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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穿书]》赵林番外 ...

  •   “我才不要Q/Q秀,我又不喜欢玩Q/Q。”

      林启蜇还在生气,他觉得赵天端把他的录音发说说,是不信任他,没把他当好朋友。

      赵天端又问:“那你玩泡泡堂吗?玩Q/Q炫舞吗?我也可以给你送道具送皮肤。”

      “不玩不玩不玩。”

      赵天端这才意识到,林启蜇是生气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赵天端说,“你脾气这么好,我都以为你不会生气的。”

      林启蜇要气疯了:“谁给你说我脾气好,我就不会生气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好朋友!”

      “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男初中生的回答就是怎么直白,“你绝对不用怀疑,你让我发什么誓都行。”

      赵天端的道歉也很快:“对不起啊,我没考虑过你的想法,但是我真的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我的说说都只给你看。”

      虽然并没有任何表示会把那条说说删掉,但是赵天端的真诚依旧很快就让林启蜇气消了。

      他甚至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脾气大了一点,这点小事就冲赵天端发火,给赵天端也道了歉。

      “我做错了,你生气是应该的。”赵天端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就是现在啊,就是容易暴躁,嗐,我当初比你还暴躁,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一定要给我说。”

      林启蜇没听懂;“什么意思?”

      赵天端发了几个“嘿嘿”的表情:“你还小,我暂时不和你说,以免污染小朋友纯洁的心灵。”

      林启蜇说:“谁是小朋友了?你就比我大几个月,你装什么大人。”

      赵天端说:“我还真是大人了。”

      两人正聊着,林妈加班回来了。

      “你洗了衣服吗?”林妈在阳台冲着书房大声说道,“是你洗的衣服吗?启蛰?已经烘干了。”

      “对,我洗了校服。”林启蜇一边回着林妈,一边飞速在Q/Q对话框里敲下一行字。

      “我先不和你说了,你的校服洗好烘干了,我拿出去晾晾。”

      第二天早上上学时,赵天端在校门口拿到了自己的校服,校服洗得干干净净,还香喷喷的。赵天端低头闻了一下,和林启蜇身上是一样的味道。

      “好香。”

      “还有你的护腕、头带、篮球服。”林启蜇又递了一个纸袋给他,“里面还有一盒卤牛肉,是我家自己做的,你每天打篮球消耗很大的,要多吃点优质蛋白质。”

      “谢谢。”赵天端也把林启蜇的校服从书包里拿出来,又从书包里掏出一大盒费列罗塞给林启蜇,“给你的。”

      “这么多?”林启蜇把费列罗接过来,看到是满满一大盒有好几十颗,“你送我巧克力做什么?”

      赵天端说:“这个巧克力挺好吃的,有三种口味,你最近觉得心情烦躁了就吃一颗,吃完心情就会好了,但是千万别吃多了啊,这个热量高,吃多了长胖的。”

      两人在校门口把校服穿好,对方送的礼物塞进书包里,然后一起朝教学楼走去。

      林启蜇问:“你昨天晚上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最近会心情暴躁?”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开心一点,多吃点好吃的,心情更好。”赵天端照例和自己的小竹马勾肩搭背的,他个子长得飞快,林启蜇总觉得一晚上没见,这人就要窜高几公分。

      “怎么说话和打谜语似得。”

      林启蜇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说:“哦,你说的是那个——”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生生停住了。

      赵天端摸了摸他通红的耳朵,点点头:“害羞了。”

      “这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又不是没上过生理健康课,只要是人,就都会经历这些的。”林启蜇想了想,说,“倒是我想再长高一点。”

      赵天端问:“你想长多高?”

      林启蜇说:“警校招考最低是一米七,但是我想长到一米八,或者一米八二也可以。”

      赵天端说:“那我就长到一米八五吧,还差十公分,应该高中前就可以了。”

      林启蜇斜睨他:“你什么意思啊,就想身高上压着我,为什么不在成绩上比我更好一点。”

      “成绩比你高有什么用,但是我身高比你高几公分,等我们以后上大学了,工作了,我也可以这么搂着你的脖子走路啊。”赵天端说着,耀武扬威地把他小竹马林启蜇的脖子搂得更近了些,“快走,要早读了。”

      两人一看时间,离早读就剩几分钟了,连忙跑到教室,班主任还没来,教室里闹哄哄的。

      林启蜇很快落了座,把课本从书包里拿出来。

      “今天语文课要默写哦。”林启蜇对前座的赵天端说。

      “我知道。”

      赵天端身体朝着墙壁,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启蜇往前看了一眼,发现他竟然在偷偷摸摸看手机。

      “上学不能带手机!”林启蜇在课桌下踢了赵天端一脚。

      赵天端飞快地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马上,我回条信息,今天和我兄弟在校外约了打3V3,我让他们先去占个场子。”

      他敲完字,迅速把手机塞进抽屉里,然后又拿出了一样花里胡哨的东西抖开。

      林启蜇:“??”

