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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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吵架依然以互相道歉、互相表白而告终后，莱恩又回了韩国一次，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之间多了两天，共计三天左右。但是德美因为近期忙于美术馆六周年特别展的事情，不能时时刻刻陪在莱恩身边。除却有一天休馆日可以约会外，其余两天不得不将莱恩丢在家里，工作日只能保证陪莱恩吃一日三餐，只有晚上时间才能独处。莱恩却很满足。
德美上班的时候，莱恩早晨送她去美术馆，中午去美术馆接她一起去吃饭，晚上也来接她下班。美术馆的员工们纷纷表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第一天中午莱恩请美术馆的所有员工们吃饭，拜托大家多多照顾和支持德美，员工们都向莱恩保证会绝对服从成德美的管理，金有燮还拍胸脯说：“以后我们在工作中任凭成副馆长差遣，生活中遇到问题也可以叫我们去帮忙。”
柳景雅偷偷掐了男友一把：“你在工作中努力干活就行了，生活中的事情有莱恩画家在。”金有燮嘟囔：“可是莱恩画家要在纽约呆很久啊，不能经常陪着成副馆长……”柳景雅抄起桌子上的生菜叶，堵住了男友的嘴：“吃你的饭吧。”
金有燮差点被女朋友塞过来的生菜叶噎死，费力地咬着生菜叶，没办法再开口说话了。柳景雅替男友向莱恩和德美致歉：“有燮他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德美笑着安慰她：“没关系，他说的是事实啊。而且我和莱恩其实从来没有分开过。”她转头望着莱恩：“即使不在一起，我也知道他在我身边的。”莱恩也望着她，两人相视一笑，握紧了彼此的手。
Cindy正在吃水果沙拉，突然放下了筷子：“啊，好酸啊。”杨恩雅问：“孝珍xi，你吃到酸的东西了吗？难道沙拉里的水果没熟？”Cindy摇头，抬手指向对面那两个正在手拉手相视微笑的人：“不，我是被他们两个酸到的。”
莱恩和德美闻言又开始对视，莱恩含着笑，用眼神说：“孝珍xi被你酸到了。”德美傲娇地扬起下巴，用眼神回复：“明明就是被你酸到了。”莱恩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成德美xi，刚刚当着大家的面对我表白的人，可是你啊。”
德美读懂了他的意思，抬起手在他肩膀轻轻捶了一下。Cindy生气地把水杯拍到桌面上：“呀，你们两个怎么连一秒钟都不能安静下来啊？”德美和莱恩相顾茫然，一起向Cindy摊手，同时出声辩解：“我们并没有说话啊。”
Cindy指着他们，愤愤地说：“你们的眼神，吵死了！”莱恩和德美疑惑地对视了一眼，齐声问：“啊？”Cindy站了起来，用手指虚点了点德美的眼睛，却没敢指莱恩的眼睛，胡乱地挥挥手：“你们两个不停地用眼神在说话，说着‘我爱你’‘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都听到了！”
莱恩和德美不由得相顾失笑，越笑越欢畅。Cindy谴责道：“我就知道，不应该和你们两个一起吃饭！不是低气压就是秀恩爱！再这样下去我就消化不良了！”莱恩和德美同时开口：“对不起。”两人再次对视而笑，莱恩微笑着示意德美先说。德美诚恳地向Cindy道歉：“以前那次聚餐低气压，是因为我们有点事情需要解决，所以给大家造成了困扰。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莱恩补充说：“但是恐怕以后还要继续让你们多多担待。我和德美xi不会再有低气压，但我们肯定会经常用眼神说话的。金孝珍xi，以后也请多多包容啊。”
Cindy被这对情侣秀到心塞，小声嘟囔：“就只有你们谈恋爱吗？我也有暧昧对象啊……”莱恩问：“金孝珍xi，你刚刚说什么？”Cindy：“我刚刚说，难道只有你们在恋爱吗，柳策展人和金策展人也是美术馆内的办公室情侣啊！柳策展人，金策展人，你们也要努力啊，秀给他们看！让他们也体会一下我们的感受！”
柳景雅看了一眼自己的傻男友：“我觉得，比起看我和某个不懂眼色的家伙，还是看莱恩画家和成副馆长秀恩爱吧。毕竟这两位的颜值就可以甩我们一条汉江那么远了。”莱恩笑着说：“谢谢您对我女朋友的认可，我也觉得她很美。”德美用手指戳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手却被莱恩紧紧握住了。
