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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闪电交加,唯剩下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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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神论者。
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信了!
有谁能够告诉我,戏剧社长为什么会这么严厉啊?!
看似十分活泼的宇直社长,一开始指导就变成了十足认真的大导演。
我知道我演戏不是很有天分,不过也不用这样折磨我吧?
在过去的半分钟里,我已经被批判地几乎一无是处。
“云希,赶快给小林上瑜伽初级课程。这么僵硬的身体,到时候在舞台上会被人笑话的!阿建不许给我偷笑,给我量小林的三围,然后赶制出场服装!”社长一声令下,没有人敢不服。
当我被几个女生量好三围后,她们将资料上缴给社长。
“小林,你还不够丰满呐…那就从衣服上下功夫!既然做不成婀娜多姿的蛋糕师,我们就来走清纯路线!阿建,快点给我赶制一套奶白色的套装,明天晚上我要看成品!还有,恒次,你就担当小林这个月的运动教练!一定要把身体塑造成风情万种的纯情小女人!”社长命令一出,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我在心中第178次地叹了一口气。
“柯嘉,要我明天晚上完成衣服,简直是不可能的…”阿建此时哀怨地看着我,好像恨不得当初没找我来帮忙似的。
“对啊!连副社长都说来不及了,社长你就绕了大家吧!”所有人求情道,不料被社长的微笑给震慑住,社办的诡异度一路飙升。
“一切如果圆满落幕,我就安排大家在假期时一起去巴黎,你们看怎么样?”社长狂言一出,驷马难追!只见所有人摩拳擦掌地看着我,我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请努力吧,小林。”社长一摆手,所有人立即扑了过来。
我无奈地闭上双眼,算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正当我准备好迎接一批恶狼时,阿建发话了。
“柯嘉,你好歹也要让我看看小林的长相吧?带着眼镜的蛋糕师,有那么点奇怪。”阿建摆了摆手,所有人赞成道。阿建,你这是歧视眼镜一族…
不设防的,寒意顿时爬上了全身。
只见我们社长大人一个箭步冲过来,然后扑了过来。
我闪躲不及,被扑个正着,狼狈地倒在地上。
她的双手光速般抓住了我的眼镜,然后取了下来。
我困难地坐了起来,生气地看着她。
“还给我,看不见了。”我平静地说道,没想到她就真的乖乖还给我了。
不过,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刚刚戴上眼镜,就看到社长此时正在用一种恶狼般的眼神看着我。
我抖了一抖,怎么有种正在变成羊羔的感觉?
“原来小林万年在眼镜下的脸,竟然这么清纯…呵呵呵…不好好塑造一下就对不起我身体里流淌着的宇直导演家族的血液!阿建——!”宇直一声大喝。
“在,社长大人...”阿建懒洋洋地回答。
“今天晚上,给我设计出三套奶白色套装的草稿,我会仔细筛选,明天晚上必须完工!至于小林,今天就先和运动教练去健身房训练三个小时!记住,要训练到吐血才可以罢休!剩下的人,就留下来跟我讨论其他事宜!”社长发话,无人能反。
耶稣,圣母玛丽亚,真主阿拉,释迦牟尼,随便哪个显灵来救救她啊!
正当我下定决心要跟着运动教练去健身室时,又被社长大人拦住了。
“宇直导演大人,你还有什么事么?”我无奈地看着她脸上熟悉的诡异笑容,想躲也来不及。
只见她将一本厚厚的书郑重地放在了我手上。
“这是我们的剧本,里面全是你要熟记的场面和要注意的事项,今天晚上就开始看吧!”社长扔下一枚炸弹,便兴高采烈地走开了。
大脑迅速当机。
呜呀——!连神都救不了我啦!!!
运动教练看我呆在原地不动,硬是把我给拖走去跟跑步机奋斗了。
这种训练,对网球部的正选来说,都是轻而易举吧?
忍足那家伙,可能听后会嘲笑我的。
…?
