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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番外篇 ...

  •   阿橘:至今我也不明白,他们两人是怎么相爱的喵?
      ……
      那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太宰刚把惠从医院里接出来,由于这人在医院里,当着生病的她的面吃好吃的,所以惠决定展开报复。
      先是在房子周围撒下水果种子,撒下特制营养液,以不符常理的生长速度成长,再次感叹自己挑了个好房子,周围都没人,可以肆意一点。
      此时太宰正拿着掌机在沙发上打游戏,“咻咻咻”的游戏音效连绵不绝,显然到了关键时刻,惠拿着果盘坐在他对面,招呼阿橘一起过来。
      “咔嚓……咔嚓……”
      啃水果的声音响个不停,水果的清甜香气也不时地传来,太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抬头去看对面,虽然游戏也没有因此game over就是了。
      太宰:“惠酱~水果……”
      惠一见他询问,立马把最后一颗苹果塞到阿橘的嘴里,然后一摊手,甩甩空空的水果盘,欠揍地说,“不好意思啊,太宰,没有了呢。”
      登时太宰背后涌起一片黑暗幕布,淡淡的一撇极具压迫感,惠表示没有感觉,最多算是一片阴测测的风吹过她而已。
      中午,太宰温柔地对惠说你辛苦了,眉眼弯弯,好看极了,被美色迷昏头的惠没看见太宰不停颤动的眼睫,所以……
      摆在惠面前的是色香俱全的饭菜,惠怀着挖掘宝藏的兴奋心情夹了一筷子,然后……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下撇,艰难地吞吞唾沫才把才咽下去,‘不能浪费,不能浪费,不能浪费……呜呜……特别咸、特别辣、特别酸……为什么口味这么单一啊?!呜呜……’。
      ……
      太宰腿上坐着阿橘,嘴角挂着的是见到甜蜜的微笑,招呼着惠坐到他旁边看电视,惠顿了一秒,抱着想要知道太宰到底要干什么的想法,还是依言坐过去了,虽然太宰这么笑准没好事。
      惠:?
      时装秀啊,还可以,然后惠就抱着找好看的服饰和美男美女的心情看了起来,期间太宰说的服饰怎样怎样的一二三被她自动过滤了。
      太宰:“惠酱!你快看,大美女诶。”
      开始有点无聊的惠,“真的吗?”此人顺着太宰手指的方向看去,月下池塘,一位穿着漂亮的和服、仅露出半张脸就惊为天人的女子微微弯腰,温柔地抚摸着一只白狐……等等,啥时候换台的来着?
      过了几天,惠站在衣柜前感慨要不是太宰,她就只有那些卫衣牛仔裤和打底裤可以穿了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家伙那时候原来是在嘲笑她的衣着品味吗?
      不过由于过去了好几天,回忆起的时候已经没有感觉了,想了想就抛到脑后不管了。
      ……
      有时候莫名其妙的,两人开始较劲,要不是两人都嫌麻烦,绝对可以在棋艺上斗上一个月。
      一旦将军,输了也不是从棋艺上找回场子,反而是从别的方面作妖,因为一场棋需要的时间太久,思维碰撞的火花滋滋作响,导致两人下棋忘记时间错过一天的食物,后来就规定了下棋思考的时间。
      惠哆嗦了一下,导致棋子放错了地方,因为太宰居然伸脚蹭了她一下,明知道她怕痒还这么做,‘是你逼我的’。
      惠没干什么,只是表情严肃地抠jio,边抠边下棋,太宰拿着棋子的手,微微颤抖,嘻嘻嘻嘻……
      毕竟太宰是个绅士,抠jio这种糙汉子做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就连要跳的和污水横流或者被污染了,他也不会跳下去。
      看着满桌子红彤彤的菜,惠拿着筷子的手,剧烈颤抖,尝了一口,涕泗横流,“怎么了?惠酱,你不是sc人吗?sc人怎么能不吃辣呢?”
      惠泪流满面,‘不能吃辣咋啦?不能吃辣就不是sc人了吗?我跟你说,你这是在搞地域歧视。’
      ……
      惠回忆起那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有一撮头发翘起来了,喷点啫喱水或发蜡轻轻按压不行,打湿头发再梳直也不行,免洗润发乳也不行,只好由着它翘着,太宰见了叹息一声就要来帮她,惠无语地撇撇某人闪着星星的鸢色双眼,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真傻,真的,我只认为他最多给我涂个浇胶水,到时候有办法弄下来,我真傻,我没想到他用手捂着我的眼睛,剪刀咔嚓一下就给我剪喽,要不是我躲得快,他怕是要贴着我的头皮剪。’
      士可杀,不可辱,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剪她的头发,呵呵呵呵……太宰你要死了,你死定了。
      黑漆漆的房内,惠颤抖着身体站在太宰的床前,抑制住自己打死他的冲动,大脑:你不能打,怀着气愤的心,你这一拳下去他真的要死,好不容易找到个男朋友就被你弄死了,这算什么事?
