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之阴谋与爱情》张振羽

58、在路上

　　詹姆皱眉“听起来不是个好主意，似乎我要牺牲很多？你难道舍得吗？”

　　维多利亚食指捏中指“一点点，这么小一点点，而且我也要牺牲的。”

　　詹姆沉思，“不行，一定是牺牲很大，那我要在你身上先讨回来。”又上下其手起来。

　　两个人直到半夜才尽兴，往营地回去。

　　有是几天，硝石矿挖的差不多了，乔拉去多斯拉克草原担任翻译传播医术，五百士兵潜伏在潘托斯周围，以便后面接应，

　　詹姆、维多利亚、罗德里克爵士、将领乔伊斯、

　　还有蓝眼睛盖文、女仆弥桑黛、玛姬，马神医赛明戈和五百人马、一百多村民准备拔营，带着几千框硝石矿回君临，

　　村民和硝石矿会在一个离君临不远不近的秘密的小山村留下来，制作和看守炸、药。

　　琼恩雪诺在大军拔营的时候单人独骑和维多利亚告别。

　　纵使前面有了心理准备，离别还是让人凄凉。

　　琼恩给她打气“我们会再见的，祝你们幸福。”

　　维多利亚看着他“哥哥，北上小心，你也会找到你的幸福的，只不过，若是找到，一定要好好守卫，才能避免不测。”

　　“你总是想的这么多，守夜人的誓言就是不娶妻、不生子、不封地，我并没想那么多。”

　　“变化总是在我们想不到的时候发生，哥哥，如果有，一定要守护她。爱情很突然，也很脆弱、”

　　“你不要这么悲观，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看着詹姆笑笑，回头对琼恩说“哥哥，我们都会有好结果的。”

　　两兄妹在马上拥抱了一下，然后分开，琼恩跟罗德里克爵士也拥抱一下，然后他骑马到了詹姆马前。

　　“希望你善待我妹妹，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言语认真，威胁满满，毫无疑问如果詹姆以后辜负维多利亚，琼恩会取他项上人头。

　　詹姆很高兴，接受了大舅子的敌意“我爱她，胜过我的生命。”

　　詹姆的手跟维多利亚的紧紧交握“保护她，没有比这更甜蜜的责任。”

　　琼恩严肃点头，然后离去，詹姆和维多利亚带着人马，踏上了回君临的路，那里会有什么等待他们呢？是快乐？是幸福？是悲伤，还是恐怖？

　　回程路漫漫，山高水远，若是遇见集市，詹姆就带维多利亚去逛逛，这天，他们来到一个繁华的小镇。从空旷萧条的野外行军多日，这繁华小镇真像是突然冒出的雨后蘑菇，令众人欣喜万分。

　　引入眼帘的就是，不规则的随意延伸的方石街道，根本望不到头。

　　上面人来人往，狭小的街道两旁挤满了简易的小柜台，小商贩大力的兜揽客人，身体用劲的滑动，厚大的手掌像舀水一样想要把周围密密的人流舀挑选他的好货色。

　　蓝眼睛盖文惊得一动不动，眼睛变成了沉静的湖泊，弥桑黛被热烈的气氛感染，不由自主的陷入了这热闹万分集市。

　　“接着”维多利亚扯下鼓鼓的钱袋隔着人群丢给她，那是满满一袋金灿灿的金龙。

　　弥桑黛感觉着异常坠手的重量，重的似乎连呼吸都一停滞“夫人，全……全部给我？”

　　弥桑黛心里乱如麻“我只是，我只是一个女奴，一个技女，不配。”

　　“全都是你的，这是我答应你的承诺，到了兑现的时候”维多利亚一笑“全部花光，否则不许回来。”

　　弥桑黛几乎是迅速就接受了这个要求，深深拂了一个礼，猛地跃起转身就扑进了快乐的海洋。

　　双手都几乎捧不住的金龙，能买两千个她。可是现在全由她支配，只要能讨好夫人，以后有用不完的钱币。

　　弥桑黛迫不及待的要开始挥霍，这是一辈子都没想到得事情，人挤人，人挨人，丝绸从头顶挥过，脚踩翻了香粉，被人推到珠宝上，弥桑黛笑得癫狂，笑得两腮酸痛，他机器双手狂欢挥舞

　　“我有钱了，我有了钱了！数不清的钱，无数的钱，我有钱了。”

　　烤肉和精致面包的香味引人垂涎欲滴，弥桑黛什么也闻不到，她只嗅到了金钱带来的快乐。

　　维多利亚又给了蓝眼睛盖文一百个银月，玛姬20个金龙。

　　“弥桑黛救过我的性命，我已经兑现了承诺，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全部用光，不然不许回来。”维多利亚伸出两只手，将钱硬塞给了两人。

　　蓝眼睛盖文紧紧攥住，不敢说话，只用眼睛看着玛姬。

　　玛姬红着脸，张口结舌，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推脱“我不能要，太多了，太多了。”

