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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来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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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刚沈墨给华忆带来的是恐惧,那么现在就是惊讶,其实华忆曾经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沈墨眼中的光感觉永远,穿过她寻找着某一个人,后来她也就不愿,注视这样的沈墨了。
华忆拍落沈墨的手,挣扎的站起来,腿上的抽搐,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她有一瞬间的情绪让她觉得很奇怪,那是什么呢,高兴、失落这个答案,让她觉得真实而又缥缈。
华忆一步步拉开与沈墨间的距离:“不可能,你等的不会是我,你眼中的光从没有真真切切落在我身上,我何尝不希望你等的是我,但我不能自欺欺人,你等不会是我,不会是…我”华忆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那么颤抖,她自己明明是相信的,却又为什么为什么要问呢?
之前压下的问题一下子翻起,敲击着她的心脏,是啊这个从天而降的姐姐,对她而言到底是什么呢?家人吗?不不不….不是,朋友?不是,那会是什么呢,华忆的脑海中搜索最合适的代名词。
沈墨看着现在的华忆突然有些高兴,没错就是高兴,沈墨现在觉得华忆的她的喜欢,不是简简单单的喜欢,现在华忆的表现,和她曾经一样,一样的迷茫,一样的怀疑这样的心情到底是什么。
沈墨这样的想法,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欢喜,她不想等华忆自己想明白,她伸手一把将华忆拉回,原本就不稳的华忆没能做任何抵抗,摔在沈墨怀里,就像第一次她撞向她一样。沈墨背靠在树上,华忆背靠着沈墨,坐在在她的腿上,华忆拉回思绪,转头就看到沈墨的眼光,那一刻她真真切切感受到那眼中的光彩落在她身上,她好像有点抓住那个代名词了。
“华忆你喜欢我吗?不对具体讲是你爱我吗?”沈墨不急不缓的问。
但这疑问一下子将华忆抓住的代名词揭开,原来原来,自己的那种情绪是爱吗,原来头对我而言是爱的人啊!从什么时候起呢,华忆想着,一幕幕往事闪现,其实沈墨不知道,在第一次见面时,华忆是故意撞向她,那时候在油菜地里的华忆,早早看到了空中沈墨,但要是问华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大概是被沈墨的美貌迷了心窍吧。
华忆想到底是从天而降的沈墨,身着袄裙,面带笑意的的沈墨太美,还是那个讲着古往今来的沈墨太温柔,还是给她唱歌的沈墨太悲凉,到底是什么让她迷了心窍。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爱了就是爱了,突然明白所有的情绪,让华忆恢复冷静。
华忆看着眼前的人没有隐藏一点点情绪,带着最大的笑意一字一句说:“沈墨,我爱你。”
华忆一个字一个字跳进沈墨的耳中,那一瞬间沈墨觉得她赢了,赢了!华忆是她的了。
沈墨把头一下子抵在华忆的肩上,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那个笑声像是夹杂了泪,华忆从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沈墨,在她的记忆里沈墨永远带着微笑看她,这样的沈墨让她不敢动弹,现在她终于肯定沈墨一定在等她,至于那些目光的错落到底是为什么,华忆相信沈墨会告诉她,现在就这样就好。
大概过了一会,笑声减弱,沈墨也止住了泪,她也不知道这什么泪为什么这么不争气掉下来,大抵是因为太高兴了吧,她把头从华忆的肩膀上抬起来,凑近华忆的耳边:“华忆我也爱你。”
华忆听到这一句话时,感觉那颗浮躁的大石头落下来了,她现在相信沈墨会陪她一辈子了。
沈墨华忆双双站起来,背着的华忆也转过身,一人一魂四目相对,即使华忆依旧能透过沈墨看到树,但她现在眼中只有沈墨,这个陪了她十多年的“姐姐”,现在华忆迫切想知道沈墨的一切,现在的她才发现自己对沈墨了解甚少,但沈墨不同,她好像永远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沈墨看着眼前的人,她知道华忆想知道,她的以前,想知道她从何来,又为何来。
她知道她现在可以说了:“华忆,我和你讲一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女孩,她出生在富贵人家,她聪明、理智,没有一点孩子的样子,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出去体验一下正常孩子的生活,于是她就偷跑了出去,她去了一个小地方,上了一所最轻松的学习——职校,在哪里她遇见了一位老师,像是冥冥中有定数,她喜欢上这个老师并且不能自拔,可惜那个老师很早以前就结婚,孩子都上小学了,这让她很难受,于是她决定回到了从前,回到,她老师没有结婚的以前,她想要的她就算粉身碎骨她也要,自私什么的她都管,她又不是正人君子,既然那时候来不及,她就算作弊她也要回到来得及时候,得到她。”
华忆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惊讶,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故事。
沈墨也没有想等华忆说,就自顾自接了下去:“那个小孩就是我,哪位已婚的老师就是你,其实你不应该叫我姐姐,我是01年出生的,小你整整17年。在你面前的我其实来自2021年,而现在的我在你千里之外,还是个两岁的小屁孩。我知道你很震惊,但我都已经坐着时光飞船来了,你也甩不开我了。”沈墨越说越慢。她觉得鼻子有点酸,她想哭,她害怕华忆会因为这些事讨厌她。
“我不知道,你说的我是什么时候的事,但现在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既然都来了,我还怎么甩开你呢。”华忆走到沈墨眼前,轻轻抱着她。
沈墨笑了这一次不收敛,不带泪,不自嘲,只是高兴笑:“华忆知道我怎么来的吗?我啊穿过一扇很旧很重的大门来到这里,至于我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状态,是因为时空旅行的规定,我现在有三次机会带着记忆回到自己的身体,然后就要在命运相识前第四次回到身体,不过就要把所有的记忆剪掉了。”
“什么意思?”华忆有点不解。
沈墨知道华忆紧张了,但现在都开头了收不了了:“简单讲就是,当我第四次回到自己的身体我就变回还没有遇见老师的我了。”
“你会忘了我”华忆用用疑问的口气说着肯定句。
其实沈墨一点都不想说这个字,但事实就是这样,她只能回答:“对”
“能不回去吗?”华忆害怕了,她害怕这个人会忘记自己。
“不能,不回去我就会消失,这个世间不会再有我。”沈墨有些后悔,现在告诉她这个,她应该晚一点,也许会好….一点。
“那命运中我们时候相识?”华忆问。
沈墨想了想:“15年后,你结婚在4年后。”
“我这么早就结婚了吗,真早,怪不得你没机会,我大你17岁能有机会才怪…….沈墨如果你都忘了你还会爱上我吗?”华忆扯着别的话题,但左边胸膛里的家伙,强迫她问出她的害怕。
“你知道飞蛾扑火吗,我就是那种飞蛾,你就是火,这是本能,我一定会再爱上你的。”沈墨绕着华忆飘了起来。
华忆想算了,还有15年呢,就算她忘了我也记得到时,让她体验一下,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好了。
之后的一人一魂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对方,一直看着对方。
那时候两个人的心靠的多么近,那时候的天、云、风、树一切都刚刚好。
那天晚上沈墨第一次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躺在华忆身边,她和华忆面对面,她觉得现在全世界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