      心里建设做了好半天,惠才想好怎么做,“飞利浦剃头发器,你值得拥有。”看她对他多好,都舍不得打他 ,‘唉,我怎么就这么好呢?’
      第二天,起床的太宰对惠实施了酷刑——挠痒痒,惠再次失败,只得上交强效生发剂,用了一天就能长出来,至于后来……为被送东西的坂口安吾先生默哀一下吧。
      有织田在,惠就跳得更欢了,这个时候的太宰非常收敛,不像在霓虹的时候那样经常怼她。除了那一次失控没敢让织田知道。
      蝉发出“知了——知了——”的叫声,热辣的阳光直射,誓要把人晒脱皮才肯罢休。
      摇着蒲扇的惠注视着安静的太宰,瞅瞅他眼睛注视的方向,他眼里闪着温柔似水的光芒,连热辣的太阳也要在他温柔的目光面前逊色。
      “太宰,我突然想到一道电视里的菜——魔幻麻婆豆腐。”
      太宰回过神,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嗯?这么喜欢吃豆腐吗?”
      惠没反应过来这是一语双关,“嗯啊,豆腐挺好吃的,是我想吃,不是你想吃,也不是你想做豆腐给织田吃。”
      真是的,感觉太宰怼她的场景跟她幻想出来似的,在织田面前居然收敛那么多,也不逗比了,算了,看在他昨天帮她赶狗的份上,陪他走一趟吧。
      一回神就发现太宰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很近,鼻间萦绕着他身上挥不去的消毒水味道,轰的一下,惠整张脸都红了,“你、你靠这么近干嘛?太太太太热了,离我远一点啦……”推攘太宰的无力的手根本没有说服力,红通通的脸已经完全暴露她内心的想法了。
      太宰笑.眯.眯地说:“哎呀呀,因为我发现,惠酱的脸,特别好看呢~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惠低语,“就跟你经常缠绷带一样——习惯了,漂亮的脸……”停顿了一会儿,想着过去的经历喃喃自语,“不利于做潜入任务和暗杀之类的任务,要收敛气和势还有存在感,让自己变得不起眼,或是降低存在感至人们‘看不到’的地步才行啊。”
      “知了——知了——”
      两人走到做豆腐的老乡家里,拜托他让他们做豆腐,做坏了就赔钱,老乡就放心地腾出位置出去了。太宰熟练地操作起工具,完全没让惠帮忙,一个人的、特意做给他尝一尝的豆腐吗?这一次,比那一次给幸介他们做的更细致呢。
      惠戳在那里,只能做些帮他擦汗的活。
      餐桌上,太宰平静地推出他做的豆腐,只是说做了点东西给大家尝尝,织田愣了一会儿,起身去再次洗手,特别隆重地对待这份豆腐。
      他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小心地夹了一片豆腐蘸上酱油,郑重地放进嘴里,嚼啊嚼,嚼啊嚼……最后伸出朝太宰伸出大拇指,继续重复先前的动作,看得大家愣愣的。
      太宰:“啊……织田作,只是一份豆腐,不用这么隆重吧。”
      织田:“可这不是太宰特意为我做的吗?花了很多心思吧,要好好对待才行,不能辜负了太宰的心意。”
      餐座一时只剩织田在吃,直到惠双手一拍,打破了这片静静流淌的美好,“啊,织田啊,想不想要这份心情一直流传呢?”
