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和哒宰相爱相杀的日子》molika

33、第三十二章

　　饭桌有了惠和阿橘的加入，这一餐很快就吃完了，还没有到和司机约定好的时间，所以四人打算去街上逛一会儿。
　　期间乱步和惠嫌逛街好累好麻烦的抗议无效，理所当然地被社长和太宰镇压了。
　　不过……不出乎预料，惠先前的举动还是带来了一定麻烦。
　　本来四人是并排着走，但被一只路过的吉娃娃打乱了队形，在主人拿着的牵引绳下乖巧的吉娃娃疯狂大叫，看到惠就跟看到了天敌似的。
　　这一声声的恶吠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周围的狗都开始望向惠所在的方向，喉咙发出准备进攻的呼噜声。
　　社长眼神一厉，踏步上前，气势爆发，那是类似武术高手发出的“远击”现象，吉娃娃“嗷呜”哀嚎一声，夹着尾巴逃到主人身边瑟瑟发抖。
　　原本躲在太宰身后的惠探出头来观看街上的景象，感叹自己这一声“爸”叫得值，惠哒哒两步到了社长身边，作依偎状，“哦多桑，狗狗好可怕啊。”还发出了抽泣的气音。
　　街上的人渐渐回神，即使社长有所收敛，街上的普通人还是被这一击给镇住了，看到女孩子的表现才会意一笑，原来是爸爸为了保护女儿啊。
　　惠眨眨眼，再次感激自己的直觉，直觉让她做出了认“爸”认“哥”的举动。
　　惠趁狗主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对狗做鬼脸，‘怎么样？没辙了吧，’等狗接收到挑衅的信号要攻击的时候却被主人教训了，因为……主人看到的只有惠怕怕的和委屈的表情而已，嘻嘻嘻。
　　然后一路走来，惠就疯狂地挑衅回去，‘来啊，来啊，来咬我啊，略略略，咬不到，咬不到，气死你。’要到狗主人察觉到不对劲的那条线时就安分地到了太宰身边。
　　走在前面负责开路的社长微微松了一口气，再这么下去，他真的快要忍不住退开以表示‘我不是这少女的父亲’了。
　　“我要/想吃这个，”惠和乱步一齐指向章鱼烧，对视一眼，各自找各自的监护人去了，“社长/太宰我要/想吃章鱼烧。”
　　好好好，买买买……吃着章鱼烧的惠看到社长特意给阿橘买了一份放凉，眼神飘忽了一瞬，本来打算把最后一颗留给阿橘，忽然就有点拿不出手了……然后惠就开开心心地和太宰分享小丸子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几人一起坐车去赏樱，虽然知道司机的开车技术很好，但果然过不了心理上的那关，惠一上车就下意识地靠在太宰的肩上。
　　‘擦，刚刚玩得太嗨，忘记还有坐车这一关。’晴空一声霹雳，三人一猫看到惠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呕”……
　　惠眼神呆滞，几乎是被太宰拉着走，遇到转弯的地方太宰就转过惠的身子，换一个方向继续走，前方有人要撞上了，就把惠往怀里拉。
　　要是问惠后不后悔刚刚的挑衅，她表示完全不后悔，还想再来一次，看到祂不好，她就很开心了。
　　司机先生再一次被撇下了，到了岚山，当然要搭乘复古的小火车啦，慢悠悠地行驶在山间，大片的绿草地和一排排的樱花树相连。
　　粉嫩的樱花瓣飘落，调皮的风终于到了，它被樱花们邀请来助阵，让樱花飘落得更多、更远，纷纷扬扬地撒下、飞舞。
　　樱花略带骄傲地笑了，在人们的掌声和惊叹中下场，娇艳的粉嫩不再，花瓣们努力地融进土里，为来年的表演做准备。
　　惠用力地挥手，目送载着社长和乱步的车子消失在地平面，和抱着阿橘的太宰散步回家，想着和乱步的约定，想着还好家在岚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阿橘不停地打嗝，最后还是下来自己走了，太宰的异能力——『人间失格』，让阿橘本身能吃的异能失效了，他今天吃得太多了，因为社长在知道阿橘是异能猫咪之后没有了顾忌，一直不停地喂。
　　惠想东想西之后，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停下来看着太宰，“那个……今天见面之后感觉怎么样？”
　　“我都知道，”在看到惠迷惑的表情时，叹息一声，抬手把惠拉进怀里，“惠酱要做的，我了解了，不用担心，已经完美地解决了。”
　　惠在太宰怀里瞪着眼，眼圈微红，“可、可是，让你知道了那么过分的事。”
　　“让你什么都不做，做不到吧。不要对自己做的事后悔，惠酱的话，一定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的。”
　　“惠酱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孩子，不主张擅自插手他人的人生，会因为告诉他人我的一些事而内疚……”
　　惠慌张地捏住太宰的袖子，“不是的，我没有讨厌太宰，遇到太宰这件事，是我人生中最不会后悔的事情之一。”
　　“无论是哪个时期的太宰，曾经的首领也好，曾经的干部也好，所有的这一切构成了现在的太宰，无论缺了哪一部分，太宰就……就变空了一部分。”
　　“过去的一切构成了现在的我们，如果特别讨厌，甚至是否定自己的一部分，人就会大变样，那就不是现在的我们了。”
　　两人对视良久，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什么啊，说的都不是同一件事呢，但是……表达的意思却适用于曾经的事。
