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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幸运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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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霁知觉得最愚蠢的就是他老爹,娶了个最底层的Omega女性。这下可好,那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平日趾高气昂的嘴脸,却在爷爷家装的温柔又贤惠。
愚蠢的一家子装腔作势。
想起就来气,摔了门就快步走出这个家,瞪了几眼楼上夸张而做作的笑声,摸出身上的抑制剂,注射入身体。
“佟瀚冬,你给老子滚出来。”闫霁冲着电话大喊。
“哟,我还以为谁这么大火气呢,怎么了啊 我们的小少爷,哈哈哈。”
佟瀚冬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因为他那个家。
“烦得很,陪我玩玩去。”闫霁知使劲怒搓几下自己的头发。
“那就老地方见。”佟瀚冬拿起钥匙就奔向停车场。
闫霁知看着远处灯红酒绿的夜场,扎人堆里的中心就一定是佟瀚冬了,那家伙从小就备受瞩目,今天尤其看不惯。闫霁知走过去直接上去就是一横肘。
“呃!下手轻点啊。”佟瀚冬捂着肚子,搂上闫霁知向身边人摆了摆手。
“喏,我说大少爷,下次可别这么搞我了,这还年轻就可能被你捣死咯,要么就是,被那群看热闹的说成抓奸的唾沫淹死。”佟瀚冬还撅起嘴指向嬉笑看过来的人群。
“谁管他们啊,你还顾这些?还有,你身上太臭,快把酒给我。”闫霁知拿过几瓶高浓度的白酒,实在要被这些混乱的味道熏走。
“你可别喝太多,我不太想捡尸哟。”闫霁知眉毛一挑,佟瀚冬赶紧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闫霁知坐在夜场附近的长凳上,这夏日的风都好像那么燥人。
音乐还隐约可以听见,还有人群的疯狂的呐喊起哄。
闫霁知晃着空酒瓶,随手向后一扔。
一阵急促的脚步愈来愈近,在闫霁知转过头时,一双大手扣住了他的头。
“站住。”这男人声音倒是挺清冽。
闫霁知觉得自己一定有病,这情况还分析起别人声音了。
“你扔的酒瓶,道歉。”陈轶端倪这醉酒的男子,不满地撇嘴。
“你管得着我吗?嘿,我的酒瓶那可是有魔法的,说明你今天撞大运!”闫霁知非常讨厌这种被控制住的感觉。
“幸运?”闫霁知这才抬起头,这男人头顶酒与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他的黑发滴落。
不得不说,这不知道叫个什么名的人,长得很好看。
陈轶看眼前人仔细打量自己,很是渗人。
“爱信不信!”闫霁知说罢还拎起另一个酒瓶,向陈轶头上砸去。
陈轶抓住酒瓶,死死盯着闫霁知。
“怎么,让你再次幸运一下不好吗,这位先生?”陈轶对这种胡搅蛮缠的醉鬼,真的是厌恶至极。
“呵,真是不领情,那算了。”闫霁知硬扯下自己被攥住的手,掏出自己的钱包就塞在陈轶的口袋。
“穷鬼傻大个,不用找了,说过你今天是幸运儿。”闫霁知都为自己的大度而感动了一小把。
陈轶看了眼钱包唯一的一张卡,账户的名字通过vone系统清晰可见。
“闫霁知。”陈轶把那张卡折断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