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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夭夭的身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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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东方緈脸色有些难看,呼吸也有些开始急促,该不会马上就要发作了吧,那样的话岂不是要在荆浩面前现出原形,他俩开始不停地寻求顺畅的呼吸方法,无奈空间太小,呼吸越来越困难。
荆浩冷笑:“难受吧,告诉你,一会儿还有更难受的呢。只要哦你告诉我一个正确的答案,我保证绝对不为难你。”说到这里,荆浩已经把心里所有的疑问都给涌到了喉间,仿佛一下间一个答案就会现在自己的面前,而那个问题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的四肢崩地翘了出来,十分突兀地摆在房间里,他痛苦地挣扎:“荆浩,请你不要逼我,当初我说过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管,可是今天你也请不要逼我,有些事情我不能说的,既然你已经全部知道了,何必执着地要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呢?”
荆浩一个踉跄,终于支撑不住,坐到椅子上:“难道真的若离的孩子?难道真的是她的?”
东方緈吼道:“给我解药,给我解药。TMD根本不关我的事情,你干嘛一定要给我冠上这种东西?老娘又没有得罪你。”
□□已经难受地不得了,求助般地看着荆浩大爷。荆浩随手甩给他们一瓶水:“不过是一点雄黄加上杉花而已,要不了你们的真身。”
雄黄能够逼出蛇的真身,经过荆浩的暗示和改良,居然把两个狐狸给吓到了,这个可真意外,原来这个小子在诳他们,算准了荆浩的所作所为一直都不按照常理出牌,所以听到、他说要把自己的真身示众的时候,心里也就真的相信了,所以才会让杉花在身体里运行地更快,于是一点雄黄的量就变成无穷大的力量,本来不过敏的也变得过敏了。这个家伙果然是荆浩!!
西莫屈服,搀扶着东方緈起来:“算了,其实咱们早就想告诉他了,可是就怕这个家伙承受不住生命之痛啊。既然这次他这么主动,我们也就不妄作小人了。告诉他算了?”
东方緈笑:“想想看,若离已经折磨了他多少年了啊!如果不是让他知道真相,恐怕他一定会再执着给千年,如今让他知道夭夭的身世,恐怕他就会放弃了。虽然这招有些歹毒,可也未必不是一个好法子。”
西莫十分有默契地看着东方緈,继续演双簧:“可是只怕他给解脱了,就把咱们给套进去了。哎,做他的朋友真难。”是啊,做他的朋友,总是要担些风险,有意无意地居然给下了雄黄都不知道,只怕将来他给美酒都不敢喝了。
东方緈也笑:“只怕到时候由不得咱们不喝!”说完两个人对头大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时候不早自然早早撤走,临走当然也没有忘记把荆府好好修理一下,哎,总是要报仇的吧。
西莫干脆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给说了出来:“不错,当初南宫翔一看那个地方被人改成这样,就知道其中一定有诡异。我们当时没有想到是若离在那里,后来见到老房子的记忆里全部都是树藤,这才猜到一点。不过为什么夭夭会出生,为什么若离没有去成仙,这些我们都是不知道!”
荆浩的心情却是坏道了极点,圆溜溜夭夭还真是她的孩子。他无意识地起身,不断地问着自己:“为什么她一定要和一个人类生小孩?为什么她会离开我?”
看着失魂落魄的老爷,陈伯有些心疼。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如果是孽缘,一切还是要看荆浩自己!只是可怜了夭夭。他无奈地抱起这个小孩,才进府几天,居然几乎天天都要被人家给震晕,但愿小脑袋瓜不要给震傻了了。O__O”…
不多时,他的脚步移动到了一条街道上,他认出来了,这个是有她的街道,他走到香雪兰的房间里,雪兰看见他过来十分惊异:“荆爷,今天怎么得空过来?”
