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挥剑断情》逗逗子

22、发病

　　绿翡是专职照顾小憨憨的。只要东方不败不在都是由绿翡来照顾。再绿翡看来憨憨小少爷是她看过最乖的小孩，从不让人过多的操心，每次笑起来别提多可爱了。可是就在刚才给小憨憨喂完奶后，就见小憨憨全身赤红，不哭也不闹，就那么一直盯着绿翡的眼睛，那双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都变得如同炼狱般深幽黑暗，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吸走，就连眉心的红痣一下子红的都能滴出血来。绿翡被那样的眼神看的全身汗毛如针尖般立起，双腿更是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天知道她是如何拖动她那千斤重的身体爬出那个房间，离了百余米才如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背后已经湿透。
　　“教主！小少爷他…他出事了！”
　　正在处理公务的东方不败听到绿翡惊慌失措的声音，抬头就看见绿翡毫无血色的脸，听到绿翡说小憨憨出事心脏如同刹那间停止跳动。慌忙的丢下手中的事务，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小憨憨的身边。
　　当来到小憨憨的身边时，小憨憨依旧是之前盯着看绿翡一般的盯着东方不败看着。
　　东方不败与小憨憨视线对在一起时，脑袋突然剧烈疼痛的要晕厥过去，猛地一咬舌尖脑袋倒是恢复了一丝清明。虽然此刻小憨憨的表情就跟恶魔一般无二，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东方不败没有害怕反而无比的心疼，因为他的儿子现在就跟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般除了无神的看着他人的眼睛再没有其他的表情。伸出手将小憨憨抱起，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憨儿醒醒，爹爹来了。”
　　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看见熟悉的人，小憨憨眼神恢复了正常，身体也不再赤红，待不及东方不败刚要放下吊着的心，就见怀里小小的身体突然抽搐变成紫黑色，小憨憨就像备受痛苦的大哭了起来。
　　东方不败也来不及安抚，因为他知道他的安抚不会起到半分作用，只是会浪费时间的让他的憨儿多痛苦一刻，所以当机立断的抱着小憨憨御起轻功赶往平一指的所在地。
　　“阿指，憨儿这是怎么了？”小憨憨可是把东方不败给吓坏了，因为在他抱着小憨憨来到平一指这里花了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小憨憨从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变成了最后的气若游丝。要不是平一指及时的在小憨憨的百会、天柱、膻中、鸠尾和天枢各扎一针让小憨憨安定下来，如果稍慢一点点那后果怎样东方不败不敢想象。
　　“奇怪，没有丝毫中毒和中蛊的痕迹。”平一指将小憨憨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要不是亲眼目睹了小憨憨刚才的样子，平一指都怀疑是他们瞎说的！
　　“东方，小憨憨在发作前有什么征兆嘛！”平一指把小包布给小憨憨重新包好，向身旁的东方不败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之前都是绿翡在照顾。”东方不败答道，转身向外示意跟过来后就外面站的的绿翡让她进来。
　　绿翡低着头朝东方不败恭身道“回教主、平先生”绿翡仔细想想后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了的小憨憨，压下心中的恐惧到“好像…好像小少爷发作前他眉心的红痣有消失片刻。”
　　“红痣会消失？让我想想”平一指双手环胸，食指不断的点动这太阳穴，总感觉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就是无法抓住。
　　东方不败犹豫了许久，决定还是说出来，让绿翡退出房间后走到平一指身边“阿指，我应该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和憨儿一样的症状，但好像又有点不太相同！”
　　“你快说说？”
　　“就是…是…憨儿的另一个…父亲。”东方不败有些尴尬的偏头说道，这件事总有些难以启齿。
　　平一指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片刻间又很好的隐藏过去“那个人是谁？”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便镇定道“他叫顾涵之，其实我也不知道太多，只知道他好像是四大家族之一药门顾家的人，曾经看到过他两次那个样子，只是他并没有眉心红痣”
