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水渐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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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听完布鲁斯的解释之后，特查拉点头道。
“所以我想要知道。”布鲁斯看着轮椅上的特查拉，沉声问道，“除了振金之外，他还拿走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特查拉紧盯着布鲁斯，冷冷地问道，“这是瓦坎达最顶级的机密。”
见特查拉的态度似乎不怎么友好，布鲁斯却显得并不意外，他看着特查拉，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瓦坎达一直在追踪一些遗失海外的振金武器。”布鲁斯说，“不瞒你说，在美国与瓦坎达建交以前，我就通过一些特殊渠道购买过一些武器，当然，只是为了研究其中的一些技术。”
“所以你很早就知道瓦坎达？”听到这句话，特查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顿时笑了起来。
“是的。”布鲁斯毫不避讳地点头道，“不过我不是政治家，瓦坎达是否强大与我没有关系，我曾经与当时瓦坎达的国王，也就是您的父亲谈过一次。”
“他说，世界还没有做好迎接瓦坎达的准备，而瓦坎达也一样。”布鲁斯说，“但是他相信，未来一定会出现一个英明的国王，将瓦坎达封闭的国门打开。”
“如果你是为了拍我马屁的话……”特查拉摇头道，“那大可不必。”
“不，我的意思是。”布鲁斯看着特查拉的眼睛，认真地说，“与世界接触意味着风险，国王陛下，和美国建交并不仅仅意味着泰勒·斯威夫特或是星巴克那么简单，危机伴随其中。”
“这就是当年您父亲所说的‘瓦坎达也一样’的意思。就算不是今天，在未来的某一天，类似的事情也一定会发生。”布鲁斯说，“所以在我们讨论这件事情之前，我需要您思考一件事情，你是谁？”
“如果您是一名战士，请让这样的怒火在您的胸中不停燃烧，然后再用它去摧毁您的敌人。但如果您是一名国王，那请您冷静下来，不要让愤怒压过您的理智。”
“我是瓦坎达的国王。”特查拉看着布鲁斯，缓缓地说，“但我同时也是一名战士。”
“愤怒就像是太阳，理智就像是月亮。我既不会熄灭我的怒火，也不会让它吞噬我。”
布鲁斯注意到，特查拉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原本如同岩浆一般炽热的眼神，此刻已经彻底冷却了下来。
“除了振金之外。”特查拉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那家伙还偷走了一个武器，一个十分危险的武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看到特查拉的表现，布鲁斯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同你猜的那样。”特查拉说，“每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底牌，作为最后威胁。瓦坎达也不例外。”
“是什么样的武器？”史蒂夫问道。
“在瓦坎达的文化中，我们信奉自然的力量。”特查拉说，“即使拥有了先进的科技之后，我们依旧相信，自然才是最强大的力量……那是一个导弹，但它的作用并不只是爆炸那么简单。”
“它可以唤醒大地中沉睡的力量，引发一系列自然灾害，地震、火山喷发……”特查拉说，“只要在合适的地方引爆，只需要三枚这样的导弹，就可以摧毁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
“我猜测，瓦坎达早就通过各种方式计算出了这些所谓的‘合适的地方’。”不愧是有“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之称的蝙蝠侠，一下就捕捉到了特查拉话语中的细节，“而且那个家伙偷走了那些坐标。”
特查拉点了点头，证实了布鲁斯的推测。
“那家伙偷走了多少？”史蒂夫问道。
“足够毁灭世界上所有国家。”特查拉睁开眼睛，布鲁斯看得出来，特查拉的眼中满是凝重——这意味着他绝对没有在开玩笑。
“我知道了。”布鲁斯微微点头，“偷走了这么多东西，所以那个蝙蝠侠并不是一个人进入的瓦坎达，准确地来说，他有别人的帮助。”
“你们查过了出入境的记录了吗？”
“瓦坎达的签证要求极为苛刻。”奥克耶开口说道，“能够进入瓦坎达的外国人很少，他们不可能是一次性进来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们立刻对比了所有出入境的记录。”
“结果是？”布鲁斯问道。
“蝙蝠侠早有预谋，从第一批进入瓦坎达的外国旅客开始，他一次不落地把手下分批送进瓦坎达，进入瓦坎达后，他们潜伏起来，并开始进行情报工作。”奥克耶沉声回答，“尽管我们抓到过他们中的一些人，但我们认为他们只是其他国家的间谍。”
