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之阴谋与爱情》张振羽

47、露天草原

　　她紧紧将纸放在胸口，“其实你一开始就打算放我走对吗？不管我说恨不恨你们，要不要复仇。”这么多东西，不是一时半刻能写完的。维多利亚准备了很长时间。

　　“你没有罪，不应该受到死刑。”维多利亚的眼睛流淌蜜糖的光辉，温暖迷人。

　　“我在车队的时候，你是高高在上的坦格利安公主，我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侍女，带着别有用心接近你。你却信任了我，提拔我为医师，为你哥哥治伤，供给衣食并且保护我免遭骚扰和侮辱。”

　　维多利亚坐在木头桩子上，抬头看着丹妮莉丝“我都记得，记得你对我的好”。

　　丹妮莉丝忍不住了，扑过来抱住她“维多利亚，我真的好害怕，我只有一个人了，我没有熟悉的人了，我好孤独好恐惧，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时机不成熟，丹妮，你会有你的人生和丈夫，我只是陪你走过一段路程。”

　　“你要快点学会多斯拉克语，跟你的丈夫保持畅通的交流，翻译，并不一定可靠，你受到到他们的蒙骗和辖制。”

　　“我会的，维多利亚，你是北境的贵族小姐，怎么会想到学习野蛮人——”

　　“嘘，丹妮，这是你丈夫的部落，也会成为你的家人，第一步，不带歧视，敞开怀抱拥抱他们，接受他们。”

　　“我会注意的，刚才只是习惯。”韦赛里斯说了太多歧视多斯拉克部落的话语，丹妮莉丝也只是受了影响。

　　“我体弱多病，不能参与骑马打仗，搭弓射箭，你知道北境虽然地域广大，占了国土一半，但是可以玩耍的太少了，我会因为太热生病、太冷生病、太累生病、太闲生病。我什么都不能干，只好读书，旁学杂揽，什么都看。”

　　“你就像个病秧子”丹妮噗嗤一笑。

　　维多利亚点头，“没错，比起健康的兄弟姐妹，我实在太弱了。”

　　“可是兰尼斯特很在乎你，他把你保护得很好，他有能力照顾你。”丹妮莉丝安慰道。

　　“所以我很幸福。”

　　“你为什么如此体弱呢？明明兄弟姐妹都很好。”

　　“多梦，整夜的梦，从小到大，从出生到今晚，我的每一个夜晚，都会做梦，彻夜得不到休息。”

　　“真可怜，你不应该经历这些。能治好吗？”丹妮莉丝摸着维多利亚的脸，

　　“不能，永远不能。”除非弄清楚脑袋里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说了会话，丹妮莉丝明显不太紧张了“谢谢你能来，我孑然一身了，我不想婚礼上这么荒凉，一个我认识的人，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维多利亚抱着她，任丹妮莉丝的眼泪打湿她的脖颈，沾湿狮心项链。

　　帮她拍拍背“卓戈卡奥她对你不一样，我感觉到了，他会是一个很疼你的丈夫。”

　　丹妮莉丝泪眼朦胧“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可不可以？”

　　维多利亚摸着他的脸庞“丹妮，你不要低估你的魅力，所有人都喜欢你，纯洁善良的你是天使，你很珍贵，丹妮。
　　如果他不喜欢你，你可以到北境去，我的家乡很大，会有一块美丽的地方属于你，保护你不被外人打扰。”

　　丹妮这才从维多利亚的颈窝里抬头“好，走投无路我就去北境。”

　　两个女人紧紧拥抱。多利亚在帐篷外轻声说“卡丽熙，夫人，婚礼开始了。”

　　于是两人出去，

　　多斯拉克草原的婚礼很有民族特色，他们身材高大，有古铜色的皮肤、淡黄褐色的眼睛和黑色的头发。来来往往，搬酒搬肉，大家坐在石头和木桩上。

　　多斯拉克婚礼在黎明开始，日暮结束。这一天充满了无尽的宴席与战斗。女人带着深红、黄色和橙色的面纱随着鼓点在婚宴上起舞，

　　斯拉克人信仰的核心之一，是人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一定要发生在天空之下。多斯拉克人相信星辰是在夜晚的天空中奔驰的火焰马群。

　　詹姆看着前面摆着一整只羊，想着维多利亚可能饿了，拔出腰刀割了一点烤羊腿上的肉喂她，烤羊腿肥而不腻，肉质很有嚼头，烤的丝丝入味，热气扑鼻，有点风干羊肉的味道，吃起来很是过瘾。

　　“草原的牛羊就是好，一点腥臊味都没有？”

　　“喜欢吗？回去叫人做给你吃。”

　　维多利亚正就着詹姆的手吃羊肉，结果突然一个多斯拉克战士就飙着血摇摇晃晃退后几步，翻身摔倒死在前面。

　　维多利亚有点吃不下去了，詹姆把她拉过来，靠的更近，足以护住她

　　“不要怕，婚礼开始了，我们要尊重他们的风俗，一场完美的多斯拉克婚礼，起码得有三个人死亡才行。”

　　而整整三天的婚礼完成后，一共有十二个人因为械斗去世。

　　卓戈卡奥和丹妮莉丝坐在主台上，接受大家的恭贺和礼物。

　　丹妮莉丝作为新娘，丈夫卓戈卡奥送给她一匹温顺纯种的白马，伊利里欧送了绿白黑三颗龙蛋，其他多斯拉克人分别赠送了武器、珠宝拖鞋、银制发环、奖章腰带、彩绘背心和轻软毛皮、纱丝和香精罐、针线、羽毛和小巧的紫玻璃瓶以及一件以千只老鼠皮织成的睡衣等礼物。

