西尔维亚接受到的所有内容。室内一片安静，超人和蝙蝠侠都没出声。

　　超人的脸上浮现出百般复杂的情绪，张嘴对着蝙蝠侠要说什么，但低下头。头发落在脸上的阴影挡住了眼睛，看不清眼神。

　　蝙蝠侠带着面罩，只露出下巴，嘴唇和往常一样，没有角度的变化，丝毫不能瞧出他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蝙蝠侠在手上按了下，玻璃门缓缓升起，“阿福，你带点吃的下来给西尔维亚。”他打开通讯嘱咐。

　　“西尔维亚，你先出去。”他对西尔维亚说，语气平静。

　　西尔维亚很听话地走出这间审讯室，玻璃门再次完全降下前，她没听到谁再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在事情没发生前，一切都来得及吧。

　　她这样做，真的是她可以选择的最正确的吗？西尔维亚此时不免怀疑。

　　哒哒哒，脚步声靠近，西尔维亚转身，是阿尔弗雷德。她在那些画面里见过他，他也死了。超人指使的。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西尔维亚小姐。我是韦恩庄园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阿尔弗雷德左手托盘，慈善地招呼西尔维亚进休息室。

　　“你好，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潘尼沃斯先生。”西尔维亚跟在阿尔弗雷德身后。

　　“我带了点苏格兰海鲜浓汤和太妃布丁。”阿尔弗雷德把它们都放在桌上，“请坐，你可以尝尝，西尔维亚小姐。”

　　“阿福，父亲和超人在审讯室讨论什么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罗宾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蝙蝠洞。他听到阿尔弗雷德从休息室出来，他的手指已经碰到审讯室监视器的开关。蝙蝠侠将玻璃门设置成外面看不清审讯室里。不然，罗宾凭唇语也能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罗宾，蝙蝠侠会让你知道的，所以请移开你的手指。”阿尔弗雷德制止，罗宾轻哼，还是停下按键的动作。

　　“那个女人呢，父亲怎么会让她进蝙蝠洞。”罗宾抱胸，调出休息室的监控。

　　“她是蝙蝠侠的客人，西尔维亚.肯特。”阿尔弗雷德介绍，“至于其他的，等蝙蝠侠告诉你。”

　　绿色的眼睛盯着监控里的西尔维亚，罗宾站起，“我去夜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