我怎么会在跑步的时候想到他那种翘二郎腿都可以很优雅的家伙?绝对是中邪了。(作者:敢情关西狼的优点只有翘二郎腿很优雅?…先为狼狼默哀三分钟…)
时间,就在我的奋斗中慢慢流走…
天空已经泛出醉人的赤红朝霞,酝酿着灿烂的阳光…
漫天的云朵,有如松软的棉花糖。
在挥洒了青春汗水之后,我有气无力地收拾了随身物品。
推着自行车,路过了男子网球部。
挥拍声,网球的弹地声交错在一起,汇成了绚丽的青春乐章。
记忆里,立海大网球部,跟这里很像。
无论是人们对网球的热爱,还是人们对胜利的执著。
饶有兴致地看着场地,然后我看到了忍足和向日组合vs凤和宍户组合。
都是正选,看来会是场恶战。
将车停在了树阴下,自己则是走到了围栏另一边。
不出我所料,两方一开始就认真了起来。
对体能的考验,还有心理战的防攻,都是比赛输赢的关键。
似乎过了很久的时间,场上非正选基本上都因社团活动时间到了而离去。
比赛,最终以凤 & 宍户组合获胜。
远远就看到向日孩子气地大叫,很不甘心自己输了吧?眉毛好像都要气歪了。
呵呵,向日岳人,真是个彻底的孩子,生气时简直是不安分到极点。
只见忍足嘴边勾勒出优雅到极致的笑容,轻声说了句:“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
向日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但是脸上已经没有那么多怒气。
剩下的几个非正选收拾了最后的网子,离开了。
当榊监督总结了今天的训练,就宣布所有人可以解散了。
我突然想起来,自行车里还有一篮子今天在家政课做的牛油饼干,便跑回去将自行车推到了网球部门口。
此时的向日,鼻子如同野兽般灵敏地嗅到了饼干的气味。
芥川慈郎则是被饼干的味道直接向我走了过来。
呵呵,真是两个可爱的宠物。
“小林,今天是牛油饼干吗?”向日冲了过来,兴奋地看着我那篮子饼干。
“鼻子还真是灵敏,恩。这是剩下的一些了,其他都送给别人了。”我直接递给了向日一整个篮子,然后看着芥川慈郎,鳳長太郎,宍户亮,和日吉若围了过去,笑了笑准备走人。
“竟然特地来看网球部部员,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呢。” 柔软的关西腔,慵懒优雅到了极致。
“呵呵,我只是以本校生的身份来目睹网球部的风采,以外行人的角度来观看正选的比赛,和以朋友的身份来送一些家政课的成果罢了。”我摆了摆手,接话道。
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从他的目光方向望去,看到了吵闹的队友,和与榊监督正在商量事宜的迹部以及无动于衷的桦地。
“知道吗,我认识一个人,发现怎么都看不透他诶。”我若无其事地开始话题。
只见他笑容微微一僵,然后恢复了过来。
“很深藏不漏,真不知道平光镜后的双眸里面散发出来的是什么…”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冷静淡然。
“他绝不只这么简单,诡异深沉,都猜不出他在想着什么…真是个很会隐藏自己光芒的人。”说完,我转过头,对上了他的双眼。
他嘴边优雅极致的笑容,此时深了几分。
“呵呵,我也认识一个我看不懂的人。”忍足接话。他要反击了?
