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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协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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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能按约定取回止水的眼睛，也没有杀死团藏，永川只能启用备用计划。
当鼬午夜赶到川宅时，永川还有些不在状态。
整个人呆呆的，经常沉默的盯着某个地方就是半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鼬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了止水仅剩的那只眼睛，“永川，这不是你的问题，本就起源于同种血脉，所以万花筒之间的气息是很相似的。”
“是啊阿川，别这样了打起精神来啊！”金蛇也嚷嚷。
“谢谢你们，我没有在懊恼，事情已经发生了，抱怨也无法挽回，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让仅剩的一只眼睛发挥最大的作用。”永川看了看少年，“鼬……”
“最好的办法还是用在家父身上。”
鼬平静的说，好像谈论的人与他毫无关联一般。
永川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富岳大人是你的父亲，这样改变他的意志，还能算是原来的他吗？”
“你无需担心，阿川。
不管是父亲，还是一族的人，都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太远了，他们需要外力来帮助其回归正轨。”鼬的声线在冷色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凉，依然是那个成熟的不像人类的他。“况且，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筹备下去了。”
如果错误与否由你我决定，那谁赋予我们这样的权利呢。
永川没有再说话，他们都早已下定了决心。
*
是夜，宇智波一族齐聚于南贺神社。
到场的忍者们，几乎都在常服下面披上软甲，佩戴着武器和齐全的忍具袋，整齐划一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殿内落针可闻，肃杀的氛围仿佛肉眼可见，无一人造次，都在等待族长的现身。
过卯时，身穿族服的宇智波富岳终于从内殿走出来，身后跟着宇智波鼬。
“富岳大人，一切都已准备完毕。”
首座一位长老起身道。
所有人都在等待族长下达最终那个命令，有些人紧张的握住剑柄，有的人脸上都是无畏。
箭已在弦上，风雨满楼。
如果不是时间如此紧迫，永川也不会选择直接硬刚团藏，他把别天神藏的那么紧，连雅史都没有丝毫眼睛的消息，甚至宁愿放弃永川的那对眼睛也要保住别天神。
想要拿到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还是小看了团藏，在木叶高层掌权了那么久的人，果然不简单。
知道永川的目的是眼睛，反过来利用这点掣肘她。
永川停止思考，看向殿前。
富岳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直接宣布了一件事。
“各位族人，收起武器吧，我们要终止这场战事。”
族人：？？？
殿内鸦雀无声，静默了几秒后，爆发出一片骚动，几个激进主战的长老迟疑了半晌，试探性的向富岳确认：“族长大人，确定是要终止？”
宇智波富岳冷静持重，再次准确的说：“没错，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在确定富岳并没有任何中幻术的迹象后，殿内已经乱成一团，或惊或怒的质疑此起彼伏，长老更是震惊，纷纷看向富岳。
宇智波见还算冷静，迟疑道：“族长大人，这与之前族会指定的计划相差甚远，也没有与长老会商量，这种情况从未有过，难以服众。”
“没有事先向长老会说明，是因为事发突然，就在刚才我与四代目见过面了。”富岳从怀里摸出一张纸。
众长老：……
卧槽！
什么叫与四代目见过面了，他们这不是在密谋造反吗，与火影见面干啥，惊了，族长大人是敌人派来的间谍吗。
底下的人一脸懵逼，直接被富岳的神操作惊呆了。
富岳也很无奈啊，本来就是没有必要打的。
况且他们失去了止水，鼬同样心向村子，这两个族内最强者都不帮宇智波，对面是四代三代两位影级强者，上赶着去送死吗？
自己之前是怎么失了智要造反的？
想不通？
脑子突然就灵光了。
当然这种理由并说服不了族内那些顽固的激进派长老们，必须要有实质性的好处才能起作用。
“这是……？”宇智波见接过富岳递来的纸。
“协议。”富岳说，“四代目的承诺。”
殿内后方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宇智波们一片骚乱。
这种重要的决策不是应该长老们和族长商量好，再由族长传达给他们吗？！为什么当着大伙的面就讨论起来了？？
所以现在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腰间揣着的苦无透出一股尴尬。
总觉得事情走向很诡异，族长突然变卦，秀得人头皮发麻。
永川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事情交给鼬就没跑了，靠谱。她只需要牵牵线，把四代目合作共赢的目的传达到就好。
所以到底是什么协议呢？
是关于木叶未来走向的一个重大决策。
这个走向是包括宇智波，甚至需要宇智波的力量来共同达成的。
众所周知，木叶的政治结构是军事寡头型的，掌握军事力量的四代目、三代目和团藏分别瓜分木叶的政治权利。
在如何对待宇智波这个问题上，四代主和团藏主战，夹在中间摇摆的三代主拖。
谁也没办法说服谁，局面达成了一股微妙的平衡。
这个时候，就看宇智波自己的表现了。
如果宇智波叛变，那么团藏就有理由发动内战。
那反过来呢？
这个协议就是四代目的突围一棋。
拉拢宇智波一族，压倒团藏的力量。
用什么作为回报拉拢宇智波？自然是他们世世代代想得到的政治权利。
只要宇智波愿意站在四代目一队，将来木叶决策阶层也会有他们的位置。
