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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见 ...

  •   初见
      白色的纸。白色的花。他看见了黑色棺材前黑白照片上的人看着自己。哀乐起。无数人唱着挽歌向他洒下白色的冥钱。如同鹅毛大雪一般将他淹没。
      白江边猛然惊醒,坐起。却被人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摁着躺了回去。那人端了个碗放在他面前:“趁热喝了吧。等会儿出城门时,你就下车。”
      他看向那个说话的人,嗯,长的比他们像校草还帅的颜对得起作者的几千个字了。他看着金大腿,不,段玄卿真诚地说:
      “我不走,我要跟着你。”跟着男主才有肉吃。
      段玄卿微愣:“我要去源国当质子。”
      我知道,可你是男主啊亲。哪怕你是质子,你日后一定会是皇帝。
      “源国和我国是宿敌。”
      我知道,可那又怎样,再强的邻国后来也会被你一统的。
      “你真的确定要跟着我。段玄卿垂下眼帘看着他,如鸦翼一般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确定”他忙接到“你看我真诚的眼睛。”段玄卿点点头:“好,你把药喝了,我就带着你。”
      看着那散发着苦味的黑乎乎的那一团不知道是什么时东西。吃惯了西药从小怕苦的白江边感觉自己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讨好的笑道:
      “能不能不喝啊?”
      金大腿,不,段玄卿也对他笑两眼弯弯嘴角边露出了个小梨窝:“不喝就不带你去。”
      你妹呀,他心中1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信念。他接过白瓷碗,一饮而尽。
      这味道……这东西真的是来治病的吗?这一口下去就可以让人归西去奈何桥报道了吧?
      正当他皱眉时,一颗蜜饯递到他面前。想也不想他张嘴便吃了下去。苦涩略微退下。他睁眼看着段玄卿正对着手指尖先发呆。
      “怎么啦?”
      “没什么”段玄卿拿着手帕擦了擦指尖“对了,你之前带的那个面具碎了,我帮你换了个银的面具。”
      面具?这身体之前一直戴着面具?他下意识地摸上脸,触摸到一片冰凉。也许是长期戴着面具。穿过来时他竟不知道自己脸上带了个面具。余光瞄到车厢的铜镜,他凑过去摘下面具,想看看自己这身体长什么样,段玄卿忙喊道:
      “别。”
      可为时晚矣,他看着镜中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打上马赛克的脸。伴随着还未压下的药味。吐了。丑,很丑,非常丑。请原谅他的文采有限不好形容也不想形容。
      正当他吐完思考着自己怕又是一世孤独终老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他看见男主看着他逆着阳光笑得像个小天使:“来喝药。”
      一碗药喝得他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段玄卿收拾好碗端了把凳子坐在他面前。马车还在前进车窗外的风景如走马灯一般一帧一帧的走过。经历过暴风雨的摧残后。他听见段玄卿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惫懒的神经一惊完了,他不知道自己占的身体叫什么名字。总不能把自己真名透出去吧,要是男主派人查到这具身体的身份与他所说的不符,那他岂不是要被男主赶下去?不,他拼死喝了两碗毒药,才抱上的金大腿。
      思绪万千间,他眨巴眨巴眼使出了穿越人士百试不爽的老梗:
      “之前被马车撞到脑袋了,我忘记了。”
      男主平静的压了口茶,抛出了若干个疑问句:
      “被马车撞了,失忆了,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你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段玄卿突然俯身凑过来。漂亮的面容一瞬间在他面前放大。白皙的脸,微微上挑却不会让人感到轻浮的眼。修长的手指……等等,男主你扒我衣服干什么?我告你不约。也许是因为被一个美男子强扒衣服这种事太过震惊,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要挣扎时人家已经扒完了,还贴心的帮他把衣襟重新整理好,这一切都十分自然……十分自然……
      算了。他俩都直男没啥好计较的。
      他看向段玄卿从他衣服中勾出的东西,一个玉坠。水滴形状。也许是一直挂在他脖子上,他没有察觉察觉,反而男主先发现了。
      端详了半天,他脖子都疼了。段玄卿的目光才从玉坠上移开。
      “借你血一用。”
      “好啊。”他活动活动脖子“那你还吗。”
      段玄卿一愣。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开玩笑,开玩笑。”他笑着缓解气氛,尴尬的一瞬间过去。
      一层层染血的绷带被解开,刚开始穿来时头晕晕的,没有仔细看,现在再一次看到手上层层迭迭新旧不一的伤。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伤一看便是从小被利器取血造成的,到底是谁对一个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在未愈合的地方取了几滴血。段玄卿又拿着膏药仔仔细细地帮他抹了一遍后重新帮他系上新的绷带。
      将血滴在玉坠上,血慢慢消失像渗入玉中一样,玉中的血色慢慢加深相连形成了两个字,一閑。段玄卿皱了皱好看的眉拿出纸笔磨好墨在一张小小的纸上勾勒出玉坠的形状,写了几段话。录毕。将纸卷成一小团。段玄青从袖口取出白玉笛,放在唇边,悠悠青音渐渐散开。一只白鸽扑簌着翅膀飞了进来停在白玉笛上。将小纸团塞入白鸽腿部的小信箱中将它放了出去回头对他道:
      “王坠上的字便是你的名字,你可识字。”
      作为一个接受了九年义务制教育,三年魔鬼训练,跃过了高考龙门的大学生硬生生的在繁体楷书面前变成了半个文盲。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高考又不考繁体字,他专业又不对口。他一个化学专业的总不可能跑去研究古代汉语吧。
      看着他求识的眼神段玄卿轻叹的口气认命地教了起来:
      “一闲,一二三四五的一,悠闲的闲。”
      “一闲。”他念了一遍“一个闲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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