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和哒宰相爱相杀的日子》molika

18、第十七章

　　夜间谈话
　　太宰治:织田作，好久不见。
　　织田作:好久不见，铁柱。
　　太宰治:啊呀，就不能不叫这个名字吗？
　　织田作:啊，假名的话，没关系吧。
　　太宰治:哎呀呀。
　　织田作:抱歉，铁柱。
　　太宰治:织田作为什么要道歉呢？
　　织田作:因为我说过‘能够填补你的孤独的东西在这世界上并不存在，你只能永远在黑暗中彷徨。’这种过分的话。
　　太宰治:也没说错啦～
　　织田作:但是……找到了吧，能填补内心空洞的东西，那个女人。
　　太宰治（得意的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惠酱实在是太可爱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我，在我对她做出这样那样的、足够她杀个好几次的事，她也不会放弃我。
　　织田作:虽然曾经是敌人，但是她……看起来像是个好人呢。
　　太宰治:虽然她自己不这么认为，但的确是你说的那样是个好人呢。
　　织田作:那，你们……
　　太宰治:是惩罚，对我和她自己，做出了非常非常可怕的惩罚。关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度过了非常漫长又难熬的一段时间，差点就坚持不下来了。
　　织田作:这样就抵消了吗？真是正直的做法啊。
　　织田作:只是这样吗？
　　太宰治（继续得意）:当然还有啦～
　　织田作:是那个吗？接触到了你的内心。有一段时间你很真实，情绪外露，是连不会看人脸色的笨蛋也能察觉到的情绪。
　　太宰治:真是的，惠酱是个大笨蛋，太让人生气了，是很不自觉的那种，真正出手报复却又有所顾忌。
　　太宰治:摆出了一系列我的犯罪证据，说我是个神经病、混蛋、杀人犯、罪人等等，还有罪恶昭彰、罄竹难书等词语。
　　织田作:没有提到恶魔之类的词语呢。
　　太宰治（温柔的笑）:是啊，当初我也这么问了，她一副不解的表情看着我，说我的确罪大恶极，但是说我不是人也太过分了。
　　太宰治:她举了非常多的例子，说这世界上就是有各种各样的人，以看见别人不幸为乐的人也不是没有，也有
　　对伤害了别人而不以为意的人。但是他们也是人，只不过要归类到疯子、变态、罪人之类。无论我做什么，都会认同了我作为人的资格。
　　织田作:这样吗？真是一个好女人呢。但是直到我离开横滨之前，听说你们还是敌对者的关系吧？
　　太宰治:没错，不这样做的的话，惠酱很快就不会在意我了，一个已经报复过的敌人，怎么比得上她的终极梦想呢？那可是‘家’这种温暖的存在啊，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了她回家的脚步。
　　织田作:这样不是很快就会分开吗？
　　太宰治:所以啊，要让她时刻记着我，对于睚眦必报的她来说，一个了解她、时刻针对她、但是又不会彻底突破她的底线的敌人，是一个很好的身份～
　　织田作:这样的人，的确忘不了。
　　织田作:所以你们是怎样变成这种关系的？亲密的、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太宰治（骄傲又自豪）:当然是靠脸啦～
　　织田作:原来如此，如果我是女人，说不定也会迷恋你，你长着一副能让女人疯狂迷恋的相貌，恐怕只有心有所属的女人才不会对你另眼相待。
　　太宰治（自恋）:就是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织田作:不够吧，你应该还做了些什么。
　　太宰治:嗯嗯，不愧是织田作，真是了解我啊。
　　太宰治（认真脸）:要让她清楚地意识到，除了老家，我是唯一一个了解真实的她、了解她的世界，了解她的思想，了解她的一切的人，这可真是一个大工程呢。
　　太宰治:要时刻做一些她喜欢的食物，提到一些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细节……还要让她没办法放心我独自一个人，时刻牵挂着我。
　　织田作:要做这么多事啊，不过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对吧。
　　织田作（继续）:说到了解，她也很了解你吧。
　　太宰治（惊讶又高兴）:又被你说中了，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织田作。
　　太宰治:虽然很高兴有人能完全理解自己，但是同时又会不安，一些不想让人了解的事也被知道了，这种心情没办法用语言好好形容呢。
　　织田作（若有所思）:是这样吗？我知道了。你们的内心，都互相了解了吧。
　　太宰治（头疼）:唔……一开始很不习惯，无论你想做什么对方都会知道，像是恐怖故事里如影随形的鬼怪。
　　织田作:但还是继续接触，就证明还是喜欢的吧，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的话，无论是你还是她，肯定不会让对方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这样看的话，还是喜欢的，喜欢这种感觉。
　　太宰治:可恶，都被你说中了，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吗？织田作。
　　织田作:我知道的事情不是很多，我只是了解你而已，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太宰治: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太宰治:那惠酱呢，你也精准地说到她的性格了。
　　织田作（无辜脸）:只是感觉某些方面你们很像，而我又了解你的性格，突然被人接触内心的话，你一定会反抗的。
　　太宰治:真是败给你了。
　　织田作:所以是在互相打击期间，作为敌人而逐渐相互了解对方的内心，从而爱上对方，这样的爱情故事，让我都有种写下来的冲动呢。
　　太宰治（尴尬地笑）:写下来倒是没关系，只不过不是慢慢了解对方的内心，那是源于一个意外。
　　织田作:噢，是很尴尬的、不能说的事吗？
　　太宰治:那倒不至于，只是那真的是非常戏剧性的相遇，织田作你要不要猜猜看。
　　织田作:唔……是自.杀的时候遇上的吗？一见钟情？
　　太宰治:哈哈，只有一半呢，你猜错了织田作。从我的视角来看，她的确是突然在我自.杀的时候出现的。
　　太宰治:在惠酱的角度来看，在来到横滨的第一天，遇到了我，用她的话来说，聪明人都很麻烦。而为了避免麻烦，干脆告诉我她的‘一切’好了，对于一个不会出乎我预料的人，她觉得我是不会再去理会的，觉得我会感觉到无聊。
　　织田作:……真是干脆利落的性格啊。
