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白莲》水色一天

10、给王伯刻灵牌

　　从彤彤那里回来后，我就找人给王伯立个牌位，焚香。刻牌子的是王硕，他一直在刻木牌，生意都不错，还有不少刻玉牌的，那就高级一些了。玉石很硬，一般人刻不动。木牌就容易很多，所以，刻木牌的人想刻玉牌就有难度。王硕就一直刻木牌，很多人就有意见。他们认为王硕没有学对手艺，玉牌的钱肯定多。王硕倒是开朗，没介意这些事。
　　我说，“王伯临走的时候交代的，让我和晓月一定要给他刻牌子的。”
　　王硕说，“这好办，明天你来拿吧。我就刻王伯灵位？可以吧？”
　　我说，“好，这里是五十文。如果不够，我还有，明天我再带过来。”
　　王硕说，“这好办，五十文就够了，不需要那么多。都是一个村的，我也不会骗你们。”
　　我说，“好，明天下午我来拿。”
　　王硕说，“好。”
　　我就离开了，王伯呀，果然回不来了。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死了，谁杀的？希望有朝一日王伯能够回来吧，别是死在哪里，没人埋葬。晓月见我回来了，就问，“怎样？灵牌有着落吗？”
　　我说，“王硕答应给刻了，明天下午去拿。果然还是出事了。”
　　晓月说，“这是没法子的，啊！她D们练习禁法？我说她们有问题呀。”
　　我说，“哪有问题，就算搞到兽类？那里去了，也没用。你们哪里知道呀。阳气是没用的，你在好好想一想吧。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狐狸做回人形，练妖气。”
　　晓月说，“啊，可是只有这种啊。哪一次不是吸阳气，练法术。根本没新意。”
　　我说，“那种东西怎么会有用，数字到一亿，能够吸多少？一个人身上有多少阳气？你怎么不想一想，就那点成就，有个屁用。跟武功根本没区别。多少地方在吸，多少地方有成果。”
　　晓月有点不服，“可次次她们都成功了，从未例外过。”
　　我说，“人早就没阳气了，吸个鬼呀。人连细胞再生都没有了，还指望人有阴阳二气。美得你，你想太好啦。所有的一切，已经不可能了。人手断了，没有恢复就已经太迟了，没得医了。”
　　晓月说，“不会吧！有这样严重，那她们不是白做了？”
　　我说，“对，白做了。招式在于输出的大小，不在于能力。所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是不行的。”
　　晓月说，“那不是很亏，但是，我看她们活得还不错的。”
　　我说，“那点程度最多是房事，睡的事，根本不是吸收阳气的主。阳气调不动就有问题，所有人连真气都调不动了。这体质哪有用，就算了吧。不如去学法术，法术都还可以，有些法术禁锢时间什么的，慢时髦的。内力是以时间来计算了，比如五十年内力丹，效果都还可以。”
　　晓月说，“你连这个都知道，按多少来计算，那就是没有吧。”
　　我说，“阴阳相调，阳盛阴衰，人会失去平衡，脏腑也会失去平衡，最后就是病。根本不会有什么的。”
　　晓月说，“那不是很惨吗？她们知道后会怎样？”
　　我说，“你说呢？细胞都没有了，你还阳气，死心吧，根本没效果。你只追求一个光圈肯定是不行的，很容易被超越。人体守恒没有做好，总会出现问题。好，这个问题到此为止。人生没有那么容易，你想太多了。”
　　晓月说，“那就一直这样，这会出事的。”
　　我说，“人根本没细胞，哪来的阳气。所有人都是，你明白。你实体都没有，哪来的虚体。她们就是一群骗子。”
　　晓月说，“那就是报复了。”
　　我说，“全部人都割不动人肉，你就放心吧。世界上什么都不会有了。不要计较谁对谁错，这些事是没有对错的。兴许哪天，我们也会死在别人手里呀。不都就是个命么。会武功的，也绝对会死，没人例外。这都是命运，所有的手艺，脸，才华，全部是假的，一个真的都没有。”
　　晓月说，“那所有地方都是骗子咯，不至于吧。人也太狠了。”
　　我说，“是你看错了，不要一点问题就惊慌失措的，搞得风雨欲来，那就没意思了。现在是风水轮回换，早晚是我们归西。”
　　晓月说，“明天我们去拿灵牌的，我好累。为什么会这样？”
　　我说，“一直都这样，也只有这样了。所有的美丽，都是幻境。”
　　晓月说，“那就没意思了，到那份上估计没得赢了。这一定是阴谋。”
　　我说，“是偷。人根本就活不了两年，学和不学都没用。还是算了吧，毫无意义。按分量来计算是没用的。反正那当时，她们活得还不错。正确的品性对于她们来讲只，是很可笑的。”
　　晓月说，“那就没办法了，如今查得紧，只怕，什么都查出来了。”
　　我说，“查不出来的，案子不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了。”
　　晓月说，“就那样吗？不会吧。”
　　我头痛，扇扇子去了。人会追求到属于她的一切，但是，得看最后留下的是谁？一切的背叛都可以原谅，只要你成功。
　　这都是什么事。到处都在死人，拼人。兴许，某个时辰，我也会死。王伯肯定是有别的重要的事情要做，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也就算了。对于人生，我有诸多的无可奈何。死更多的人，我还是不随着谁别人去死，我死了，你也别随着我去死，那就是最好的结局。死缠烂打的事与人，我也是不喜欢。你爱一个人，不会超过一天，山盟海誓也是夜半烟火。水中繁华。对于所有事，我彻底无力了，我手也不出力气了。我有想见的人，但是，我也到不了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自己能够保重。照顾好自己。
　　当然，对于你们放弃生命，我也还是会原谅你们。夜间鱼火，灯光微忧，明日的太阳还会明朗吗？
　　无论你怎么恨，你的恨都不会有结果。我一直在想是谁？可是想不到。有几朵枯萎的花，很显眼，我就摘掉，扔了。
　　花卉枯，人会老，事会终。当要死的时候，不要跑，不要祈求活着，那毫无意义。好心是不需要的，苟且偷生肯定是没有指望的。我的好日子，估计也会到头。无论如何，一切走好，再有才，再有本事，也没用。
　　不要想，你想的肯定不会实现。我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这条街是什么样子的。我的恨，应该到哪里？不要回忆，回忆是假的。到最后，也不要想起我。我绝对不是十几年以前的谁，我如今才十几岁。风不错，很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