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锦书休寄》顾怜影

45、只欲栏边安枕席

　　打了两局后，问了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谢微瑾忽然笑了出来，将纸牌往下一丢，干脆利落。
　　寒影的目光恰好捕捉到那纸牌上的点数，一张红桃十，一张红鬼，除非她运气爆棚，摸出个二十一点，否则是输定的。
　　谢微瑾拿着纸牌在手指间翻转，笑着说：“不是很想打扑克了，这样吧，我们直接来互问。”
　　寒影收起纸牌，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谢微瑾温和着语气问：“寒影想过他吗？”
　　寒影拿扑克的手猛然一僵，侧过头，盯着谢微瑾，神色不明。
　　被盯着的人很镇定，仿佛他脱口而出的问题对于被问的人来说不过是如喝水吃饭般自然。
　　而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泰然自若下，已被汗浸湿的手心。
　　洛寒影，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想过吗？
　　怎么可能不想。寒影在心里这样说。
　　可是她脑子里划过一个人的身影，带着浓厚的雾色，连面容都看不清的人。于是脱口而出的是：“还好吧。”
　　语焉不详。
　　谢微瑾眼眸闪了闪，没有说什么，只是温和着声音道：“寒影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这个问题难住了寒影。
　　她也没什么好问的，只是不想显得自己太过于锱铢必较一般地较真，于是她只是问：“你……做噩梦吗？”
　　似乎是没有想过寒影会问出这种问题，谢微瑾很难得地愣住了，呆滞了足足两分钟，才像是掩饰般地说：“嗯，当然。”
　　寒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随口道：“什么样的噩梦？”
　　会将人吞噬掉的噩梦，谢微瑾想着，说道：“这可是第二个问题了。”
　　寒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端起白瓷小茶杯，递送在唇边，被一只手截住了，她看向谢微瑾。
　　谢微瑾依旧是笑着的，带有几分谢微尘的影子在，这个认知让寒影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打了两局后，问了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谢微瑾忽然笑了出来，将纸牌往下一丢，干脆利落。
　　寒影的目光恰好捕捉到那纸牌上的点数，一张红桃十，一张红鬼，除非她运气爆棚，摸出个二十一点，否则是输定的。
　　谢微瑾拿着纸牌在手指间翻转，笑着说：“不是很想打扑克了，这样吧，我们直接来互问。”
　　寒影收起纸牌，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谢微瑾温和着语气问：“寒影想过他吗？”
　　寒影拿扑克的手猛然一僵，侧过头，盯着谢微瑾，神色不明。
　　被盯着的人很镇定，仿佛他脱口而出的问题对于被问的人来说不过是如喝水吃饭般自然。
　　而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泰然自若下，已被汗浸湿的手心。
　　洛寒影，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想过吗？
　　怎么可能不想。寒影在心里这样说。
　　可是她脑子里划过一个人的身影，带着浓厚的雾色，连面容都看不清的人。于是脱口而出的是：“还好吧。”
　　语焉不详。
　　谢微瑾眼眸闪了闪，没有说什么，只是温和着声音道：“寒影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这个问题难住了寒影。
　　她也没什么好问的，只是不想显得自己太过于锱铢必较一般地较真，于是她只是问：“你……做噩梦吗？”
　　似乎是没有想过寒影会问出这种问题，谢微瑾很难得地愣住了，呆滞了足足两分钟，才像是掩饰般地说：“嗯，当然。”
　　寒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随口道：“什么样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