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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这是个意外 ...

  •   梨花宴席并没随着闹速的结束而中断,端木坐着轮椅在西药的身边用膳,唯独朱颜去追半边莲离了席,其他人该在的都在。宴席上有副陌生的面孔,那便是泠翩婓了,此女子乃血铃铛的首领,芙蓉城主奉北玦的妻子,女子头戴透额罗,薄薄的黑网半掩着右侧眉眼,她双目的秋波盈盈间露出水之柔情,被她的目光一瞥,宛若被初春的熙阳照拂,万物复苏,美妙至极。容他小小的介绍这位泠夫人,这是他原著中著名的好脾气,少时腿疾,因联姻之故嫁于奉北玦。她丈夫在娶她之前,已经跟某女生了一子,泠夫人吃斋念佛,心底善良,从不计较,待奉北玦在外生的儿子视同亲生。女人小肚鸡肠,可泠夫人的度量堪能撑船,是他所欣赏的一类女子。云盼凨为这梨花宴抱着青玉月琴弹了一首曲子,端木不通音律,旁人如痴如时,他在昏昏欲睡流口水。
      他听曲儿睡着了,待醒来已是第二早天明,是西药抱他上床盖好的被子。半边莲昨日深夜便离了太蜀庄,朱颜劝也没劝住,他本是要随着半边莲一起走的,有一个理由让他留了下来。
      “太蜀庄邀请了你参加继承人大典,你不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你昨日没走,应不是顾及太蜀庄的颜面。”端木只有腿伤,实在不用绑成个木乃伊,行动很不便,西药听了,就给端木拆了绷带。然而腿伤仍影响他走路,短时间需要坐着盛算送他的轮椅代步,早上朱颜来找端木谈话,推着端木出房溜达,跟他谈及昨晚之事。
      “你这话有一处不对,我独孤仙人,人美脑子好使,怎能是你口中所说的无脑之人。有一点你是说对了,我确然是不会顾及太蜀庄的颜面,他们赶走莲子的时候都没顾及到莲子的颜面,我顾及太蜀庄的颜面做甚?我知道,金权会里的人没几个是喜欢莲子的,他们认为莲子虚伪,宗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哼,皆是偏见。”
      浮屠宗上一任宗主是半边莲的叔父,半边莲十五岁之时他叔父一家生下了一个儿子,并向外宣布是未来的宗主。一个村落闹传染病,半边莲的叔父同其妻子去村落看病,被传染得病,不治而亡。匪夷所思的是,当夜,那个未满一岁的孩子神奇的从雕栏砌消失了。半边莲治好了村落的传染病,未来的宗主消失,他名正言顺的成了浮屠宗之主。此事疑点重重,颇怪的是,浮屠宗竟无人提出质疑,让半边莲全票通过了宗主之选。金权会其他会长就因半边莲当上宗主背后使用的不明手段而对半边莲不喜,虽无人挑明当年之迷,但事实如何,金权会不是傻子,不过是外人旁观,不便插手罢了。朱颜一味袒护,倒底是金权会其他人有偏见,或是他过于相信半边莲的为人。端木听着朱颜发牢骚,不愿去戳破半边莲在朱颜心中的好形象。
      “那,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留在太蜀庄?”端木问他。
      朱颜:“我夫人月家,是做香料生意的,与孤鹤山的合作有好几百年,月家小姐,是看在孤鹤山和月家的百年合作的份上,利益联姻。金权会里,为了巩固自家势力,素来采取联姻手段交两姓之好,你莫要误会,我同家里那位夫人,亦能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关系甚好,婚姻很幸福。月家的香客坊要在举行一场盛大的香会,每三年举行一场,每年选址不同,今年的场地是在幽州。届时,全天下的香客从五湖四海而来,制香,闻香,比香,天下第一香的位子香客坊是独占数年。据说今年来提馆子的香客人才济济,这等场面,定是需要本仙人的站场,因此,待香会结束,我便回孤鹤山。”
      香会不是原著里的事件,端木对自己不清楚的事情生起了浓厚的兴趣,“朱颜,你们家的香,都是正经的吗?就是,那种?”端木怕朱颜没听懂,想用手比划,但无形无色的香气,他并不知道怎么比划。
      朱颜没看懂端木比划出来的意思,他是听懂了端木话里“正经”二字,哈哈笑道:“你心底太不纯洁了,香会在后天举行,你到时过来瞧瞧呗!”
