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不当蝙蝠很多年》中道崩殂的先帝

15、莱吉尔的梦

　　布鲁斯.韦恩履行男友应尽的义务，和现任情人一起约会的时候，发现帕特里克明显情致不高。
　　他把车停在路边，“你怎么了？”
　　帕特里克依然皱着眉头，这和他金色的小卷发十分不相衬，他飞快地撇了眼布鲁斯，收回视线，揉揉太阳穴。“没什么，走吧。”
　　布鲁斯把墨镜戴上，帕特里克找了个帽子，两人一身休闲装。
　　下了车，布鲁斯牵着帕特里克的手，带他逛商场。
　　“你是在用无数个前女友的经验敷衍我吗？”
　　“不，只是你需要一些日用品。”
　　帕特里克疑惑地看向他。
　　“搬到我这儿来，和我一起住吧。”
　　帕特里克挑眉看向他，“长期情人？我以为我们只是炮.友。”
　　“我从不找男人当炮友。”布鲁斯揽住他的腰，深情地望着他。
　　帕特里克不吃那一套，他状似温柔的笑了笑，拍掉那只不老实的手，“搬过去可以，但我工作太忙，不一定有时间长期留在那儿。”
　　在生活用品店挑选了日用品，韦恩注意到帕特里克拿的毛巾、水杯、牙刷，甚至是洁面膏都选的是黑色包装的。
　　“你喜欢黑色？”
　　“是的。”
　　“好巧，我也是。”
　　这不是巧，而是宿命相同的人共同的爱好，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从这点上来说，帕特里克把和布鲁斯.韦恩之间的床.事当作自己的左右手，没什么好害臊的。这样想想就释然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不住韦恩庄园？”
　　他以前住公寓是因为庄园被雷肖古放火烧了，庄园重建后还是搬回去住了。但是布鲁斯确实是把韦恩庄园荒废在那儿。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相比起来庄园里并没有多少回忆。而且我和阿尔弗两个人住在那么大的地方，太空旷了。”
　　你的罗宾们呢？
　　帕特里克没有再追问，“毕竟是韦恩家的祖宅，有机会还是搬回去比较好。”
　　“阿尔弗也是这么说的。”
　　“看来我们会很有共同话题。”
　　说话间，帕特里克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甜品店门口，挎着一个难看的军绿色挎包的澳大利亚人。
　　他向那边走去，拍了拍他的背，对方吓了一大跳，转过来，看见是帕特里克，惊喜的叫出来，“天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帕特里克，我们都半个月没见面了，你忙的没时间还是不想见我了？”
　　“没有的事儿，只是最近不太方便。”
　　莱吉尔顺着他的手，看到帕特里克身旁的布鲁斯.韦恩。“哇噢，你们两个的事居然是真的？！”
　　“是的，布鲁斯，这是希斯.莱吉尔。希斯，是布鲁斯.韦恩。”
　　两人握了手，希斯在布鲁斯面前矮了一个头，身材也不是一个级别的，看起来颇有点儿被欺负的样子。
　　“呃，你们要尝尝这家的甜品吗？味道很不错的。”
　　最后三个人都坐在甜品店里了，“香草泡芙，草莓布丁，焦糖曲奇饼……”莱吉尔抱着菜单念名字。
　　“很抱歉但是莱吉尔，我是模特，阿奇要知道我吃了甜品会杀了我的。”
　　“真可惜，那么韦恩先生呢？”
　　“那个小甜饼，来一份吧。”
　　帕特里克要了一杯柠檬水，莱吉尔面前摆满了小盘子，显然是空着肚子来的。
　　“你最近还好吗，莱吉尔？”因为莱吉尔和莱克斯在性格上有相似的地方，帕特里克不免多问了一句。
　　“说实话，不太好。”莱吉尔咬咬叉子，他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依赖甜品，“我最近总是做噩梦，一觉醒来又记不得梦到了些什么，白天一整天脑子里乱糟糟的。”
　　“看过心理医生了吗？”
　　莱吉尔摇摇头，帕特里克大概知道了，这孩子是没钱支付那么高昂的咨询费。
　　“你先找心理医生看看，我帮你出医疗费。”
　　“这怎么行呢？”
　　“听着希斯，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朋友，我不希望我身边再有朋友受伤了，好吗？”
　　莱吉尔愣了愣，点头同意了。
　　“需要我帮你联系医生吗？”
　　“不用，我自己来。谢谢，帕特里克。”
　　“不用道谢，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儿。”帕特里克温柔一笑。
　　帕特里克到底是尝了一块小饼干，和韦恩先走了。
　　“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朋友。”
　　“你以为我的朋友都该是怎样的？”
　　韦恩居然还认真想了一下，“事业心极强，工作狂，社会精英之类的……”
　　嗯，挺生动的。
　　“你对工作狂有意见？”
　　“都是一群可怜虫。”
　　说的好像你每天晚上不夜巡一样，工作狂骑士。
　　“现在你的可怜虫情人还有一个聚会要参加，麻烦你在六点前把我送到会场，韦恩老爷。”
　　韦恩老爷认命去开车。
　　帕特里克看着韦恩的身影，眼神渐暗。
　　明明他知道蝙蝠侠是怎样多疑的性格，他却依然无法控制地在对方面前卸下防备，他知道对方肯定也是如此。
　　只要对方放下戒备就好，帕特里克不得不承认，他盯上韦恩的蝙蝠洞很久了。
　　远离那个黑暗的洞穴，远离哥谭？
　　不可能的。

　　火光，爆炸，黑色的人影，那人头上的一副猫耳，鲜血，笑声，被烧死的女人，还有…哈维.登特。
　　他被倒挂起来，身上很疼，大脑却非常兴奋，他看到了美丽的海湾，那是哥谭港。他从未见过这么宁静、温柔的哥谭港。
　　身子晃来晃去，他看到黑色人影脚步匆忙，那是蝙蝠侠。他知道他是谁，他知道那个蝙蝠面具下的是谁，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知道那个人是布鲁斯.韦恩。
　　“哈啊，哈、哈……”
　　莱吉尔赶紧拿纸笔把能想起的东西写下来，突然之间，他脑子一顿，彻底清醒过来，记忆如潮水般褪去。他低头看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
　　“帕特里克是蝙蝠侠……”
　　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