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201、第九幕 前世因果 第四十一场

　　若是天地有情之不易论如何事变？于是宏观阔论，万古青山环抱之中，流水之间潺潺乱心扉。仰眉目所望，晴空雷雨天。乌云霞飞照，穿穹而过之。一瞬万息之变，以后长春雷战之，洪水滔滔不绝。以为婆娑世界婆娑诸事，万事万物皆有前世因果。后则论诸事不顺遂，承蒙私心所致，对错后人评价。
　　掩遮诸人荒唐事迹，缘故现下风情万种。而是千娇百媚当中美人初心已不在，一本善信恭请最后不得论之。故而还是罪孽淹没正在重重迷雾之中，深藏不露的魔障乱我心扉，分不清人头鬼面。
　　双人之间两相双面人唱，故有一黑一白遮幕天地，一清一浊循环造就浅目。错判了棒打鸳鸯两地离愁，应先粗谈深叹不如自己。双人之间再加双面人来唱，当前大世界黑白两道不分明。后有可能对戈成敌，唱声曾犀利如同乱珠雨鸣，鼓鼓汩汩犹似战鼓擂响又不停。必有输赢，再定祸福。
　　聂子树：何苦来哉！
　　容佳玉、聂母：何苦来哉！
　　男（唱。）：苍茫茫宇宙洪荒之滨，孤零零野地里飘魂索命。我心悲哀伤无力回天，乏力之于前尘过往……呜呜呜……（跪地，掩面大哭。）
　　女（另，跟随。）：落花里有意，流水中芬芳。
　　男：鸟啼悲春诀，人全事又空。
　　女：岁月渐匆匆，雪山盟易逝。
　　男：风雨再飘摇，岂共合乐欢？
　　女（惊呼，猛退。）：莫要离我而去……
　　男，悲泣。
　　女：一身两命怎堪负。
　　男：一世纠缠了相思。
　　男、女（合。）：呜呼哀哉！天意妄为人心，天与地不成人之美……
　　女：一心换一心。
　　男：一命又一命。
　　男、女（合。）：等闲休度得来日，江城之滨芳菲菲。一朝秋来燕也去，白发苍苍皑雪山。
　　聂子树自毁约以后，一时间度日如年，终日惶惶不安。整个人儿恍恍惚惚，犹似三魂七魄里不全，惺忪迷离间总醉酒而卧。但看见容佳玉时，血红眼，恰似见仇敌……
　　容佳玉（微笑，询问。）：相思哥哥……你考虑好了没有……
　　聂母：孩子，听为母的话呀！
　　聂子树且让人通知端端不必再等，孩儿不去便是。（忍痛状捂心病娇模样。），你可知我心酸难耐……（看到容佳玉的面上信息，看到聂母的放松心情。聂子树忍着心酸寒冷闭上眼睛。）你们不知我的心酸难耐……（似有咬牙切齿的一般感觉。）
　　聂母（高兴，拨云见日之感。）：好极，好极。
　　容佳玉（宽慰。）：相思哥哥呀，你与她断情最好。
　　容佳玉内心谋划，‘你今日这般断情便是好，若是不断情真枉我一番谋算。’
　　聂子树（深情难却故人恩，执手相望即成空。无奈春风去，寒风凛冽往心矣。作感叹，目中迷茫，桃花眼里暗淡无光，此事唯恐难了哦。）：……呀……端端好女子……呀……是相思对不住你哦……
　　聂母‘嗫嗫……’嘴唇瓣儿动了一动，略微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容佳玉。
　　容佳玉（故作得善解人意。）：伯母，相思哥哥心情低落，你还是在这儿陪着他吧！以免还出了意外。
　　聂母：那……那个女人……
　　容佳玉（大声儿的回答。）：我这就派人去让她离开。我们就当作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聂母（怜惜的眼色儿，宽慰。）：好孩子。
　　容佳玉：伯母，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朝着聂母的方向大方微笑。）
　　聂母（早先是嘴角儿含笑，后来是开怀大笑。）：好孩子，你且等着。等过些时日，就让你和思儿成亲。伯母迫不及待的让你做我家的媳妇了……