      朱颜从西院走了,来了一个来看望他的盛算,泠夫人跟妱嫦夫人和知音漫客玩琴吹曲去了,盛算只爱打算盘,无法融入他们的喜好当中,溜达溜达就溜达到了西院。东里十知道西药溜去不晓司的事后,没有责罚西药,端木被孟也成打伤,东里十也没好意思惩罚他。东里十想出了个办法,让西药在此期间般去东里十的北院小住,西院本来就偏静,少了个西药,端木似觉茕茕孑立之悲凉。幸好,他没有白交朋友,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给他解闷。盛算没有朱颜有趣,他跟朱颜在一块聊,喜欢聊八卦不正经的话题,时常是捧腹大笑,盛算今天见到端木,第一句话是:“你吃了吗?”第二句话是:“你吃了什么?”第三句话是:“好吃吗?”然后掏出一包菊花茶,跟他讨论,如何泡好菊花茶。端木觉着盛算甚是无聊,他也极为无聊,不然怎么会跟盛算泡了一下午的菊花茶。
      夜里,西药把他接到了北院,端木不知道西药是怎么想,但他看见东里十要杀掉他的可怖眼神,知道了东里十是怎么想。很明显的,西药把他接去北院,是未有经过东里十的同意。西药推端木去到北院时,东里十一袭粉裳随意的坐在桃花树下,左手端酒杯,右手提酒壶,手臂微微斜,酒水倾倾下。花瓣落如许,酒熏桃花面,一远看,是一美画美景中人。东里十酒喝得正欢,他微抬醉眼,见冲他微笑的端木,一个惊吓喷出了含嘴里的酒水。
      “木尘独自在西院,没我照顾,甚不放心,便接木尘来北院,我好照顾他。”西药轻声道。
      “不行,我不同意。”东里十站起来反对道,“西院丫鬟众多,能照顾好他,你十叔辛苦的照顾你,怎么不见你发发孝心,照顾照顾我。我不管,我不同意,你快点把他带走,这里有他没我。”
      西药:“那十叔,你走吧!”
      “……我不走,这里是我的北院,要走你们走,不对,你不能走,我要看着你,是端木走,不错,是你走。快走,走走走走。”
      端木:“副庄主,你瞧瞧我的情况,走不了呀!你不欢迎我到北院,或者,有别的办法。你不是要看着西药嘛,你过去西院盯着不就得了。西药,咱俩回西院。”
      西药:“好嘞!”