      这是 ——袖套???

      然后他看到赵天端毫无压力地把这双印着大红牡丹的袖套套在了校服袖子上,拿过语文课本,镇定自若地读起了课文。

      林启蜇:“……”

      这袖套太瞩目了,班主任经过赵天端身边时都要忍不住说一句:“这袖套花开富贵,不错,不错。”

      赵天端把这当夸奖:“我也觉得很不错。”

      下早读后,林启蜇问赵天端:“你上哪里买的这么花里胡哨的袖套?”

      赵天端说:“我家楼下超市买的,昨晚不是给你买巧克力吗,想着你刚给我洗了校服,我还是珍惜一点比较好,别一会儿就弄脏了。”

      林启蜇说:“没关系啊,反正我也要洗校服的,你的校服要是脏了我就带回家,用洗衣机一起洗。”

      赵天端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在自己的校服上深深吸了几口,说:“洗得这么雪白,绝对可以管上一个礼拜。”

      他说要好好爱惜校服,还真的做到了,上课带袖套,运动之前则把校服叠好,用林启蜇给他的袋子装起来。

      结果没两天,林启蜇就发现赵天端的校服又变回了那个样子,脏兮兮皱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赵天端在泥坑里打了滚。

      “怎么又这么脏了?”林启蜇用笔戳了戳赵天端,赵天端回过头来,“你晚上放学把校服脱下来,我带回去给你洗。”

      “不用了,我得去找个裁缝店把校服补一下。”赵天端抬起胳膊,林启蜇这才发现他校服的腋下撕裂了一大块。

      “怎么回事啊?”

      赵天端说:“打篮球摔了。”

      林启蜇看了他一会儿,问;“摔跤还能摔青颔角啊?脸朝地?”

      赵天端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就在这时,林启蜇突然拉下他的袖子,看到他胳膊上暴露出大片的擦伤。

      林启蜇目光如炬地看着赵天端。

      眼看着隐瞒无望,赵天端只有承认。

      “就和外面那帮孙子动了手……X的,明明是我们先去的,他们还敢逼逼 我占了他们的地盘?

      林启蜇说:“你们是在宝龙前面那个球场打篮球吧?那里不是有保安的吗,那些人说他们预约了,就让他们拿证据,拿不出来就去找保安。明明可以讲道理的事情,为什么要打架?”

      赵天端说:“讲屁的道理,他都敢把我的书包一脚踹泥坑里,我不揍的他给我道歉叫我爸爸,我他妈还姓赵吗?”

      林启蜇皱起眉来。

      赵天端知道林启蜇不喜欢听他说脏话,把接下来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总之,这事就这一个解决办法,你好不容易给我洗干净的校服被那帮孙子弄脏了,我没那么多耐心给他们讲道理。”

      赵天端已经尽量在林启蜇面前克制自己的坏脾气,但提及校服,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林启蜇没说什么,下了课把他拽到医务室,把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了。

      赵天端疼得眼泪哗哗。

      林启蜇用纸巾给他擦脸:“以后不要和外面的混混一般见识,别让自己吃亏。”

      “嘁,我就受了点皮肉伤,他们比我可惨上十倍,爽了——哎哟,林启蜇,你轻点儿,别按我脸,我下巴那里还青着!”

      处理完伤口,赵天端又被林启蜇拽回教室里,因为脸上也擦了药,他坚决不肯去食堂自己买饭,可怜巴巴地掏出饭卡求林启蜇:“好体委,帮个忙,帮我去买份饭,再带瓶可乐吧。”

      林启蜇便去帮赵天端买了饭,当然,可乐没给买,换成了矿泉水。放学时则陪着赵天端一起回家,林启蜇在学校旁边的药店给赵天端买了些外伤药,让他晚上洗完澡后自己擦擦。

      “你真陪我回去啊?”赵天端说,“你今天不补习吗?”

      林启蜇说:“我一般周末才用补习。”

      两人说着走进学校边的一条巷子里,赵天端的家离学校不远,走近路只用十几分钟,平常他都和林启蜇一起走一截大路,等林启蜇坐上公交再绕回来走路回家。

      赵天端说:“哦,我周末也补习。”

      林启蜇说:“等会儿我送你到家了,你把校服脱下来给我,然后明天你穿另外一套校服,你的校服我先拿回家帮你洗了,后天不是周末吗,我要回老家看我姥姥,让我姥姥帮你补一下。”

      赵天端连忙说:“不用不用,我找个裁缝店补一下。”

      林启蜇问:“你知道哪里有裁缝店吗?”

