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终于写了一篇稍微……长一点的东西了……||||这是好事啊好事情,自我陶醉中……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开始纠结这篇文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这句念奴娇。苏轼在文赤壁前叹了又叹,归结还是这一句。可比较悲哀的是不管什么样的豪杰,也敌不过岁月的催老。当有人真的了解他们并想靠近他们的时候,面对的也只能是一座不真不假的石碑,你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面前这一块石头其实和别的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上面刻着一个我们只能念出的名字。
我们仍然是虔诚的在祭拜,如苏轼一般叨念着什么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鲁迅先生说无信史,扩大一点想我们可不可以认为这些我们只从书上见到的人,不过是个名字?
这样想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心里还是感觉空落。
宁愿相信单纯寂寞也不肯相信什么过于真实的热闹。
我用这句话形容过曹丕,现在恰套在这样的心理上。我们在这个各方面都显得很优越的时代,却还是执着的狂热这些只能被记在纸上,石头上的故事。不是刻意的为了什么,只是想有些时间的时候,还能“遥想当年”。
相信他们的存在,相信他们的奇迹。那是在今天甚至未来再也无法感受到的温暖。就算只是为了我们的私心,也算值得。过于理性的生活很缜密,但有一天老了,我们回忆什么,又来讲述什么?
我不喜欢听什么关于H2O的故事。
确定这个题目的时候,大脑里出现的是最后的成画,一幅被朱砂沁透的薄纸。
因为这样,所以才写了策瑜,写了赤壁。
前文的“他”和“她”我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谁……或许是偶尔NC出了这个开头。||||
或许只是两个一直存在的旁观者?
关于胭脂树,知道它的时候,觉的它正是适合东吴,适合孙策,适合周瑜。适合一种极尽热情的离开?
前面说的是感受,后面这句才是臆想。
平心而论,人命就是人命,分不了什么高低贵贱,孙策的命,孙坚的命,和在赤壁被烧死的兵都一样。只要有人离开就总会有人痛苦,而这样的痛苦并不会因为死者的身份而或多或少。视角会有偏向,但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主观的情感并不会变。
一颗树,一个人,在大火之后都是一把灰,再次融入大地,如此平等。
写完这一篇用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发现他们都是很快乐,所以我也满足了。
这篇杂记果然和文章内容没什么太大相关啊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