      东里十琢磨了片刻,不对呀,西药凭什么要照顾端木呢?养了十几年的西药,在这一刻,东里十油生起超强的危机意识,他的西药在要被拐跑的边缘,二话不说丢掉酒壶酒杯,跟上去盯着他俩。端木腿伤,西药照顾得他无微不至,东里十可从没见过西药给院里的花花草草浇水,照顾人更是不可能了,西药对端木的关心刷新了东里十对西药的认知。往昔,西药常常粘着东里十,端木来了太蜀庄,西药常常粘着端木,东里十深感自己的地位被端木撼动了。东里十为解决此状,找了一个幽州手艺极好的骨科大夫帮端木医治。端木自然不知晓东里十那么急着他腿伤恢复的目的,东里十找的大夫确实是有用的,不出两天,他的腿脚足以下地了。端木腿伤好的那一天,东里十又把西药带去了北院。
      香会是在夜间举行。白天,端木趁着能下地,跑出太蜀庄溜达溜达。大街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挨肩擦背的路人皆乃一身的锦衣华服,行人一过,留香一阵,这应该就是朱颜介绍的从五湖四海来至幽州参加香会的香客们。香客也是香商,是卖香料的商人,香会是白天在集市上卖香料宣传自家的香料,赚赚小钱之类的。太蜀庄出门的那两三条街摆满了摊位,围满了人,香料极受女子欢迎,围在摊位砸银子的几乎是少女少妇。天下香坊众多,每一个香坊制作出来的香,原理是大同小异,每一味香给人的嗅觉享受却是迥然不同。天下众香集聚一地的时刻仅是三年一次,而没到这一天香会,所有的香制品会大打折扣,价美物廉从来都是吸引客户的重要一点。端木挤身其中,抢购的少女少妇过于疯狂,端木不是敌手,将他又挤了出来。两三条街这么多的摊位,端木不知道要怎么找香客坊,他向盛算大听,盛算告诉他,朱颜大清早就去帮他家夫人准备夜间香会大赛的事宜,端木竟没问朱颜在哪里。街道人影缭乱,到处是人,就是没有一个是朱颜的。
      “是找不到人了?”来同端木说话的是盛算,他换了一身浅色蓝裳,光照之下衣裳五彩斑斓的绚丽,束着鸟纹镶金蓝冠,整体很适合他。
      “这些少女少妇太可怕了,我挤都挤不进去,将我生生阻隔在这边,过都过不去,别说找朱颜了。更重要的,是我不晓得朱颜在哪里,无失,你既然来了,带我去呗!”
      盛算没答应,亦无拒绝,调了头往街的正前方行去,端木紧随其后。
      “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外人有资格唤我的字。”走了一小段路,盛算说了这么一段话。
      他认同这话,盛算的人设的就是一个天之骄子,盛家的天才,只因遇到了一个同样是天才的男主,两人打了起来。他既为端木,肯定是要避免那种坏情况的发生,与盛算为敌,赤裸裸的找死。他的原则是,要发达,抱大腿。他道:“那我不是外人咯!无失,是不是?我打包票,我端木尘一定不会做伤害朋友的事。怎么样,很诚心吧!”
      盛算淡淡一笑,“你要说到做到才行。”
      香客坊在二街和三街的交界处,那即是香会大赛的地点。香客坊是天下第一坊,名声在外,一经现身,门外客胜过别家的三倍不止。端木和盛算被人群阻挡在外,他踮起脚尖艰难的望了一眼,朱颜和一名女子遭人流包围,他出不来,端木进不去。此行,端木没有见到朱颜,朱颜口中的不正经的奇香他便无缘见到,只能等夜间的香会再去找朱颜了。
      他今天在太蜀庄不见西药的身影,知音漫客在东院粘着妱嫦夫人和泠夫人弹琴唱曲,连着好几天了,这三人对音律真是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其中的一员知音漫客居然出了东院,端木大奇,上去搭了个话。方得知知东里十带着西药出了门,妱嫦夫人和冷夫人去香会蹭热闹,知音漫客睡了个午觉睡到天黑,也是刚刚寻人问到的消息。说完话,知音漫客便急赶着出了门。东里十主动放西药出门,端木认为东里十很不正常,抑或是说,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全家出动,端木四下打听,这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是朱颜家的香会大赛了。端木可气的是他们都走了,抛下了他一个人在太蜀庄,西药也忒不讲义气,出去玩不把他带上,端木忿忿的追着知音漫客出了门。端木跟着出了太蜀庄的宅门,知音漫客走得挺快没见着人影,但是逮到了白天没见着面的朱颜。
      “朱颜,朱颜,站住。”端木跳出来拉住了朱颜。
      “我正要去找你,以为你将我跟你说的事情抛却脑后了呢!”朱颜说道。
      “不能忘,不能忘。白天我去找过你,看见你被一群少女少妇包围得喘不过气,我就放弃了。什么时辰了,香会快开始了吧,你不在场帮你家夫人看场子?”
