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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一七三、破局之道 ...
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却想不出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毫无疑问,我们不可能正面去接触夏侯和。从他先前的表现来看,应当也是非常谨慎的。而他跟在诸葛亮身边,非常非常有可能没有单独的住所。
换了我是诸葛亮,不管我是真心欣赏、想要收服夏侯小公子,还是单纯为了监视,把他放在身边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再说了,以夏侯和目前的身份和处境,基本不可能在成都单独拥有住所。
思来想去,还是只能依靠筚红棘。唯有靠他暗中设法潜入丞相府,看看能不能与夏侯和取得联系。
司马昭一开始嚷嚷着也要去,被我强硬地摁了下来。不说他见到夏侯和之后会不会当场情绪失控,他那个潜入能力就不过关,真让他去还不得害死筚红棘。
“你有别的任务。”我安抚司马昭,“你还是跟原来一样,去接触马越,一定要耐着性子跟他好好结交。既然赵统跟义权相识,通过马越,说不定也有见到义权的机会。”
我又拍着杜敏的肩:“至于回程的准备工作,就全部交给你了。备好物资,做好准备,一旦时机到来,随时可走。”
杜敏小声问:“那……我们的绸缎生意,还做不做了?”
我犹豫片刻,下了决心:“今日且休息,明日我与你一起去薛掌柜铺子里。”
昨夜匆匆一别,我欠银屏一个交代。当然也有可能,她根本不想再见我。可我总觉得,我还有话想跟她说。
经历了紧张刺激的一夜,大家在各种意义上都透支了。我让大家暂且不要多想,好好休整一天,养足精神。
既然找到了夏侯和,我在潜意识里非常高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好好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傍晚。司马昭坐在窗边,背对着我,沉默着如同一尊雕像,宽阔挺拔的背影透出一抹淡淡的寂寥。
我出声唤他“子上”,他回头看我,哑声道:“叔权哥你醒啦。肩伤还疼么?”
我从榻上起身,披上外袍,笑笑:“没事了,就是淤青罢了。你呢?没睡?”
“躺了一阵睡不着,怕在榻上翻来覆去吵到你,便起来了。”司马昭的声音仍然暗哑,“可一个人坐在这,又总是胡思乱想……”
我揉揉他的头发,轻声道:“你莫不是太高兴、太想见义权,所以睡不着?”
司马昭垂下头,却没有笑:“想得厉害,可真要见了,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叔权哥,你说义权会不会怪我、怪我们,没有早些找到他?”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不会。”
司马昭看着我,略带不解。
我轻声一笑:“子上,你我都是武将,义权也一样。换了是你被敌军俘虏,难道你会怨恨同袍没有马上来救?”
司马昭小声道:“自然不会。”
我低声自语:“我倒是希望义权不要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比什么都重要。今日我见他,感觉他确实变化很大。”
司马昭轻轻握拳,小心地问:“有什么变化?”
我看着司马昭,想起从前在江陵,他与夏侯和两人就像两只野猴子,总是那么自由自在活力四射,似乎永远不知疲惫地捣乱,竟然无比怀念。
我叹了一声:“接他回来之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司马昭瞪大眼睛看着我,片刻之后忽然害羞起来,垂眸避开我的视线,别别扭扭地嘀咕:“叔权哥说什么呢……”
我:“……”
抱歉我真没想那么多!我说这话很纯洁的不要想歪啊司马子上!
养足了精神,筚红棘当夜便前去丞相府打探消息,却无功而返。丞相府的戒备比之前森严了几倍,甚至超过皇宫。筚红棘不敢打草惊蛇,找不到破绽只好暂且回来。
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也没办法。我们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不断在刷NPC,寄希望于触发随机剧情,却没有足够的力量直击要害、解决根本问题。
第二天,大家按照各自的分工,分头行动。黄权集中精力去寻找他妻子孩子的消息,司马昭假装闲逛去找马越,我和杜敏又去了银屏的绸缎店。
银屏不在店里,只有管账的伙计帮着招呼客人。我略感失望,授意杜敏下了定金,订购了一批货物。
不管这批货能不能带回去,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帮衬银屏一点,哪怕只是微不足道。
伙计很开心,招呼我们坐下喝茶。我想着或许银屏很快就能回来,便跟杜敏坐在店里,边喝茶边看着街上的风景放空。
那场地震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来了。
本来就不是一场很严重的地震,经过了一天,房屋建筑的损坏已经清理收拾妥当,余下少部分墙体、路面的开裂痕迹,不仔细追究,和建筑自然老化的痕迹倒也区别不大。
城里的百姓已经恢复了日常生活的节奏,对于天灾的恐惧也随之淡化,不会再去杞人忧天地思考会不会还有下一场灾难。
这个时代,天灾人祸,本已是日常的一部分。
我问伙计:“你们店铺看起来还好,不曾受灾么?”
