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亚的姐姐》琴行星空

145、若有五世

　　“要是人生有五次就好了。”

　　窗外的弦月完满了点，无论一天还是一个月的时间都比体感度过的短暂。

　　“我有好多想做的事情啊，想当学校老师，想当宇航员，想开间蛋糕店，想在甜甜圈店说：把这些通通给我吧！还想去冰激凌店说：每样来一份！”少女背靠窗户，月光偷偷绕过窗帘洒在她脸庞上，轻柔的像情人的吻。

　　羞红了脸的女孩畅想五次的人生。“五次不同的人生里，五次出生在不同的城市，五次享用不同的食物到撑，五次从事不同的工作，然后五次喜欢上同样的人。”

　　少女静静注视着熟睡的少年，记忆着他的面容，他的呼吸，往后余生大概只有回忆了。良久她才再开口：“谢谢你，黑崎，永别了。”

　　晨辉取代月色，从窗户外洒进大片大片的太阳光芒，一护痛苦地睁开眼。

　　“赶紧来，有要事。”冬狮郎喊他集合。

　　“什么啊，大清早的……我的伤？”一护感到身体的轻盈，昨日大战沉积的暗伤荡然无存。钵玄说他无法彻底治愈，剩下的。

　　“别磨蹭了，速度！”

　　灵波干扰被十二番队解除，死神们齐聚摆在织姬家的大电视前，等冬狮郎到场清点人数后，乱菊待劳请求接通通讯。

　　进入众人眼帘的竟然是浮竹十四郎。

　　“为什么不是总队长？”冬狮郎皱眉。

　　“由我来代老师。”浮竹面露愧疚之色。

　　“原因？”

　　“在井上织姬进入前往现世的穿界门时，最后目送她的是我。”浮竹看出几人脸上的惊愕，情况往坏的方向在发展，“以你们的反应，她应该没有和你们碰面。”

　　一护的信息比他们多，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浮竹先生？”

　　“通过穿界门时跟着她的两名护卫失魂落魄地跑来报告说：井上织姬遭到破面绑架，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浮竹先生，我昨天和破面拼命时留下的伤被井上治好了，你看，伤得最重的手臂！”一护语速极快，又激动地扯开袖子，“这里没人有这种治愈能力，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连个伤疤都没有，上面还残留着井上的灵压，她绝对还活着！”

　　“是么，那太遗憾了。”元柳斋慢吞吞地走入镜头。

　　“遗憾？你什么意思？”

　　“少年想想看，出动五头十刃级破面，只为带走那个女孩。她有没有逃脱的可能？”元柳斋缓缓说，“答案很明显，昨晚她是来向你道别的。无论自愿还是胁迫，她都已经投向破面阵营了。”

　　“可……”

　　“一护冷静点。”恋次拉住打算争论的一护，抬头对总队长道，“情况我们了解了，山本总队长。那接下来，日番谷先遣队队员，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为了让叛徒井上织姬醒悟，将前往虚圈。”

　　两个男人意味深长地对视。

　　“不行！”元柳斋沉下声，“全体回尸魂界，虚圈战线的推进择日再议。”

　　“蓝染兴师动众地绑架织姬，证明着织姬拥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即刻出发前去营救。”露琪亚被愤怒占据了头脑，“很抱歉，总队长大人，您的命令我不能接受。”

　　“哼。”

　　随着总队长的冷哼，房内的穿界门赫然打开，朽木白哉与更木剑八一脸不耐地走了出来。

　　“就这档子事，跟我回去。”剑八对三席和五席道。

　　“哟，这不是大白嘛，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我的救济款朽木家没私吞吧？”双叶打算活跃活跃气氛。

　　“双叶，你惹得祸朽木家给你背书足够意思了。”白哉扫向恋次和露琪亚，又看看一护，“不要想着动手。”

　　“那好。”一护抽抽鼻子，“我不奢望尸魂界能来协助，但至少告诉我如何进入虚圈。井上是我的朋友，我自己去救她。”

　　“不行！”

　　“元柳斋，你先忙吧。”双叶打断要开口的总队长，挥手让屋里的人回去。小小卧室挤了九个人，智商都快热得蒸发。

　　“双叶姐。”

　　“你的力量至关重要，”双叶伸出食指制止他暴走，“我懂的，你不是那种听了分析就会放弃救同伴的性格。我只想告诉你，救人要有计划，要有同伴。小小的瀞灵廷你都得集结四个人后期还有志波家、花太郎、恋次、京乐和浮竹等等几人才成功救出露琪亚。”

　　“破面太危险了，他们……”一护偏着脸，眼神在房屋角落徘徊。

　　“怎么学几式三脚猫就认为自己了不起了？能接住我一招么你，在我看来你和他们没有半点区别，想救她的不止你一个。”双叶收起刻薄，“还有不告而别会让妈妈担心，去之前好好说声‘我出发了。’”

　　一护目送双叶离开，又转回校向班主任请假。获得死神之力以来，校园生活和他渐行渐远，危险与日俱增。自身实力无法和保护他人的心意相配，露琪亚因他被抓，井上……双叶说他的力量对尸魂界极其重要，他也不是傻蛋，两军对战当然要限制重要将领。

　　于是井上被抓了，又一个朋友……与他关联的人不停地遭到迫害。

　　“一护！”

　　龙贵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一夜未眠的少女在长距离奔跑后体力有些难以为继。

　　“什么事，龙贵。”

　　“织姬不见了，学校，家里……哪都找不到。昨天那孩子的感觉消失后，我就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却没发现她。一护……”龙贵布满血丝的眼珠盯着一护，“你是不是知道织姬她去哪里了？”

　　“那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她真消失了？你应该再仔细找找。”一护亦是个不会掩饰的人，故作无所谓的吊儿郎当态度彻底激怒了龙贵。

　　“开什么玩笑！”她一把他推在窗边揪住他的衣领，“我原本一直能感觉到她，就在我附近的微妙感，彻底消失了。前段时间也是，可那时只要静下心就能知道她其实没走远。这次截然不同，她不见了，你一定知道是为什么！”

　　“你好烦啊，我都说我不知道了，你在无理取闹些什么！”

　　“你以为你做的很隐蔽吗？”

　　龙贵的视野一点点在黑暗侵吞，有些记忆从深渊中苏醒。“我很多次看到你穿着黑色和服跑出学校，和那些奇怪的家伙作战。”

　　她哀求道：“一护，足够了吧。把你在隐瞒的都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