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似水流年》三茶久迷心

4、有钱了

　　街上叫嚷声不绝。
　　安宁拉着李阿么左瞅瞅右停停。
　　李阿么只当他没来过镇上，见啥都好奇，也不催促。
　　这个国家对哥儿，女人也是有一定的优待，可以抛头露面。
　　毕竟日子过的那么艰难，为了养家糊口，谁还在意那么多的虚礼。
　　安宁看到街上叫卖的好多都是哥儿，女人，卖点自家的瓜果蔬菜，手工艺术的。他还上前询问了几家，大概了解了这个朝代的物价。

　　一两银子大约是一千文钱。乡下人家一年的花销省省也大概五六两银子。镇上的一年花销个几十两，几百两的都有。这里的文字跟现代有一些出入，但基本上还是看的懂的。
　　安宁倒没想暴露自己能识字，毕竟，一个清苦人家的小孩，吃饱都不错了，怎么还会认字呢。
　　如此，安宁心里有个大概。

　　据李阿么讲，现在镇上生意最火的两家家酒馆是如意居跟富贵楼每天的客流量是络绎不绝。据说是京城开过来的分号，遍布全国各地。
　　两家酒楼争着开，一家开在哪里，另外一家绝对立马跟上，哪不开，就开你对门。
　　安宁想，这两家肯定是冤家。

　　待安宁过去，就见如意居，富贵楼分别树立在街道的两旁。
　　富贵楼的招牌打的那是一个响亮。
　　丈尺长的围番挂在门口，富贵楼赫然在目。
　　门口站着两个小伙子正风风火火的招揽生意。一时间春风满面。
　　“哎~客官里面请啊，上好的酒席，二楼雅座，好嘞，您里面请嘞~”
　　“这位老板，用饭嘛，里面请里面请……”
　　“哎呀~酒菜包您满意……”
　　对街的如意居生意看起来就冷清一些，大多客人还没走进如意居，就被富贵楼的小伙子给拉走了。只有少数的人坚持去如意居。
　　面对这一现象，安宁没有贸然上前去，站在一旁围观一阵之后发现，去富贵楼的大都衣着光鲜亮丽，去如意居的人大都是衣着清净，没那么光鲜亮丽。

　　一番思量之后，安宁拉着李阿么走向如意居。

　　见安宁俩过去，如意居门口的两位小二立马笑脸相迎。
　　“客官里面请”
　　在大堂坐下之后，李阿么把背上的竹筐放在地上，两手局促不安的捏着一角坐在凳子上。
　　他没有下过馆子吃饭，这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所以紧张些。
　　安宁安抚的拍拍他的手。气定神闲的稳坐。
　　店里的小二勤快的给两人添上茶水。擦擦桌子。

　　见店里不忙，安宁打听问道“小二，你们店里人怎么不多啊，我看对面的人生意可红火，还是说你们店里的饭菜……”
　　店小二见大堂人也不多，站在一旁跟安宁解释道“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啊，我们家的菜，质量绝对没话说，你吃过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没有人”说到这店小二叹口气，神色看起来很气愤“那对面的富贵楼太不是东西，我家出什么菜，他家就出什么菜，专门雇人来吃菜，然后把菜给学过去，有故意放低价格，引来很多人，久而久之，我们这如意居生意就不大好了”

　　李阿么喝口水缓了过来道“那你们怎么不讲价”
　　店小二道“这位阿么你有所不知，我们家的菜都是用的好食材，是最最便宜的价格了，我家少东家规定，每天用不完的菜，我们绝不能留在第二天，都送给附近的穷苦人家了，万不能在降价了，不然这还怎么经营的下去”

　　安宁听店小二这样说，心中震撼，在现代还没人能做得到食材用不完第二天不用的，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安宁有点佩服。

　　想了一下，安宁道“小二，我想见一下你们掌柜的，我有法子让如意居生意兴隆”
　　安宁决定换一种方法。不卖菜了，卖菜谱。
　　本来他想的是卖菜的同时送他几个菜谱。现在看来菜谱比较吃香。
　　一家酒楼生意兴隆，其方法有两个，一是服务，二是菜色。
　　有人喜欢你家的菜，他吃了一次还会吃第二次。
　　一而再再而三。
　　如意居服务不缺，从他进了店里啥都没点，小二也没有漏出不满，可以看出来服务很好。
　　店小二激动的叫到“真的，小哥儿，你可别骗我”又见安宁跟李阿么穿的乡下衣服。
　　略微不信。
　　安宁抬抬下巴“我骗你做什么，我家可是有名的会做菜，祖传秘方”神色一暗“要不是家里困难，我才不愿意出来把祖传的菜方卖出来”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很好的能激起人们对弱小的保护欲。
　　李阿么吓得直哆嗦。一个劲的给安宁使眼色。
　　什么祖传秘方！什么菜谱！没有的事！
　　这可怎么办啊，宁哥儿，炒竹笋那菜能叫菜谱吗？
　　店小二见李阿么一直抖，以为是不舍。见此时机，赶紧跑去请掌柜的。
　　有别的客人叫他，他都顾不上了。
　　这可是大事件啊。说不定能立头等公。

