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跨时空的相遇》宫离砂

7、第 7 章

　　似乎，没有将那个日落时分发生的意外放在心里，到了第二天，苏黎便已经可以照常自己的生活。
　　看着忙碌的整理家里，轻车熟路的做着家务，仿佛没有什么事情的少女，少年难得的有些沉默，直到少女离开了家门，少年却没有再像尾巴一样的追随。
　　苏黎虽然困惑，但却也同时松了口气，因为她怕自己，会因为这个叫做艾斯的少年而动摇自己的决心。
　　等到了晚上，星星和月亮已经爬满了天空，原本应该已经等在餐桌旁的少年却还没有出现，这令苏黎有些在意。
　　想了想，苏黎还是准备出去寻找，刚来到达门口，便看到了趁着月色款款走来的少年。
　　少年的目光紧紧的落在苏黎的脸上，露出一个与平时没有差别的灿烂笑容，“啊，抱歉，黎，我回来了，有点晚了，让你久等了。”
　　苏黎微微一愣，没有去寻思少年的不同状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尽量用平时的模样说道，“不，我今天也晚了，晚饭才刚刚做好，我们去吃饭吧。”
　　而在苏黎平静的面容下，或许还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在意。
　　“好，”艾斯笑了笑，看着已经转身的少女，脸上的笑容不变，眼中却是流过一丝自己也不曾发觉的苦涩。
　　晚饭过后，两人像往常一样，在房子外面散步，一个在前，一个不远不近的跟随在后。
　　等到洗漱过后，互相道了晚安，目光追随着少女回到房间，看着紧闭的房门，客厅的少年，有些自暴自弃的将自己扔到沙发上。
　　“波特卡斯·D·艾斯，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少年将手掌盖住了脸，只觉得自己这一整天，都像个笨蛋一般。
　　喜欢？
　　你喜欢她吗？
　　艾斯的脑海，想起了街上医生的话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傻，跑去找那位长得有些猥琐的乔治医生。
　　“哈？你是笨蛋吗？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看医生，果然是没有开过荤的小鸡仔，难道你不懂嘛？男人对女人之间，当然是想上她啦，嗤~不过你这种程度，顶多就是刚开窍，有好感罢了，怎么，刚喜欢上谁了？嘿嘿嘿~~~来，说说看，是我们村子的哪个小姑娘，嘻嘻嘻……看在你是小黎那孩子救上来的份上，就让叔叔帮你好好开开窍。顺便教教你诀窍，保证一举拿下。”
　　最后的最后，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下，艾斯是落荒而逃的，当然，他没敢说出对方便是乔治医生口中的小黎，因为直觉，但却没躲过，对方随手丢过来的书本。
　　艾斯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到离苏黎不远处的山谷上方的树林里。
　　远远看着瀑布底下练习剑术的少女，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跑到对方的面前，诉说……
　　说什么？他不知道，可是只要能够看着她，似乎就满足了。
　　然后，在鬼使神差的打开医生的书，那入目而来的男女，抱在一起的缠绵画面，一下子就切断了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等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晃荡到夜幕降临，而书本也被他飞一般的奔回医生的住所，扔给了它原本的主人。
　　“艾斯，”少女的目光，是说不出的温柔，白皙的脸上，是淡淡的红晕，她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男孩，仿佛对方便是眼中的全世界。
　　被轻轻抓住手，艾斯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乱跳，全身如同着火了一般滚烫。
　　“艾斯~”少女慢慢的靠近，缓缓的抬起头。那如同花儿一般娇嫩的双唇，似乎带着鼓舞。
　　“黎，”少年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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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艾斯猛的坐起了身，却发现，原本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早已没了身影，而入目的，是熟悉的客厅。
　　清晨的光，缓缓的从窗外照射，厨房里，传来了熟悉的饭菜香。
　　“早上好！”苏黎的脸，从厨房门口探出，“艾斯，早饭马上好了，你赶紧去洗漱吧。”
　　“黎？”艾斯似乎清醒了不少，在对上少女的目光，不由得红了脸，却是下意识的双腿夹紧。