Cindy绝望地放弃了：“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你们两个也没有拯救的必要了。”她无可奈何地吐槽：“你们两个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这么相互看着，就已经很烦人了！”
莱恩握着德美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友的手背：“因为是很不容易才能见到德美xi的，所以想一直看着她。只能请金孝珍xi多多包涵了。”Cindy冷冷地补了一刀：“是啊，毕竟是三十几岁才遇到的真爱，当然要好好珍惜。我能理解。”
某对三十四岁“高龄”的情侣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莱恩将手握成拳抵在唇上，忍着笑。德美小声说：“谁说我们三十几岁才遇到的，我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二十几年前我们就牵着手了……”她的声音很轻，只有身旁的莱恩能听到，他握着她手，十指紧扣，就像七岁时第一次遇见时那样。她转头望着他，他也望着她，四目相对的时候，都是会心一笑。
被这对大龄情侣严重伤害的Cindy吃完饭就跑到一边，给某个家伙打电话：“大叔，莱恩画家和成副馆长真的越来越过分了……”她的声音渐渐变大：“什么？你们不知道莱恩画家又回韩国了？莱恩画家绝对是重色轻友！要不然今晚或者明晚我们都去妈妈家吃饭吧？让妈妈打电话把他们两个叫回来……”
莱恩和德美从餐厅手牵手走出来，看着对方笑，并不知道Cindy在打电话吐槽他们。柳景雅和金有燮在说悄悄话，只有新入职的杨恩雅望着Cindy，暗自奇怪：“孝珍xi最近是谈恋爱了吗？经常背着我们打电话……”
Cindy打过电话后心情好多了，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莱恩和德美就走了。德美莫名其妙，问莱恩：“我怎么觉得孝珍xi刚才的眼神，是在看好戏呢？”莱恩也觉得Cindy有点奇怪，并没有多想：“可能她有其他事情吧。”
德美也不再想Cindy的事了，挽住莱恩：“我们去那边草地上坐一会儿吧？”莱恩问：“是我们和爸爸妈妈一起野餐的地方吗？”德美点头，莱恩开心地答应，德美想回身和员工们打个招呼，没想到所有人都不在了：“这些家伙，怎么走得这么快？”
莱恩微笑着说：“可能是怕被我们伤害吧。”德美笑着牵他的手：“我们走吧，我准备了很多东西呢。”她准备了塑料薄垫，两个人坐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德美躺在莱恩腿上，听莱恩说着话，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莱恩温柔地帮她挡住直射的阳光，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成德美xi，做个好梦啊。一定要梦见我。”
因为第一天午餐时被严重伤害，第二天中午，德美再度邀请员工们聚餐时，被大家无情拒绝了：“您还是和男朋友单独约会吧，我们怕一起吃饭会消化不良。”
德美被嫌弃了，委屈屈地和男友诉苦：“柳策展人他们都被孝珍xi带坏了……”莱恩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关系，他们不来的话，我们可以给他们下单订餐。其实我想和你单独吃饭的。”德美笑着说：“我也是。”
两人温柔地对视，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笑脸。莱恩缓缓低下头，吻向她嫣红的唇。德美忽然伸手挡在了他唇上，莱恩疑惑地看着她，德美小声说：“这里是美术馆门口，会被看到的……孝珍xi又要嘲笑我了……”
莱恩在她手心轻轻吻了一下，沉声说：“我们换个地方。”他拉着德美快步走到那面熟悉的墙壁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德美也仰着脸回应他的吻。这一次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只有温暖的阳光与和煦的微风围绕在他们周围，安静而美好。
许久后两人稍稍分开，德美微微喘息着将头抵在他肩上，以此支撑着自己酥软无力的身体。莱恩将唇附在她耳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成德美副馆长，下午你可以翘班吗？”