　　不消片刻，店小二就领着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过来。
　　不过看起来老人脸色不好。有点颓靡。
　　见着安宁，捏着下巴的胡子打量片刻才道“你就是小二说的有菜谱的人”

　　看起来不像啊，穿着打扮一副乡下小哥的模样，看起来年龄不大，本着良好的家教礼仪，掌柜的做不出鄙视人等我事情来。
　　安宁拱手道“正是，在下安宁”说完看一眼店小二。

　　店小二机灵的介绍道“掌柜的，这就是说有好的菜谱能让咱家生意兴隆的小哥儿，这位小哥儿，这是我们如意居的管事童掌柜，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掌柜的讲，我们掌柜的可好了尊老爱幼，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咳……顺口了……我去忙了，有客人叫我”
　　店小二瞅一眼佟掌柜的脸色一溜烟的跑了。
　　安宁跟李阿么对视一脸，捂嘴笑了。
　　这店小二太搞笑了。

　　童掌柜无奈的笑笑。对安宁道“不如我们里面请，慢慢谈”
　　“有劳”

　　安宁跟童掌柜往里走，李阿么把筐背身上跟过去。

　　到了里间，小二给三位上了茶。
　　安宁神情自若的接过喝了。
　　李阿么惶恐的接过来“谢谢……谢谢……”
　　他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好的椅子，喝过这么好的茶。从来就是渴了，水井里的井水直接喝，那能喝上这茶呢，吃都不够吃，谈何饮用。
　　童掌柜暗地里点点头。
　　这小哥儿看起来不卑不亢，虽说穿着打扮很破旧，但洗的很干净，一点紧张害怕都没有，对于乡下人来说，这气度不凡。
　　“这位是……”童掌柜看着李阿么问安宁。
　　安宁道“回掌柜的，这是我阿么”
　　李阿么紧张到道“掌柜的好”

　　进入正题。
　　“不知小哥儿说的菜谱是什么，我如意居在这镇上这么多年，虽说客流量不大，在加上……”不知想到什么，童掌柜神色一深“不提也罢，我家的菜色虽说不出众，但也是用的真材实料，样式欣怡，只可惜这么多年不温不火，若是小哥有什么能出名的菜色，我老童跟你打保票，一定会重金答谢”说道最后，童掌柜都激动起来。

　　这么多年，自己酒馆一直不温不火，人也不多，再加上对头的打压，真真是举步艰难。
　　更何况近日上头少东家要来巡视查账，他愁的胡子都要掉光了。
　　一听说有人可以帮忙，真真是雪中送炭啊。

　　安宁道“那我也不打哑谜了，童掌柜的可否借你的厨房一用，光说不练假把式，我把菜做出来，您尝过之后再决定”

　　“好好好……现在我们就过去吧，正好厨房现在不忙，你且试一试，若是不好……那就对不住喽”童掌柜起身说道。

　　“您就请看好吧”安宁自信慢慢的回答。
　　做菜嘛，小菜一碟。菜样绝对是你们想像不到的。嘿嘿……

　　李阿么终于可以跟安宁说上话跟在安宁后面扯他的手小声道“宁哥儿，你有把握没有，我怎么觉得不行呢，那竹笋看着可简单的做法了，我都会，人家这大酒楼的师傅们能不会？”
　　安宁回头安抚道“李阿么，你相信我，放心吧，一会你就知道了”
　　“哦哦，好吧，可别硬逞能啊，赚不到钱没事的，我们可以框里的竹笋卖掉，也是点银钱了”李阿么抖抖肩，竹筐里半框竹笋虽说便宜，但也能卖几文钱。

　　到了后厨，几位师傅正不紧不慢的做菜，客人不多，也不是很忙。
　　童掌柜打声招呼，其中一个厨师给安宁空出一个灶台。
　　打声招呼，安宁在厨房里的食材看了看。
　　因为是如意居不留明天的菜，好多食材都是新鲜的，有肉，有鸡，水缸里还游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屋顶上挂着一排腊肉。
　　安宁想，这应该是唯一不会第二天送人的食材了。
　　选了一块腊肉，扒拉了几块土豆。还惊喜的找到几根辣椒。
　　这里的人不是很能吃辣，所以辣椒什么的不对，况且人们觉得辣椒的味道很不好，所以吃的人少，久而久之酒楼里辣椒买的都很少。
　　在家里安宁就没有找到辣椒，以为这个朝代没有，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