      朱颜拉着的端木的手臂往前走,道:“不急,还有半个时辰,再说了,那种香制品比赛,向来是女人的场地,没我们男人什么事情,更没有我的事情。那天我答应了要给你见识见识一个不正经的东西,我说到做到,他们比赛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端木被朱颜拉去了香会大赛举办地方,那里搭建了一个三米高的台子,台上有一张十几米的黑木桌,桌子上依次放置着五彩缤纷的香制品,其中有檀木雕纹香扇,锦荣华贵银丝香囊,芙蓉玉脂香膏等等。香会香会,望文生义,端木固以为这香会比的应是香水调制,谁的香气先折服人谁就获胜。朱颜评价那种比赛太低级,不够丰富,香会的比赛,不仅仅是香气的魅力,亦有视觉的丰富,故而他们办的香会比赛,比较的是香制品,若仅仅是香水调制,单一没创意,香商们的生意也会缺乏宽拓路线。临近开赛,幽州几乎全部的百姓,夜里不在家睡觉都挤身于此了,乍一看,这条街就是人海人浪,壮观非常。朱颜拉着端木很是辛苦的拥挤到了里面的里面,俗称后台,他从摆放了一堆花里胡哨的香制品中拿出了一个银镯子,镯子下面吊着一个花鸟葡萄银纹椭圆状之物,端木初认成了铃铛,朱颜纠正此物是个香囊。
      “此乃我家夫人奇思妙想之处了,这椭圆球状之物有个机关可以打开分成半球,里面塞进一颗制好的香球,可作颈链挂于脖子处,亦能作镯子戴于腕间。其中加上一颗我家夫人独门配置的香球,抬手闻香,精致雅观,是香客坊今年的秘密武器,别家的香坊,定然没的比。”朱颜的阐述间,端木已然把香囊试着戴进了左腕,他作势要闻此香,朱颜两只手盖住香囊道:“不能闻,这里面的香球被我换成了另外一种,若持续闻上一刻钟,必然心跳加快,气血翻涌,难以控制,会想……”
      “会想什么?”
      “会想脱衣服。”
      端木的嘴哦成了一个圆状,眉眼含着不正经的笑,“这种香,你怎会有?”
      朱颜张望了一下后台,所有人都在前台迎接香会大赛的开场,后台除他俩之外,空无外人。朱颜还是担着隔墙有耳的风险,小小声说道:“新婚的第一次大家都害羞,是我家夫人用这个……”
      “贵夫人好情趣呐!这东西你是拿出来卖的?”
      朱颜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声细如蚊道:“男人有情发不出来了很是难受的,此物我亲身实验了,能增加春宵之乐,而且治阳痿有奇效,保证一撅而起重做好男儿。香会大赛过后,此物便会正式面世,闺房情趣,男人之友,试一试不吃亏,买一买不上当,今日花点钱,明日振雄风,□□,神仙极乐,何不快哉?”
      端木惊叹朱颜的头脑,这才华不去做传销可惜了。
      在后台外面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四面八方传来急风似的铃铛之音,一个阴阳难分的声音,宛若恒古轻轻飘来:“月过十五光明少,夜入子时夺命铃。收人钱财替消灾,阎王地狱向西开。血雨还是血朦胧,腥风还(huang)是风残龙。”
      空中暗影如夜间幽灵速而飘过,没见过世面的人胆颤心惊,抓着另一个人慌道:“血铃铛来杀人了……怎么办,我们为什么不逃?”那人嗤了一句:“没出息,长个不生胆。血铃铛只做公平交易的买卖,向来是买家说杀谁救取谁的脑袋,不会伤及无辜的,你怕啥。”
      “真的吗?”