德美心下一动，却想起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下午我要参加馆长会议……”莱恩微微有些郁闷：“严馆长现在真的什么工作都不做了吗？”德美笑着说：“是啊，严馆长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管，连特别展的主题都不过问，除了签字以外，什么都不做。”
莱恩为女友抱不平：“这样的话，wuli德美很辛苦啊。做着馆长的工作，却拿着副馆长的薪水。”德美很喜欢莱恩这样可爱的表情，亲了他脸颊一下：“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啊，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而且，我现在做的，是你之前做过的工作。我很喜欢。”
莱恩望着德美亮晶晶的眼睛，读懂了她未说出口的表白。因为他做过采萌美术馆的馆长，所以她现在做着相同的工作，才会如此开心，并不仅仅是为了提升事业，而是因为她正走在他走过的路上，做着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描绘着和他相同的轨迹。
德美望着他，笑容如此明媚。他内心的感动从眼眶悄然满溢，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缠绵的一吻结束后，莱恩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头在她耳边问：“你下午的会议在哪里举行？我去接你。我们今晚早一点见面，这样可以早一点回家。”
德美的脸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将会议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他：“也不要来太早，一个人等待多无聊啊。”莱恩抚摸着她的长发：“等你怎么会无聊。”德美踮起脚尖，轻轻亲了他嘴角：“我的狮子，辛苦了。”莱恩在她抽身离开之前揽住她的腰，吻了回去：“成德美xi，我们晚上见。”
德美下午参加会议后没有和其他参会人员寒暄，打过招呼就走，却没有直接去停车场，先去洗手间检查妆容。她补了口红，整理了衣服和头发，全都确认无误后向停车场走去。回声美术馆的李副馆长在她身后喊她的名字，德美不得不停下脚步：“您有什么事吗？”
对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什么事，德美手机来了新消息，她向李副馆长说声抱歉，拿出手机，信息是莱恩发过来的，说已经到达，让她不必着急，慢慢过来就好。德美回复了一句“会议结束，我马上就过来”，准备和李副馆长告辞，对方却开始谈采萌美术馆六周年特别展的事情，两家美术馆经常交流作品，德美不能置之不理，只好和对方聊了几句。
李副馆长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德美不得不打断他的话：“很抱歉，我有事情要先走。交流作品的事情，我会让柳景雅策展人联系您的。”李副馆长问：“您要去哪？不如坐我的车吧。我记得您没有驾照。”
德美拒绝了：“是的，我没有驾照，但是今天有人来接我……”她的话尚未说完就停了下来，惊讶地望着那个渐渐走近的身影：“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停车场等我就好吗？”
莱恩微笑着说：“想早一点见到你。”旁边的李副馆长问德美：“这位是？”莱恩仿佛才看到有这个人的存在，对他微笑示意。德美挽住他的手，微笑着对李副馆长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夫许允宰。”又为莱恩介绍了李副馆长。
莱恩礼貌地问好：“您好，我是许允宰。”李副馆长难掩惊讶，胡乱点点头，问德美：“成副馆长不是刚从美国回来不久吗？什么时候订婚的？”德美微笑着说：“一年前就订婚了。”
李副馆长很震惊：“这么突然，都没有听说这个消息……”德美说：“因为只是私下的求婚，没有举办仪式，所以我的家人们都不知道呢。您是第一个知道的。”
李副馆长：“啊，这样啊，祝贺你们，成德美xi和许允宰xi……”他这才看向莱恩，忽然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莱恩，带着几分不确定：“您是Ryan Gold画家吗？”