“噢?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人呢?”我问。
“骨子知道人世的险恶,但是却单纯至极地相信所有事物好的一面。总的来说,是个没有防心的笨蛋。”他说完,我嘴边的笑容微僵。
风适时地扫过脸颊,扰乱了我的头发,还有我的心思。
“呐,有些时候一旦摊牌,会很危险哦。”我立即平静了下来,继续话里有话地说道。
“噢?是啊,谁知道呢。”他说完,走进了更衣室。
我微微斜靠在墙上。
是啊,一旦将自己的底细对另外一个人摊牌,还真是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不过,忍足真的很深藏不漏啊。
对于刚才向日孩子气的表现,他包容了一切。
没有一句批评,抑或是抱怨。
对于胜负,早已比任何人看得都开。
刚才在场内,虽然招数都很厉害,但是一看就知道没有用出全力。
平光镜后的双眸,如同潭水般的深,看不见底。
虽然有着与这个年龄不同的深沉,不过平时却与队友相处地十分融洽,而且脸上的笑容都是那么云淡风清。
但是,这个人却把我看得那么彻底。
还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角色了。
突然,手机响了。
我从口袋拿出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
“喂,霞你在冰帝过得还好吗?”小枫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呵呵,冰帝有很好的厨房呢。倒是你,在立海大还习惯吗?”我反问。
“……”哈哈,看来不是很顺利呢。
“说吧,去招惹哪个门神了?我在这里就可以感觉到你的怨气了。”
“……”枫还是继续沉默。
“我看看,雅治?莲二?精市?赤也?等等…不会是弦一郎吧?!”我心里一紧。
“…是真田…呜!!!我不知道他会这么生气嘛!我只不过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她说到一半,之后便转移了话题。
就这样,聊了一会儿天,我就看到了从更衣室里出来的忍足。
再看了看周围,怎么人都走光了。
“哟,小林还没有走啊?那就一起回家吧。”慵懒的关西腔响起。
“小枫,我要走了,回家再聊。”我挂断了电话。
现在正在公寓里的枫,瞪大了双眼。
“咦?刚才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忍足侑士吗?”
总的来说,早知道不聊那么久就好了,竟然都已经8点了。
现在跟忍足散步在大街,被路边许多女生用可以穿透我的目光瞪着。
“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散发雄性荷尔蒙啊?我快要被某些人给瞪死了。”我抱怨道。
“噢?还以为你喜欢我的荷尔蒙呢,有些伤心。”他皱了皱眉,举动中流露出性感。哎,这个罪恶的男性生物…
看着渐渐聚集起来的云层,看来快要下雨了。
最好赶快回去了。
“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要回家了。就此告辞。”我推开了自行车,刚刚准备跳上车,便被忽如其来的雷声给震慑住。
手脚不听使唤,扶着自行车的手有些颤抖。
又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我推开了自行车,环住自己试图停止颤抖。
“喂,你还好吧?”忍足担心地问道,走过来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忍足看了看女孩颤抖着的肩膀,以及低着的头,明白了…
“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回去。”说完,他不由分地坐上车,将我搂进他怀里。
我低声说了家的地址,便安静了下来。
雨,越来越大。
顺着忍足的脸颊,滴到了我的额头上。
又一阵雷鸣声,我冷不防抓紧了他的衬衫一角。
我们听了下来,因为遇到了一个红灯。
左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
温暖到,简直要被烫伤。
牵手,是一种温暖的接触。
这种接触,会散发出温柔的牵绊。
这只手,直到把我送到公寓楼下,都没有松开。
雨,滂沱地下着。
雨水,尽情地冲刷。
“进去吧,不要着凉了。”忍足扯出一个笑容。
既是是牵强的笑容,在雨中确实说不出的魅惑。
他甩了甩头发,一些水珠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落下。
我看着他全身湿透,心里实在是过不去。
“你也进来吧,等雨过去了再说。再说,全身湿透了也不好。”我说完,转过头,脸有些发烫。
赶紧打开了大门,走上了二楼,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自家大门。
我冲进厕所,拿出两条大毛巾,然后回到门口,罩在了正在换拖鞋的忍足身上。
他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干吗连擦干都要这么优雅?会感冒的!”我催促道。
某人却像是没有听到般,继续优雅地擦着头发。
怒!当我不存在?!
我抢过他的毛巾,用力地擦着他的头发。
擦到胸膛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呜,这个家伙连胸膛都这么性感…简直是祸水!
“噢?怎么停下来了?”带着磁性的声音此时慵懒圆滑,似乎有着一丝笑意。
“你个祸水…自己擦啦!”我有些语无论错,将毛巾大力扔开,掉到了地上。
奇怪,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啊?