      织田:“哦,你的意思是写到小说里去吗?的确是很好的题材,但是太宰你……”
      太宰笑着挥手,“不,我不介意,随你写吧,织田作。”
      虽然不是中秋,但外面象征着团聚的月亮仍是又大又圆,都在一起呢,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
      ……
      sc乡下晚上除了乘凉聊天还有什么呢?当然是打.牌啦,惠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钱输光了,两兜空空荡荡,连跟幸介他们几个小孩子打也输得一塌糊涂啊。
      就在他们感叹惠的赌运差到极点的时候,接下来就翻盘了,一局跟着一局,把把都赢,这人拿着从他们那里赢来的零花钱,在眼前晃啊晃的。
      在幸介差点拍桌而起的时候收了那副幸灾乐祸的笑容,摇摇手指,“这可是很好的题材哦,织田,关于人生的大起大落什么的,可以写个短篇了。”
      织田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哦,是嘛。”显然是正在考虑写什么。
      惠双手环胸,对着孩子们尤其是幸介说,“你们的表情,太好猜了,简直是在脸上写着你们要出哪张牌,虽然我运气不好,但是仅算牌就够我赢的了。”
      然后就是惠和太宰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一边算牌一边出老千,细细地给孩子们讲解是怎么做的,织田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边听边记,拿冰镇西瓜回来的林姚无奈地扶额。
      ……
      冬天的京都,好冷。
      雪花飘飘,冷风吹吹,太宰和惠进入了一家酒吧喝酒,惠进门时扫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太宰的目标,“在那里,太宰。”
      太宰用手弹了弹酒杯边沿,整个身体就差直趴吧台了,单手撑腮、慵懒随性的样子,吸引了很多客人的目光,“唔?我们可是来喝酒的呀,惠酱不要那么严肃嘛。”
      ‘行,随你,估计你已经计划好了。’想想太宰经过某个人时拿到的东西,还有‘一不小心’听到的内容,再瞅瞅那堆看似放松实则也很放松的团体,惠沉默地要了杯梅子酒。
      在酒吧里接头,而且警戒也松得不像话,是异能吗?也许是背后有人不慌,总之,她等着看好戏。
      好戏没了,那群人开始醉醺醺地走了,太宰的设计是在酒吧外吗?还真的是来喝酒的呀,惠瞟向太宰的目光迅速收回,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眼神迷离,单手撑腮,左手在吧台上无意识地画圈,太宰周身萦绕着与热闹的酒吧格格不入的忧郁沉静,也许是符合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来单纯喝酒的,就是目光不要再对准她就更好了,这样的太宰,她有点抵挡不了,胸膛中有头老鹿乱撞。
      也就没注意醉醺醺的一群人是往他们这个方向出门的,在路过太宰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上班族停了下来,凑近太宰,“呐,你要不要跟着我,她都不理你呢。我会让你……”
      惠起身撞了那男人一下,沉着脸拉着太宰走到感知里的空包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向此人,“你没告诉我,这是个主题是同性恋的酒吧。”
      她就说为什么那么多男人看着太宰,她还以为是怕太宰魅力太大可能会吸引他们的女伴,也难怪盯着自己的都是些女孩子……
      太宰打了个哈欠,把厚外套扔到不远处也坐下,拿出监听耳塞戴着,拉长声音遗憾地说,“诶?居然没有打起来,我还想看惠酱‘冲冠一怒为蓝颜呢’。”
      惠没好气地翻白眼,也不打扰他监听,要不是进酒吧时仔细观察,怕是连太宰往她身上粘□□都没搞明白为什么。
      算好了那群人的路线和作为,特意等在其前进的路上,把窃听器粘在那个最有可能是异能者的人身上,顺理成章的方式就有争风吃醋……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异能特务科的人来处理吧,反正一直跟着。
      等等?惠想到太宰说的为蓝颜的话,她就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了,脸色大变,查看自己的库存之后迅速地到了门口,刷刷刷地往包厢门上扔结界。
      “怎么了?惠酱。”太宰抬眼,见惠面色凝重地背抵着门询问到。
      ……
      良久……良久……两人才从酒吧里出来,那时已经快要到朝阳升起的时候了。
      “惠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太宰边走边甩着衣服,虽然有结界挡着那味儿没飘进来,出门的时候酒吧也进行大清扫了,但心理上那关过不了。
      惠的异能是『人间疾苦』,能□□人身上的病痛,惠往那群人身上扔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底是什么病痛,到包厢才想起来查看,原来是她曾经下在齐木空助身上的强效巴豆导致的拉肚子。
      至于为啥她要对齐木空助动手?那些年接近齐木楠雄的各式主角们,会告诉你们齐木空助那个扭曲的弟控会做些什么。
      跑题了,回到这边,“抱歉,我下次扔点其它的,绝对不扔拉肚子了。”
      太宰虽然很是无语,按他的计划,惠最多暴打那群人,或者暗戳戳地报复,绝对没有拉肚子导致整个酒吧被熏得停业这个结果,不过还是有点好奇,惠还能扔出什么痛?
      惠扳着手指头数,晨起的风好奇地围绕在两人周围偷听,“OO痛、痛经、剖腹产痛或是不剖腹产直接生孩子、尿频尿不尽、掉发、长痘、肾虚、阳.痿、早泄……”
      太宰扶额,他听不下去了,“不不不,惠酱,够了,我懂你收取疼痛的标准了,不用再说了。”
      “真的?”
      “真的。”
      “惠酱,你做什么?”
      “拥抱啊。”
      “为什么?我并没有那么脆弱,那群人只是连五元硬币……”
      “我知道,但是你心情仍旧有点不好,心情不好,抱抱就好了,来吧,我的怀抱随时为你……,咳,我的怀抱挺温暖的。”
      “就像是我想家的时候,你会为我做一份记忆里的早餐,现在,换我了。”
      两额相抵,肌肤接触,温暖传递,“惠酱,那绚烂的焰火……”
      “Aurora ”。
      ……
      被告知往事的阿橘:人类真难懂喵。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中秋快乐哟~
    今天不码费脑子的案件,来个小甜饼,比月饼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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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夜无尽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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