莱恩礼貌地回答：“我的英文名字确实是Ryan Gold。”李副馆长惊叹道：“真的是您？近期您的作品在纽约特别受欢迎，我看过很多相关新闻。啊，我特别崇拜您的作品，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莱恩自然不会不同意，爽快地给李副馆长签完名，李副馆长：“真的很喜欢您的作品，请问您的作品会在韩国展出吗？如果要在韩国展出，可以考虑我们美术馆吗？”莱恩双手接过他的名片，却没有答应他的要求，看向自己的女友。
李副馆长恍然：“啊，看我这脑袋，胡言乱语……您要是在韩国展出作品，当然要去未婚妻任职的采萌美术馆啊。是我冒昧了。”莱恩笑着说：“采萌美术馆也是我曾经任职的美术馆。”李副馆长这才想起一年前著名画家莱恩·戈尔德出任采萌美术馆馆长的新闻：“啊，对了，我记得有新闻，采萌美术馆五周年特别展也是您在任期间举办的，和回声美术馆还曾经互借过作品。但是当时我在其他美术馆任职，没有和您合作过，很遗憾。”
莱恩客气地说：“希望以后有合作的机会。”李副馆长犹疑地看着德美，德美也笑着说：“允宰不会因为有我在就会偏私的。他对艺术的要求太高了。如果采萌美术馆达不到他的要求，他一定会否决的。”李副馆长：“那我可以期待将来能承办莱恩画家的作品展了……啊，你们还有事吧？我先告辞了，希望有机会能和您合作。”
李副馆长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识趣的告辞了。莱恩牵着德美的手走向停车场，全程都在笑，灿烂的笑容比阳光还耀眼。德美不禁有些好奇，上车之后忍不住开口问：“今天有什么好事发生吗？感觉你很开心。”
莱恩笑得有点孩子气，还有点傻气：“你刚刚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了。”德美点头：“对啊，你本来就是我未婚夫啊。”莱恩开心得像个到处炫耀自己有很多颗糖果的小孩子：“我很开心，德美xi。”
德美看到他纯净的笑容，自己也变得非常开心，捏了捏莱恩的脸：“wuli狮子怎么这么可爱？”莱恩问：“觉得我可爱的话，会有奖励吗？”德美凑过来亲了他一下：“这是奖励。”
莱恩笑得更开心了。德美想起李副馆长问莱恩是否会在韩国展出作品的事，问道：“刚刚李副馆长说想邀请你在回声美术馆展出，你近期有在韩国展出的计划吗？应该还是以纽约的活动为主吧？”
莱恩并没回答这个问题，忽然问：“那个人喜欢你吧？”德美笑了：“怎么可能啊，只是近期因为美术馆特别展有过合作。”莱恩摇头：“不，我看到他望着你的眼神了。他应该对你有好感。”
德美问：“难道你介意了吗？”莱恩摇头：“wuli德美xi这么好，本来就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啊。”德美开玩笑地问：“那难道是嫉妒？”莱恩微笑着说：“我只是在庆幸啊。”
德美问：“什么？”莱恩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庆幸我在七岁时就遇见了你，庆幸二十几年后再重逢时，你能喜欢我。”德美将脸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我也很庆幸，你能喜欢我。”莱恩微笑着说：“感到庆幸的话，今晚和明天可以全部听我安排吗？我有很多事情，想和德美xi一起做。”德美点头：“好，那我就一直跟着你。不过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做啊？”
莱恩没有告诉德美，只是笑着说：“跟着我就好。”德美：“什么事啊，这么神秘……”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话。德美看了一眼手机：“是仙珠。找我有什么事？这个时间应该是建宇放学的时间啊。”她接起电话：“仙珠啊……怎么回事？姜pd还好吗？那我去帮你接建宇，你别着急，不要自己开车……没关系的，莱恩回韩国了，我可以让他开车送我去接建宇……好的，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德美挂断电话，莱恩问：“李仙珠xi发生什么事了？”德美解释道：“姜pd做节目时出外景，好像受了点轻伤，仙珠放心不下，想去看看情况。但是快到建宇放学的时间了，没有可靠的人去接建宇，所以仙珠拜托我接孩子。”莱恩：“那我们去接建宇吧，地址告诉我。”
德美歉意地说：“是不是打乱了你的安排？你对今晚和明天都做好计划了……”莱恩的手掌覆在她手上，轻拍了两下，安慰她：“没关系，今晚的计划还来得及。你朋友的事情比较重要，我们现在快点去接建宇吧。”