　　停住的脚步再次向前，气氛越发地轻松明快，即使讨论的是沉重的话题，两人却没有被负面情绪影响。
　　“明明是一样的处境，惠酱的话，不也是别人笔下的人物吗？为什么要为让我知道自己是朝雾笔下的人物而愧疚呢？”
　　“因为喜欢你嘛，所以会对曾经的事感到内疚，因为让你伤心了，而且这情绪还一直如影随形。看穿了一切，孤独地站在世界里，只有自己知道真实，只有自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啊，那惠酱为什么会忘记自己是个小说人物呢？”
　　“因为啊……和你们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我的喜怒哀乐，我的行为，都很真实，常常会忘记这件事。”
　　“又被你带过去了，而且，知道的太多的太宰，就跟那时候一样，打算自己背负一切，那个世界你就选择把担子交给芥川和敦，然后自己一个人走。”
　　“这里的话，完全不知道太宰会做出什么事……我很需要太宰，只有太宰知道我的一切，只要有太宰在，我完全不会迷失在其它世界，时间再长也没有关系。”
　　“人们所谓的知道别人的一切一点都不靠谱，就算是能听到别人心里话的能力者也不行，能附身的也不行，因为啊，不可能连人们某一天无意识的行为也知道。”
　　“而且，我也不会再让人完全了解我自己，总有些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嗯，所以机缘巧合下，我们能知道对方的一切，这一定是奇迹。”
　　太宰静静地听着惠的絮叨，“太宰的话，不知道怎么说比较恰当，因为你有点不想见过去的熟人，无论是芥川，中原中也，还是安吾。”
　　“啊呀……稍微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呢。”
　　“噢，跟前男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前女友差不多吧。”
　　“……不一样，换个说法，惠酱快把这个说法吞下去。”
　　“……呜呜呜（我知道啦）。”
　　“一直都是惠酱在说，差点忘记要说的话了，关于这件事，织田作也说过同样的话。”
　　“诶？一模一样吗？”
　　“当然不可能啦，织田作说，”太宰想起那天，还是会忍不住微笑，“说‘我在这里’，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把手用力地拍在我的肩上，说‘你不是也在吗？’。”
　　“感受到了织田作的力量了吧。”
　　“是啊，那个时候肩膀好疼啊。”
　　“不愧是织田作，不负‘治愈系男子’的威名呢。”
　　“但是我好疼啊。”
　　惠并没有安慰他，并想马上打电话给织田夸他做得好，看向太宰的眼神略带怜悯，装模作样地叹息摇头。
　　“然后我说这个世界如果是一本书呢？”
　　“织田一定回了你很了不得的话。”
　　“是啊，他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说‘那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是个温柔的人，让我们都活下来了，真想见上一面，能写出我们这么精彩的人生的作者，写作功力一定很强，真想讨教一下。’”
　　经常想打作者一顿的惠，“……织田……真是了不起。”
　　太宰认同地点头，“是吧，织田作太了不起了。”
　　惠话音一转，“不过，”等太宰看过来，“太宰也是个温柔的人啊，只有温柔的人才会害怕伤害到别人，看敦就知道了，说是不会教人，敦被你教育得很好嘛。”
　　“不要总是背负一切嘛，稍微交给其他人怎么样？能看穿真实，能接受这一切的，可不止你一个，织田是，乱步是，社长也是，即将到来的敦也是……未来可能还有更多。”
　　太宰看着惠数着手指头想人名，默默地加快了回家的脚步，还是先让惠酱回家休息一下。
　　惠酱一点自觉都没有，付出了改变世界的代价，脆弱的平行世界因此变得更坚韧，只因为拒绝做‘支柱’就时不时地被‘针对’，自己也是习惯性地背负一切的人嘛。
　　但是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因为按照惠酱的性格，不可能不报复回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对重要人物出手，不是□□的她又不会伤害什么都没做的人，更何况她一直坚持“好人是世界的瑰宝，要好好保护才行”。
　　是阳谋呢……与这些人有交集，就会加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但是完全不产生交集，又出不了这口恶气……还是少一点接触吧，同时去其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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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难受……感冒，有点发烧，大姨妈来了，痛经……明天不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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