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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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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心里那个气啊,拼命挣扎,脚踩,踹□□,妈的,始终挣不脱。
那纨绔道“别挣了,省点力气留床上。”
林殊心里那个握草啊。
正在局势越发混乱时,只听旁边纨绔“哎哟”一声,束缚自己的力量没了,林殊赶紧往大柱身后跑,跑完后一看。那小厮和那纨绔软在地上,手脚不知被谁插了三根针。
那纨绔大叫“是那个狗杂种,敢暗算爷,有种出来!!”
接着面前围着的人里走出一名男子,穿着干净,一身青衣,面貌平凡,但一双眼却亮得出奇,平静道“是我”
“狗杂种,大爷我是谁,你知道不?”
“不知”
“……”“六子,告诉他,你家公子是谁?吓他个屁股尿流。”
被唤六子的小厮,立即耀武扬威道“我家公子乃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青衣公子打断“我劝两位还是早点找个大夫救治,毒发,可就药石无医了。大概距离毒发还有一个时辰时间。”
那纨绔闻言,连忙拉开被针扎部位的衣袖,却看见那一块青紫一片。
他旁边小厮指着他脸,颤颤巍巍道“公子,黑了,你嘴唇变黑了,公子我们要死了。”
那纨绔一巴掌拍下去“死什么死,乌鸦嘴,还不快走,找大夫。”
“是是是,找大夫,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六子边扶公子边嚷嚷道。
那纨绔走之前,狠狠看了林殊这边一眼“大爷我记住了,等大爷伤好,看不扒了你们的皮。”
“还有半个时辰”那青衣公子道。
“走!”那纨绔拉了那小厮拨开人群,跑了。
跑得可真快。林殊暗道。
林殊回头,看向青衣公子,道谢:“多谢公子相救。”
“你可有大碍?”
“没事,公子若是不嫌弃,将这豆腐带回去尝尝吧”林殊道,又有点尴尬,现在谢礼也只有送豆腐了,不知人家会不会嫌弃。
青衣公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早听说郁南街头林家豆腐坊做的豆腐好,今日能尝道,乃幸事。”
“公子若是喜欢,这些便都带回去吧,只是不知公子姓名,若是得知,来日店里有了新产品,也好带去叫公子尝尝。”林殊说着将大柱打包好的豆腐给递了过去。
“那就太好了,街角新开的沈家医馆就是我开的,我名为沈青海。你也别叫我公子了,就叫我沈大夫或是沈青海吧。” 沈青海说着接过林殊递来的豆腐。
“原来是大夫啊,那三根针?!”林殊很是吃惊,这人身手根本不像是大夫啊。
“不过,略施小计而已”
这叫略施小计,那其他人还不得被秒成渣渣啊。
“那,沈大夫,今日多谢了,我叫林殊。”
再次向沈青海道谢后,看见沈青海的离去向街角走的背影,林殊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神秘,但是过于平凡的脸又让人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一双眼却亮得出奇。想着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不由得晃了晃头。
渠府
六子一路跌跌撞撞扶着自家少爷到了渠府,刚要跨进那朱红漆大门,脑袋就被渠御打了一道。六子愣到:“少爷,不进去吗?”
渠御一眼瞪过去:“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明白吗,走后门啊,你想闹得全府的人都知道吗!”说完忙扯着六子离了大门,往后门钻了进去。
到了房间,六子将渠御扶到床上,忙跑出去叫大夫去了。
渠御忙叫住人:“小心点,别让前头的知道了”
六子点头,一轱辘的跑了出去。
春花坐在院子里,手里一大把瓜子,正嗑得起劲,看见六子慌慌张张跑出去的身影,起了个心思,随即扭着肥臀向渠御的房间去了,离得近了,便听得一阵一阵轻微的叫唤声,像是她家少爷,走进贴门一听,果真就是了,连忙在外问到:“少爷,少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渠御没想到刚才那泥腿子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这会儿下腹正一阵又一阵绞痛呢,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这是偷溜出去调戏良家女子,被人暗算了,只是说道:“没事,刚才吃坏肚子”
“呀,少爷,吃坏肚子可不得了啊,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春花急道。
“不用,六子去了,你不要到处声张此事。”
“可是…”
“没事么可是的,下去吧”
“那…奴婢下去了”春花应道,慢慢的扭着肥臀走远了,待走远,便听那春花骂骂咧咧,不屑道:“不过就是姨娘养的东西,有什么好得意的,待夫人那胎生下来,这侯府还有你什么事!”
