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职业小说家：罪恶快、感?悲伤的贝拉多娜（上） ...
-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也因此，人们的喜好各不相同，千奇百怪。
虽然大家口头上都说着自由包容，但如果你的爱好不占主流，就有可能会被称为“变态”。
小众的喜好有很多，有些人的快、感来于背德，有些人的快、感在于虐、待，有些人的快、感则来自负罪感。
有人说，快、感和负罪感相互依存。
那么，人是因为犯罪而快乐，还是因为快乐而犯罪呢？
镜头前是两个女孩儿，她们是挚友，也是爱人。
姜嬉是娘t，贺凡是爷P。
如果你的爱好比较小众，那最好方法就是找个互补的人，互相消化。
姜嬉和贺凡就是这样在茫茫世间中遇到彼此的。一娘一爷，一t一P，正好。
反正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找个和自己互补又有缘的人就是对的。
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好不好，反正天生小众，总要找个人搭伙过日子为上。
姜嬉是老师，被学生偶然间发现性向并大肆声张后遭到学生家长一致抵制，失了业后就索性做了自由职业者，兼职一些个性自由的职业；贺凡是设计师，从大学第一年就向全世界宣传了真实的自己，也从就业当天就公开了性向，有人祝福有人白眼。
有些时候姜嬉实在纳闷就会和贺凡讨论，为什么大家会更容易接受Gay而不容易接受Les呢？
贺凡沉思片刻，说，大概是因为一个凸一个凹？
姜嬉一脸无语。
两个人这么风风雨雨过了许多年，什么都挡下来了。
中间好几次贺凡想着，分开一次吧试试看，万一哪天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姜嬉听了这话，喝了酒极少数地为了这些事哭了，别的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小声说着：“原本就是为了活着才凑合在一起过日子了，怎么到头来会这么难过。”
姜嬉和贺凡，总是互相想着，完了和这人混习惯了，太危险了，要分开。但是一边，却怎么也放不开牵在一起的手。
所以，如果没有遇到那件事，大概，两人会平安度过一生的吧。
那个穿着皮夹克的孩子是贺凡堂弟的朋友，还是在上学的年纪，他叫裴扬。
贺凡注意到裴扬在打自己堂弟的主意，就告诉了堂弟爸爸也就是贺凡叔叔寻思着先行出击，原本以为这孩子会被吓跑有所收敛，没想到他却笑着说：“姐姐就放心地让我们交往吧。我可是认真的，我当时不会用正常的方式去追他啊。反正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追到他的。”
贺凡扔了个白眼：“小子，老娘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搁哪玩呢。” 当然了，这是屁话。
裴扬是那种贺凡很欣赏却不想多接触的孩子，那种特殊的狂妄神态总是会让人在想揍这孩子之前就避而远之。
贺凡一看见面前的小孩露出那种有点近似于憋笑的表情，就控制不住地想打人。
裴扬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姐怎么能骗人呢？小心鼻子变长哦～”
然后小孩走了，留下贺凡一个人凌乱在风里。
贺凡给姜嬉打电话 “我真：～7（…5：～9—6 ：）”。
姜嬉及时关了免提，阻止了更尴尬的局面产生。
姜嬉给贺凡回了短迅：我知道，他也来找我了。
然后姜嬉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看着面前的孩子语气温和却面无表情，明显是懒得说话下逐客令：“说吧孩子，找我干啥。”
裴扬确实是很机灵的孩子，嘿嘿一笑就要往火上浇油：“你可比那个姐可怕多了，果然是只笑面虎啊笑面虎。”
姜嬉微微一签，头上青筋暴冒：“无论你是因为什么找的我，现在滚蛋，慢滚不送。”
“果然是变态啊，脾气暴躁配脾气暴躁，果然是同、性、恋中的天生一对啊，嗯哼？” 裴扬还是笑嘻嘻的。
“我：.2）3…？；$》：，你最好祈祷以后永远别见到老、子，我T、M亲切问候令尊令堂令祖令宗…” 姜嬉笑容愈发核善。
裴扬依旧笑嘻嘻，却出言不逊：“嘿嘿嘿，反正转告你女人，她弟我搞定了。”
之后，这孙子就再也没出现在两人面前。
所以当警署找上单位来的时候，贺凡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那小子死了？” 贺凡一脸懵批，她还以为这么（欠）像主角一样的小子会活得久一点呢。
警署人员拿出证件：“死者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距您居住地一百五十米处的小卖店老板，据小卖店老板所说，当天死者裴扬曾经在他店里给一个人十分刻意地打电话告知了那人自己到贺凡小姐您和您的室友姜嬉小姐工作地闹事的事。但是不幸的是那个号码已经成了空号，所以我们想知道二位和死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以此得到一些线索。”
