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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意外发生 ...

  •   表演开始。
      三个县一共三个队伍六只狮,大家的目标都为高塔上的彩球。
      每队都有一个实力较强的组合,而另外一组一般就负责拖住对手,随着一声锣响,舞狮正式开始。
      六只狮先是绕台三圈,赚足了喝彩,又两两垒在一起,高处的舞狮从嘴中吐出一张贺联。接着,一齐抛掉贺联,往高塔处涌去,开始争夺彩球。
      邳县的舞狮人红色狮皮,另外两县分别是绿狮与黄狮,张忠应该就是实力比较强的那一组,没一会就甩开狮群往高处爬,一只绿狮与黄狮也不甘示弱,纷纷跟上,与红狮纠缠起来。
      张忠毕竟有些不错的武艺,一些手脚功夫便将另两只狮甩到身后,另外两对见红狮快成功登顶,竟合作起来,绿狮推了黄狮一把,使其抓住了红狮的后腿,让红狮掉下了一段距离。
      张忠于是更加奋力向前,双手不停攀爬,狮尾那人也不断用腿踢开靠近的舞狮。
      冯士达和丰县县令两人此时已有明显的紧张之色,唯有齐远不慌不忙,还在慢慢品茶,并开导另两位大人:“两位大人不必紧张激动,不算是哪只得胜,三县都有个风调雨顺的好彩头。”
      突然,场下有人大喊:“掉了!掉了!”
      冯士达正听齐远说话,惊的猛抬头,只见一个红色大狮头在不停坠落,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登时,地面上就流出了汩汩鲜血,场下的人都大惊失色,齐远此时也脸色发白,叫道:“喊大夫!喊大夫!”
      张忠此时已是身处一片血泊,他的搭档孤身一人愣在高塔上。
      包小红急忙推开众人上前,捏住张忠手腕,已摸不到脉象,冯士达也愣在原地。
      不一会儿,大夫已经赶到,搭脉之后也是摇了摇头。
      齐远稳定好现场百姓,差人将张忠的尸体抬回停尸房。在一片混乱中将两位县令送回了县衙内宅。
      大堂内,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谁也没想到今年会出这么个意外,这可不是祥瑞之兆。
      丰县县令扶额叹息:“这往年都好好的,今年怎么就掉了呢!这可触了个大霉头啊!咱们得赶紧想想该怎么跟百姓说,不然牛鬼蛇神一出,迷信可就破不了了。”
      冯士达安慰他道:“百姓再信鬼神也得按时耕种,我们三县不如一齐发告示,就说这乃是上天惩罚三位县令铺张浪费,暗示我们来年不可作如此大阵仗。我们再散出三年俸禄赈济灾民,此事的风波也许就能慢慢淡化。”
      “哎,也许只能如此,毕竟出了人命,此时不行些善事恐生民怨。”
      冯士达又道:“此事未必传的那么快,而且毕竟死者是邳县人,大人还是如约明日回程。
      众人又坐了一会,齐远回府,也表示同意冯士达刚才的提议,又询问冯士达张忠的遗体该如何处置。
      虽然张忠家里并无其他亲戚,但是毕竟祖祖辈辈住在邳县,还是该入土为安,冯士达打算去置办一口棺材将其运送回乡。
      齐远深以为然,当即命人去棺材铺准备。
      当天晚上,冯士达差老张去爵爷府传话。
      当晚,薛礼便约了友人去马家庄旁的酒楼吃酒。酒正酣,突然有刺客现身,将众人的魂都快吓掉,好在友人中有一位教头,身手了得,刺客见状,拔腿便跑,消失在马家庄内。
      于是,爵爷便令自己的护卫队进村搜查,毕竟爵爷遇刺,官府内也来了大批人马。
      这么多人差点将村子翻了个底朝天,竟是毫无发现。
      此时,冯士达也得到消息,棉花已不在马家村内。
      第二天一早,齐远便将棺木交于冯士达一行,待出了宁县,走至一片树林内,冯士达吩咐人停车休息,遣散衙役休息整顿,授意小红:“开棺。”
      小红拔刀撬开棺木,果然是空的。
      “齐远有问题。”冯士达目光冷峻。
      老张吩咐衙役自行赶着棺木回去,好生厚葬,他们三人有东西落下,折回宁县。
      “我不明白,”小红道,“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张忠逃走了,为什么咱不能直接抓住齐远?”
      “张忠跑了,证据呢?尸体丢失自然有停尸房的人顶罪。齐远和我同为县令,如果没有巡抚的手谕,是没办法直接拿下的,我们与他对峙也不一定占上风。小红,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棉花哪里去了,更不知道棉花是否是运出了关外,只要不能确定是运出关外,都是徒劳。”冯士达深觉苦闷,本想翁中捉鳖,盯着棉花运出关外,然后一举拿下,没想到张忠竟然假死制造混乱。且晚上爵爷在马家庄查人时,官府的人一定是混进了齐远的人。而且自己现在都不知道棉花运出去的时间,这两个时间段,把控关口的人也没见到大批货物进出。
      气愤,都知道谁的问题,就是不能将其定罪,着实苦闷。
      待三人急匆匆赶回宁县县衙,却发现了更意外的事。
      齐远失踪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坠崖掉江。
      据说,是有了刺客的踪迹,齐远大人亲自率队,一路跟到了悬崖口,不小心与刺客二人一齐坠江。身边几十个衙役看的清清楚楚。
      一时间,宁县人心惶惶,舞狮出人命,爵爷遇刺,县令身亡。
      这边,薛礼与冯士达真是两个脑袋四个大。
      冯士达怒而拍桌:“可恨,居然被摆了一道!什么刺客,我看八成就是张忠,他既然坠塔不死,必然是轻功高手,悬崖陡峭,也许更好藏身!”
      薛礼也是没想到自己胡诌的刺客事件竟然被反利用。
      “要不去关口看看,这两天的日志有什么异常。”老张建议道,棉花肯定是运走了,只要运走,总能找到些痕迹。
      宁县关口,冯士达,老张在不停的翻看日志。
      “马车、蔬菜、干草、棺材。。。棺材!”冯士达叫出了声。
      这两天马家村一共死了两户,每户都带着一口棺材和焚烧的衣服轿子 ,若是将棉花压实,确实是能将它全部运出去。
      “没错,这两户都是说祖上是牧民,不愿土葬,需带着生前衣物到关外火葬,我们是边关,本就有以前的牧民归化的后代,是有这样的传统。代代如此。”守关的士兵不知他们为何如此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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