布鲁斯正欲说话，但耳中忽然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布鲁斯少爷，请允许我打断您一下。”阿尔弗雷德说道，“我们接到了军方的消息，洛杉矶的科研基地遭到了入侵，军方的人称，袭击者是……布鲁斯·韦恩。”
听到这句话，布鲁斯的脸色微微一变，其余几人顿时注意到了布鲁斯的神情变化。
“发生了什么？”史蒂夫问道。
“韦恩集团旗下的一个科研基地刚刚遭到了袭击。”布鲁斯脸色有些难看地开口说道，“入侵者是布鲁斯·韦恩。”
“也就是说……”娜塔莎明白了布鲁斯的意思，“既然你说过，那家伙就是另一个平行宇宙的布鲁斯·韦恩，那么袭击那个基地的和袭击瓦坎达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我这里有一段军方刚刚传来的录像。”布鲁斯拿出手机，轻轻地晃了一下，画面就从手机中投影而出。
军方传来的正是‘“布鲁斯·韦恩”戴上了铁环之后，在基地中大开杀戒的画面。
“就是他！”刚看到这个标志性的铁环，奥克耶和特查拉便脱口而出，“我认得这个家伙。”
录像中，虽然士兵的人数很多，但“布鲁斯·韦恩”简直就像是闯入了羊群中的狼，如同鬼魅一般，以各种残忍的方式杀死了这些士兵。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几十名士兵全部死在了“布鲁斯·韦恩”的手中。
屠杀结束之后，“布鲁斯·韦恩”站在满地的尸体和鲜血之中，仿佛死神。
“他是一个格斗大师。”史蒂夫看完录像后，评价道，“他的动作十分干脆利落。”
“而且十分高效，他懂得如何用最短的时间夺走对手的性命。”作为神盾局的前王牌特工，娜塔莎也不禁惊叹于画面中的这位“布鲁斯·韦恩”的杀戮效率，“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目标明确，只为了杀人。”
说着，娜塔莎看向了布鲁斯：“我看过你出手的视频，你也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但是你的动作很收敛，从来不下杀手。你只是在制服敌人。无意冒犯，但是如果你碰上另一个你，你会输得很惨。”
“事实上，神盾局曾经给你们所有人做过一个战斗力评估，当然，除了这位法师朋友以外。”娜塔莎环视四周，说道，“尽管这里只有一个一分钟的视频，但大家都是高手，想必都能够看出一些东西。基于这些，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无论是我们中的哪一位，如果和这位来自平行宇宙的韦恩先生单独碰上，都会死得很惨。”
“如果要讨论实际战绩的话。”娜塔莎说，“我们这边的韦恩先生说自己以前输过一次，国王陛下就更不用说了，现在还坐在轮椅上。”
“所以我们不会和这个家伙单打独斗。”史蒂夫说，“这一次，我们会齐心协力打败他。”
在这时，布鲁斯却泼了一盆冷水：“队长，恐怕对方也不是单独一个人。”
“他还有同伴吗？”奇异博士问道。
“可靠的也许不会有太多……”布鲁斯说，“但是入侵了这个科研基地之后，他就有了一些可靠的同伴。”
史蒂夫问：“科研基地里有什么？”
“仿生人技术。”布鲁斯回答道，“这是韦恩集团与军方合作的一个科研项目。”
奇异博士问道：“所以他打算造一些仿生人当小弟吗？”
“更糟。”布鲁斯摇了摇头，“恐怕那家伙已经偷走了整个科研基地最核心的技术。”
“奥创项目。”
听到这个名字，史蒂夫和娜塔莎的脸色瞬间变了：“奥创？”
就算不是那场战争的亲历者，其余几人也都听说过索科维亚所经历的悲剧。
“冷静一点。”布鲁斯说，“我说的并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奥创。”
“在你们解决了索科维亚的危机之后。韦恩集团收集了其中一个奥创身体的残骸。”布鲁斯说，“通过研究，如果将其运用到仿生人技术之中，就可以制造出更加可怕的仿生人战士。”
“哦……”听了布鲁斯的解释，史蒂夫忍不住摇了摇头，“我讨厌你们这群疯狂的科学家。”
“我知道，队长，在韩国的时候，你被奥创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布鲁斯说，“但这就是科学的意义，在过去的尘埃中建造出崭新的未来，科学没有善恶，只有人有。”
“现在他有了足够的振金和钢铁仿生战士的技术。”奇异博士问道，“听起来他可以制造出一支奥创军队。”
“不……”布鲁斯却还是摇头，“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制造太多。”
“那他会制造多少个？”
布鲁斯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
“也许……六个吧，也许。”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水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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