贺凡皱了皱眉：“我也不需要瞒着你们，那小子想泡我弟。”
此言一出，四周静寂。
拿着证件的年轻小伙子小脸一红：“那，那是怎么个…”
贺凡掀了下眼皮：“如果你想知道裴扬是怎么泡我弟的，那我是真不知道毕竟又不是我去泡的；如果你想知道他怎么闹的，那我倒还能回忆回忆。如果你是个同道中人就去找我女…室友，她是个写文大手，资源不少。我们可以借一部说话。”
小伙子暗暗激动，稳住表情：“那么就请贺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贺凡抄起包就往楼下走，完全无视四周奇怪的视线，走路带风。
到了警署，姜嬉正悠哉悠哉地坐在老板椅上喝着旁边漂亮女警给的凉茶。
贺凡放下包，夺过凉茶就一口闷了。姜嬉抬头：“你有病啊贺凡，我口水好喝不？”
“怪不得，有点咸。” 贺凡咋咋嘴 “别说，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姜嬉一阵恶寒抬手正要揍上去，静坐许久的探员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俩。
“两位，麻烦把事情过程说明一下。” 探员揉了揉眉心。
“你们说裴扬死了好久了才被发现，而且刚开始没有考虑他杀方向…对了，他啥时候死的，一周前？” 贺凡抓抓头 “当时是我先找到了他没错，为什么呢？因为他打我弟的主意，我叔托我找的他。另外，这种事情放谁身上都一样吧，搁谁谁都要急不是吗？”
另一边，姜嬉翘着腿：“说实话他当时是直接闯进我的工作室的，我是注册作家，参与过不少节目的策划，讲真的这点法律意识还是有的。要不是贺凡给我打了电话说了这事，我指不定就要马上报警了。后来他又对我和室友贺凡进行人格攻击，我这才和他吵了一架，哄他走了。”
探员拿起了记录：“那么也就是说二位都是单独见的死者对吧，另外8月7日上午三点请问您在哪里。”
贺凡挠挠头：“我在家改图，你不知道，现在的金主爸爸要求贼复杂，还就给一点点…我为了改方案当时已经通宵了三天了，全靠咖啡续命。”
姜嬉甩了甩头发：“我在夜店，朋友生日。至于那个点结束没，这我不知道。我喝大了，朋友送我回来的。”
探员问贺凡：“那贺小姐您知道姜小姐回来的时间吗？”
贺凡挠了挠头：“我们虽然平时住在一起，但没有‘娱乐’活动的时候几乎也不怎么碰面，偶尔会互相监督以确认生死。当时我应该是在房间里，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和开门声。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记得准确的时间呢？”
探员正发愁下一步怎么办，贺凡突然说：“对了，当时我应该正好泡了第三杯咖啡，所以应该是三点整。因为我几乎是一小时一杯，昨天交了图这才休了两天假，累惨了。本来要不是你们今天弄这个，我本来想着和姜嬉出去玩玩呢…”
探员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又问姜嬉：“那么请问您当时有没有觉得死者有什么反常？”
姜嬉皱了皱眉：“没，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他挺高兴的。就，就像是了了一桩心事似的。…可能这么说有点冒昧，但是从他的角度看，向自己爱人的家人坦白当然会很开心吧？”
探员点了点头，把笔录收了起来：“是这样的，我们会继续询问相关人员，如果有什么需要或许还会再联系两位，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们了，我们会负责接送的。好的，再见。”
坐在车上，姜嬉有点疑惑：“你最近在赶图吗？”
贺凡一记爆粟上去：“屁话，我不赶图拿什么和你一起浪啊。”
姜嬉歪了歪头，不对啊…那天…
贺凡明明是关着灯的。
关灯…怎么赶图？
贺凡扭过头看着姜嬉笑了笑：“那么，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好？”
姜嬉猛地回神，若无其事：“你说啥？我刚才想着怎么吃饭先。”
贺凡转了转手机挂绳：“我们在一起有很久了吧？”
姜嬉点头。
“我们分开试试？” 贺凡还是笑。
姜嬉一愣，似乎是习惯了，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贺凡递了纸，神色淡淡：“我是开玩笑的。”
姜嬉止不住，贺凡索性整个身子伸过来拍她的背，轻声安慰。
虽然还和以前一样，可是好像还是有什么变了。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职业小说家：罪恶快、感?悲伤的贝拉多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