　　还是酒楼里的食材比较全面，要啥有啥。
　　安宁把袖子撸起来看着童掌柜道“今天我先做四个菜，也就是四个菜谱，别的先不谈，您先看结果，满意的话我们就谈下去，不满意的话我直接走人。”
　　童掌柜道“好！爽快人。你且做来看看，满意的话，我绝对不会亏待”

　　跟童掌柜说好条件，安宁开始动作。
　　厨房里现成的滚水，安宁让李阿么把竹筐里他提前剥好的竹笋放进去煮，婴儿肥的竹笋放进去。
　　其余的厨师都停下来看着窃窃私语。
　　“那是竹笋吧……我应该没看错吧……”
　　“你没看错，就是竹笋，还是好大一颗竹笋”
　　“那怎么吃，味道不是不好吗？这小哥有啥法子”
　　“不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对对对……看看看……”

　　安宁决定做四个菜。竹笋炒腊肉。松鼠鱼。竹笋土豆鸡。再来一个农家小炒肉吧。
　　竹笋煮过，切块，土豆切块，跟鸡焖一起。
　　麻利的把鱼处理好，改花刀，过油。熬番茄汁。
　　竹笋切片，辣椒切片，腊肉切薄片，加油爆炒。
　　胡萝卜丝，辣椒，肉丁爆炒。

　　不一会炖鸡的坛子咕嘟咕嘟的响起来。

　　四个菜端上桌。几个人眼巴巴的看着。香味勾的人眼睛挪不开。
　　安宁砸吧砸吧嘴，肚子咕咕的叫，好久没有吃过肉了。

　　安宁还没招呼，童掌柜已经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边吃边夸“不错，不错，不错，这样子，这颜色，这味道，太好吃了”

　　安宁见状也没客气，给李阿么塞双筷子，眨眨眼睛，招呼其他厨师过来尝尝，自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厨师看了一眼童掌柜。见童掌柜点头。呼啦围上来。
　　李阿么心领会神跟着吃起来。
　　这都是肉啊，几年吃不上一回，不吃白不吃。

　　回过来神来，四盘菜被清扫一空。

　　童掌柜满足的坐在椅子上。

　　“安小哥，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吧”
　　这么好的菜谱，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商人就是商人。
　　岂料安宁摇头道“童掌柜，我们先不谈合作，我要卖掉菜谱，您看着出个价就成，我现在缺钱，等不得，至于合作，以后有的是机会”
　　合作可不是随便合的，合作的话他一时拿不到银钱，而现在他最缺的就是银子了，这些菜看起来不错，但是用的材料少，很快就会被厨师参谋透，能做厨师的人哪个的味觉不是顶好的，所以没有胜算，现在胜在新鲜而已，想要合作的话，得需要有个自己的秘方才成，这点小心思他还是知道的。来日方长。

　　见安宁的样子，童掌柜知道不是可以忽悠的人，思量片刻摸着胡子道“这样吧，我买断，一道菜十两银子四道菜四十两，怎么样”
　　五六两银子都是一家人一年的开销了。但对于镇上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富足一点的人家，一顿饭能花销好几两。
　　李阿么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喊到“四……四十两”
　　童掌柜道“怎么了？可是闲少了”
　　李阿么赶紧摆手“不~不是……是太多了，几道菜而已”
　　安宁一口答应下来“行，四十两就四十两，要不要写个字条什么的”又对李阿么道“阿么，你不用惊讶，别看着四十两多，等童掌柜把菜摆出去，一盘卖它个五十文，一百文都是有人吃的，不出几天就能赚回来了”
　　李阿么更惊讶道“五十文，一百文，就吃一盘子菜啊，真是有钱，攒着能花好久呢”

　　厨师们乐呵呵的笑。
　　五十文，一百文算啥，只要好吃，几两银子的都有人吃，只不过是别人吃罢了。

　　童掌柜道“要写一张字条，保证除了我家不能再告诉别人家，再把菜谱写下来。你那竹笋是哪里的，看着个头可大可新鲜，我们如意居一并买了”

　　有小二拿来纸张，童掌柜亲自写完承诺书。安宁按个手印。又口述做菜的方法。完了之后，四个银锭子到手了。
　　安宁接过来拿出一个十两的道“麻烦给我兑成碎银，一会我好买东西”
　　其他三个交给李阿么“阿么，你帮我拿着，我怕丢了”
　　因为安宁发现他竟然没有钱袋。
　　李阿么也想来起来，接了过去。
　　搓搓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咬了一口。
　　膈牙。是真的。