      赵天端:“……”

      他大少爷还真不知道。

      两人正聊着,身后突然有人走近,赵天端反应极快,就在身后那人扳住自己肩膀的时候猛地转身,把林启蜇护在了身后。

      两人身后站着三个人,两个是成年人,看起来像是街溜子,另外一个年纪小一点,鼻青脸肿的,正愤恨地看着赵天端。

      “赵天端是吧?”一个胖一些的指了指身后那个年纪小点的,“你昨天是不是把我弟打了?”

      赵天端鄙夷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混混:“怎么,今天叫你哥来帮忙了?”

      混混他哥笑了两声:“你说你也就是个初中生,我们和你计较什么啊。”

      他抓过身后的混混,把他推到赵天端面前来:“但是你把我弟打成这样,不出点医药费说不过去吧?”

      “搞了半天,要钱啊。”赵天端嗤笑一声,正准备说什么,林启蜇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又从他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从背后走了出来。

      林启蜇问:“去医院了吗?”

      “这不去了后没钱检查,就找你们来了吗?”混混他哥说,“他昨天回去就头晕,去了医院,医生说撞到了后脑勺,开了几万块的检查,万一有问题,那就不是这几万块可以解决的了,还有脸上,这脸留了伤,激光要整一下,又是几万块钱,你说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混混他哥喋喋不休,另外一个在旁边装腔作势,各种吓唬,赵天端根本没有耐心,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几万那个几万,敲诈啊?”

      “敲诈?你没看到你雷哥在和你算账吗?”另外一个街溜子伸过手就要卡赵天端的脖子,“我给你打成这样,我再给你几万,你干不干?”

      “滚!”

      赵天端一手拍开那人的手,那个街溜子目露凶狠,又一巴掌打算挥过来,突然听到林启蜇和那个叫雷哥的混混同时说道;“停下!”

      雷哥推开街溜子:“你动什么手啊?这不是在和这小兄弟商量吗?”

      雷哥手搭在赵天端的肩膀上,赵天端又不耐烦地扒开了:“谁和你是兄弟,你那弟弟不是姓王吗?你姓雷?是你爹绿了,还是他爹绿了?”

      雷哥强忍怒火:“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五万块钱的医疗费,五万块钱的精神损失费,你写个字据,每个星期我来找你,每次最低给两千,什么时候还清,什么时候销字据。”

      “十万?”赵天端笑了。

      雷哥说:“我知道你是富二代,这点钱拿的出来,还是你要我去爹妈公司闹,还是去找你学校把你开除——”

      “做梦。”

      “可以考虑。”

      赵天端和林启蜇同时出声,赵天端诧异地看向林启蜇。

      林启蜇说;“但是有些内容我要和你确认下。”

      “嘿,还是这个小哥懂事。”雷哥看向赵天端,“你是他同学?”

      林启蜇说:“我是他发小,我们一起长大的。”

      林启蜇是这几人里个子最矮的,面对林哥时还需要仰着头,但他目光澄净,不卑不亢,说话有理有据,竟然让人觉得他这小小的身躯里,有种不容小觑的力量。

      “我需要确定一下给付方式。”林启蜇说,“十万块钱,是每周在这个地方给你们吗?”

      雷哥说:“就这,每周四你们放学到这里等着。”

      林启蜇问赵天端:“这是哪里?”

      雷哥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快递门店:“新河路菜鸟驿站,看到没有?就这里,每周四把钱准备好,我来找你们。”

      “喂,林启蜇。”赵天端有些急了,压低声音说,“你还真打算让我给他钱啊。”

      林启蜇说:“你先别着急。”

      说完,他又问雷哥:“你弟弟昨晚去医院,是去的哪家医院?挂的什么科,医生开了什么检查?有票据吗?”

      雷哥有些烦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林启蜇说:“是你要求让我同学支付医药费,你当然需要把费用列举一下。”

      雷哥身边的街溜子噗呲笑了:“你这干啥呢?盘问你雷哥啊?”

      林启蜇瞟了他一眼,说:“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私下调解,我觉得你报警并且做伤情鉴定更好,方法也很简单,你现在报警,我和我同学跟着你们去派出所做笔录,然后派出所会指定具有资格的司法伤害鉴定机构对你弟弟进行伤情鉴定,之后派出所会根据相关法律规定以及伤情鉴定结果协调处理。”

      他说得一本正经,却把三个街溜子都说笑了。

      “小子,在学校里学了点法律知识,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吧?”雷哥一把将林启蜇推搡到墙上,“那哥哥我今天还告诉你了,警察算个屁,法律算个屁,也就你们这种学生仔才会相信这玩意儿,到了社会上,谁他妈还把警察当回事?”

      “操,你做什么?放开他!”

