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福尔摩斯叛逆子》宗年

24、天鹅哀鸣8

　　“我，我没有控制住自己，阿尔，你大概会笑我。但是克劳德真的是一位非常有风度的男士，和他在一起，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将盛好的炖兔肉放在阿尔伯特面前，哈德森太太有些不安的双手捏了捏袖口。
　　“我对他毫无抵抗力。阿尔，你也知道的，在这之前，我刚刚结束了上一段恋情——那根本不是爱，他只是将我困在情妇的身份中，作为炫耀的资本。阿尔，两个月前被伤得支离破碎的我，根本无法拒绝克劳德。”

　　阿尔伯特只听了个开头，就大概猜出整个故事了。但是美味的兔肉让他不想停止自己的晚餐，将唇/舌用在吃饭以外的用途。“所以，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选择诱导哈德森太太接着讲下去。

　　“可是我没想到，克劳德他也骗了我。他告诉我他是画家，目前还是单身。但直到一周前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画家，他是政府情报机构官员，也结了婚——他甚至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果然。

　　哈德森太太提起自己被背叛的恋情，伤心不已。
　　然而阿尔伯特只有‘啊，又来了。’这样的想法。

　　从他到贝克街221B那一年开始，这样的戏码每年都要上演几次。221B门口为了挽回爱人的男人们排着长队，举着花束，不顾一切的倾诉爱语，希望能得到哈德森太太的回心转意。
　　当然，从没有哪个成功过。

　　哈德森太太为了真挚的爱情可以燃烧自己，但当她决定离开，也同样义无反顾。
　　然后，就会轮到那些男人们忍受炙心之痛。

　　“我本来不准备打扰你的，阿尔，我知道你不耐烦听这些。但是我去了贝克街221B，夏洛克不在。”

　　“是的，很不巧，夏洛克叔叔最近几个月被爷爷抓了壮丁，去帮助俄罗斯秘密情报机构梳理筛出内部间/谍了。”终于将面前美味的馅饼和炖兔肉优雅而迅速的吃掉，阿尔伯特这才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接过赛文端过来的红茶轻抿，满足喟叹。

　　“噢，我从以前的一位情人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当然，我们现在只是单纯的朋友。所以我去了一趟俄罗斯，通过另几位以前的情人见到了夏洛克。”

　　这就是哈德森太太的魅力所在了。

　　阿尔伯特面色有些古怪。从他幼时第一次见到这位名震全英格兰上流社会的美丽‘女士’，就隐约感知到了这种令人无法抵抗的魅力。而哈德森太太是一位聪明的女士，知道该怎样永葆自己的魅力——于是每一位为她所倾倒的男士，从最开始，就注定了得不到她的结局。
　　但无论过去多少年，同哈德森太太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都是这些可怜的绅士们心头不可触碰的温暖和伤痛。
　　这也因此，成就了她所代表的可怕势力。

　　“所以，夏洛克叔叔应当为你解决了难题才是，为什么又来找我呢？”

　　见阿尔伯特眼神依旧如同高远的天空，澄明不含一丝阴霾，像是可以理解一切罪恶，洞察所有掩盖于尘土下的真相。
　　而这样的一双眼眸中，并没有对自己的嘲笑或者厌恶。哈德森太太松了口气。
　　——她敬佩夏洛克的对于正义的追寻与卓绝的能力，但是夏洛克是她的老友，她对他怀抱着绝对的信任，哪怕她的秘密在夏洛克面前无所遁形，也毫无畏惧。
　　阿尔伯特却不一样。

　　哪怕看着这个孩子从粉琢玉雕小小的一团，逐步成长为可以独挡一面的福尔摩斯，甚至在他幼时，曾抱着他哄他入睡，也曾为生病的他彻夜不眠。但是，哈德森太太在心中依旧对他有一份隐秘的恐惧。
　　是面对凶兽时，自然本能传来的颤/粟。
　　也是面对王，不愿听到王失望的叹息。这样一种纠结的心情。

　　“阿尔，我带来了夏洛克的消息。”
　　“他目前所在的秘密情报机构不允许任何资料传出，于是他拜托我为他口述传递消息：他和华生，会在圣诞节那一天回来，‘我不会错过阿尔任何一年的成长’——华生是这么说的。”
　　“并且，夏洛克知道了辛西娅·特米乌斯死亡的事情，他让我转告你：我知道你找到一位公主作为委托人，接下了委托。这是你的案子，我本来不应该插手的。但是，辛西娅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伙伴，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有趣之人。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在她的墓前，献上真相的花束。所以——”

　　——所以，辛西娅的死/亡，由我来还她一个正义。

　　身处寒冷的俄罗斯，在最高保密级别的情报机构，无人打扰的案情监察室，夏洛克已经在桌前坐了整整一个上午，一动未动，如同雕像。
　　华生抱着一箱档案进来时，就看到自己的搭档依旧保持着和自己离开时完全一样的姿势。叹了口气，虽然已经很习惯夏洛克常常出现的古怪脾气，但听闻这位芭蕾皇后的事，华生还是有些难过。

　　关于这一位，她比阿尔伯特知道的更多一些。
　　自然也就知道，如此优秀的一位女士，对夏洛克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哪怕他们实际上，并不曾真正在一起过。

　　“华生，你要知道，有些人本来应该是属于全人类的瑰宝。”被突然扔到自己面前的沉重档案箱震了一下，夏洛克的视线从桌子上辛西娅之死的现场调查资料上移开，落在档案上，但就是不看华生。
　　他不想让华生看到他眼中的泪光。

　　“她是芭蕾史上的明珠，光彩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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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综］王的盛宴
长裙迤逦的女人闯入诸王的宴席，手中马鞭击碎最古之王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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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为道，征伐为道，长盛避世亦为道。”
“史册上是你无法读懂的帝王权谋。”
“而曌，富有四海，万国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