决策层不应该只有火影、根，所有的家族都理所应当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所以永川和水门大哥商量后适合木叶的最优政策还是家族议会制。
由四代目向宇智波提出改革的承诺，并签下协议。
水门大哥愿意主动分权，而不是维持现状，为了木叶更稳定的未来，牺牲个人的利益。
能尽全力辅佐这样的火影，有时候甚至让永川感到很幸运。
如果当初她没能救下水门大哥，现在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想象不出来。
之前的宇智波不肯信任水门大哥，但在别天神的作用下，富岳主动表现出合作，这样一来，无法沟通的村子与宇智波，或许会好一些。
但在那之前，当务之急是阻止即将发生的叛乱。
前方长老们稍显混乱的讨论渐渐平息，似乎已经定下了结论。
“行动先中止，暂时观察村子高层的行动。”
这是长老们得出的最终决定。
顶着三、四代目两名火影，况且四代还是九尾人柱力的情况下叛变，每名为宇智波负责的长老都该明白是什么样的压力，但是族人与村子的矛盾太大，迟早会爆发。
叛变的目的不是为了重振宇智波，也不是为了所谓的一族骄傲……只是寻求出路罢了。
村子对宇智波的排斥，从二代目以来就一直存在。
九尾袭村再加上迁族一事，似乎已经坐实了宇智波的污名。
这莫须有的罪名成了激发多年矛盾的导火索。
如果能好好在村子里生活下去，谁愿意造反？当年宇智波斑叛变的时候，可没有一个族人跟着他。
本就犹如困兽的宇智波一族，在看到四代递来的解决方案，立刻决定观望一阵。
毕竟一旦叛变，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听到这样的决定，族人们都愤怒了。
血气方刚的他们并没有长老们考虑的那么多，并且从很早开始，就已经接受了各种激进的思想。
武器都已经佩戴完备，怎么可能说停就停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有的时候，群众的思想是没有办法人为控制的。
但这已经是预想中最好的结果了，只要延长时间，把一切放慢，长老们尽力安抚众人，这件事就可以在四代目的努力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永川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向鼬，正见他也在看自己，两人对了对眼神，都读出了放下心石的意思。
第一步算是初步成功了。
自这一切发生以来，唯一的好事了。
众族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谋划了几个月的计划就在今晚突然改变了，纷纷愤怒的质问着平时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老们。
毕竟群众也不是你们的棋子，想往哪下就可以往哪下的。
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发生的这一切，为什么突然变卦，那个协议又是什么，都得交代清楚了才行。
谁也不是傻子。
就在长老们一一向愤怒的族人们解释安抚的时候，异变突生。
有名宇智波的忍者突然出现在殿内，血迹浸透了衣物，伤痕累累。
“富岳大人……有人突袭了警务部……”青年咳出一大口血，“在那里待命的同伴们都……”
什么？
永川第一个站起身，冲到那名忍者身边，按住他的肩膀大声吼，“你说什么？有人袭击警务部？！是谁？”
“……他们都遮掩了面容……又是偷袭……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受了重伤，周围的同伴也倒下了……”青年的声音透着痛苦。
“喂！先救人！”永川朝身边一个族人大喊，随后转身朝殿外冲，留下满脸或震惊或愤怒的众人。
警务部的方向……
永川往外望去，一轮暗绿的月亮挂在天际，不详而诡异。
袭击警务部并特意放走一名重伤的人活着回来报信，目的何在？
明明一切都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一定有人知道她和四代目的计划，才能如此精准的卡住时间，破坏即将缔结的协议。
是谁，没可能会有敌人探听到消息，难道是内部间谍？
……这也不可能啊，知道这件事的人，仅仅只有自己、水门大哥、鼬、雅史而已。
没可能是间谍……可恶……到底……
“阿川。”
鼬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的手臂也被紧紧拉住，止住了往警务部那边赶的趋势。
“冷静点，现在去那边很可能会中陷阱，不可冲动。”
“不，鼬，你留在这里稳定所有的人情况，那边的情况我必须去处理。”永川急道。
这时，在永川身后的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小点漩涡。
漩涡不断扩大，亮橙与黑色交汇，逐渐形成了一个虚影，在永川和鼬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空间漩涡里伸出了一只手臂，抓住了永川的右肩。
永川瞳孔骤缩成线，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致命的威胁。事发突然，甚至来不及发动忍术。
她没看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鼬捂住右眼，左眼的写轮眼瞬间发动，复杂的三旋巴纹沉淀在眼底。
【天照！】
抓住永川的手臂凭空腾起一股黑色火焰，几乎是瞬间她就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
万花筒，是万花筒？！
鼬什么时候也觉醒了万花筒？
在毫秒之间的思考中，那只手依然没有放开，而是拖着她的身体一起虚化，眨眼间，漩涡，黑色手臂以及永川整个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懒得修文，米娜就凑合着看吧我实在是一滴都没有了外加想光速走剧情所以（嘤感谢在2020-04-21 22:56:39~2020-05-03 22:16: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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