      赵天端顿时急了,冲过去就要揍雷哥,被另外两个街溜子给按住了。

      林启蜇丝毫不惧:“我口袋里有把刀。”

      雷哥笑骂道;“威胁你雷哥啊?”

      林启蜇目光雪亮,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提醒你,我和我同学都还没满14岁,在法律上属于绝对无刑事责任年龄时期,如果你打算使用暴力,我会和我同学集中力量反抗你,我们会采用一切可以致死的手段,并且对象只有你。对,只有你,不是你弟弟,或是你那个朋友。而因为我们之后不会受到任何刑事惩罚,所以我们不会手下留情。”

      雷哥哈哈大笑:“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给我讲刑法?你雷哥听的法律课可比你多。”

      “我当然有资格给你讲法律,我母亲在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庭工作,父亲在检察院工作,我从小就在法院家属区长大的。”林启蜇一身正气凛然,“藐视法律,你比我在行,但是如何利用法律,我绝对比你在行。”

      雷哥低下头,在撞到林启蜇目光的那一刹那,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怯意。

      妈的,真的见了鬼了。

      他身边的街溜子还在笑:“搞了半天,还是个官二代啊——”

      就在这时,那个年纪小点的混混突然大叫一声:“雷哥!”

      只听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到近,一辆警车出现在不远处。

      “妈的,谁报的警?”雷哥一下慌了,他手里松了一下,林启蜇顺势挣开,冲着赵天端大汉:“快走!”

      赵天端趁着身边两人不注意,给了他们一人一拳,拉着林启蜇就朝警车那里狂奔而去。

      三个街溜子想跑,却没能跑掉,被带回了警局里,赵天端和林启蜇也跟去警局做笔录。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是晚上了,赵天端一脸崇拜地跟着自己的小竹马进派出所,然后一脸崇拜地跟着自己的小竹马离开派出所。

      “人民的栋梁,正义的象征!”赵天端进了派出所后,才知道是林启蜇报的警,在他和雷哥对峙时,林启蜇偷偷按下110,诱使对方说出地点和敲诈目的,顺利地叫来了警察。

      为了不让对方引起注意,林启蜇报完警后又迅速控场,拖延到了警察来这里,让他们这两个初中生毫发无伤地摆脱了这三个混混。

      就算迟钝如赵天端,也看出来当时那三个人是真的被林启蜇给镇住了。

      ——他的小竹马也太帅了!

      在警察小姐姐表扬林启蜇机智时,赵天端骄傲得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以后我一定要对你更好一点。”赵天端搂着林启蜇的肩膀,“我以后可是要抱林警官大腿的人。”

      “可别了,我才初一呢,离警察还有十万八千里远。”林启蜇啃着警察小姐姐买的面包,终于露出一点少年人的稚气,“你以后离这些混混远一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那些伤都是打架造成的。”

      “绝对不理他们了,这些垃圾不值得我给眼神。”

      两人走到派出所门口,林启蜇父母在门口等他,而接赵天端的则是家里的司机。

      “我要被你吓死了,怎么惹上混混了呢?”林妈看到林启蜇好好的,松了一口气。

      “是他们找茬。”林启蜇给父母介绍赵天端,“这是我同学,赵天端。”

      林爸和林妈给赵天端打了招呼:“原来你就是小赵同学,林启蜇给我们说过,你是春天出生的,所以叫天端 。”

      “是的,我是赵天端,阿姨好,叔叔好。”赵天端礼貌叫了叔叔阿姨。

      林妈问:“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家?我听启蛰说你家住的和我们家不远。”

      赵天端指着一边停着的奔驰:“不用的,阿姨,有司机来接了。”

      “哦,好。”

      林启蜇吃完面包,把包装袋折好放进口袋里:“你快把校服脱下来,我带回去和我的校服一起洗了。”

      赵天端:“?”

      他心有戚戚焉,不管怎么说,请同学帮忙给自己洗校服总归有些不太好,也不知道林爸林妈会不会介意。

      然而林爸林妈看起来却像没事人一样,还让赵天端赶紧把校服脱了上车,别着凉了。

      赵天端把校服脱了拿给林启蜇,林启蜇打开车门,把校服放了进去。

      “那我下周一给你了,明天记得穿另外一套,要不要扣分的。”

      “好的。”

      赵天端和林启蜇一家道了别,也坐上了自己家的车。

      司机说;“赵董刚打电话来,说让你不要给他惹事,他没那么多时间给你补锅。”

      “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和他没关系。”

      赵天端从车窗看过去,林启蜇把刚刚吃剩的垃圾拿出来,走了一段路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又走回来,上了车。

      小小的个子,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背挺腰直,像一株挺拔的小白杨。

      而他的父母和他一样,都是温柔又充满正气的人。

      好可爱的小竹马。

      好温暖的一家人。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穿书]》赵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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