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亚的迷失岁月》脑洞太多

14、14

　　一回去塔利亚就受到莱克斯的热烈欢迎，一次消毒一次身体检查，还和一位著名心理医生分享了姜茶和饼干，并约定好某天一块去逛街购物。她当天穿得衣物到她手上后只剩下洗调剂的味道。后领的窃听器不见了。

　　哥谭下雨了。
　　这是塔利亚对哥谭的第二印象。
　　淅淅沥沥的雨犹如铁箭，箭雨落入凄凉的奥利韦斯公墓，这个公墓埋了哥谭一半的名人。
　　塔利亚透过“眼睛”看到了杰森的守护天使地低下满是卷发的灰脑袋，雨水顺着卷发滑过束缚住纱带的眼睛，双手合十，无声祈祷。不远处是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的坟墓，韦恩没有家族墓地，其成员大多安息于此。
　　塔利亚看见了杰森，被包裹在白色绷带内，三代罗宾被钳制在胸前。提摩西·德雷克是个小个子，被六英尺的杰森提起来，脚挨不了地。
　　当侦探来时，杰森微笑着用蝙蝠镖割开伪装。漆黑如永夜的头发，额前的一缕白发如一道闪电，拉撒路的标记，和眼睛一样。那种冷漠愤怒和狂喜像那红色面具一样盖在他脸上。
　　侦探认出了这张脸，毕竟和照片上的比起来只是更棱角分明，下巴削尖了不少，也多了好几道深刻伤疤，更何况他还穿了一件加大的，设计更合理的罗宾服。
　　他愣住了，潜伏暗处的黑猫夺走罗宾鸟的瞬间蝙蝠侠扑上拉开距离，论格斗技巧蝙蝠侠更胜一筹，若将实战经验的话，杰森可不输卡桑德拉·该隐。
　　杰森也终于等到养父的眼神，也终于见到他眼睛里的自己，也看见侦探因痛苦和愧疚下撇的嘴角。

　　塔利亚握紧了项链，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脏在骨头牢笼里跳得飞快。这个时间段侦探肯定想到了拉撒路，父亲曾把拉撒路分享给他。这是无上的荣誉，即使是伟大的阿尔·奥古王朝的成员也不一定享有这个特权。
　　但侦探拒绝了。侦探或许不太清楚拉撒路是否可以复活一具白骨，也不太保证杰森不会因此终身失常。
　　复仇后的快感像火星一样瞬间点亮笑容，但很快笑容在几秒后似一顺间绽放的烟花，灰烬落入漆黑毫无波澜的大海里。
　　突然杰森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
　　打斗中语句里勉强有些感情波动，这不是最坏的情况，塔利亚知道杰森对布鲁斯根本没有恨，杰森不恨他没有来救自己，仿佛自复生后他没有泪流满面过，声嘶力竭地低吼着破碎的句子，就跟早期丧失了大部分味觉一样，他早就忘了愤怒的味道，只品尝到空虚，心中被劈开了一个大口。但塔利亚可不允许杰森的感情像一堆死灰。

　　她试过带入两人的各自的视角想，发现有些艰难。立场经历不同便是千差万别，绝对的界线。

　　侦探把泥脸压在身下怒吼道：“你这个假货，你不是杰森！”
　　杰森，啊不，泥脸另一个同盟，一个有着杰森的脸的假货，弱弱地道：“我只是想重新获得你的爱，蝙蝠侠”
　　“这正是你最大的错误，那个孩子直到最后一刻都知道我有多爱他……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塔利亚鼓起掌，淅淅沥沥的掌声回荡在空洞洞的房间内，恶魔之女几乎要为这句告白落泪，可惜听见这句话的是泥脸，在两人一前一后跑到教堂顶部时，在一个天使背后杰森离开了舞台。她给自己斟满一杯红酒，对着杰森离开的方向致敬。慢慢饮下这深红似血，满口复仇的甜蜜直击心房造成极大的眩晕感，可完全咽下后苦涩与空虚慢慢爬上舌根。塔利亚突然觉得好冷。
　　那个犹大是哈罗德，一个因天赋绝佳被收留在蝙蝠洞的畸形儿。好医生托马斯·挨内奥特给了他能像正常人行动的机会，然后杀了他。而好医生又被修复半张脸的哈登击伤双肩，落下桥去，侦探紧跟其后，但他没有找到，一滩烂泥落入水中还会剩下什么？
　　侦探去见了谜语人，始终俑者。如果父亲知道谜语人使用了拉撒路的话……不，塔利亚能保证父亲不会知道，而谜语人他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塔利亚不会杀了他的，如果他没有离开哥谭的话。

　　一切结束后侦探带着正义联盟的前首席魔法师扎塔娜·扎塔拉来到了刺客联盟的圣地，她曾经宅子的残骸中，那里的拉撒路泉在给杰森使用过后便封存，侦探独自一人会见了父亲，看来父亲说了点什么令他把责任安在了父亲身上，临走前他往高塔上一瞥，塔利亚就在那扇精致石窗后面，房间中央达米安在波斯地毯的一朵浓艳花儿中打坐，练习冥想。

　　塔利亚不由得看幼子一眼。

---

作者有话要说：　　说真的，我感觉蝙蝠家的孩子都是镜像人，无论男孩女孩，迪克对达米安，提姆对杰森，海伦娜对杰森，卡珊德拉对达米安，斯蒂芬妮对杰森。
迪克芭芭拉是“长子长女”，是“第一个”背负的东西最重
达米安是亲儿子，血脉相连，又有着不能说的血腥过往，两边他都要表现得“符合”父母的期望
杰森是永远迟到的人。某些地方海伦娜和前期的斯蒂芬妮与杰森十分有共同语言。斯蒂芬妮前期因性格实力缘故不被信任，而海伦娜她一直是家族的另一个独行侠。
提姆则太乖了，乖得令人忽略，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劣势。
迪克是长子，杰森是永远的痛，达米安是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