　　容佳玉：伯母，哪有你这样取笑人家的……（斜着眼角飞儿看向聂子树，只见他充耳不闻，不免多加泄气。）
　　容佳玉与聂母看向聂子树，聂母说，‘佳玉是这么的好，你怎么看不到呢？’
　　聂子树本来满目的悲伤，此伤情隔绝于世。但听着聂母如此说话，其嘴角的地方勾起一抹笑，在这个五月天里，阴寒冷绝。
　　聂子树：但愿你说到做到……
　　容佳玉沉默了许久与聂子树对视正在一起，容佳玉缓缓的脸上再一次有了笑容，‘当然……当然……’
　　聂母的脸儿笑着的容貌僵硬了一会儿。那时容佳玉的笑容浅浅，我这就去与爹爹说了此事，佳玉定不会让相思哥哥为难的。
　　聂子树（不停的低声，重复，似乎已经得到了安慰。）：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容佳玉的眼睛儿一撇已经离开，聂子树依旧念念叨叨来着，‘端端呀……是天意不成全你我，是天意不成全你我呀……’
　　聂母走近聂子树吩咐说道，‘孩子呀，为娘知晓得你委屈。但我儿可要顾全大局呀……’
　　聂子树（一目愣愣得看着聂母，大哭。）：娘呀……为何要相思如此命苦呢……为何要相思如此命苦呀……
　　聂母十分无奈，无奈回话。‘这就是你的命呀……我的孩子……’竟也知晓得容佳玉并非是良配，但以为诸事论就，不得已而为之。
　　直到容佳玉去而复返。
　　容佳玉（大声说，直接闯入。）：不好了，伯母？（聂子树、聂母一齐看着容佳玉。）
　　聂母（则看见聂子树的表情冷下的时候，聂母的呼吸急促，连忙的询问。）：什么？你说什么？
　　容佳玉（哭泣，先要承认错误，乞求原谅。）：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儿的，早些儿的……（看着聂母，时刻注意着聂子树。）
　　聂子树：发生了什么事？
　　容佳玉（解释。）：事有轻重缓急，莫不是无能为力的时候，佳玉定要全心全意的完成相思哥哥的嘱托。但这一切都是佳玉的错，都怪佳玉枉做了容家的大小姐，面对相思哥哥的所求，最终却无能为力。但请相思哥哥相信佳玉，佳玉并不知晓得事情会闹到如此地步……
　　聂子树（急促的呼吸，不详的预感。）：是什么样的事情？你快说……
　　容佳玉：是那个……周姑娘……周姑娘出了大事了……周姑娘被孔明村里的人给抓走了……（‘嘤嘤嘤……’发出哭泣声。）
　　聂子树：什么？（如遭受了天打雷劈的模样了，且是一副愧疚难当，又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儿。）
　　容佳玉（微弱的声音，似乎求助。）：伯母？
　　那时聂子树已经不知不觉间落下眼泪儿，好不可怜的样子。
　　聂子树往后退了两步，他的头微微抬着，他的嘴巴张张合合：
　　一厢情愿忍辜负，十里长坡送旧人。情人别里百回转，千里含怨痴儿心。二三眼里出西施，□□儿童嬉笑声。似马蹄飞向乌乡，岁岁念念平安梦。缠缠绵绵花间语，留有粉蝶细细飞。万里长江水莫愁，刀乾好卧槟城破。各有寒鸦野处鸣，枯扫秋风待尔归。
　　容佳玉（想要靠近聂子树，最终是渐行渐止。）：相思哥哥呀……
　　来者呼唤，他的眼角儿濡湿，不言不语的痴望。
　　来者再呼唤，他的头脑儿昏昏沉沉，且还是瞳孔中涣散，所望不知所望何处，说道，‘天涯何处还我归，尽是苍凉野莽草木灰。呜呼？悲哀莫过于此。’
　　心思儿早就已经绕远，才知晓得他的眼神儿痴迷。容佳玉看着聂子树，聂子树再瞧着远方天际边儿……
　　一声儿娇儿盼，且似黄莺儿啼叫。一声声落，路尽头，黄昏篱笆危墙根儿，老藤花草柳絮儿飞……还有期待，不知她的名字以及故事。就把眼泪儿留下，转身离去……
　　聂子树高喊：姑娘莫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