荆浩闷闷:“陪我喝酒吧。”原来一直以为这个雪兰只是她的影子而已,没有想到今天在街上走了一圈,楞是没有想到会有谁可以在今天晚上这样的气氛下陪着自己喝酒,原来知己真是很少。
香雪兰把酒给端上,也不问什么,对于这样一个叱咤商场的人来说,什么都不说,那就什么都不问就是最好的选择,有的时候做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女人唯一的用处就是耳朵。
荆浩的血都要流干了,等了她三千年,人海中的惊鸿一瞥于是就记住她,然后像个傻子一样守护在她的真身身边,一守又是五百年。
她说:“我要成仙,不是要眷恋红尘。”
好啊,你成仙,我走就是啊。于是掉头转身,走个干脆,却是怕她寂寞,不待走几步便回头:“还是陪着你吧,至少你可以在修炼的时候不寂寞。”这样痴心的付出,只是想让她知道,爱,真的是很怕寂寞,却享受寂寞。
一只狐狸就这样守着一老槐树,一守又是五百年,有的只是相互之间的那种微妙感觉,始终没有说出口。有的时候想想,那个时候大概是自己修炼最快的时候吧。
她说:“你会把我千年道行都给毁掉的。”眼波转动,那个分明是最为销魂的时候,也是她最为动心的时候。
他说:“给我一个诺言,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后悔。”
她说:“如果不是要成仙,我现在大概心里装不下一点尘土,全部都是你的影子。”
于是他笑:“看来我还是得到了一个承诺啊。”于是千年的守护有了一个最美丽的希望,守着她的笑容睡觉,听着她狠狠地说傻瓜,像个傻子一样睡觉,早上醒来脸上全是泪水,是她的。她说,你的辛苦让我觉得成仙成为最恐怖的希望。
他笑:“其实你安心成仙,我爱的始终都是你,将来天庭相见,我还是能够一眼把你认出来,到时候,咱们就是神仙眷侣。”
于是击掌为誓,守护成有了更为坚固的力量。
但是她还是走了。趁着他进入第七层境界的时候,元神最为虚弱的时候,就走了。没有带走一片云彩,他疯了一样寻找,却到处都找不到。
荆浩狠狠地把香雪兰的唇咬破,允吸着她的鲜血,“既然要成仙,为什么要生下这样一个孩子放在我的眼前?”他的酒杯早就扔到床下,拼命地要着这个身体,他要的答案却始终都要不到。
“既然说爱我,为什么舍得走?既然舍得走,为什么要伴我千年,给我一个承诺?”他发狂了,这种事情放到哪个男人身上不得火大?他对
人类的憎恨更加深,对人妖的界限更加痛恨。
“如果要走,那就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让我的千年等待成为最为可笑的笑话?”他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更加不知道,有些话不应该在这里讲!
“荆爷?”身下的人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开始谎了,他不曾如此自乱阵脚过,他不曾这样失态过,即使是床弟之事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为什么今晚如此这般,这般如同野兽?
是的,他本来就是野兽,他的爱,也如同野兽一样绝望。
“恐怕你们这招釜底抽薪会毁掉他的。”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老陈的耳边响起:“也许他过不了这一关,也许明天人妖大战就会打起来。荆浩的心绪不是你们可以控制的。”
老陈恭敬地说:“可是未必没有效果,起码若离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他也不必执着。”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本就是一个策略。
“如果他放下这个执着,走入另一个执着呢?”那人轻叹,难道不知道爱情是最为销魂的事情吗?
老陈无语,难道布局到今天,全部都是错?那妖精的千年诅咒怕是永远都没有办法翻身了吧!!!
“哎,随缘吧。”那人叹气,既然管不到,就不管了,“好好照顾他。”
“是!”老陈再次毕恭毕敬地送走走进脑子的幻念。
第二天,夭夭起床。囧!居然又给晕倒了。更加该死的是,这次晕倒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世。难道我的身世十分离奇?难道我是公主?难道我是仇人?(+﹏+)~…………一大早,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的回忆就塞满了头脑,太诡异的晕倒方式了,太诡异的两个人了。
这边南宫翔紧赶慢赶地动用自己所有的灵力想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冥江城,一切都被荆浩这个混蛋预料到了,这个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妖界不停地拿出银子修建所谓的妖精公共设施,结果大桑国却一天比一天富强。
为什么我们妖精的行动每一次都会无缘无故地失败。
若,白若!!!难道你对我们就如此放心?放心到连个谎言都不愿撒地完整?荆浩只是用一个计策把你的所有努力看穿,是你傻,还是我们笨?
荆浩只是让他们去找妖精事务所,去调查一些他所谓的琐事。结果妖精事务所接了银子。结果事情他们给接了。
荆浩说:白若说,妖精事务所给毁了!
南宫翔说:妖精事务所已经接了你的任务。
于是西莫和东方緈说:“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