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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猫 - 挚爱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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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干什么？小雅……”土方岁三回头看了我一眼，在叫出我名字的那一瞬又皱起了眉头，“叫用这个名字叫你真是别扭。”
觉得别扭就别叫！谁逼你了吗？
我高仰起头走路不想理会他。
“虽然知道你不能听懂我说话，但是也请你好好陪着总司。”土方岁三放慢了自己的步子，他竟走到了我身侧，低着头望着我说道，“若不是太寂寞，总是一定不会想起小雅的。”
“……”
什么意思？
我停下了步子看着土方岁三。
“那可能是他这一世最爱的人了。”
土方岁三跟着我停下了步子，轻轻叹息了一声。
“！！！”
土方岁三在说什么？
小雅是冲田总司这一世最爱的人？
怎么可能？
他说的那个小雅一定不是我，一定不是那个死在冲田总司刀下的我。
“桧山雅子呀……为什么要死在那个时间、死在那个地方呢……”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我内心的质问，土方岁三叹息了一声，随后他站起了身子继续向前走去，“发生那样的事情，总司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桧山雅子”那是我的名字……所以土方岁三口中的“小雅”真的是我。
可是我怎么就成了冲田总司这一世最爱的人了？
他明明是夺走我性命的歹人！我还记得他杀死我的经过！
无比震惊的我无法继续跟着土方岁三前进。
土方岁三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就算我没有跟上他，还是继续向前，朝着冲田总司居住的植木屋走去。
我则停在了田野之中，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就连抬起的爪子都未在放下。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扼制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毛茸茸小小的脑袋也像是要炸开一样。
土方岁三的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囚困在我心底深处的记忆。
只是他打开的门缝太小，存在我心中的过去又太重，它们还被藏得太深、锁得太紧，以至于想从门缝挣扎出来的时候，让我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好疼啊……
为什么感觉无法呼吸呢……
我努力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却在耳畔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奇怪声响。
在我的意识飘忽不定的时候，在我眼前不停闪过的全是冲田总司的脸……
……
“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请继续找新选组帮忙。”
……
“又见面了，你住在这？”
……
“人都会死，所以死并不可怕。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
“那叫你‘小雅’怎么样？‘小雅’，‘小雅’，听起来不是比‘雅子’小一些吗？你不喜欢被叫做‘雅子’的话，我就叫你‘小雅’。”
……
“是，如果这种感情叫做‘喜欢’的话，那我就是喜欢你的。”
……
“诶呀诶呀——这下我似乎不得不对小雅负责了……”
……
是冲田，是冲田总司……
出现在我记忆里的全是冲田总司。
第一个叫我“小雅”的是他，说会对我负责的也是他，说喜欢我的还是他……
冲田总司，这是我喜欢的人。
我怎么会忘了他，会忘了这一切？
我怎会忘记那个总是带着浅笑在远处望着我的少年呢！
在从震惊中回过神之后，我的身体便开始狂奔起来。
即便奔跑的速度过快，泥水溅到了身上的毛发也无妨。
我想要见他！
想要马上见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总司越来越近的关系，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全身激动得微微发颤，每一个毛发都在为接下去的见面欣喜！
我奔跑的速度就快追上先行一步的土方岁三，在我喘着气赶到植木屋的时候，正好瞧见关上正门的他。
“……”
看着这扇关起的门，我突然冷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记起了一些过往的缘故，站在门前的我有些迷茫。
我觉得这扇门把我和总司隔在生死两端、隔在了物种的两端。
在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又多记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一些不算美好的事情。
这让我想要见到冲田总司的感情被冲淡，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没错，我是喜欢冲田总司的。
他是我曾经喜欢到骨子里去的人。
说是“曾经”，那是因为这份“喜欢”已是过往，在我死的时候我应当是放下了这段感情的。
毕竟身为猫的我在见到冲田总司第一眼的时候，记起的是恨、是怨、是憎恶。
如同此时我体会到的喜欢一样，那份恨意也是真真的，甚至盖住了心里的“喜欢”，彻底蒙蔽了我的心，让我连曾经喜欢过他都忘记了。
当然，就算我记起了那些零星美好的过往，恨意也还留存在我的心中，并未因喜欢减少。
我想我曾经有多喜欢他，此时便有多恨他。
现在的我很多事情都无法理清，但有一件事情很清楚——
我可能无法为自己复仇了。
我望着紧密的大门，一时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的归处，也不知道自己要用何种心态去见旧时的爱人。
我与总司相遇相识的过往也如同一面正在被擦拭的镜子，除去了那厚厚的污垢后，镜中的画面也一点一点变得清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