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家庶子》燕燕郊游

12、第十二章

　　听到现在都没有听到怎么处理史氏，这几个女人真是效率慢。贾修军无趣地准备换个地方看戏，只是除了这几个主人，还有谁在家呢？对了，贾演伯祖父一定在家，因为已经请辞让爵了，所以不用上朝，而且身体也刚好，一定不会出去乱逛。
　　很快，神识来到宁国府，到了贾演住的院子。
　　到了贾演的院子，发现没人。奇怪，人跑哪去了？
　　神识在宁国府里来回扫了一会，原来人在演武场，真是个当兵的命，身体一好就闲不住了。
　　贾演虽然五十多岁，前段时间因为旧伤复发导致身体消瘦虚弱，但他拿起大刀还是舞得虎虎生威，杀气凛然。
　　贾修军还是挺喜欢这个老头的，因为他一直对贾敷和贾敬非常温和，一次也没有打过他们。听说红楼梦里贾代善以后会经常打贾赦和贾政，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个会不会也是这样，不然自己在他手下的日子不好过呀。他要不要提前到伯祖父这里抱大腿，但现在没有身体会吓到人的。
　　贾演应该来了好一会了，脑门上都是汗，在贾修军来了不久便收起大刀回院子洗漱去了。
　　回到院子，贾演直接挥退跟着的下人，一个人走进房间。贾修军进到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是个中年男子，一张脸很是大众，若不是记忆好的，见过十几次也不会有印象。他见到贾演进来，行了个礼就在一旁坐下。
　　贾演也没说什么，只是随意道：“老蒋，我全身是汗，先换件衣服。”
　　老蒋没意见，大咧咧道：“你去换吧，要不要洗个澡？”作为贾将军的亲兵，一直觉得将军太不爱干净了，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澡，身上不臭吗？
　　贾演哪不知他在想什么，他这个亲兵别的都好，就是太爱干净，夏天要洗几遍澡，冬天也要天天洗，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毛病。
　　老蒋翻白眼，“快去，快去。”懒得理他。
　　贾修军的神识绕着这个老蒋转了几圈，这就是个普通人，只是眼中有精光，应该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一会贾演就出来，到了边坐下，喝了口茶，才问：“你在史家查出什么？”自从听了贾代善说了事情经过，他就开始怀疑史家或者说是史氏，因为那个凤冠其实是前朝皇后的。他们随先皇入京的时候那凤冠是被贾演得到的，一直都收在贾家，本来要献给先皇的，可是先皇原配早死，而且认为那是前朝的有点晦气，所以就没拿走，但若是以后被人翻出来不利贾家，于是先皇就在临死前吩咐皇帝把凤冠赐给贾家。也就是说，这凤冠从贾家得到到赐下来，这几十年一直都在贾家，从来没离开过，所以若是有人下手，也是在贾家下手，跟皇家没关系。
　　老蒋也喝了口茶，“史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史氏。”说到史氏，老蒋声音一厉。“史氏在七八岁的时候失踪过一段时间，史家一直瞒着，过了半个月才突然出现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他怀疑这段时间里史氏不是被人掉包就是洗脑了。
　　贾演没说话，盯着手中杯子，示意他继续说：“史氏回家后，没有那半个月的记忆，而且身上的标记都对的上，史家就没有怀疑，只不过史氏身边的人都被卖到黑矿去，现在都死完了。”
　　“真的是原身，没掉包？”
　　老蒋肯定道：“我是不知道的，不过史家肯定那是原身。不过，自从史氏回家后，她的几个嫡亲姐妹全死了，嫡出的堂姐妹也全没了。”史氏这不是被掉包呀，她这是鬼附身呀。
　　贾演回忆一下，好像史家是有几个女儿，不过那时他一直在东北，没什么记忆。“死了这么多嫡出的，史家就没查一下。”
　　“史氏亲姐妹是得病没的，一大一小经常在一起玩，一起得，一起没。那几个堂姐妹就更倒霉了，坐船游湖的时候船沉了，一船的姐妹不论嫡庶全没了。”后来史家就剩下史氏一独出嫡女，万千宠爱在一身。
　　贾演有点无语，“这史家就没怀疑过，就没一个人针对过史氏。”毕竟自家的女儿全没了，就她一个好好的，就算不怀疑也会眼红呀。
　　“有，史家十三爷家有两个嫡出的双胞胎女儿死了，当时就拉着史氏想让她陪葬，因为十三爷家就一双女儿，真是爱若珍宝。本来那双女儿是不想去的，还是史氏的母亲说动十三爷的主母才去。”说来，那史氏怎么就没去呢，其他人怎么就没怀疑。
　　“史氏没去？”
　　“是呀，小的也奇怪，这史家就不猜疑。后来，这十三爷夫妻在出去拜佛的路上，遇到强盗被杀了。”老蒋越说越觉得史氏不太劲，只是弄死几个姐妹有什么好处。
　　“我记得史家在史氏前面出嫁的几个女儿都没出事。”
　　“怎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死的那几个女儿都与史氏差不多大，相差不到七岁，对了最大的就比代善少爷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呀。
　　“你说什么？”贾演感觉一道灵光闪过，有些焦急地问道：“你刚才说代善什么？”
　　“比代善少爷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一急，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贾演神情一振，“原来是这样。对了，你有没有查过牛国公家的大儿媳，就是原来准备说给善哥儿的那个。”若他想的不差，史氏做的这些就是为了嫁代善，但为什么对凤冠动手脚却想不明白。
　　老蒋不清楚为什么要知道牛国公家大儿媳的事，倒是真知道一些。“镇国公家的大儿媳是理国公家的柳氏，她嫁进石家一年就生了牛耀宗，三年后又生下牛继祖，之后又生了一个女儿。”只是好好一个大小姐嫁进全是粗人的牛家，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就这些？还有呢？”那柳氏差点嫁给代善，以史氏弄死自家姐妹的狠毒，那柳氏还不生死不如。
　　老蒋有点惊，还有什么？这内宅妇人的事，他们很少打听，一时还真是不知道。他努力地回想，终于有点惊奇道：“那柳氏刚与牛家订下婚约，就得了重病，说是两人命格不合，可是镇国公与理国公两手联手请了钦天监来算，两人都是天作之合，后来还是镇国公把他上阵杀敌的长剑作为陪嫁让她嫁进牛家才没事。”不过这应该不是真的，毕竟若是重病，怎么会被一把剑治好，应该是谣言。
　　“这才对。”贾演一脸原来如此，看来当初史氏是对柳氏下手了，只不过柳家人与牛家人都重视，可能请钦天监算命是假，驱邪是真。而想出来的驱邪方法可能就是，用杀人剑的煞气来镇压邪气，所以柳氏才会有长剑作陪嫁。
　　看来这史氏的邪气也是能被镇定压的，只不需要的煞气要重，一个武将人家压不住，需要两个武将人家。怪不得之前阵法布置了六七年都没什么事，应该是以她的能力压贾家两府有点力不从心，直到自己旧伤复发煞气变弱，才东风压倒西风，贾家彻底被她压制，这样才会让除史氏外的其他人身体变弱，再拖个几年可能长辈与同辈都会死，到时贾家就由她作主了，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她掌握贾家是要做什么？造反？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几个死了，兵权就会还给皇帝。钱？薛家的钱更多。
　　想来想去，贾演都想不明白，只能一直琢磨。
　　老蒋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便放松地喝茶，虽然不知将军在想什么，但应该是有结果了。