德美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允宰啊。”莱恩答道：“我在，成德美xi。”德美歪头笑着说：“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莱恩认真沉思了几秒，学着德美的样子，歪头笑道：“我也越来越喜欢成德美xi了，每一天都比之前更爱你了。”德美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莱恩望着她笑，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在她脸上印上一吻：“我们出发吧。”
德美将地址输入车载GPS系统，莱恩发动了车子。到达学校门前，莱恩被眼前乌压压一片的家长和孩子们惊到了：“这么多人吗？”德美点头：“来接孩子的家长比较多。”莱恩看到人山人海的场面就会想到在机场被粉丝们撞倒、在地铁上被挤到变形的恐怖回忆，深呼吸了几下：“我们下车吧。”
德美从莱恩车上拿了一大张画纸，用彩色笔写上姜建宇的名字，拿着纸和莱恩走到学校门口。德美怕错过建宇出来，不停地挥着手里的画纸。莱恩舍不得她受累，接过她手里的画纸：“还是我来吧。”
莱恩高高的个子，拿着一张写着大大的名字和幼稚图案的画纸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穿着整齐的西装和优雅的衬衫，却拿着幼稚的画纸，站在学校门口晃来晃去，看上去有种强烈的反差萌。德美忍不住拿出手机开始偷拍他。
莱恩发现了德美的举动：“德美xi，你在做什么？”德美甜甜的笑：“我的狮子太可爱了，忍不住想拍照。”莱恩笑了：“不要只看我，看着学校门口，不要错过建宇出来。”
德美：“我一直在盯着学校门口呢，我喜欢从你这边的角度看着。”莱恩微笑着说：“德美xi，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也要像这样，每天一起来接孩子吧？”德美面带憧憬：“好啊，我们一起送孩子上学，接孩子放学，周末带孩子去外面写生，在草地上野餐，去儿童大乐园玩……”
莱恩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德美xi，你想的比我还要多啊。我只想到了要带孩子去写生，手把手教他画画……”他眼睛里盛满了笑意，那温柔的笑意已经溢了出来：“成德美xi，看来你真的很想和我组成幸福的家庭啊。”德美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幻想，傲娇地说：“我才没有很想……就是一点点想，一点点而已。”
莱恩笑得非常灿烂：“但我非常想，想和德美xi一起组成幸福的家庭，这个家里有或许很淘气却非常可爱的孩子，有温馨的一日三餐，有你对我说早安和晚安，也可能偶尔会有争吵，但是我们每天都能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德美打断了他的话：“不会的，我们不会争吵的。”
莱恩看着德美，德美说：“我们不会争吵的，我会让着你的。”莱恩笑了：“那真的很感谢了，德美xi。以后请多多包容我。”德美笑着说：“你不是很擅长道歉吗？在我们还是上司和下属的时候，就经常对我道歉呢。”她的笑容很暖：“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分歧，不要争吵，要首先和对方说抱歉，然后说出各自的想法。好不好？”
莱恩凝视着她，她的笑容如此温暖明亮，映衬着身后的夕阳，在他眼里熠熠发着光。他想起在某个画廊仓库里找到一幅损坏严重的李率画作时，她曾经说过：“我们不要被送进仓库哦。彼此向往，彼此关心，彼此发现，我们要这样哦。”他微笑着握住她的手：“好，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吵架，遇到问题要先道歉，然后一起解决问题。绝对不要被送进仓库。”
德美笑着说：“好，我们绝对不会被送进仓库。”莱恩看着她的眼睛，突然说：“我觉得金孝珍xi说的很对。”德美疑惑地问：“什么？”莱恩一本正经地说：“她说你的眼神很吵，一直在说你爱我。”德美不满地说：“呀，她明明说的是你！”
莱恩微笑着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如果此刻不是在这里就好了，我想亲你的眼睛。可是这里人太多了。”德美望着他，他温柔地微笑：“你的眼睛很美，尤其在你用眼神说你爱我的时候。”德美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拿过他手中的画纸，挡在两人脸庞前，踮起脚尖吻了他的眼睛：“我也喜欢你的眼睛，尤其是在你用眼神说你爱我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