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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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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就着这个话题再聊下去。
“我去换衣服了,你去催催他们,不然他们知道下场。”江清濯将书放好,去了女更衣室。
“啊……”陆尔轻笑“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想告诉他们了呢。”
孟谦走在去社团的路上,浑浑噩噩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抬起的脚,怎么迈开的步,怎么一步一步走的这么的远。
他的心已经碎了,四分五裂。
孟谦轻笑一声,是啊,她从来都没有和自己说过什么,甚至从来都没有看过他一眼,自己凭
什么觉得江清濯喜欢他,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都是自己的臆想。
孟谦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那张校园卡,泄愤似的撇远了。
江清濯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人已经都来了,看到他们的衣服,眼角狠狠抽了抽。
“你们,这是什么打扮?”
昨天定的五个人都穿着特制的球衣,上书六个大字‘濯清涟而不妖’,再一看他们的表情,破案了,肯定是杨乾那个家伙干的。
“尊敬的部长先生,您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江清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笑得十分勉强。
“如你所见,我明天要让所有人知道,江清濯,是一位优秀的,不完美的篮球手,让他们都后悔以前的轻视。”杨乾做了一个十分中二的动作“觉悟吧!校董会!”
“陆学长,你们以前体育部招人真的看智商吗?”江清濯问“不会有什么黑幕吧?”
“虽然你可能不信……但他刚进学生会的时候绝对是个正常人。”陆尔说。
“你们俩……”
陆尔和江清濯同时转头看向杨乾。
“最近总背着我嘀嘀咕咕的哦……”杨乾话音一顿“说!你们是不是在谋划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在商量怎么谋权篡位。”江清濯说。
“阿濯,你怎么这么绝情,我好伤心。”杨乾夸张大叫“亏我还帮你把你的校园卡捡回来了!”
“哈?”江清濯皱眉。
杨乾掏出一张卡,上面有写着江清濯名字的卡片。
江清濯将卡片接过,仔细的看了看。
这张卡片不是她写给转学生的那张吗?这是转学生的校园卡?他把自己的自己的名字贴在校园卡上干什么?
不能理解。
江清濯除了在解题的时候有着坚持不懈的毅力,在其他时候都特别的随性。
“不是我的,但我知道是谁的,明天我再还给他吧。”江清濯将校园卡收好。
“哈?不是你的贴着你的名字做什么?”杨乾摸摸下巴“不会是暗恋你吧?”
陆尔不屑撇嘴:“不要命了吧,喜欢金刚芭比?口味够重的呀。”
“不,你看。”杨乾神经兮兮的拉过陆尔,指指江清濯的脸“看看她的脸,不熟的话还是很有欺骗性的,长得多初恋啊。”
江清濯挑眉“为什么把名字贴在卡上就是喜欢我?那我觉得年级大榜也挺喜欢我的,还把我放在第一位呢。”
“那不一样,年级大榜它也不是自愿把你放在第一位的,但校园卡不一样!”杨乾摆摆手。
“所以说,这卡到底是谁的?”陆尔问。
“转学生的吧,他之前问我的名字怎么写,我当时就给了他这张卡片。”江清濯若有所
思“算了,明天问他就好了,我们来打球吧,比赛之前还是要先练一下的。”
“吓!”
十一月的天黑的很早,室友回来开灯,就看到孟谦坐在沙发上,吓了一大跳。
“哥们,坐着发什么呆呢,连灯都不开?”室友走到孟谦旁边,撞了他一下。
孟谦没有说话,神情阴郁,很是骇人。
“你说对了。”孟谦说。
“什么?”室友没听清楚,又凑近问了一句。
“她真的不喜欢我。”孟谦抱膝,眼眶有些红。
“嗨!就这事啊,这不很正常嘛。至于吗?”室友有些无语,这哥们也太玻璃心了吧。
“为什么她不喜欢我,我明明这么喜欢她。”孟谦小声嘟囔。
“哥们,你以前被人追过吗?”室友问。
“嗯,在法国有很多。”孟谦回答道:“她们说不会有人不喜欢我的,她们骗我。”
“那你喜欢她们吗?”室友又问。
“不喜欢。”孟谦毫不迟疑。
“你看,那你和那个女生有什么区别呢?”室友一摊手“不对,人家比你无辜,她都不知道你喜欢她。”
孟谦嘴唇嗫喏着,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这你就比不上我们东北汉子了,我们既爷们有主动,不像你这样的小海龟,有喜欢的人也不去追,娘们唧唧的。”室友翻了个白眼。
“我追?”孟谦眼睛一亮“我也可以追吗?”
“你还想让人家追你?人家学生会的耶,前途无量的那种。”室友说“不过不知道她今年高几,也不知道她家是干什么的,我们学校有挺多女生都订婚了呢,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有没有订婚。”
“订婚?为什么这么早就要订婚?”孟谦表情焦急。
“要是家里从商的话是会的,像学生会生活部的夏泽佑和社团部的许乘月学姐,他们就是从小定的娃娃亲。学生会好像还有订过婚的,你最好还是问一问。”室友说。
“那,那我要去问一问。”孟谦说这就要往外走。
室友连忙拦住:“哥们,这都几点了,你上哪找人家啊。”
孟谦顿住,表情又渐渐变得失落“是啊,我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正常女生都不会叫你知道的好吧。室友心道,嘴上还是得安慰他。
“不过你为什么非得让人家女生跟你告白啊,正常男生都不会这样想吧。”室友有些好奇。
“我爸爸说,妈妈就喜欢他矜持的样子,爸爸说男生矜持一点会更受女生欢迎。他建议我不要主动。”孟谦说。
室友无语,打扰了,你们家真是奇葩。
作者有话要说: 室友: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男人,我从没有听过这么奇葩的言论,我从没有觉得自己的三观这么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