伙计“嗐”了一声:“哪儿能一点都没遭灾。我们铺子还好,因着房舍较新,只掉了几片瓦、歪了招牌,没伤到人,织坊可就没这么走运。我们掌柜的今天就是去了城外的织坊。听闻织坊的房子塌了两间,伤了几个小工。掌柜的一早就走了呢。”
我轻轻“啊”了一声,下意识问道:“那织坊在哪?”
伙计迟疑地说:“就在城北……西北出去不到五里,有个胡家村。我家的桑田和织坊都在那村子里。您这是……”
我想去看看。
我稍微压了压情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微微笑道:“左右无事,我就当去城外走走,顺便看看我们的备货。”
伙计试图劝阻:“客官的货,铺子里有充足库存。织坊即便歇工几日也不碍事。客官要是想见我们掌柜的,小的差人去请掌柜的回来就好,不敢劳烦客官亲自前往。”
我也态度坚决:“你若有心招待,便帮我们备一辆车,交代好车夫送我们过去。若是担心你家掌柜责怪,就当不知道这回事,我自己也会去。”
伙计咬了咬牙,一幅下定决心的表情,开始安排。
坐在马车上,杜敏很是不解,悄声问我:“叔权哥,我们为什么要去他们的织坊?跟我们要办的正事有什么关系吗?”
我轻轻摇头:“无关。但有些事,非做不可。”
杜敏似懂非懂。出于对我的信任,他没再问。
其实我自己也是似懂非懂。我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见了银屏一面又能怎样?能做什么?能说什么?对于已经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事有什么帮助?
什么都没有,但还是要去。
不到一个时辰,我们跟着马车来到郊外的村庄。
比起成都城内的繁华,城外才是人间真实。村里无论房屋建筑还是人的衣着打扮,都比城内差了很多。无论男男女女,大多数人都是粗布衣衫,素面朝天,粗糙的手和破旧的鞋承载着生活的磨砺。
马车以及明显体面许多的衣着,一下子让我和杜敏成了引人注目的存在。我在村民们目光的包围中,与银屏遥遥相望。
原本正在安慰几个垂泪老者的银屏,在看清是我之后,脸上的表情明显沉了下来,对身边的人又说了几句什么,那几人看我一眼便都散去了。
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借着跟杜敏说话稍稍缓解。我叮嘱杜敏原地等着我,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银屏穿着男式的短装,头发结束得整整齐齐,不施粉黛不加装饰,虽然稍微能看出岁月的痕迹,却别有一番纯粹自然的美和生命力。
我迎着银屏的目光走到她身前,轻声说:“银屏,我有话跟你说。能不能单独谈谈?”
银屏凝视我片刻,红唇上扬,冷笑:“一别十年,你仍是原来那副模样。”
我垂眸:“抱歉,银屏。我知道你可能不愿见我。可能这次之后,我们或许真的不会再见。——我准备离开成都了。”
银屏挑眉:“是么。看来你的目的达到了?”
“没有完全达到,但是差不多。”我上前一步,环顾四周确认距离所有人都足够远,压低声音道:“银屏,你离开成都吧。”
银屏皱眉,明显不解。
我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拉住她的手腕:“你听我的,想办法带着家人离开成都,阖家搬迁。成都终有一日要陷入战火,到那时你一家孤儿寡母,无人可以庇佑,实在太危险了。”
银屏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斥责我:“你究竟在说什么?我关银屏尚可自保,也能保住一家老小!”
我怎么能够明说呢?
庞德的儿子为父报仇,成都破城之际杀灭关氏满门,算是一个广为流传的说法了。我不知道以后的历史走向会不会已经被我改变,假如我能先入成都,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可我不能保证!
我试着换一种说法:“我这十年,也学了一些你所不了解的东西。据我推算,成都不日将有大灾,酷烈远胜前日。你若不走,或许家族难保!”
银屏猛地甩开我的手,冷哼一声:“照我看来,成都之灾不是别人,恰恰是你!”
我心里有点难受,偏偏又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正当此时,一声雷霆般的暴喝凭空飞来:“哪里来的登徒子?好大胆子!”
铁塔一样的男子倏地冲到我和银屏中间,强行将我俩隔开,横眉怒目,竟然是马越。
身后又传来弱弱一声:“叔权哥,你……在此作甚?”
我回头一看,司马昭的表情一言难尽。
司马子上·抱头崩溃版:啊啊啊叔权哥你在干什么我对你太失望了啊啊啊我要写信告诉陛下!
叔权和银屏情同兄妹哈~
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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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七三、破局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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