　　丹妮莉丝脸色越来越不好，她感觉到风俗习惯的巨大差异给她带来的挑战。

　　詹姆和维多利亚携手上前，也送上他们夫妻的礼物。五十块出产自塔斯的蓝宝石，不为了价值连城的昂贵价钱，丹妮莉丝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收到一个正常的新婚礼物，觉得这终于能让她找到熟悉感和认同感，婚礼不应该是杀人和老鼠皮。

　　詹姆开口“祝你新婚幸福。”

　　丹妮莉丝有些遗憾“很可惜我不能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詹姆回头对维多利亚相视一笑“你可以给我们的孩子担任教母。”维多利亚也点头。

　　他们送完礼物正准备回到宾客区，丹妮莉丝叫住他们。

　　“维多利亚。”

　　两人停住，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谢谢你们能来我的婚礼，我也想送你们新婚礼物。”

　　丹妮莉丝转身拿起三枚龙蛋，它们已经是化石，然后慢慢过来。

　　维多利亚蜜糖褐色的眼睛大大睁开“不，丹妮，不，这太贵重了。”

　　丹妮莉丝轻轻抚摸龙蛋，笑着说“我要忘了一切，我想过平凡的生活，和过去十多年流亡不一样的生活。”

　　递到维多利亚手上然后做回自己的位置。她鼓起勇气把手放进卓戈卡奥手里。

　　“我是草原的卡丽熙，不再是坦格利安。我要奔向新生活。”

　　维多利亚从来没想到会这样，丹妮莉丝放弃了龙蛋。

　　突然，人群一阵狂欢，原来时间到了，卓戈卡奥独自带着丹妮莉丝到郊外，露天圆房。多斯拉克人的一切重要活动都要在天空下进行。

　　丹妮莉丝已经上了马，她最后回头，朝维多利亚挥挥手，然后和找个卡奥离开。

　　詹姆牵着维多利亚回到位置上，把三块沉甸甸的化石交给罗德利克·凯索爵士。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则爱不释手，仔细的打量起这三个椭圆形的东西来。

　　詹姆倒酒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又给维多利亚切羊排。一直沉默着，维多利亚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你吃饱了吗？”

　　“我吃好了，你怎么不说话？”

　　“那就再吃点。”詹姆又撕了一大块肉喂过去。

　　“多斯拉克人很有趣不是吗？”

　　“是的，怎么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他们吗？”

　　“那是以前。”

　　“可是今天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能让你对他们改观啊。”今天的詹姆很不寻常，仿佛在隐藏什么。

　　“你吃好了吗？”

　　“很饱。”

　　“那我们走。”詹姆起身就拉走维多利亚，转头说“罗德利克·凯索爵士，看好龙蛋，我们出去看看。”

　　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和维多利亚觉得奇怪极了，草原上有什么好看的？

　　詹姆已经把维多利亚抱上马“我带你去看星星。”

　　他们骑马跑了很远，远离人群，仿佛整个天地都属于他们两人。

　　詹姆选好了一个地方，抱维多利亚下来“我最喜欢多斯拉克人的一个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很快，维多利亚看见他的眼睛，

　　开始谨慎的着退后，好像在躲避大灰狼“不，不可以，詹姆，我不会同意。”

　　“我听说卓戈卡奥会把坦格利安带到石头堆上去圆房，这个很有意思对吗？”

　　詹姆伸出手想去抱维多利亚，维多利亚尖叫着打开，“野外的石头上，想都不要想，那一定很疼。”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詹姆左右看看，高兴极了“这里没人，过来维多利亚，到我怀里来，我保证不痛。”

　　维多利亚开始逃跑，

　　“我拒绝我拒绝”

　　詹姆笑着追过去，扑倒维多利亚

　　“你要是怕痛，可以我在下面的”。月亮害羞扯过云朵遮住脸，天上只有星星在闪耀。

　　参加完婚礼，第二天维多利亚一行人就开始回去，到了兰尼斯特和史塔克的驻地。

　　詹姆只带一百人走，剩下的五百人，暗地控制住潘托斯这块肥羊。瑟曦已经赢得胜利，潘托斯的命运已经确定，就等詹姆回朝瓜分胜利果实，很肥美的一块地方。

　　剩下四百人，则去开挖硝石矿，上次炸死黑衣人废掉好大一片硝石矿，维多利亚也无可奈何，她后来继续寻找，又找到一块很丰富的矿地。

　　她想趁着大家都不了解的时候，多挖些好制作火、药。

　　詹姆提出制作地点在君临边上一个隐蔽的小村子。各方面因素，她要跟詹姆结婚，就必须去军临，而且除了这个原因。无论是国王、父亲还是姐妹都会需要维多利亚去君临，她不能回北境，所以需要一个秘密的加工点。

　　詹姆无条件支持她做一切想做的事，多点护身符也是好事。所以积极支持。

　　带着一百人马走在回程的路上，维多利亚有些闷闷不乐。

　　詹姆在马上，从后面抱住她。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好。”维多利亚想起重重阻碍，心里沉重而甜蜜。

　　詹姆很坚定“回到君临我们就结婚。”

　　维多利亚也轻轻一笑“回到君临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