　　赶紧拿手帕包起来塞怀里。

　　安宁这才道“童掌柜，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事情了，我家就住在山边上，半个山头的竹林，现在正是竹笋涨势正好的时候，这样，我挖竹笋，卖给你，怎么样，挖竹笋费时又费力的。您收购别人家的，不如收购我的，最近我还琢磨几道道小菜，要是成了，我照样先给您送过来，您看怎么样？”

　　童掌柜笑道“好小子，在这等着呢，也行，以后有啥东西，尽管往我这送，我比市场价多三文收你的，你这人我信的过”

　　安宁拱手道“多谢童掌柜”
　　李阿么也拱手道“谢谢掌柜，谢谢掌柜”

　　安宁道“童掌柜，街上我安叔那里还有竹笋，您叫人去带他们过来，先卖给你，我家里有很多，这次没有全带过来，过几天我给您送过来”

　　童掌柜道“行，小言，你去把安小哥儿的安叔带过来”
　　刚才那个店小二应了一声跑了过来“好嘞，敢问在哪里，这街上我熟”

　　李阿么道“就在菜市场最里面拐角处，一个汉子，一个小汉子，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又想了想怀里的银子别丢了，有点为难。
　　店小二道“不用，我自己就行，菜市场那都是熟人，来了新面孔，我一眼就认得出来，放心吧”说着跑出去了。

　　不大会，就领着安叔跟安轩过来了，安叔本来一脸狐疑，见到安宁跟李阿么之后才放下心来。
　　安轩好一会没见到哥哥，有点急，这不，一看到赶紧扒拉上来“哥哥，哥哥，”扯都扯不掉。
　　安宁拉着安轩跟童掌柜打招呼“轩轩，跟童掌柜问好”
　　安轩也不怯场大声喊道“童爷爷好”小孩的声音翠生翠生的，好听极了。
　　童掌柜笑眯眯道“轩轩是吧，真乖”
　　自己也有个小孙子，皮实的不行，爱屋及乌，对安轩喜欢的不得了，不一会就报上手了。

　　伙计把竹笋称好，一共五十斤。
　　童掌柜道“一共五十斤，市场价两文钱一斤，我给你五文钱文钱一斤吧”扒拉扒拉小算盘“一共两百五十文，一串一百文，两串并五十文，来你收好，等你把其他竹笋拿过来我在给你算钱”
　　安宁没有钱袋子，还是店小二给找个小口袋，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拿。

　　谢过童掌柜。
　　安宁道“那童掌柜，我们就先走了，还要去买点东西 ”

　　“行行，慢走。”

　　直到走出如意居，李阿么还晕乎乎的。揣着怀左看右看，生怕有人来抢。
　　惹的安大山不明所以“支儿，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李阿么神情恍惚道“是是是……哎……不是不是，瞎说什么，你才不舒服”又转头拉着安宁道“宁哥儿，我们快回家，快回家，我这心里可不舒坦，怕有人来抢”说着还左看右看，生怕有人看过来。
　　安大山被噎了一下。无奈的抱着安轩不吱声了。委屈的不行。
　　安宁道“阿么，没事的，你看咱穿的破破烂烂的，能有个啥，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道似的，我们要挺直腰杆，底气足，别人才看不出什么，再说了，这才多少银子，以后我赚了更多，阿么你是不是要睡不着了。阿么放心吧，一会就都花出去了，不用担心被别人抢走了”
　　李阿么瞪直眼睛“花出去！花出去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花出去呢？这钱要攒着给你当嫁妆，还要给轩轩以后娶媳妇用呢，等一会儿回到家里，你就赶紧把钱找个地方藏起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钱的重要性以后你嫁人要带一点嫁妆，不然婆家会瞧不起的，而且轩小子以后还要娶媳妇儿，家里不留点银钱是不行的，我可不能紧着你这样乱花，你爹娘死得早，我虽说不能帮上什么大忙，但是看着你还是要看的”
　　安宁感动的看着李阿么道“阿么，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我的亲阿么，自从摔了这一场，感觉脑袋都清明了不少，能想到很多想不到的东西，可能是我爹娘在天显灵，所以阿么你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很努力很努力转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这些银钱不算什么，以后我会赚更多的银钱。现在吃不上喝不上的把钱留着也是留着，不如买一点东西，我准备买一点东西，看看能不能再研究出来一种吃食卖给如意居，这样就能赚更多的银子了。好阿么，你不会不同意吧，阿么~阿么~”
　　安宁打起了感情牌，拉着李阿么的手，不停的摇晃。
　　李阿么被安宁摇的受不来，妥协道“傻孩子，你们能过上好日子，阿么就知足了，以后去地下也能给你爹娘交代，不过只能花一点点啊，就一点点”
　　安宁狂点头“嗯嗯嗯……就一点……”
　　安大山安轩两人问号脸“？？”
　　在他俩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