　　“顾涵之？药门顾家？”平一指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飞快的跑了出去，不消一会儿功夫就拿着一本书出现。
　　“等等，我找找看，在哪儿呢？哪儿呢？”平一指把书一目十行的翻看着，突然呼声道“啊！在这里，没错就是这个！”
　　东方不败急忙上前“知道什么了吗？”
　　“我师父荀游散人还记得吧！”
　　“当然，要不是他我父母又怎会…”东方不败说起来任是满腔怒火，但看见平一指略微尴尬的样子，只好断了说下去的话“算了，这事不提了，你接着说。”
　　平一指理好思绪后接着道“我师父原是那药门顾家嫡传弟子原名顾游。再二十年前因为一件事判处药门顾家改名荀游，小憨憨的这件事就要从那件事说起。”
　　“药门顾家是四大隐世家族之一，这四大家族非乱世不出所以甚少有人知晓。就在二十年前，一位长老被练一种邪功，这邪功需要无数的幼童为其祭垫，这些幼童成功炼为药引后其身体会变得异常强大，辨别方法就是成功者会身体赤红双眼墨黑，练武也会比其他同龄人容易许多，只可惜成功率也是百不足一，而这些成功体的药引则会到最后被当做修炼的炉鼎，为练邪功者贡献无尽的力量直至耗尽机体最后一丝精力。虽然这些被作为炉鼎的幼童往后会力量强大无比，但凡事有利就有弊，这弊端就是每隔一月的正午时分就会遭到这股力量的反噬痛苦万分，其寿命也是大大缩短。
　　两年后，这长老拿幼童炼药的事终于被人发现，那炼药地的尸骨可谓是堆积如山，最大的尸骨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而那些存活着的也是双目呆滞，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力。也不知道这长老是怎么抓到那么多的孩子，真是可怜了那些孩子，也可怜了那么多失去孩子的父母。这件事药门顾家原本打算私下处理，只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没多久就被其他三大家族以及其他的江湖名门知晓，江湖人不敢对药门顾家如何，可三大家族却是不会手软的。奇门汪家、千机葛家、占星第五全都前往，这三家都找上门来了，药门顾家也不好再隐瞒，经商议后，决定在尸骨前当众处决这名长老，并将幸免于难的孩子由药门顾家医治好后在护送回他们家里。事后这三门应药门顾家的请求后在也绝口不提此事，更实在江湖上下了封口令。事后不久这长老的儿子，也就是顾游带着长老的尸骨偷偷的逃出药门顾家，并改名荀游。”
　　“就算症状相似，可是憨儿并不是那些所谓的药引啊！”东方不败疑惑道。
　　“憨儿不是，可那个人一定是！”平一指肯定的说着“那个人是一个完成体的炉鼎，那么所生的后代就有可能被遗传到也说不定。”
　　“按照你这么说，憨儿这…情况只有那药门顾家才可以治！”
　　“恐怕只有这样了，虽然我可以让小憨憨发作的时候可以安定下来，但我不知道那长老究竟使用何种手段炼就成那些炉鼎，所以我也并不能盲目医治小憨憨，万一有丝毫差错都是无法挽回的。”平一指道。
　　“只是这药门顾家到底在何处？又有谁知道呢？”东方不败心中已有了决断，虽然不太想，但为了小憨儿也只能去当初那个小院里碰碰运气了，可是那里似乎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
　　平一指摸着下巴“好像我师父曾经说过，药门顾家位处西域边界，到底在何处却没有详细明说，我先回去查查我师父的典籍，看有没有线索。”
　　“只能这样了。”东方不败看着小憨憨。
　　黑夜
　　东方不败原本想让绿翡先照顾小憨憨，他好前往那小院查看，只是这姑娘像是被之前吓坏了，虽然没有拒绝，但是那颤抖的身体让东方不败放弃这个想法，绿翡是跟着他最久的，交于别人他又不放心，让他独自一人在房里也不太好，平一指又在查找书籍脱不开身。
　　无法，东方不败将小憨憨用包布包裹好来，抱在怀里绑绳固定好，因为怕夜风凉让小憨憨受凉，东方不败还加套了一个雪白的狐狸毛披风，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就唤来猽云先往小院。
　　到达目的地后，东方不败反倒犹豫了，毕竟这个小院给他的记忆并不太美好，要不是为了小憨憨他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里。
　　将小憨憨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抱好后，东方不败运起轻功就进了近三米高的墙头内。
　　四下无人，推开门后，和他料想的一样，这里已经许久都没有人居住了，虽然住在那不远的偏房内的仆人会打扫，但可能也是这主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这偷懒的仆人让这桌面都生了薄薄一层的灰尘。
　　虽然早知道来这一趟不会见到那个人，心底有松一口气但也有一丝失望，因为他不想让小憨憨往后的日子还有承受那般的痛苦。
　　东方不败抬头看着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一切都只能望平一指可以找到用价值的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