忍足在月光下隐约看到女孩绯红的脸颊,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冲动。
伸手摘掉了我厚重的眼镜,我的世界立即一片模糊。
突然,雷鸣声响彻。
我一吓,往前扑了过去。
死死地,抓紧了忍足衬衫。
雷鸣声不断,我用力地咬住了下嘴唇。
“没事的,若霞。”忍足先是一僵,随后便一把搂住了我,“害怕打雷吗?”
“废话!”我低吼,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
沉默了一会儿,又一阵雷鸣声让我彻底麻木了。
“妈妈…就是在雷电交加的夜晚…出事的,”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所以,我好讨厌,好害怕打雷…”
“呜…打雷真的好可怕好可怕…呜…好可怕…好可怕…”泪水几乎决堤,但是我倔强地逼了回去。
“想哭,就不要憋在心里。”他说完,用手把我的头按上了他的胸膛。
此时的忍足,和平常那风情云淡的样子天差地别。
现在的我,只想要躲在他怀里。
不知道抱着他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被他的体温给温暖了起来。
突然,两个大大的喷嚏打破了气氛。
“快去洗澡吧!会感冒的。”他放开了我,嘴角是一抹温柔的笑。
我尴尬地走开,顺手将暖气开上,然后反锁了卫生间的门。
脱下衣服,一头扎进浴室,快速地冲洗了一下,边擦干然后换上了衣服。
刚才,一直被他抱着...
为什么,自己都没有推开呢?
难道说...
不,不可能的吧!我立即将冷水泼在了脸上,企图降低温度。
不过,如果我对他感觉,也是不会有结果的。
冰帝,让人望而生畏的贵族学院,里面的勾心斗角不是我能涉足的。
此时的忍足,在给迹部发了一个短信后,欣赏着这个简陋的公寓。
几乎没有浪费任何狭窄的空间,架子上面叠着书本和其他物品。
仔细看看,有些细节方面的布置让整个房间蓬荜生辉,让人会心一笑。
小小的客厅,通向两个卧室。
不过,开放式的厨房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走进厨房,就看到冰箱上贴满的菜单和蛋糕材料以及注释。
厨房的正中间的桌上,摆着一些被保鲜膜包着的饭菜,上面有一张纸条。
他走近,拿起了那张纸条。
“爸爸,这些饭菜,等你回来在微波炉里热三分钟左右就行了!还有在煤气灶上的汤,开大火,等它开了就好了。
不要工作到太晚了,好好休息。
爱你的,霞。”
忍足将纸条放回桌上,好看的手指推了推眼镜。
“洗好了?”忍足发话,我则是丢给他一套爸爸的体恤和裤子。
见我没有回答,他轻笑一声,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哗哗的水声传出。
没多久,他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头发大致已经吹干,体恤和牛仔裤都很合身。
我若无其事地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咖啡和一瓶可乐。
递给了走近的他可乐,然后坐在了厨房的一个椅子上。
“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他开口,“今天你晚上还要出去吗?”
“…没有。”我否认。
他指了指冰箱,惨了。
“那张纸条,上面写的是晚间补习老师的招聘条件吧。招聘,在半个小时之后就要开始了。不是吗?”他的眼神,我看不透。
只觉得,他身上散发着寒意。
“哈哈,你知道了啊…”我心虚地喝了一口咖啡,逃避着他的目光。
“难道你不知道,冰帝是不允许学生打工的吗?”忍足轻笑一声,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当然知道…”惨了,要堵住他的嘴。
我躲避着他的目光,心底里希望这个家伙不要作出什么恶劣的事情来。
似乎过了很久,还是一阵沉默。
我抬头,看到了他那优雅到极致的笑容,里面有着一丝狡猾。
浑身一个寒颤。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要你不去打工。”他扔下一个炸弹,我立即呆若木鸡。
喂喂!叫我不要去打工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我只是要积累一些社会经验,赚一些钱而已。”我狡辩道,今天忍足又在发哪路神经了?
