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少年]涅亚假装不在线》Reisi

18、第 18 章

　　千年公又做梦了，在梦里又一次杀死了对他无比重要的人，那个人不眠不休为他付出太多，每当睁开眼都能看到那个人的喜悦和温柔，让他有一 种他就是那个人世界的全部的错觉
　　为什么会想不起那个人的模样和声音....明明是重要得想要将一切赠予对方的存在
　　眼角隐隐湿润了，千年公抬手捂住心脏的位置，为什么这里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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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斯来到新教团不久便被带到面谈室，亚莲被束缚了左手也带到他眼前
　　盯着库洛斯的背影，亚莲问出之前被师兄转移话题的疑问“师傅，马纳和'第十四位'是什么关系？。”
　　库洛斯转过身，亚莲的目光没有迷茫，只有想知道真相的迫切，看来涅亚那家伙已经将不少事情告诉他，也没有忘记要保密
　　“兄弟，马纳是'第十四位'的亲哥哥，在千年伯爵杀死'第十四位'前，他一直都和马纳在一起过着被诺亚追杀的逃亡生活，你则 是移植了'第十四位'记忆的宿主。”
　　师兄说过'第十四位'是被兄弟杀死，那不就等于马纳将师兄杀死了？ ！
　　不可能的！ 马纳不会做这种事！ 亚莲有点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甩了甩头试图静下心来继续提问
　　“师傅是知道我是宿主才收我做徒弟吗？记忆又是什么时候移植？”
　　“宿主的事一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在后来才肯定你就是宿主，至于记忆....”
　　是师兄出现的时候才肯定吧。亚莲点了点头等着库洛斯的下文
　　我才是想知道'你'当日到底干了什么。库洛斯呼出一口白烟“详细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的'第十四位'已经没余力选择谁成为宿主，而你只是不走运被选中了。”
　　不走运的被自称'亚莲'的男人算计，库洛斯没法将眼前的亚莲看作同一个人，不同的经历造就不同的人格，这个少年只是他的笨蛋徒弟，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被移植记忆会将你的人格渐渐被吞噬彻底变成'第十四位'，然后借由你的手杀死千年伯爵。”
　　虽然涅亚说过已经回收了不少，但或多或少会对亚莲产生影响
　　亚莲垂下头静静的站着没有回应，脑里回想着师兄对他说的每一句话，看似玩笑却都是实话，现在的他大脑有点混乱
　　库洛斯松了口气，亚莲是有经过思考来提问，要是不经大脑将涅亚的事情说出来，他们两人都走不出这个门口
　　但是.....师傅我在和你说话竟然敢发呆不回应。对'亚莲'的行为和徒弟的无视，库洛斯慢慢走上前给了发呆的亚莲一巴掌，要是涅亚在现场便知道这个人是在迁怒
　　“发什么呆！我还在说话！好好地回答我！”
　　被打倒在地的亚莲捂住被打的那边脸回吼道“才不是发呆！我这是在想事情！！别动不动觉得不爽就打人！！”
　　“哦？没见几星期就敢用这种语气对你师傅说话了。”库洛斯单膝跪下来，一手按着亚莲脑袋强制要他看着自己
　　那一天亚莲想起被师傅鞭策的恐惧，以为又会被打的亚莲闭上了眼
　　预想的疼痛没有降临，大手在他的头顶揉了揉，缓缓睁开眼师傅现在的神情是他从来都没见过，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
　　“我可以告诉你的事情到此为止，其余的去问'第十四位'吧，有关这场战争的内幕，这次我们谁都不能再中途退出。”
　　库洛斯说完便站起身向出口走去，鲁比利亚批准了库洛斯可以独自一个待在房间，监视员将库洛斯护送回到另一个房间待命便离开
　　迪姆甘比也偷偷跟着库洛斯到房间，才看了一眼就被监视员带回亚莲身边，脱掉厚重的外套，算是打发掉那群麻烦的中央厅，坐在窗边伸手握着胸口前项链上的宝石
　　“我在新总部，听到吗，涅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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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到。”
　　领口上作为普通领扣有一段日子的通讯号终于恢复它原本的功用
　　'你现在在那里？ '
　　原本闭着的眼慢慢睁开，诺亚化的我收回放在树干上的手“我.....在科内莉亚的身边.....”
　　转过身是一望无际金黄色的麦田，麦穗在微风吹送下形成金色的浪花，从风中隐约听到的歌声是多么的惹人怜爱，意识不可抗力的想要沉溺在其中
　　“和那时候完全没有变化的景色。”
　　“当时被歌声吸引来到这个地方认识了卡特里娜。”
　　“知道我是千年公却不像其他丑陋的人类感到恐惧，她温柔地接纳了我，有着美丽纯粹的灵魂。”
　　“呐，卡特里娜，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我一步又一步走进麦田，向着那栋大屋走去
　　'涅亚！ '
　　涅亚？那是谁？我是....我的名字....
　　'涅亚.D.坎贝尔！ '
　　带着慌张的呼喊，我恍然回过神来，有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涅亚回应我！ '
　　我晃了晃脑袋，将刚才诡异的感觉抛到脑后，开启门到新教团的码头附近
　　这边在下雨啊，要是我没记错库洛斯是在看到海的房间，太松懈连个巡逻的人都没有。我拉了拉衣帽沿着海边往窗口看，很快便找到那头显眼的红发
　　通讯器的对面还在喊我的名字，脚下一蹬抓着窗框挂在窗外说“我都说听到，别喊了。”
　　不过这是密封的玻璃窗，除非打破它不然进不去
　　库洛斯看到我没事先是怒瞪了我一眼，突然他转头看向门，上前拿起桌上的断罪者，向我做了个手势让我先藏起来
　　知道对方是谁，手下微微发力翻身到窗上，手心聚集黑色粒子形成巴掌大的球体
　　在库洛斯被自立型圣洁逼退到窗边，我立即跳下来，手中的光球撞破玻璃窗迅速击向它的身体爆炸的同时，它也按下板机，一发子弹擦过打掉了库洛斯右脸的面具，第二发打进了肩膀炸出大量的血液，在第三发来临前在库洛斯周围造出结界勉强挡下，手里再次击出一发较上发更强力的黑球 ，连带自立型圣洁背后的墙壁一拼打穿
　　抓住库洛斯没受伤那边的手臂自由落体掉进门里关上
　　用术式暂时止住血，扶住一个比自己高的人很有难度，又不能拖在地上，我最后将库洛斯放到剑上运回我在方舟上的住所
　　拿来包扎的道具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说“库洛斯你被麻烦的怪物盯上了呢，那东西我在七千年以来才见过一次，也就是我输了给'心'的那一次 。”
　　从我几句话中感到不对劲，库洛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涅亚死后的马纳...
　　而且涅亚由见面到现在一直是诺亚的姿态
　　“你是涅亚，不是千年伯爵。”
　　我奇怪的瞥他一眼，觉得他的话不明所以“我知道我是涅亚，但我也是千年公的半身。”
　　“在将马纳夺回之前，我便是涅亚。”
　　夺回之后，自己会变成怎样，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听懂潜在意思的库洛斯也说不出话来，因为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在沉默中处理完伤口，我离开二楼到住所外设置阻碍认知的结界
　　回到库洛斯所在的寝室，见他还睁着眼没休息，我拉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笑说“需要我哄你睡？”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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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涅亚：要听睡前故事吗？虽说是故事，其实都是些史实，在很久很久以前....
库洛斯：Zz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