　　太宰治: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已经是干脆到可怕的地步了啊。
　　织田作:这就是你们相互了解的契机吧。
　　太宰治:唉，因为是心灵链接这种‘武器’啊，对方的一切在你脑中都无所遁形，由于一开始就开启到最大程度，思想被对方的感情和记忆等冲击得有点混乱，就没来得及停止，等到停止的时候，关键信息都被了解得差不多了。
　　织田作:那样不是很好吗？有一个人能这样了解你，虽然不是温和的手段，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对你使用粗暴的手段。
　　太宰治（震惊）:织田作，你居然还想过这样的事吗？是什么时候呢？因为我做了什么吗？
　　织田作:那个时候，你用手指着头走向qiang口的时候，我对此印象非常深刻，你的表情……
　　太宰治（歪头）:……我的表情，怎么了？
　　织田作:像要哭出来的……孩子一般的表情。走向qiang口，不顾自己的安危，还说是非常合理的策略，那个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跟你的立场和关系不是当时那样，就算我一拳抡上去也没什么奇怪的。
　　织田作:……然而我就是我，对你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在港口Mafia不会有人探寻同伴的内心，这是黑.手.党让人喜欢的地方，但是这是不对的，最后一刻，我后悔了。
　　太宰治:……那你说的粗暴手段又是什么呢？
　　织田作:或许应该有谁把你硬生生地绑起来，掀开你胸前的盖子，将吸尘器的吸口插.进.去。或许应该殴打叫喊着反抗的你让你闭嘴，将你心中那扭曲的某种东西一点不剩地拽出来拖到阳光底下，然后从头到尾完完全全践踏粉碎个干干净净。
　　织田作:我很庆幸、也很感激她从你的反抗中活下来了，目前来看，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很健康呢。
　　太宰治:……什、什么啊，只说我一个人，明明惠酱也是这样的性格，如果不是她突如其来的想法，接触之后就被我看透一部分的话，她也一定会反抗，还是很激烈的那种。
　　织田作:要我庆祝吗？
　　太宰治:……不、还是不用了。
　　……
　　织田作:像现在这样，大家都好好的，这样的日子，简直像是梦一样美好。
　　太宰治:虽然梦很美好，不过这是现实，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无法再次被改变的事实。
　　织田作:……再次吗？
　　太宰治:emmm……总之……大家都过得很好呢。
　　织田作:因为之前不清楚你们的关系，所以直到现在都还没好好感谢她。
　　太宰治（微笑）:平常对待就可以了，太过热情的话，惠酱会不自在的。
　　……
　　题外话
　　织田作:所以为什么会是男女朋友呢？你们那样的相处，一般来讲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太宰治:这是必要的，成为男女朋友的话，关系就会更紧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亲密，直到最后无法离开对方，这是我们两个都认同的，惠酱是潜意识地这么做了，我是在她提出来之后意识到的。
　　织田作:像小孩子一样的相处。
　　太宰治:还好啦，我已经对惠酱稍微有那么点动心了，这种感觉太神奇了，就像是你说的那样，但这又和朋友这种关系有点不同，这种不同我已经意识到了，并且在努力体会，但是惠酱……唉。
　　织田作: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吗？因为太小还没开窍。
　　太宰治（小声）:经历过这么多世界，惠酱的年龄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方法计算了。
　　织田作:嗯？
　　太宰治:啊啊……我是说，惠酱像是藏食的仓鼠，不会一次性品尝所有的感情，她习惯性地将对我的感情留下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部分被好好地藏在脑子里，因为太珍贵了～所以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东西～
　　织田作:就那样积累着吗？
　　太宰治:因为太喜欢了嘛，一触碰就会害羞好久，所以为了能正常与我相处，每一次与我相处之后产生的喜爱都会被她收藏，就这样慢慢累积。
　　织田作:难道不是与了解内心之人相处的正常悸动吗？这种心情，跟你感觉到如此了解自己内心的我就在你身边的这种心情是一样的吧？
　　太宰治:这也是喜欢，反正惠酱也分辨不出来，为什么有的感情在男女身份上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惠酱一直都不明白，事实上，惠酱也知道我们这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但是……我们是彼此之间重要的、无法割舍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太宰治:惠酱的心很小，她说过，男朋友这种生物有一个就够了，至于她不懂的男女之间的跟朋友有区别的那种东西，由我来教给她，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教惠酱。
　　织田作:哦。那个……你为什么会懂这个？
　　太宰治:我是男人嘛，惠酱还是个女孩子呢。在离开港口Mafia以后，我变成了男人，脱离了virgin行列。
　　太宰治（暧昧）:所以，织田作你……这个了吗？
　　织田作:啊……我有女朋友——林姚。
　　太宰治:哦~
　　织田作:话说回来，一直那样累积的话……
　　太宰治:量变引起质变嘛，等到没有办法收起来的时候，之前积累的感情也会爆发，等到那时候……
　　织田作:那时候？
　　太宰治:那时候……惠酱就再也无法离开我了。
　　织田作:哦。
　　……

---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只是想写个小剧场再加点日常的，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日常下一章吧，每天都有收藏增加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惯例:求收藏，求营养液啦，贪心的我还想求地雷。差点忘了，还有求留言。晚安啦。
我又来修改了，?，这里面的一些对话是截取自小说《太宰治的黑暗时代》。
比如织田作说的暴.力手段啊、后悔没有走入他的内心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