      “骗你下地狱。”
      突然间,半空飞出一把弯月刀,围着那名男子的脖颈划了一圈,掉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到了后台。端木的忽感有东西碰到了他的脚边,垂目一瞧,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端木啊啊叫了几下,躲到朱颜的身后。“死死死,死人了,有人死了,怎么回事啊?朱颜,你出去看看,我胆小,你千万别走。”
      “那我是去看还是不去看?”
      此刻,搭建起来的台幕向后倾倒,朱颜赶忙拉着端木跑开,台幕重重的到榻在地,随即一阵噼里啪啦的碎响,现场集聚的人群惶恐逃窜,尖叫不断。
      “夫人……我夫人不会武,我去保护她。”
      “我也不会武啊,你就这么丢下我了?”旋即见朱颜头也不回的扎进了混乱的人浪之中,也罢,朱颜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老婆孩子其次是兄弟朋友,端木只好是看淡现实。
      血铃铛杀人,只杀目标,枉杀无辜,不是血铃铛的作派,且,血铃铛的老大在香会里,血铃铛这时候蹦出来杀什么人?端木顾不上血铃铛杀人正不正常,看见街上被屠戮躺在血泊中的尸体,端木汗毛耸立,逃命要紧,他便避开混乱的人群逃去了一处安静的菩萨小庙藏匿在菩萨神像的后面。他真特么后悔没给男主安排文武双全的人设,遇到危险有女主化解,一个聪明的男主和一个厉害的女主是言情剧里固有的套路,他沿用了这种套路,由此可见,他的看法是多没脑子。他明白了金庸小说的男主角为什么要武艺高强了,会点飞檐走壁,不至于男主要像一只耗子怯生逃窜,主角形象哪里去了?外面时不时有惨叫声,端木很害怕去鬼屋,黑漆漆的看不见还有无端的惨叫和诡笑在他周围回荡,使他毛骨悚然。端木蹲在神像后面,攥紧了手心,不敢往外面探眼,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要爆炸了似的。
      菩萨庙里的点燃的蜡烛骤然熄灭,端木浑身一震,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有人来了。”声音是西药的,神奇的是,端木的惶恐自身体和心皆安息了下来。
      端木没敢偷瞄情况,耳朵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这时,西药的手揽住了他的肩膀,他猜是西药在安抚他的恐惧,再者,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西药的气息,恍的发现,西药的嘴就在他的耳边,一呼一吸吹拂着端木的耳尖,他浑身一僵。西药的唇在他的耳朵边流连,端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前方有杀手,后方这货在干啥?西药的呼吸渐变急促,他的唇落在端木的脖子处,端木的肌肤被冰凉的唇一触,全身一抖,西药扣住了他的左手,形成十指相连,端木匪夷所思。他转身欲推开,反被西药压在地上,周围漆黑一片,他看不到西药具体的面孔,只觉自己的双唇被什么事物堵住,堵他唇的人,唇齿间流露强烈的欲望,打开了他的牙关,直驱而入。“木尘,你好香。”西药凉薄的气息漫遍端木整身,他尚未搞清状况,脑子是懵懵的,在听到此言之时,端木脑子乍明,是他手腕上的香囊起的作用。
      黑乎乎的周围霍然开明,是有人进了菩萨庙,而且是不止一个,是好几个红袍蒙面手握弯刀的杀手。一名红袍人道:“果然有人,尔等受死吧!”
      “唔唔唔唔……”端木的唇被西药堵上了,眼睛瞪大了望着众杀手,有苦难言。
      红袍人:“……”
      一名道:“领头,他们是看不起我们。”
      端木:“唔唔唔唔……”
      红袍人:“果然是看不起我们……等等,有毒气。”
      端木找到了一个气口,叫喊道:“诸位,想请教你们一下,情香要怎么解?”
      红袍人:“居然使用卑劣手段,快撤。”
      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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