“累计经验,用得着在蛋糕店打工,当一个小学生的家庭教师,还有去给夜间补习班上课吗?”他刚说完,我便惊讶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我还没说完,被打断了。
“只是托人调查了一下。总而言之,今天的补习班不要去。”他说完,我生气地站了起来。
“你干吗请人调查我?你有把我的隐私权当一回事吗?!”我有些烦躁地低吼, “再说,我要不要打工不用你管。”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如果我说,我就是要管呢?”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我面前。
“为什么?”搞错没有,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忍足一下子答不上话。
是啊,自己又为什么要管她?
不知道是否中邪了,在她被西点店炒鱿鱼的那一天,自己便派人去调查了她的简历。
不是不知道她不是千金小姐,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会要去打工。
听说父亲常年在外出差,而且即使在日本,也都很少回家吃饭。
刚刚看到了那张纸条,心里不由来有些气愤。
这个当父亲的,会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没日没夜地在打工?
她的妈妈,又到哪里去了?
自己又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一大段问题让忍足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打工,很累吧?”无奈,他说出这一句。
…!@#$%^&*(...这,又算什么戏码?
“你…”我刚想说什么,又转念一想,“那就谢谢了,没有想到你对朋友这么关心。”
这句话,差点让忍足十分不雅地被可乐呛住。
“所以说,你当我是你的朋友?”过了许久,他才反映过来。
“难道不是吗?”我疑惑地歪了歪头。
一阵沉默。
接下来,我被震慑住了。
忍足的嘴角,此时慢慢勾勒出极致优雅的弧度,但是却出乎意料地明亮。
“嗯,既然是朋友,就叫我名字吧,若霞。”
他的眼镜片一反光,我吓了一跳。
手指一滑,咖啡撒了出来。
我急忙拿起一条毛巾,擦拭着被咖啡弄湿的地板。
“我的声音就这么迷人么?咖啡都洒了…”他再次轻笑,不过怎么听怎么欠扁就是了。
“哪有?!忍足你不要耍白痴好不好?”我不满地嘀咕。
他拿起架子上的一条毛巾,蹲了下来,帮忙擦拭。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他见状,也开始猛擦。
“叫我郁士。”
切,这家伙记性真好。
“才不要,忍足多顺口啊~”擦完,我顺手将毛巾丢入池子。
然后,灼热的目光放在了他手中的毛巾上。
“忍足郁士!!!那是我专门用来洗脸的毛巾!!!”我愤恨地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他看了看上面的图案,是怪物史莱克。
“噗哧”一声,忍足就忍笑得身体直发颤。
“混蛋忍足,欠抽?!”我气急败坏,立即用毛巾抽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我就是喜欢怪物史莱克怎样?”
“呵呵,从来不知道霞这么野蛮。”他说完,我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你叫我名字也叫得太顺口了吧?”我不爽地说。
“你的名字很好听,何尝不叫呢?”再次地,我不说话了。
可恶的家伙,就知道用好听的话来哄人。
但是却出奇的奏效。
“要不要考虑带隐形眼镜?”他的目光在我的眼镜上停留了一下,“很合适的。”
“没那个闲钱,”我叹了一口气。
眼睛瞄了一眼种,大脑立即死机。
“啊——!!!都是你!已经到了招聘的时间了!”我连忙拿起背包,准备出门,结果被他拦住了。
“现在去,也来不及了吧?”他说完,我愤恨地甩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
我再瞪了他一眼,然后去开门。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鞠了一个躬,说:“景吾少爷让我来接忍足少爷了。”
话毕,忍足已经从我身后走来。
我瞄了一眼楼下停着的黑色宝马,还真是有钱人啊,跟忍足做朋友,会不会被看成高攀呢?
“明天在学校见,霞。”说完,忍足若有若无地淡笑了一下,跟管家离开了。
我关上了门。
心里,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