“呀,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夫人!”自言自语着,这春花扭着臀往前院走了。
六子扯着个山羊胡子老长的老先生往回跑。那老先生叫唤:“哎哟喂,我的祖宗,可跑慢点,我这把老骨头禁不住折腾啊。”
“慢点,慢点可就迟啦,少爷可就死透啦。”说着拉起那山羊胡子飞奔。
室内,渠御正按着肚子可劲儿叫唤,看见六子拉着山羊胡子跑过来,忙喊起来:“老头子,快给我看看,可疼死小爷我了。”
这山羊胡子听见这渠御没大没小的话,也没生气,凑上前去,掀开渠御眼皮看了看,又叫渠御张开嘴看了看舌头,最后诊脉,看完后,也不说话,坐在床边神色高兴又好似凝重。
六子急了,“老头子,我家少爷怎么啦,可是没救啦!哎哟,我的少爷哦,命咋这么苦啊,我说今天不适合出门啊,少爷你怎么不听我话啊,姨娘在时……,”说着便抽抽搭搭哭起来。
渠御一听六子喊,也慌了,本来中毒嘴唇就黑,这下一看山羊胡子脸色,脸更是白了三分:“老头子,小爷我可是没救了?!”
说着心里又恨起来那沈青海。
山羊胡子,被六子的哭叫声惊醒,“没事,没事,不过是中了普通的致人痢疾的毒而已!”
“拉肚子,那你一脸死了人的脸色是怎么回事,逗小爷玩儿乐呢!”渠御一把掌拍在床上,震天响,又牵扯到肚子,又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小爷开药,你没看到小爷我快疼死了吗!!”
“开,开,立马开,不过老身斗胆想问这拉肚子的药是谁给爷下的!”
“怎么呢,有什么不对嘛,你这死老头想打听这么清楚!”
“这毒,说奇又不奇,只是这下药人?爷可还记得”
渠御一听,想着被暗算之事,心里怨恨,哪还有心思回答山羊胡子的话:“左右不过一个泥腿子,值得你这么关注,小爷记不住了,你快给爷配好药,圆润的滚走”
“是,是,立马立马,只是若是想起,还望爷告知!爷叫老身弄的东西,老身弄到手了!爷若是想要……”说着话锋一转,不说了。
山羊胡子是没说了,但是渠御知道那叫山羊胡子弄的东西,可是些市井里买不着的春宫图,当下脸便红了,颇有些恼羞成怒:“嘿,个死老头,知道了知道了,想起来,爷便告知你”。
六子耳里听见个什么东西,好奇心上来,也不哭了,插嘴道:“少爷,什么东西啊?”
渠御脸更红了,:“滚滚滚,哪儿都有你”
看渠御不答,六子眼亮晶晶转向山羊胡子。
山羊胡子一撸自己的胡子,一脸高深莫测:“不足为外人道也”。说完也不理六子,刷刷刷写完一张药单,交到六子手里,眼睛向渠御一眨,道:“爷,可别忘了”
“滚滚滚,爷还需你提醒!”
六子有些蒙,还想问,渠御一脚踢上去:“问那么多干嘛,抓药去”。
六子摸摸被踢疼的屁股,委委屈屈,不甘地走了。
待山羊胡子和六子都走后,渠御神神秘秘猥琐地从床下面取出来一本图册,上书三字“春宫图”,翻来一页,当下肚子也不疼了,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哼起艳词小调,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