　　几个回合下来，维多利亚别不过，直接将钱都给了蓝眼睛盖文

　　“听着，盖文，带玛姬去买东西，钱还有，今天必须花光，别让我再说了好吗？”

　　盖文眼睛一下子爆出了光彩，裂开嘴唇一笑，便显出洁白的小米牙“夫人，都听您的。”

　　各方将领也都有钱，各自去找乐子，喝酒、赌钱或者快活。

　　詹姆等到终于清净了，才清清爽爽带着拉着维多利亚各处逛逛玩玩。精致、细腻、繁复的布料上垂坠着累累蕾丝，三匹马并列拉起的豪华金色高栏马车，

　　小心翼翼被捧起的胡椒和香料，一把一把的金项链配着红宝石被挤到角落，单层双层多层的浑圆珍珠配上或蓝或绿火彩缤纷的宝石成了最受宠爱的上宾。镀金的神像和祭器随处可见。

　　肥胖油腻的商人将金龙朝向天空，分辨他的成色，又放进嘴里细咬，辨别他的真伪。华丽夸张的东西显而易见的更受青睐，高大洁白的橡木家具被扛起从人们头上移动，留下一片阴影，金质银制的酒杯餐盘、精致手套被人大量抢购。流离和乐器同样受人喜爱。

　　成桶成桶的白兰地、红酒还没搬走，又是一牛车啤酒和伏特加被拉来。七八个彩衣的年轻女孩子统一有序的跳着节奏欢快的舞蹈，风替她们掀起衫裙。木料、牛马、矿石、蔬菜，玩的人偶，皮鞋、腰带、面具、色彩缤纷的挂画和羽毛伞。烟斗、格子呢缎，水晶球。

　　鹅肝酱、乳酪、鱼子酱、果酱。郁金香种子、木鞋

　　人人欢饮鼓舞，人人陶醉其中，亮闪闪的金银珠宝，方砖似的茶叶与陶器。绿色眼眸的人和红色头发的争夺皮毛，白皮肤和黑皮肤的人为了一个漂亮女奴争相出价。鲜花堆成山，羽毛、手链、斗篷和各式帽子，过路的军官会为家里的妻子带一点。

　　一个大胡子、皮肤黝黑的商人用色彩鲜艳的帕巾包住了头，身着橘黄色长衬衫，手上齐齐整整戴了八个彩宝大金戒指，无比自豪的炫耀“我的东西是最好的，多恩的鼻烟壶，二米五的血珊瑚、一丈宽的玻璃镜、半人高的水晶灯、金丝银线的五十米羊绒地毯。”

　　立刻便有人不服“我有多斯拉克的犀牛角和龙石岛象牙镯、颤抖海深海大珍珠。”

　　一个坐在手扛轿子里的贵族不屑的笑笑，“我有兰尼斯特出产的钻石和彩宝，这些东西能与之相提并论吗？”

　　“永远不能，我的大人”。高傲的轿子便轻快的走远了。

　　甲胄与枪矛是男士的最爱，首饰与衣料是女孩儿的必须。贩卖牛羊的和蜡烛商人称兄道弟，杂耍班子画出小天地尽情展现自己的独门绝技。

　　一个半大的孩子独自攀登上了七八米高的旗杆，间或还有肌肉壮硕的人赤果上身吞一口酒借着火把喷出熊熊烈焰，又有人挥鞭朝他打，啪啪有声，好像抽在每个人心里。

　　每一次惊险有惹出男男女女的抽气声，每一次就有哗啦啦的铜币洒满一地，几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专门干这个，他们满地乱爬，胸前一个小布袋。

　　黑黝黝的小手不住往地上搂取赏钱。

　　小孩子在重重围困中，翻腾跳跃，敏捷的爬上旗杆。

　　众人已经双手捧胸，目不转睛被他吸引住了，小孩子越往上，那杆子便越细越弯，似乎一个不注意就要断掉。

　　维多利亚也看住了，心被紧紧揪起。

　　突然，那孩子猛地从天上直直坠落，引得入深的观众们一阵呼救。

　　大多数人酸眉皱脸，手指紧紧捂住眼睛。“哎哟、哎哟，掉下来了。”

　　“救命啊，救命啊。”

　　连维多利亚也被紧张的气氛感染，吓得直往后缩，生怕看见血溅当场，

　　詹姆从后面抱住她，不准动，甚至还把维多利亚往前面挤“诶诶，快看快看，”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他显得反常。维多利亚吓得不行，浑身直抖“不行，不行，我不敢看。”、

　　“噗嗤”詹姆在后面哈哈直笑“快点看，不然我就要挠你痒痒了，”

　　说着又只把她的手掀开，挣扎好几个回合，维多利亚不敌，虚着半只眼睛谨小慎微的瞟一眼。

　　这一眼却惊住了“诶，他怎么”维多利亚忍不住伸出手指“他没事！他没事诶，真的太好了。”一瞬间又惊喜万分“他怎么是个老头子？我竟然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