　　越是如此，越是坎坷，他想起来了，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十分荒唐的梦，梦中的黎，与他抱在了一起，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像医生的那本画册里的男人那样，对着梦里的黎做出那样的事情。
　　看到苏黎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况，艾斯赶忙一个箭步冲向了厕所。
　　清凉的水，一遍遍的泼在脸上，似乎这样，才能将自己从那个荒唐而旖旎的梦中扯出。
　　“真是疯了，波特卡斯·D·艾斯，你就是个笨蛋嘛，你怎么能…”看着镜中有些狼狈的脸，艾斯的脸上露出了纠结和难堪，“幸好，她不知道……”
　　是啊，她不知道，想到这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对方一无所知，艾斯的内心变得空荡荡，甚至有些迷茫而无措，“你不能这样，波特卡斯·D·艾斯，你现在根本给不了她什么。”
　　如果只是伙伴，或许，这个骄傲的少年可以毫不迟疑的承诺邀请，可当一切变得不太一样，他又不确定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更因为害怕碰触而不知所措。
　　“艾斯，你好了吗？可以吃饭了。”
　　客厅传来了少女的声音，原本有些秃废的少年，在听到对方的声音，仿佛得到了力量一般。
　　“哦哦哦，啊，好，好的，黎，我马上来，”艾斯冲着外面喊道，最后看向镜中的自己，“听着，波特卡斯·D·艾斯，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在放任自己乱想，你还是那个只有梦想的骄傲的艾斯，是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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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做不到啊。
　　精致小巧的包子，慢慢的被少女那雪白的牙齿咬住，微微露出牙齿，是那么的小巧可爱，那粉红色的唇瓣，如同早晨刚刚盛开的鲜花一般粉嫩。
　　若是能……
　　艾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这顿早餐的，因为对方的存在，空气中的气味，仿佛都弥漫着那若有似无的芳香。当看到苏黎拿着碗筷站起，他只能红着脸，原本想跑到厕所，却因为对方的突然转身，又快步撤回沙发边上坐下，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看着苏黎收拾着餐桌，画面中的宁静，令少年不由得发起呆来，仿佛能够看到，两人未来生活的画面。
　　“艾斯，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发烧了吗？”苏黎来到沙发边上，看着少年，有些不解的问道，对方视线若有似无的追随，到后来似乎在发呆。
　　苏黎的声音，突然的惊醒了艾斯，他怔怔的看着对方，等到苏黎一步步靠近，瞳孔一下子变大，脸更是通红了起来。
　　“没，没有，黎，我，我没事，你，你去忙吧，”艾斯支支吾吾，有些不敢看对方，随着对方的靠近，那特有的清香，从鼻尖直达某处。
　　略带冰凉的小手，放在了少年的额头上，原本坐立难安的少年，一下子窜了起来，又是飞一般的冲向了厕所。
　　苏黎有些呆呆的看着对方的身影，有些困惑和不解，“难道是吃坏肚子了？”
　　“波特卡斯·D·艾斯，你这个笨蛋，想什么呢，”艾斯看着自己身下的鼓起，一遍遍的唾骂着自己，只是目光的追随，还有因为对方的靠近而带来的感受，脑海中的男女的画面，已经自动换成了自己和少女。
　　“啊啊啊，你是笨蛋吗，”艾斯几乎是气急败坏，可是脑海中却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少女的声音。
　　“艾斯，晚上村里有篝火盛会，我要去帮忙，你如果不舒服，到我房间的抽屉里，红色罐子里面有治肠胃的药，我先走了。”
　　“啊，好……”艾斯下意识的回答，等到听到对方离开的声音，才慢慢的从厕所走出。
　　欲哭无泪的看着原本已经缓和，却因听到对方的声音便又激动起来的鼓起，恨不得给自己两拳头。
　　想到了拳头，艾斯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也急匆匆的离开了房子。
　　这一天，这个小岛偏远的山谷与大海的交界处。
　　怪物的嘶吼声中夹杂着拳头和发泄似的喊叫。
　　等到日落时分，艾斯才发现，苏黎今天似乎没有来练习。
　　看着倒在不远处举起白旗彻底投降的海王类，身上有着不少伤痕的少年，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呼~呼~打一局不行的话，多打几次，果然有用，呦西，艾斯，你果然好样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少年的脸上，带上了灿烂的笑容，“对了，黎好像说，晚上有篝火盛会，好耶，终于可以开宴会了。”
　　“嗨，大个子，咱们以后再打，先走咯，呦呵，宴会，我来啦~~~”冲着怪物海王类挥挥手，少年便朝着村子的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